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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突然變成這樣的,什麼是進化?我聽不明白…”
沅沅水潤的眸子委屈的看著他,小嘴癟成了一條直線,側著身子不許爸爸給自己搓澡。
要搓死小孩子啦…
“你有沒有覺得身體不舒服?”
祁斯越仔細檢查了她的皮膚,沒有被咬過的傷口,也沒有任何腐爛的痕跡。
“有,我的背好痛…”
小家夥睜大眼睛看著他控訴,背上火辣辣的要禿嚕皮了。
看著她單純的樣子,祁斯越清俊的臉上有一絲扭曲,對她的身份在人和喪屍之間反複橫跳。
“你有沒有被什麼人或者東西咬過?”
“有…”
沅沅呆呆的點了點頭,那一口咬的可痛,她的胳膊上流了好多紅色的血。
“你還記得咬你的東西長什麼樣子嗎?”
祁斯越緊張的看著她,如果被咬過那就是實錘了。
“是一個臭臭的人,他把我的胳膊咬流血了。”
沅沅指指自己被咬過的地方告狀,那個人身上的味道很重,肯定是好久沒有洗澡。
“他的皮膚是這種顏色嗎?”
祁斯越輕輕指了一下她的胳膊,因為腐爛所以才會產生惡臭的味道,可以確定啃咬她的就是喪屍。
“差不多…”
沅沅記得喪屍大概的模樣,一五一十的回答爸爸的每個問題。
“……”
祁斯越深吸了好幾口氣,無助絕望的看著坐在浴缸裡的孩子,不對,是小喪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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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情緒像一團交織的毛線,越打越亂最後直接將孩子從水裡撈了出來。
那身爛的不能再爛的衣服是不能穿了,家裡沒有小孩子的衣裳,他拿了一件自己沒穿過的衣服給孩子裹上。
“老實待著,哪裡也不許去。”
他打開電視給孩子放了動畫片看,轉身拿著手機下樓打電話。
是那個在醫療科研室工作的朋友薑讓。
電話連打了兩次才接通,他的醫療科研小隊已經轉移了位置,被秘密保護起來。
最近幾個月他們被這個病毒搞的焦頭爛額,目前沒找到任何攻克的頭緒。
薑讓忙的腳不沾地,剛剛回到單位安排的房間,洗漱好才從浴室出來,便接到他打來的電話。
“怎麼了?”
他知道祁斯越已經提前找好了去處,倒也不擔心他的狀況。
“我有個疑問,想請你幫我解答一下。”
祁斯越的內心拿不準主意,所以才打電話向他尋求答案。
“喲!你還有向我請教的時候?說來聽聽!”
薑讓的語氣隨意,看著窗外如濃墨翻滾的雲層,在心底感慨這鬼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就是如果被喪屍咬了,隻是改變了膚色,能夠正常說話,對人沒有攻擊性,攀爬力強悍,這種情況算人還是算喪屍?”
祁斯越沒有告訴他孩子的存在,可對方對於這方麵的事情很敏感,立馬就追著他問。
“你是被喪屍咬了嗎?還是你認識的人被喪屍咬了?”
“都沒有,我隻是好奇問問。”
“你可不是一個容易好奇的人。”
薑讓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兩人認識很長一段時間了,突發奇想問這種問題不是他的性格。
“沒有,就是這事最近鬨的太大,我看到一條這樣的評論,覺得確實很難判斷,所以問一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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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斯越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搪塞過去,內心不希望他們知道那孩子的存在。
“被咬了隻是變色,沒有產生其他的不適反應,要麼說明咬的輕這人的抗體強躲過一劫,要麼就是發生了某種更可怕的變異,導致他的各方麵身體素質變的更強,反正目前沒有這樣的案例。”
薑讓見他說的這麼肯定,便打消了他心底的懷疑。
每個人的身體素質都不一樣,這個世界總會出現一些用科學和常理都沒辦法解釋的事情。
“行,如果我以後遇到這種情況就聯係你。”
祁斯越為了防止他過度聯想,又在後麵多補充了一句。
“你就好好躲著就行,我感覺這是一場硬仗。”
薑讓歎了口氣掛掉電話,現在每個城市都處於警戒狀態,正在對街上的喪屍進行圍剿。
掛斷電話祁斯越去浴室洗澡,吹乾頭發換好睡衣出來時孩子已經癱在床上睡著了。
小家夥身上這層皮膚看起來挺嚇人的,肉嘟嘟的小臉在枕頭上擠壓變形,形成一種詭異的反差萌。
祁斯越給孩子掖好被角關掉電視打算離開,彆墅裡還有其他房間,決定把主臥讓給她。
不得不承認,即便他知道這孩子是喪屍,也沒有想要趕她離開的想法。
兩個人之間仿佛有什麼紐帶,一直牢牢地牽引著他的情緒。
“爸爸…”
沅沅聽到動靜醒了過來,小手揉揉眼睛朝他看去。
“我把你吵醒了?”
祁斯越生的高大,他的居家短袖穿在孩子身上像個裙子。
好在他把領口的位置簡單的縫了一下,不然能直接露出大半個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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