死亡的宮殿之中。
泰瑞爾看著眼前的死亡若有所思。
“你是說,你們中還有更強大的存在?”
泰瑞爾並沒有感到驚愕。
畢竟他已經從死亡的口中聽到了很多關於吞噬掉另外一個世界規則的故事。
根據收獲的不同,這個世界的神明也有了巨大的變化。
比如掌握了時間的存在,到現在都還沒有正式的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是的,永恒隻是掌握新力量最快的家夥之一,我還有一個姐妹,她的收獲才是最大的。”
死亡平靜的說著。
然後從米娜哈克的手中接過了一隻有些小巧的茶杯,慢慢的啜飲著。
要不是她身上的氣息十分的不穩定,泰瑞爾可能會認為眼前的死亡是一個充滿了理智的存在。
死亡的姐妹,那隻會是無限。
擁有時間、空間、物質、能量和現實諸多權柄的存在。
她現在還在沉睡,其中有著在之前的戰鬥中受傷嚴重的原因,但也有收獲過多不能短時間化作自身力量的原因。
這個世界原始的時間就受到她的掌控。
隻是現在,名為無限的存在尚在沉睡之中而已,隨時可能會強行蘇醒。
一個睡眠不足的人脾氣可不會太好,死亡隻是在給泰瑞爾打上一根預防針。
“那麼,你告訴我這些是為了什麼?”
泰瑞爾平靜的問著。
有意無意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對於死亡的力量他也會感到好奇,畢竟馬薩伊爾花費了大量的心機也要得到的力量足以讓泰瑞爾重視了。
“或許我隻是無聊而已,現在的你可不是那個能夠和我談條件的正義大天使,現在的你不過是一個亡者罷了。
孱弱的,我隻要吹一口氣你就會徹底的成為過去。”
死亡癡癡的笑著,帶著挪揄。
“你想要用自己的方式將李奧瑞克帶回來?”
泰瑞爾的問題問的那是一個斬釘截鐵。
死亡並不難懂,隻要能真正的直視她就可以了。
畢竟這個死亡可沒有智慧的影響。
死亡對於泰瑞爾的話不做反駁。
她不是一個會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彆人身上的存在。
在漫長的時間中,她大多數時間都是傾聽願望的那一個,許願這件事對於死亡來說太過於遙遠了些。
“也就是說,你打算喚醒你的姐妹?”
泰瑞爾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了。
作為人類的靈魂在麵對著死亡的時候,隨時都有傾覆的風險,但這阻止不了泰瑞爾繼續探究他想要的真相。
“不止如此,泰瑞爾。”
死亡終於對泰瑞爾做出了回應。
隻是現在的死亡態度上明顯有些輕慢。
“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隻是希望在李奧瑞克回來的時候,有人能夠不經意的告訴他,有一個叫做艾希拉的人為他做出過很多的事情。”
死亡這樣說著。
像是一個羞澀的少女一樣。
隻是泰瑞爾並不能鑒定出這些話中的真假。
一隻舔舔的心態,恕泰瑞爾無法理解。
“我覺得,你沒有說出事實,至少你說的不會是全部。”
泰瑞爾毫無遮掩的直言道。
死亡撇了撇腦袋,然後用骷髏的麵容看向了泰瑞爾。
“如果我能夠讓你複活呢?”
死亡的話讓泰瑞爾愣神了一瞬間。
生死的事情被死亡所掌握好像沒有什麼奇怪的,隻是這有些不對勁。
“告訴我代價!”
泰瑞爾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他不相信死亡會無償的幫助他,提前問清楚代價,然後才好做出決定。
“沒有代價,你敢相信我嗎?”
死亡說罷,就發出了一連串的咯咯咯的笑聲。
泰瑞爾選擇沉默。
……
哈洛加斯聖山。
這一陣子的局麵倒是好看了不少,至少沒有之前那麼劍拔弩張了。
畢竟桑婭已經回複了健康,她現在僅僅是一時間有些摸不清自己的狀態而已,這不算是什麼問題。
反倒是如何處理不朽先生克雷格的問題被擺在了眼前。
一個武僧的轉世,這基本上就確定了他之後要走的道路,隻是還需要一點點最重要的幫助。
血脈!
這件事上,已經和克雷格融為一體的卡拉辛姆和梵達羅尼幫不上什麼忙,這兩個意識已經逐漸地沉睡了。
他們的經驗和力量完全融入了這幅充滿生機的身體之中,等待著被喚醒的一天。
或許到時候克雷格會成為新的傳奇武僧,那個時候他也就徹底的接受了兩個“前世”的全部並走出了屬於自己的道路。
“佐敦庫勒,給我過來!”
布爾凱索吼了一嗓子,佐敦庫勒這個靈魂有些罵罵咧咧的飄到了更前。
他能夠想到的是布爾凱索又打算讓他做工具人了,而且不惜拿出武器威脅他。
好吧,這是一個有些悲傷的故事,但是並不是沒有好處的。
比如布爾凱索會給出的條件。
“一柄傳奇,和我的血。”
布爾凱索給出了現在就能交付的條件,眼睛看著佐敦庫勒。
這些東西或許沒有多麼珍貴,畢竟布爾凱索的血隻要有心去找的話,還是能夠找到不少的。
至少現在的地上就有一些。
不過布爾凱索隻是需要佐敦庫勒操作一下卡奈魔盒,這樣的代價已經足夠了。
一個靈魂的複活可不僅僅需要強大的意誌,那還需要一幅足以承擔他力量的軀殼!
“我可以不要傳奇,能換成一具足夠強大的屍骸嗎?”
佐敦庫勒嬉笑著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不算過分的條件。
畢竟“強大”這個概念也是相對的。
奧丁那種層次的存在的屍骸也能夠支持佐敦庫勒短時間的使用了。
這大概算是對布爾凱索底線的試探,看看布爾凱索所謂的道德標準會不會因為一些事情而變化。
這會影響到佐敦庫勒的一些計劃需不需要提前準備後手。
“交貨時間未知。”
布爾凱索抬了一下眼,有些飄忽的回答著。
桑婭已經在做熱身了。
布爾凱索現在有些事情要做,不太想和桑婭做複建程度的戰鬥聯係。
所以他將自己的視線投向了蕾蔻。
隻是答應找到一句足以讓佐敦庫勒使用一下的身軀,還沒有迫切的要求時間,那隻需要等待就好了。
這個世界的存在隻要還不是神明,那麼壽命就是有限的。
一個自然死亡的強者屍骸,也能削減幾分佐敦庫勒的威脅。
答應下來到也無妨。
“好吧,我總是勞碌命。”
蕾蔻一瞬間就明白了布爾凱索看過來的意思。
扭了扭脖子,發出了一連串的響聲。
動用武器還犯不上,隻要當做單純的角力好了。
兩個人都是女性野蠻人,也不會有什麼不方便之類的問題。
雖然對她們來說跨越性彆的戰鬥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喬漢娜的血和你的血?你打算製造一個兒子?哈哈~”
佐敦庫勒大笑了起來。
武僧的血脈,這玩意非得做出調和。
用這樣的話挪揄一下布爾凱索,算是一個不怎麼善意的玩笑。
不過布爾凱索不會再在乎的。
一些玩笑在布爾凱索這裡幾乎不會有絲毫的作用,布爾凱索在佐敦庫勒的眼裡顯得有些無趣。
“切。你隻要不想尋死,隨便你怎麼說。”
布爾凱索用威脅的口吻說著。
隻要佐敦庫勒沒有觸及底線,那麼一些言論上的自由自在還是能夠給予的東西。
隻要佐敦庫勒還是野蠻人的助力,那麼布爾凱索也不介意給這個古代的奈非天鬼魂一些不重要的幫助。
“我隻是想到了你們的先祖,就隻是如此。”
佐敦庫勒掏出了卡奈魔盒,放在手中向眾人展示著。
他沒有細說什麼,臉上有些不懷好意。
“來吧,把你們的血液交給我,我會讓這個家夥身上擁有武僧的血脈。”
“提前警告,不要打他身上那份權柄的主意,你會死的很慘的。”
布爾凱索有些不放心的說了一句。
隻是聽起來也像是沒安好心一樣。
武僧的轉世即便還沒有恢複幾分力量,那也一樣是危險的。
畢竟誰也說不住準到了危急關頭的時候,梵達羅尼和卡拉辛姆的意識會不會猛然蘇醒。
這要是發生了碰撞,那佐敦庫勒八成是慘了,兩輩子都是傳奇武僧,對待敵人他們的拳頭一樣堅硬而有力。
誰知道要是真有一天出現了那種情況,佐敦庫勒會不會在那一瞬間去見武僧們信奉的萬神。
梵達羅尼活著的時候,那家夥可不會比沃魯斯克差上多少。
誰知道這些家夥手底下有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當做殺手鐧。
“你是說生的權柄?我早就是一個靈魂了。”
佐敦庫勒扯著嗓子笑著。靈魂周邊一陣陣的微風吹拂著,地麵上也出現了一些細小的沙礫。
“最好如此。”
布爾凱索做出了最後的警告。
這些家夥有可能會奪取一個好的肉身,隻不過那還是“有可能”的事情。
警告一下就足夠了。
再不濟還有武僧處理這些事情。
現在,布爾凱索該處理那個自稱“戰爭”的老者了。
時間在這個老人身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跡。
時間的力量,布爾凱索十分的在意。
……
此時的弗蘭克正半躺在地麵上,和刀鋒戰士一起。
之前德古拉離開的也挺匆忙的,但是這件事可沒有輕易的了解。
吧弗蘭克和刀鋒戰士這兩人綁在一起也不是一隻真正吸血鬼的對手。
或許即便是把那些真正稱得上吸血鬼的家夥五花大綁了,弗蘭克和刀鋒戰士也沒有能力傷到對方。
至於因特古拉,她對現存的吸血鬼來說是特彆的。
尤其是現在站在這裡的那個吸血鬼的名字叫做塞拉斯·維多利亞。
“弗蘭克,我不打算過多的介入神盾局的算計之中,隻是尼克弗瑞給出了一個我無法拒絕的條件。”
因特古拉站在不遠處,手中正夾著一根香煙說著。
她本可以不做出任何解釋的,隻是弗蘭克表現出的難纏有些打動她。
更準確的說,是因特古拉不打算招惹上懲罰者這樣的敵人。
畢竟一個戰鬥大師想要搞點破壞的話,威脅程度那是一點都不低。
塞拉斯帶著甜美的笑容站在那邊,還在四周不斷地打量著。
或許是想要找到那個“父親”一樣的身影。
但就是德古拉沒有直接離開現場,那也不是她記憶中的阿卡多了。
收拾弗蘭克對於塞拉斯來說不算是多麼艱難,她隻是付出了一點點傷勢作為代價。
但是身體中已經不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的現在,這種代價和沒有也差不了多少,幾個轉眼就能恢複了。
“這的和你的手下打翻我有什麼關係!”
弗蘭克顯得有些激動。
手上捏著那柄破損的讓人懷疑下一次扣動扳機會不會炸膛的槍械。
看著挺狼狽的。
這算是遭受了無妄之災,畢竟塞拉斯在襲擊他的事後可沒有提前通報。
“我要帶走那個日行者,而你看起來不像是會讓我們如願以償的人。”
因特古拉的眼神被那眼鏡片的反光給掩蓋了。
她提著長刀站在了弗蘭克的麵前,身姿有些奪人眼球。
這個女人可不是會手下留情的那種家夥,雖然她一隻是站在了人類立場上的,也懷有慈悲之類的美好品德。
隻是拖泥帶水可不是她的風格。
但這樣的解釋絕對不會有多少真心話的。
弗蘭克感覺自己暴躁了起來。
在沒有絲毫商量的情況下,忽然出現的塞拉斯對他展開了稱得上碾壓的襲擊。
用挨揍來形容也無不可。
畢竟兩者的層麵差距有些大,弗蘭克連捕捉對方的行動都有些費勁。
弗蘭克手上那枚死亡的戒指中的力量都快要消耗一空了,他也沒有搞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攻擊。
被刀鋒戰士拖累了這種事情,夠意外的。
“那就帶走他吧,反正我也無力在此時反抗什麼。”
弗蘭克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裡蹦出了這句話。
一隻手已經伸進了自己的大衣底下,那裡有幾個手雷。
隻要灌輸死亡的力量,這依然是大殺器。
而一邊的刀鋒戰士也掙紮著直截了當的掏出了一個手雷樣式的玩意。
那東西裡邊除了爆炸物之外,還有壓縮的蒜精,還有些碎銀。
這裝備配置是真的專業,隻是那些被這玩意克製的吸血雜碎和眼前的吸血個不是一個物種。
木樁釘心臟或許會更有效一些。
弗蘭克看到了刀鋒戰士那完全沒有掩飾的動作,不由得眼角有些抽抽。
這架勢連同歸於儘都做不到,畢竟沒有多少反派會是傻子,在看到手雷的時候還走上來。
至於威脅,弗蘭克覺得沒什麼用。
“我想神盾局不會介意刀鋒戰士成為專殺吸血鬼機構的編外人員,而且我能夠提供的幫助可不會比你一個人孤軍奮戰來的少。”
因特古拉勉強的露出了一個笑容,有些生硬。
威嚴什麼的她不是很在乎,畢竟在海辛這個機構隻剩下為數不多的幾個人以後,從她作為神盾局的夥伴的那一刻,威嚴和尊嚴之類的就已經落在了塵埃之中。
這個女人就沒怎麼笑過,這個笑臉有些詭異。
而吉爾此時則是有些彆扭的出現在了不遠處,手上的戒指也被取了下來。
身上正在散發著一股帶著腐朽的氣息。
這種變化隻落在了塞拉斯的眼中。
一個孩子和一個吸血鬼的對視。
塞拉斯的笑容倒是挺甜美的。
吉爾則是表現得像個木偶一樣的僵硬。
“你們現在還真是有精神。”
吉爾的口中傳出了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
在場的人都沒有感覺到熟悉。
隻有弗蘭克,在順著聲音看去的時候簡直牙呲欲裂!
一口牙咬的嘎嘣作響!
“我記得,你是弗蘭克的兒子?還是說,你現在有了其他的身份?”
因特古拉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煙,慢悠悠的吐出了一個煙圈。
隻有在事情沒有關乎自己利益的時候,人類才勉強能夠客觀一點。甚至就連第一映像的好壞都會成為產生偏向的原因。
現在隻有因特古拉還算是冷靜,所以由她來進行初步的交涉。
“我隻是說兩句話而已,不要這麼緊張。懲罰者。”
吉爾的口中繼續說著。
孩子的身體上沒有任何可見的傷勢。
“對了,我是梅林。我想這個名字你們一定不會陌生。”
好吧,占據了吉爾身體的那個家夥是梅林。
方法有些過分,也有些危險。
隻是梅林好像從來都不是喜歡為彆人考慮的家夥。
甚至這個家夥完全無視了因特古拉的問話。
“我想見見布爾凱索,隻是不太想要給這個孩子留下什麼傷勢,你們有什麼好辦法嗎?”
梅林繼續說著。
隻是他卻用著吉爾的身體露出了一個怪異的笑容。
雖然他的力量能夠動用的部分十分的有限,但是觀察一些重要的事情還是能夠做到的。
“你為什麼不直接去哈洛加斯,而是占據我孩子的身體!”
弗蘭克顯然十分的憤怒,這個男人的人生本該在複仇中終結,然而現在卻是為了家人而延續。
不管這個占據了吉爾身體的人是不是真的梅林,這樣的做法都隻會表現出強烈的惡意。
“我可沒有足夠的力量將我的意識投放到那座山上,你們好像一直都以為那就是一座普通的山峰?
那地方的力量足夠讓這個星球來一次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梅林這樣說著。
聲音中帶著點苦澀。
他顯然是對現在自己所具備的力量感到了不滿。
“要不是我實在走不開,我當然願意親自去拜訪一下那樣的強者。
隻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梅林有些敷衍的解釋可不會得到弗蘭克的認可。
高昂的怒意和無力感正在啃噬著弗蘭克的內心。
在人類的世界中,弗蘭克算得上強者。
隻是麵對梅林這樣的家夥時,他的力量又顯得有些捉急。
更要命的是,他根本沒有辦法將梅林和吉爾的身體分開。
“好了,知道的太多對你和這個孩子都沒有好處,現在,你願意幫我想想辦法了嗎?”
梅林繼續說著,然後猛然轉過了頭,看向了正在接近著他的塞拉斯。
“提前說,我的做法不會給這個孩子帶來任何的損害,事後我也會理所當然的給予補償。
所以現在不要再用麵對敵人的態度來麵對我了,可以嗎?
至少不要打算對我突然襲擊。”
梅林伸出吉爾的手,指了指塞拉斯。
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寄宿在塞拉斯體內的那些靈魂卻感受到了強烈的不安。
正在不斷的向塞拉斯發出警報。
梅林的意識對於這些靈魂來講一樣具備強大的壓製力。
“回來吧,我帶你們去哈洛加斯,正好我也有事情想要問問那些野蠻人。”
因特古拉皺了皺眉頭繼續說著:“塞拉斯,帶上刀鋒戰士,然後我們準備離開。”
因特古拉完全沒有在意弗蘭克的意見。
雷厲風行的直接轉身就走。
塞拉斯帶著甜美的笑容將地上的刀鋒戰士提了起來,順帶的完成了繳械這個動作。
那顆專業程度極高的手雷被塞拉斯收進了自己隨身的背包裡邊。
然後她深深的看了一眼痛苦之中的弗蘭克,若有所思的跟在了因特古拉的身後。
弗蘭克看著自己的兒子,神色痛苦。
他需要先去安撫自己的妻子和女兒,要是沒有好的辦法保護她們的話,弗蘭克甚至做好了將親人暫時的送回亡者國度的打算。
沾染了超凡的存在之後,普通人的生活似乎正在逐漸地遙遠。
“我說,我作為一個傳說中的人物,你難道就隻能想到那些邪惡的巫師占據彆人身體的故事嗎?”
梅林有些無力地說著。
隻是這份成熟老氣的做派出現在吉爾的身上,那種濃厚的違和感愈發厚重了。
梅林的聲音準確的傳遞到了弗蘭克的耳朵裡邊:“我隻是一個看守長而已,看守這個世界上可能是最強的存在。
順帶的,保證她在徹底蘇醒之前不會有人打擾到她。”
梅林的話帶著惡意。
弗蘭克很輕鬆的就能分辨出這些。
他不明白。
梅林說這些給他的意義是什麼?
難道就隻是用來炫耀?
還是說為了讓弗蘭克“死個明白”?
乾壞事前的傾情講述,似乎也是壞蛋們的慣例。
這世上懂得在見到英雄之前早早就按下引爆按鈕的反派也越來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