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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斯越看著手機上未來幾日的天氣預測,眉頭緊蹙,一股莫名的恐慌在心頭蔓延。
如果這場雪一直下下去,不知道又要有多少生物滅絕於此。
新聞沒有明確這樣講,可他就是有種莫名的篤定,這不是什麼好的預感。
至少他住在山裡,能夠出門尋找柴火,安全風險要比旁人低一些。
隻是昨天才加工趕製出來的衣服失去了用處,相當於白忙活了一場。
不過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多給孩子製作一些避寒的衣物。
他拿了一件自己的厚毛衣給孩子套上,袖子卷起來好幾層看起來格外笨重。
客廳裡開著暖氣倒也不是特彆冷,祁斯越找了兩件自己的羽絨服,將其拆開給孩子改造襖子。
他找了一個大型收納盒,將掏出來的鴨絨和鵝絨全部塞進去,整理好裁剪下來的布料,開始觀看舊衣服改造教程。
誰想的到家財萬貫的z市首富,居然在這裡拆衣服給孩子親手縫製抗寒的襖子。
外麵下著雪,打開門一陣寒風刮進來,凍的沅沅瑟瑟發抖,瞬間又把門給推上。
祁斯越再也不用擔心孩子亂跑。
沅沅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穿著一件能當裙子的純白色毛衣。
看久了有些疲憊,邁著小腿跑到爸那邊看他工作。
瞥見收納盒裡的白色鵝絨,小手指著盒子問:“爸爸,這是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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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是鵝絨,填到衣服裡可以保暖。”
祁斯越低聲嘶了一下,這做棉襖可沒有短袖褲子那麼簡單,看的他頭皮一陣發麻,捧著視頻反複觀看。
一旁的小家夥好奇的蹲下身,腦袋湊近收納盒,一根小小的鵝絨飄進鼻子裡,她狠狠的打了個噴嚏。
鵝絨瞬間被她噴出來的氣掀起,飄的滿屋子都是。
沅沅好奇的把手伸進收納盒,兜了一大捧鵝絨出來,舉起小手準備天女散花。
“嗯——”
她被爸爸投來的嚴肅眼神給嚇住,緩緩地把鵝絨全都放了回去。
“這都是用來給你做衣服的,如果全都飄走可就沒有襖子穿了。”
祁斯越略帶嚴肅的看著她,後麵萬一越來越冷,光穿一件毛衣是沒辦法禦寒的。
“好…”
沅沅放過了盒子裡的鵝絨,從衣服上揪下來兩根小羽毛舉起來看。
小羽毛飄在空中,小家夥追著一直用嘴巴吹氣,讓鵝絨飛的更高,一個人玩兒的不亦樂乎。
祁斯越放下手中的剪刀,拿起手機打開錄像功能,把光聚焦在孩子身上,將這一幕錄了下來。
小時候他一直在高強壓的環境下長大,爺爺一邊憎恨他克死父母,一邊又不得不因為他是祁家唯一的血脈而對他寄予厚望。
因著這份恨對他的教育也愈發的嚴厲,懲戒起來也更是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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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的他眼中的快樂很簡單,隻要能夠出去走一走,或者看著窗戶外發呆就很快樂。
長大後他就感覺不到快樂了,像《海綿寶寶》裡的章魚哥,失去了一顆快樂的心。
看到孩子因為一根羽毛玩的如此開心,他又驚覺原來快樂如此簡單。
看著孩子快樂的他也會感到快樂。
棉襖他足足縫製了三天才完工,用原本的布料改造出一件黑色的小棉襖,穿在孩子身上剛剛好。
雪連續下了三天三夜都沒停,夜晚暴雪降落如同從天而泄,讓人眼前白茫茫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
到了白天暴雪又轉成了小雪,一小片一小片的雪花零零散散的落下。
彆墅的圍牆擋去了一大半的風雪,即便如此積雪還是有足足一米深。
祁斯越打開門看到的是一堵雪白的圍牆,他用鏟子將雪花推開,鏟出一條小小的通道。
彆墅裡配備了小型除雪機,發動後將雪吸入朝著同一個方向噴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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