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什麼地方?”
一個聲音從鐵匠鋪裡邊傳出來,不是巴基巴恩斯這位冬日戰士,而是被古一掐的背過氣剛剛才醒來的卡西利亞斯。
“我記得我好像剛剛成功的聯係到了黑暗維度,然後就暈過去了?”
卡西利亞斯還在碎碎念著。
他似乎還沒有從即將獲得力量的興奮中脫離出來。
“該死的,明明馬上就能把古一那個騙子的真麵目揭示出來……
布爾凱索隨手把剛醒來的卡西利亞斯打暈過去。
“我都忘了這家夥還在呢,你們兩個誰要去聖山?我正好一並送過去。”
布爾凱索一拍腦門才想起來卡西利亞斯還在一邊扔著呢。
“我以為你有什麼打算才沒管他。”
朗姆洛翻了個白眼。
“話說我的武器碎了,接下來怎麼辦?”
“我想想,要不你先去聖山上呆著,正好讓拉蘇克給你打造一個新的。”
布爾凱索隨口說著。鍛造武器這件事對於他來講不算麻煩,畢竟朗姆洛還駕馭不了太強大的裝備。
但是他現在還有事情要做。
“我以為你會給我禮物。”
朗姆洛把最後一口啤酒喝下去,然後把罐子壓扁扔進了垃圾桶。
“我把我的藥瓶都給你了,你還想要什麼。”
布爾凱索說著。
“總感覺這個藥瓶不太安全,誰知道我會不會傳送到什麼了不得的地方去。”
朗姆洛取下了混亂無儘藥水,放在眼前打量了一下。然後有些回味之前喝下藥水的時候,那種醉人的的烈酒香氣。
“用這個的野蠻人不少,也沒幾個抱怨它的。”布爾凱索沒好氣的說著,現在這個藥水是屬於朗姆洛的了,他不能隨時能喝了。
他收集的藥瓶雖然還有彆的口味,但是那些他都放在哈洛加斯聖山的箱子裡了。畢竟背包的空間也是有限的。
馬修默多克聽布爾凱索說完,立刻翻了個白眼。
活著的野蠻人才能用藥水,死了的還抱怨個什麼。
誰聽見奧拉克時不時的就說自己死於藥水,讓彆人彆用這個了?
蕾柯戰死已經過去了很久,聖山上的趣聞她基本上都知道。
在和馬修閒聊的時候可是講了不少。
“布爾凱索先生,我是來帶巴基離開的。”
鐵匠鋪門響起了刹車聲,人還沒進來聲音倒是先來了。
史蒂夫進門的時候一身便裝,他的盾牌正在神盾局內想辦法維修,不用作戰的他穿著常服,一件夾克倒是挺搶眼的。
史蒂夫麵對布爾凱索倒是能平常的對待,倒是看見朗姆洛的時候有些尷尬。
“那就快點吧,留著他也沒有用。”
布爾凱索隨口答應著,然後把殺手猴的屍骸放在了鐵氈上,往猴嘴裡塞了一個遺忘之魂。
“那個,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把殺手猴也帶走,杜根很在意它。”
史蒂夫看著殺手猴的屍骸,有些急迫的說著。
杜根當然沒有在意這隻死了的猴子,但是史蒂夫不希望自己當年的戰友被“惡意”對待屍骸。
“吱吱吱!”
殺手猴的靈魂忽然蹦到了史蒂夫的頭上,在他的臉上左右開弓。
要是布爾凱索把屍骸交給了史蒂夫,那它擺脫惡魔控製的機會也就沒有了。
連屍骸都沒了,那它也就隻能去死者該去的地方。
這個猴子沒法說人話,所以隻能用行動來表明自己的態度。
史蒂夫的兩邊臉都腫了起來,大大的兩個猴爪印掛在了上邊。
朗姆洛看著殺手猴的靈魂,不屑地“切”了一聲。
當時這隻猴子的連續狙擊,可是差點就把他送走了。
“這猴子恢複了之後,可是我打算送給你的禮物,你要是不想要就交給馬修好了,正好他需要一個幫手。”
布爾凱索沒有說什麼馬修看不到傳奇裝備的時候殺手猴會提醒他的話。
畢竟當著人家的麵說彆人身體上的缺陷一點都不有趣。
“這個猴子我可不想要,既然要送我禮物的話,那就給我一把武器吧,我看盧克的那把戰刃就挺不錯的。”
朗姆洛看著那邊正扯著史蒂夫頭發的殺手猴,滿滿的嫌棄。
布爾凱索沒說什麼,這個時候朗姆洛覺得殺手猴沒什麼用,到時候滿地撿錢的時候就知道難受了。
野蠻人的秘境大致分三類,每一個先祖各自的秘境,布爾凱索作為下一位不朽之王所掌控的秘境,還有哈洛加斯聖山整理的秘境。
第一種叫做傳承密境。
那些先祖的秘境裡隻會按照這些先祖們的經曆重現,就好像馬道克的秘境裡隻會出現馬道克親自見過的裝備一樣。
布爾凱索也有著這樣的一個秘境。
第二種被稱為大秘境。
大秘境和傳承秘境區彆不大,隻是難度更高一些,每一次密境結束的時候都會有專門的領主。
這種秘境開啟的權限目前由布爾凱索掌握著。
第三種則是野蠻人沒事的時候就會進去轉轉的小秘境。
拿到通關之後的憑證,就能在布爾凱索這裡打開大秘境的傳送門。
但是哈洛加斯聖山的秘境,那可不管是金幣還是裝備全都有可能出現的。
而能夠在戰鬥中派上用處的寵物,可從來都是寶貝。
布爾凱索忽然想起了變成十斤肉泥的十斤肉,他這一瞬間有些懷疑這小惡魔是不是被他養的獵犬給吃掉了。
不過他的獵犬也在死亡的侵襲下化作了飛灰。
“隨你,大不了放養到聖山上去。”
布爾凱索懶得解釋,野蠻人沒幾個能聽進去建議的。
一把戰刃而已,沒什麼珍貴的。
布爾凱索一把從史蒂夫的頭上把殺手猴的靈魂拽了回來。
另一邊的尼克弗瑞正開著他那空調係統極其優秀的車往咆哮突擊隊的基地走。
隻不過他遇見了一點麻煩……
他因為一隻手臂和一條腿沒法正常使用,所以在加油站前邊不遠處一個不小心撞死了一隻沒有牽引繩的狗狗……
然後他為了“更重要的事情”沒有在原地等待狗主人試著解決這個問題,而是選擇了直接離開現場……
按照他之前收到的信息中,狼人和木乃伊被困在了一個九頭蛇的基地當中,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沒有消息了。
而狼人和木乃伊正在和一堆穿著二戰時軍裝,還帶著嚴密防護裝置的第三帝國士兵戰鬥著。
咆哮突擊隊在重組之後,他們的戰鬥目的就是通過恐怖的形象恐嚇敵人,迫使敵人投降。
但是現在他們反倒是成為了被嚇到的一方。
他們很熟悉當年的午夜吸血鬼,而在這些士兵的身上,狼人感覺到了那種熟悉的氣息。
大約三百個左右的吸血鬼士兵,利用了戰壕、現代化武器、以及悍不畏死的戰鬥方式,將狼人和木乃伊幾乎逼入了絕境。
而依然呆在基地裡的人就隻剩下了幾乎沒有智商的類人體和從不見出外勤的科學怪人。
杜根正在接受治療,午夜吸血鬼米娜被先鋒科技抓去研究了,現在大概隻剩下了一具骷髏。
殺手猴正在和布爾凱索呆在一起,刀鋒這個最高級彆的特工正在想辦法擺脫楊瓦倫丁的追殺。
(綠巨人還沒登場,少年憎惡也就還沒誕生。)
現在尼克弗瑞在趕路的同時還在頭疼自己借調過來的兩棲人被重傷的事情,他正想著該怎麼和超自然調查防禦局(·p·r·d)交代。
兩棲人在二戰結束後就被調去了prd,這一次過來也隻是借調而已。
尼克弗瑞一點都不想和那個長著石頭右手的大怪物打交道,想到那個家夥回來為自己的“朋友”討回公道,尼克弗瑞就一陣頭疼。
然而他還不知道在他“肇事逃逸”的位置,一個大胡子正抱著那隻可憐的狗狗悲痛欲絕。
大胡子已經下定了決心,要給肇事司機好看。
夜魔·約翰威克。
雖然他的名字和康斯坦丁一樣都叫約翰,但是兩個人真的沒有血緣關係。
現在的約翰威客剛剛才從之前的麻煩中脫身,在乾掉了殺他狗的黑幫全家之後的他遇見了另一隻狗狗。
他覺得那是他的命運。
沒想到隻是稍微離開了一下去便利店買了點食物,就再一次經受了痛失愛犬的折磨。
約翰威客帶著愛犬的屍體再一次走進了加油站,他需要調去了一下剛才的監控錄像,然後找到肇事者告訴那個“肇事逃逸”的混蛋,什麼叫愛護動物!
滿身的傷勢都沒來得及處理,約翰威客甩了甩沾上血跡的拳頭,登上了自己的車。
接下裡他隻需要做他最擅長的事情,疾速追殺!
這一次尼克弗瑞才是真正的惹上了麻煩。
……
康斯坦丁正和安吉爾一同駕車返回,康斯坦丁坐在副駕駛上,手裡的煙將整個車內弄的烏煙瘴氣的。
聖凡岡薩契約被他們一同埋在了卡特史雷的墳墓中,但是康斯坦丁做了一個保險。
他把那份契約的氣息弄到了自己的身上,方便他下次和墨菲斯托分身的“交易”。
“約翰,你要是再不掐掉香煙的話,我覺得不出五年你就又得想辦法解決癌症了。”
安吉爾皺著鼻子,沒好氣的對著康斯坦丁說著。
告訴行駛的車輛雖然可以開窗,但是那會增加一些風險。
作為警員的安吉爾開車的時候很少會打開車窗,而她也沒有遷就康斯坦丁的意思。
“你不是還有一根天使的羽毛嗎?那個還能再救我一命。”
康斯坦丁得到回答讓安吉爾踩了一腳刹車,康斯坦丁的腦袋和擋風玻璃來了個親密接觸。
“那你還要算計我?”
安吉爾拍著方向盤,有些抓狂。
雖然她很像爆粗口,但是她忍住了,這是一場偉大的勝利。
在和康斯坦丁的對話中沒有直接痛罵出聲,安吉爾已經戰勝了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群。
經曆了一係列事件之後的安吉爾,在失去了聖光的力量後,脾氣逐漸地恢複到了當時敢於威脅康斯坦丁的時候。
“你也沒告訴我你還帶著那根羽毛,我以為你拿來做成羽毛筆了。”
康斯坦丁揮了一下手裡的香煙,賤兮兮的說著。
“我難道還能把那個東西隨便弄丟嗎?”
安吉爾覺得自己快要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感受過力量帶來的感覺之後,她開始回味了。
這倒是一個正常人的情緒,得到之後再失去,多少會感覺到一些悔恨。
康斯坦丁攤了攤手,然後打開了車門,把煙頭用手指彈了出去。
對麵正好一輛車高速駛過,煙頭在車玻璃上濺出了一片火星。
康斯坦丁都做好了被人痛打的準備了,但是那輛車居然連減速都沒有,直接駛過去了。
康斯坦丁聳了聳肩,從新取出了一根香煙。
“現在的人真是一點都不注意行車安全。”
嘴裡叼著香煙的他隨口吐槽著剛剛過去的那輛車。
“他應該在遇見突發情況的時候減速,這樣才是最安全的行車準則。”
話剛說完,他就感覺自己的後腰被狠狠的踹了一腳,他直接滾下了車。
康斯坦丁翻了幾個跟頭打了個滾,等他躺平的時候,和對麵的車道隻有不到一步的距離。
然後又一輛車高速駛過,帶起的勁風將康斯坦丁嘴裡的香煙都扯掉了,這一瞬間康斯坦丁感覺死亡和他擦肩而過。
“這又是一個錯誤的駕車例子。”康斯坦丁輕鬆的說著,然後把香煙撿了回來塞進嘴裡。
他的經濟狀況可不怎麼樣,所以不能浪費。
之前那個被砸了一玻璃火星的車沒有減速已經夠誇張的了,這個看著路邊躺著一個人都不減速的簡直無情。
康斯坦丁撇了撇嘴站了起來。
摸出打火機將香煙點燃,然後往回走著。
“康斯坦丁,你個混蛋!¥¥……”
安吉爾最終還是沒忍住,然後車門一關,打火掛檔踩油門一氣嗬成。
留下康斯坦丁一個人站在馬路上抽煙。
安吉爾不擔心康斯坦丁回不去,也不擔心因為這點事康斯坦丁會生氣。
康斯坦丁這個各種意義上從一大群人中曬出來的家夥根本不會為這點挫折而生氣。
或者說他都習慣了被這樣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