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森神父，你應該知道的。我們可能會麵對什麼樣子的敵人。去”
一位主教裝束的人對著眼前恭恭敬敬的亞曆山大安德森神父用著有些虛幻的語氣說著。
“我隻會送他們去死，其他的我不想多說。”
安德森神父的身邊一團書頁包裹著，轉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
最近教會接到了很多吸血鬼的目擊報告，第十三科的神父們一個個的都很忙碌。
而在海辛機構的大門外，科爾森坐上了臨時的座駕，看著眼前一輛漆黑的麵包車開進了海辛的大門。
一個全身鮮紅帶著禮帽的高大男人從車上下來，歪過頭瞥了科爾森一眼，眼神中有些煩躁。
其他的人從車上抬下來了一個棺材，正往裡邊走去。
那個男人俊朗的不像樣，身上散發著一股冰冷的氣息。
作為精英特工的科爾森深諳“不該在意的事情不要深究”的道理，就好像什麼都沒看到一樣轉回了腦袋。
他在與海辛機構的溝通並不算是失敗，至少手中的名片能夠說明這件事，如果執意探尋海辛內部的事情，那是平白添堵。。
“局長，現在我正在返回，海辛會在需要他們的時候出現在戰場上。”
科爾森對著電話簡單的彙報著。
“我以為你能做得更好，那就先回來吧，現在還需要你的力量。”
尼克弗瑞在電話中沒有多說什麼，簡單的通話之後他就將自己的目光轉向了眼前的那個男人。
巴基巴恩斯！
雖然他不確定這次的複活手術是不是會產生什麼嚴重的後遺症，但是眼下這個男人可以作為神盾局的力量被使用了。
“巴基，我想你應該已經明白現在的處境了吧。”
尼克弗瑞看了一眼那個勉強被修複了的金屬手臂，有些不滿。
顯然這隻手臂並不能像是一開始的時候那樣強大，但是巴基本身的戰鬥力已經足以彌補神盾局的缺失了。
“我以為自己可以釋懷的死去了。”
巴基看著眼前的黑光頭，有些不滿。
“你以為自己的錯誤可以通過死亡來宣告結束？”
尼克弗瑞將桌上的一份報告遞了過去。
巴基走過來接過了文件，然後簡略的看了一下。
“九頭蛇從來都不是能夠輕易掃除的組織，他們可能比你所想象的還要龐大。”
巴基將手上的文件直接放在了桌麵上，他對九頭蛇一樣充滿了敵意。
“那麼去做一件事吧，我會把相關的內容交給你的。”
尼克弗瑞說完之後就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冬日戰士，然後一言不發。
……
靜默的空間中隻有傑西卡粗重的喘息聲。
在黑暗中恐懼逐漸蔓延的感覺讓她快要瘋狂了。
從腰間取下了食物，胡亂的擦去了上麵來自行屍的惡臭膿水，什麼都顧不上的傑西卡一口咬了上去。
食物能夠帶來能量，多少可以驅散一下來自心底的不安。
至於味道，傑西卡已經完全注意不到了，恐慌開始將她的理智一點點的剝離。
“死亡會是救贖嗎？”
傑西卡蜷縮著身子，她的頭頂上不斷地傳來行屍們用骨骼劃過門板的動靜。
這種動靜正在一點點的朝她逼近著。
惡魔擁有智慧這一點毋庸置疑，這門不可能一直保護著她的怯懦，在等待中絕望改變不了什麼。
行屍會劃開那層並不算多麼堅韌的鐵板，最終這場試煉還是會恢複到戰鬥當中。
在聖山上正在看著投影的人隻剩下了剛剛隨著科力克過來的史蒂夫和剛剛趕到的鷹眼與娜塔莎。
其餘的先祖並沒有興趣看著一場無聊的等待。
就連秘境的主人奧拉克都已經消失不見了，誰還會在意一個瀕臨死亡的女孩的絕望？
什麼都不做就是最大的錯誤。
“那是在做什麼？”
史蒂夫看著投影中的畫麵，緊了緊手上的盾牌。
“試煉，看她有沒有資格得到力量。”
科力克不想在這個話題上浪費口水。
“把一個少女關在漆黑的環境中？你們想要讓她崩潰？”
娜塔莎直接說話了，在任何時候都會嘗試獲取情報已經成為了她的本能。
“是她自己的選擇，而你又打算做些什麼？”
布爾凱索走到了跟前，他隻是想和科力克打個招呼，卻聽到了不怎麼順耳的言論。
所以他對著眼前的幾個人有些冰冷的說著。
他既然呆在聖山上，那麼就會親自看一眼登上了聖山的人會是什麼樣子。
畢竟現在的情況不同於之前，誰也說不準馬薩伊爾會不會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
培養新兵終歸是要進行下去的。
史蒂夫這個老兵身上的氣息還挺純粹的，善良占據了大多數。
而娜塔莎和鷹眼身上混混沌沌的善惡有些複雜。
這兩個人雖然總體上還算是善良，但是那隱約散發的罪惡讓布爾凱索撇了撇嘴。
“布爾凱索。”
娜塔莎的口中吐出了這個名字。
雖然她隻是從科爾森的信息中見到了這個名字，但是能夠在聖山上出現的活人除了他強壯的難以置信之外還有誰呢？
史蒂夫聽到這個稱呼然後仔細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布爾凱索。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麵了，但是當時的布爾凱索整個人都被戰甲所遮掩著。
尤其是之前的他還是滿頭慘白的須發，現在卻變成了輝煌的金色。
他需要判斷一下。
“我記得你，那個拿著盾牌一直想要前衝的家夥。”
布爾凱索對著史蒂夫說著。
這三個人中隻有史蒂夫能夠讓他看著順心一點。
“當時是你？”
史蒂夫下意識的舉起了手中的盾牌，擋在了鷹眼和娜塔莎的身前。
“放輕鬆，你沒必要戒備。”
科力克這樣說著。
他和布爾凱索雖然不算是悶葫蘆，但是顯然也不怎麼擅長和普通人交流。
野蠻人的生活環境注定了他們不會刻意的迎合彆人的情緒，除了作為商人的維達。
“看看這粗糙的盾牌！我感覺你也有必要從我的商品中挑上一件了，雖然我已經弄丟了它們。”
維達帶著有些輕快的聲音出現在了附近，伸手敲了敲史蒂夫手上的盾牌。
“看起來它被布爾凱索摧殘過了？”
維達感覺到了盾牌上布爾凱索殘留的氣息。
當時那一拳雖然沒有用上幾分力道，但是穿著不朽之王套裝的布爾凱索留下的痕跡沒人會忽略不記。
“請問這位怎麼稱呼？”
娜塔莎帶著笑容對維達說著，兩頰還產生了一些紅暈。
誰也說不準她到底是被凍的還是有什麼獨特的方式展現魅力。
“維達，我叫維達。這位女士的武器似乎也不怎麼樣。”
維達隨意的應付著娜塔莎，娜塔莎身上藏著的兵器可逃不過野蠻人的眼光。
一個美麗的女人對這些先祖們來講沒什麼好在意的。
“呆在這還不如回去打鐵。”
布爾凱索含糊的說著，維達的出現打消了他的談性。
“我們是來找朗姆洛的，布爾凱索……先生。能告訴我朗姆洛在什麼地方嗎？”
史蒂夫對著剛剛拉開了傳送門的布爾凱索喊著，他在對布爾凱索的稱呼上稍微有些猶豫。
這一趟他們可不是上來調查消息的，神盾局缺少力量，如果能夠說服朗姆洛那會是是一個非常好的補充。
布爾凱索停下的鑽過傳送門的腳步，回過頭看了史蒂夫一眼。
“你們的行為我不喜歡，即便我能理解。”
然後布爾凱索毫不猶豫的走進了傳送門。
今天天氣不錯，正好去給那輛皮卡打造個安全帶之類的東西。
野蠻人當然見過神盾局這種組織的做法，就像是在麵對不可阻擋的敵人時，那些對野蠻人心生憎恨的士兵也會跑來尋求幫助一樣。
能理解，但不認可。
要知道野蠻人就是在被巴爾包圍了聖山的時候也沒有尋求那些法師的幫助。
付出了長老們的生命依然沒有取得什麼效果，但是野蠻人不會為自己沒有尋求幫助而感到後悔。
“朗姆洛正在和馬道克在一起。”
科力克看著眼前的史蒂夫，鄭重地說著。
塔力克沒有陪著自己的繼承人，而是讓他們跟著馬道克去了宿舍。
馬道克的心情在盧克活著離開了秘境之後，顯然好了不少。
現在他正和那些小子閒聊著。
塔力克還是在反複的看著眼前的三人，他想知道到底是誰才是聖山所說的那個家夥。
他真的很期待能夠得到一個繼承人。
“看來布爾凱索對你們的態度不怎麼好。”
維達甩了甩腦袋上的亂發，就打算直接離開這裡了。
布爾凱索的態度很大程度上能夠代表野蠻人的態度，除了那些擁有著傳奇的先祖之外。
那些家夥一個個的隻會聽從不朽之王的命令，除了命令之外他們才不會在乎彆人的都看法。
而維達隻是一個商人，即便曾經是一個不錯的冒險者。
“朗姆洛在那邊，我帶你們過去。”
科力克原本是打算讓維達帶路的，但是維達選擇了布爾凱索的態度，那麼就隻能讓他親自帶路了。
反正現在他也無事可做。
“我覺得這裡的人對我們一直都態度惡劣。”
鷹眼想起了當時被歐隆古斯一記巨石砸碎的那個特工，小聲地說著。
“隻是因為你們的行為讓人討厭罷了。”
科力克隨手扔出了三根黑麵包，然後轉身走在了前邊。
雖然分享戰鬥才是野蠻人對待朋友的最高待遇，其次是分享武器和烈酒。
但是給予食物至少能說明野蠻人沒有敵意。
這些庇護所中的新兵都知道。
……
“那個大老鼠活著的時候到底有多強？”
盧克喝下了藥瓶之後盤坐在床上對著馬道克問著，雖然他還在擔心著傑西卡瓊斯，但是他不打算去看那個投影了。
這時候還是談論一些正常的事情比較適合。
這個問題馬修和朗姆洛也很感興趣。
“你說哈默林？那家夥活著的時候可沒有人想要找它的麻煩。”
馬道克看著眼前盤坐著的盧克，隨意的說著。
當時奧拉克要不是被混亂無儘藥水給送到了哈默林的麵前，他也不會付出生命的代價來解決掉這個大耗子。
“你感受到陰影鼠群的力量了吧，它活著的時候那些糟心的小東西可不會消失。”
馬道克說著話，把手中的巨斧插在了地上，示意著盧克過來試試。
盧克立刻跑了過來，伸出了手攥住了這柄巨斧的手柄。
“哈！”
盧克黑色的臉上都漲的紫紅，但是這柄巨斧卻一動不動。
“你能拿起它的時候，才有資格遠遠的看上活著的哈默林一眼。”
馬道克帶著笑容說著。
“它叫什麼？”
“馬道克的悲傷！”
一個有些沙啞的女聲響起，蕾蔻大步的走了進來。
這間屋子曾經可是野蠻人的宿舍，所以他的空間大小可不會逼仄。
畢竟野蠻人總是喜歡較量一下，空間不大可沒法讓他們呆在這裡。
“蕾蔻先祖。”
馬修立馬站起了起來，雖然他感覺不到“馬道克的悲傷”的存在，但是聽到蕾蔻的聲音他還是能夠做到的。
“切。”
馬道克站起身把盧克趕到了一邊，提起了武器。
“馬道克，你是打算再被我揍一頓嗎？”
蕾蔻的肩膀上那猙獰肩甲的虛影若影若現。
盧克看著眼前的蕾蔻有些咂舌。
蕾蔻的威脅在他看來是一件很離奇的事情。畢竟在他的心中馬道克可是聖山上的先祖中最頂尖的一批。
“你以為我會怕你？”
馬道克像是被踩住尾巴了一樣，咋咋呼呼的喊著。
手上的巨斧擋在身前，隨時提防著蕾蔻直接衝上來。
“你不怕我不妨礙你打不過我，馬道克。我要帶著這個小子去試煉了，你最好不要再說廢話。”
蕾蔻以陳述著事實，然後帶著馬修直接離開了這間宿舍。
剛才的組隊秘境，蕾蔻在遠處看了。
她對馬修的表現並不怎麼滿意。
“馬道克，能和我們講講她的故事嗎？”
朗姆洛找了個話題化解了馬道克的尷尬，雖然他沒有指名道姓，但是誰都知道他說的是蕾蔻。
“那個野蠻的寡婦。”
馬道克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終於懂得了說悄悄話的竅門，聲音小的隻有他自己能夠聽到。
“那個就是蕾蔻，聖山上除去布爾凱索之外，隻有沃魯斯克能戰勝她。”
馬道克一副窩火的表情又坐回了地上。
“我覺得就是因為她的存在，布爾凱索才不想找一個野蠻人媳婦，我明明覺得桑婭就挺不錯的。”
馬道克剛剛起了個頭，就被剛剛過來的科力克一巴掌打在了後腦勺上。
“你是想先被蕾蔻暴揍還是想先感受布爾凱索的雙刀？”
科力克直接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史蒂夫他們三個。
“一瓶珍藏！”
馬道克豎起了一根中指，大聲地喊著。
於是換來了科力克又一次的巴掌。
“你是想拿我的珍藏換取我閉嘴？你這混蛋！”
科力克再抽了馬道克一巴掌之後，一腳把他踢到了一邊。
馬道克揉了揉自己的腚，然後罵罵咧咧的抄起了武器。
“我打不過蕾蔻和布爾凱索，我還打不了你？”
“你確定要和我動手！？”
科力克瞪大了眼睛，手上也冒出了一柄巨斧。
“朗姆洛，我們希望你能回來。”
史蒂夫看著眼前劍拔弩張的兩個靈魂，插言打斷了可能的衝突。
馬道克順著這個台階就下來了，科力克也收回了“巴斯廷之力”。
“兩瓶布爾凱索的珍藏。”
“呸！”
馬道克和科力克達成了共識。
“你們？還是尼克弗瑞？”
朗姆洛依然盤坐在石床上，對著史蒂夫不屑地說著。
“是神盾局。”
史蒂夫的話讓朗姆洛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那你們還是去找那個穿著紅衣的超速變態比較好，那個熱心腸的家夥比我好找多了。”
朗姆洛開著玩笑抄起了放在一邊的雙手巨錘。
顯然他不打算回去幫神盾局做什麼事情。
要是談不攏那就打上一場，當時他被痛揍的時候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超能力者可沒法對抗神秘。”
鷹眼小聲地嗶嗶著。
經受了天使與惡魔的雙重打擊之後，他對神秘領域的東西有些過於吹捧了。
中心城的那個家夥可不弱，至少在麵對巫心魔這種家夥時絕對不會吃什麼苦頭。
畢竟惡魔這玩意也要講基本法，巫心魔就是當場自爆也傷不到神速者。
娜塔莎一言不發，仔細的觀察著眼前的朗姆洛。
黑寡婦正在審視著自己的獵物，作為神盾局中除了科爾森之外的頂尖外交專家，她這一次的目的就是眼前的朗姆洛。
隻有仔細的觀察才能更好的完成任務。
“要打架了？算我一個！”
盧克站了起來，手上的戰刃揮舞的虎虎生風。
鷹眼把身後的長弓拿在了手裡，另一隻手隨時能抽出箭矢。
“沒你事！你還是先想想怎麼解決掉那個手合會吧！”
朗姆洛一巴掌拍在了盧克的後腦勺上，打得盧克一個趔趄。
“你現在的力氣都比我還大了？”
盧克轉過臉看著朗姆洛，有些難以置信。
“怎麼樣，朗姆洛？我能保證你不會再遭受內部的攻擊。”
史蒂夫把手上的盾牌放回了身後，順手壓下了鷹眼的弓，做出了不想戰鬥的姿態。
“隊長，我是相信你的，但是我可不覺得你能代表得了神盾局，尤其是那個黑心的鹵蛋。”
朗姆洛把雙手巨錘掛回了腰間，盯著眼前的史蒂夫的雙眼，似乎在尋找什麼。
他的救贖隻完成了一個階段而已，他與九頭蛇的戰爭還遠遠沒有結束。
想要彌補那些受害者，他當然得借助某些機構的力量，不然光是尋找受害者的信息都能讓他無從下手。
“我做擔保，如果尼克弗瑞再做出什麼我們都不願看到的事情，我和你一起打上他的辦公室。”
史蒂夫堅定的看著眼前的朗姆洛，他的身後科力克正在端詳著他。
科力克覺得聖山說的那個和他相似的人肯定不是史蒂夫。
要是他的話才不會幫助一個不可信的家夥，而是直接抄起武器打上去了。
“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哪有什麼中間地帶？”這就是科力克的想法。
要不是塔力克控製著這個單純的有些過分的家夥，科力克可能早就惹出一大串麻煩了。
他又不是馬道克那樣的戰鬥先知，就他的性格要是沒有被聖山召喚，可能早就被哪個巫醫給沉到沼澤裡邊去了。
也可能被拉斯瑪的牧師給埋進了棺材裡邊？被獵魔人給毒殺了也有可能。
“我不願意相信神盾局。”
朗姆洛雙手抱在了胸前，將視線轉到了娜塔莎和鷹眼的身上。
這兩個特工都是聲名在外的那種，雖然朗姆洛和他們沒什麼交情可言，但也不是完全陌生的。
“你可能對神盾局有什麼誤會？”
鷹眼忍不住插嘴。
他和娜塔莎的境遇不一樣，神盾局對他來講就是一個維護和平的地方，一個戰鬥潛伏專長的家夥能知道什麼事情。
而娜塔莎雖然神色平靜，但是她和朗姆洛倒是有著類似的想法。
“巴頓特工，你總是做戰鬥員的事情，你又怎麼知道那個黑心的混蛋做了些什麼呢？就連大名鼎鼎的黑寡婦都沒有急著反駁，你又在為什麼辯護？”
朗姆洛帶著譏諷和鷹眼說著。
鷹眼看了一眼一言不發的娜塔莎，皺起了眉毛。
“你說句話呀，娜塔莎。”
鷹眼有些慌張，他明白神盾局不算是毫無汙點，但是他也不認為神盾局是罪惡的地方。
“好了，巴頓。”
史蒂夫平穩的對鷹眼說著，然後他又看向了朗姆洛。
“說出你的要求吧，我儘量爭取。”
“我要你……作為神盾局的領導。”
朗姆洛稍微底下了點腦袋，掩蓋住了嘴角的嘲諷。
史蒂夫作為領導的話，能夠保證神盾局不會再搞出狗屁倒灶的事情。
但是這個條件顯然不可能。
一個光明正大的特工組織，那就是一個笑話。
“如果我組建一個行動小隊的話，你有興趣嗎？”
史蒂夫神情嚴肅的說著。
他在翻閱神盾局資料的時候，看到了一個有趣的信息。
一個關於超能力小隊的情報。
那個小隊叫做“複仇者”。
“有點興趣。”
朗姆洛走到了史蒂夫的麵前，語氣嚴肅。
他對這個小隊是有興趣的。
“但這個小隊不能成為彆人手中的尖刀，作為盾牌得話，那還勉強。”
……
此時的聖山大門前，一個有些消瘦而邋遢的男人緊了緊身上的風衣，正在科力克留下的火盆前取暖。
他在旅遊到聖山山腳下時，感受到了久違的寧靜和安心。
所以一意孤行的踏上了這場登山之旅，現在饑寒交迫，好在眼前出現了一個還在燃燒的火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