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確定他們留下的聯係方式還能不能使用,但我還是需要考慮一下。”
佩吉卡特的手在床沿上輕輕地敲擊著,雙眼閉著就好像是在閉目養神一樣。
杜根則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佩吉卡特,什麼也沒說。
“好了,杜根你該走了。”
佩吉卡特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靜靜的躺在床上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雖然杜根在進到這件房子的時候就已經用他的方式對這裡進行了乾擾,但是佩吉卡特還是選擇了更隱蔽一些的方式告訴了他想要的消息。
達姆彈杜根慢慢的離開了房間,一言不發。
他出來之後就招呼著朗姆洛一同離開了,一切恢複了原樣,就像是他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教官,我們現在要去做什麼?”
朗姆洛開著車,問著杜根。
他不知道杜根到底是為了得到什麼才會專門過來一趟,但是他大概能夠想到。
就像是現在的孩子們大多都對美國隊長的事跡了如指掌一樣,他對於達姆彈杜根的過往也熟悉的很。
既然會來到佩吉卡特這裡,那麼他一定是為了當年的咆哮突擊而來的。
至於具體的聯係方式他沒什麼興趣,畢竟他即便是得到了那些聯係方式,也不可能指揮得了那些非人類。
“現在回酒館。”
杜根看了一眼朗姆洛,也不在意。
畢竟朗姆洛都清楚的事情他也清楚,那些家夥要不是有著一些同袍之誼,他也沒法和那些家夥交流。
……
“接下來你先去大陸酒店發布一個任務,內容是什麼無所謂,但是懸賞是一個‘過期’的桃子。”
坐在櫃台邊的杜根對著眼前的朗姆洛說著。
殺手猴現在就是一個殺手,當年被殺手毀掉了家園的他決心向所有殺手複仇,那麼還有什麼地方比大陸酒店和它身後的高台桌擁有更多的殺手嗎?
作為一個殺手,接下公共的懸賞任務,然後將目標和其他殺手一起乾掉就是它的生存之道。
這個聯係方式,杜根也想不明白殺手猴是怎麼告訴佩吉的。
“ok,那麼您的夥伴就會找上發布任務的我?”
朗姆洛對於這種聯係方式還是有些好奇的,忍不住問了一句。
杜根也不在乎,他原本就會繼續說下去的。
“是的,它會找到你,然後你需要給他一個‘過期’的桃子,而這個桃子隻有在你發布了那個任務之後,我才會交給你。”
杜根看著眼前的朗姆洛,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
“發布什麼任務都可以?我要是讓它去殺夜魔呢?”
“雖然它會順手完成你發布的任務,但是你最好不要做多餘的事情,約翰威客不見得比你要弱。”
杜根看著朗姆洛,用有些威脅的語氣說著。
對於這些個殺手的控製,並不是他們神盾局的主要業務。
在杜根看來,神盾局的什麼都管,和什麼都不管沒什麼區彆。
要是讓他當局長的話,他肯定會把這些殺手組織一個個的都清除掉。
在他看來這些家夥絕對是妨礙安全與和平的一個重要因素。
“而且,你如果想要那隻夜魔找上你的話,我也不在意。”
神盾局對那些有些名聲的殺手一個個的都有著資料,甚至為了讓手下的特工不要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惹上麻煩,他們還會把這些殺手的消息交給所有的特工。
反正這些混球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犯不著為他們的保密。
所以這些家夥的消息對於神盾局的特工來講從來不是什麼秘密。
至於大陸酒店後邊的高台桌,在杜根看來更是惡心的令人發指。
那些家夥手上的罪惡可不見的就比當年的九頭蛇要輕上多少,不過神盾局可沒有本事找上他們去尋求正義。
那些家夥和這個處處都是美麗風景線的國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朗姆洛對於杜根的話隻能擺擺手表示明白,然後就駕車前往大陸酒店去了。
反正照這個情況來看,杜根是打算召集他的老夥計,然後把他朗姆洛拋開再去行動。
誰讓他是一個九頭蛇呢,這個身份對於杜根來說一點都不值得信任。
杜根顯然是做著即便是一個陷阱也要清查一下的打算,把他拋開的話正好和了朗姆洛的心意。
畢竟他還有計劃要繼續執行,可沒有功夫一天天的跟著這個老兵到處亂跑。
……
吉爾走下了校車,朝著鐵匠鋪走著。
隔著老遠似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鐵匠鋪的門口站著,他有些不敢置信。
布爾凱索正提著牛奶拉開了一個傳送門,傳送門的另一頭就是他的鐵匠鋪。
他在鐵匠鋪的地下室用錘子在地麵上砸出來了一個傳送陣,然後把自己的戰旗插在了那裡。
於是他得到了一個嶄新的回程點。
等他穿過了傳送門之後,一個中年男人手上正打算端起槍來指著他,一邊的吉爾則是拽著那個男人的手臂,試圖阻止他。
布爾凱索隻是看了一眼,就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了。
他身上的氣息和吉爾身上的氣息有著非常多相似的地方,不用說這位就是那個戰術大師,人類戰鬥力最強的懲罰者了。
布爾凱索連端詳一下那個家夥的打算都沒有,隻是草草的甩了一眼,就轉身去找冰箱了。
“吉爾,今天你可以和你的父親出去轉轉,記得帶好你的戒指,牛奶我會煮好放在桌上,晚上回來再喝。”
現在布爾凱索可不用擔心吉爾發生什麼他感知不到了,畢竟有了團結戒指的存在,布爾凱索能夠清晰的感知到吉爾的情況。
隻要兩人彆離的太遠而讓他無法及時趕到,布爾凱索倒是不介意吉爾和他父親度過一段美好的時光。
這種事情有什麼好拒絕的?
畢竟弗蘭克卡斯特這個家夥可不是那種無視了親情的家夥。
他現在隻怕是寧可自己去死也要保護好吉爾的周全。
隻要不是遇見那些強大的像是怪物一樣的家夥,懲罰者還是值得信任的。
既然已經遇上了,他又何必將這對可憐的父子分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