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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儘管那名男修心中暗自決定儘量避免與洛豪產生衝突,他的這份謹慎與克製,卻並沒有傳遞給身邊的少女,這個叫做純兒的少女,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可能會引發什麼麻煩。
她聽見洛豪的話後,頓時眼睛一亮,顯得異常興奮,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激動,她笑著開口,
“咦,你們也去落雪之城啊?我們也是要去那個地方!”
她的話語充滿了驚訝和好奇,好像洛豪和孔依萍的目的地與自己完全一致一樣,帶著一種意外的歡喜,說完後,她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語氣有些挑釁地補充了一句,
“不過,你們也太吹牛了吧,半天時間?我實話告訴你們,如果能在六七天的時間內趕到落雪之城,那才算是走得夠快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看向洛豪,顯然不太相信他所說的快速到達的說法。
她的話剛一出口,男修便感到一陣頭痛,他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無奈的表情,因為他早已經知道,自己的這位師妹口無遮攔,說話毫不顧忌,有時甚至顯得有些直率甚至是冒犯。
他知道自己應該儘量避免這種場麵變得更尷尬,因此立刻走向洛豪,連忙對他抱拳行禮,禮貌而恭敬地開口,
“對不起,這位朋友,我的這個師妹平時幾乎沒有外出過,缺乏一些與外界接觸的經驗,所以說話可能有些不合時宜。如果她的話語有所冒犯,還請您多多包涵。”
男修儘量控製著語氣中的歉意,雖然他內心也對純兒有些無奈,但他還是決定儘力維護洛豪與她之間的和氣,畢竟,無論怎麼說,眼前的這位修士似乎並不像外界那些普通修士那樣簡單,洛豪的話語和氣度也讓他有些不敢輕視。
洛豪則微微一笑,禮貌地示意自己並沒有在意,溫和地搖了搖頭,示意沒事,他已經注意到,儘管純兒的話語直接且有些尖銳,但她並非故意挑釁,反而給人一種毫無心機的感覺。
他能夠察覺出,這個少女雖然話語有些衝動,但絕不是出於惡意,而是她根本不懂得如何與外界打交道,更沒有意識到這樣的話可能會讓對方不悅。
她顯然是一個整日待在門派內修煉的年輕修士,對於外麵的世界和修行中的複雜人際關係缺乏了解,她的世界似乎很單純,單純到幾乎沒有接觸過任何複雜的情感和社會經驗,像一朵在門派院中安靜綻放的花朵。
洛豪看到這一點,心中不禁有些感慨,雖然這種性格未必適應江湖上的複雜人際關係,但若放在門派修煉的環境中,倒也是一件好事,畢竟,她的心地單純,甚至沒有因為修煉而變得狡詐或虛偽,恰好顯得天真無邪,因此,洛豪並沒有對純兒產生任何不滿,反而覺得這個少女或許需要更多的曆練,才能真正了解這個廣闊世界的複雜與多變。
那名男修看到洛豪似乎並沒有什麼不悅的表情,且態度平和,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之前那份緊張的情緒也隨之緩解了許多,於是,他再次抱拳,語氣顯得更加溫和且恭敬,
“我叫馬知辛,這位是我的師妹甄清純,我們都是清泉宮的弟子。這次前往落雪之城,主要是與師門的長輩彙合。剛才聽朋友你提到也要前往落雪之城,若是方便的話,我們倒是可以結伴同行,彼此也算是有個照應。”
馬知辛的話語中帶著一種真誠與禮貌,似乎是希望能通過這種方式,與洛豪建立某種程度的聯係,畢竟在陌生的地方,同行總比單獨行動更為安全與輕鬆。
聽著他的話,洛豪也沒有立刻拒絕,而是點了點頭,隨即也微微抱了抱拳,禮貌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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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洛,確實是要前往落雪之城,既然馬兄也是如此,那倒不如我們一起同行,乘坐我的飛車吧,這樣速度也會更快一些。”
洛豪的語氣平靜而溫和,他並沒有顯得過於急切,似乎早已做好了與馬知辛和甄清純同行的準備,他心裡想,既然和這兩位同行,那麼路上或許可以借此機會了解一些事情,畢竟他們來自清泉宮,顯然擁有一些獨特的修行資源與背景,若能從中獲得些許有用的信息,對自己未來的修行之路也許會有所幫助。
然而,洛豪並沒有立刻透露自己的完整姓名,儘管對方已經表達了對自己的欽佩之情,畢竟,剛才他從馬知辛的言語中已經察覺到,這位男修對自己有些許的敬仰之情。
洛豪擔心,如果自己直接說出名字,可能會讓馬知辛在與自己交談時帶有一些過多的主觀色彩,甚至可能讓對方在交流過程中產生某些不自覺的偏見或影響,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洛豪決定暫時保留一些個人信息,至少在與馬知辛建立更為平等的交流之前,先讓對方保持一種更加客觀的心態。
他希望自己能在與他們同行的過程中,不僅僅是作為一個普通的修士與之相識,更是以一種更加真實、自然的方式去了解他們,這樣才能獲得更為有用的見解與經驗,而不隻是通過外界的評價與先入為主的看法來判斷一切。
在馬知辛還沒來得及再開口詢問時,洛豪已經迅速祭出了自己那件五彩斑斕的飛車法寶,隻見法寶在空中閃爍出絢麗的光芒,瞬間就變成了一架巨大的飛車,形態流暢、氣勢宏大。
飛車的外形如同一條騰空而起的彩虹,光彩照人,顯得無比精致,洛豪輕鬆地揮手,帶著孔依萍一同踏上了這架飛車,隨即他回過頭,對馬知辛微微一笑,語氣中透著一絲輕鬆和從容,
“上來吧。”
馬知辛站在一旁,看著飛車變換出如此令人震撼的模樣,眼中立刻閃過一絲驚訝之色,他作為一名修士,雖然還處於塑體初期巔峰的境界,但對於法寶的品階和分類卻非常熟悉。
很快,他便意識到,眼前這架飛車絕非普通的飛行法寶,而是極為罕見且珍貴的極品元器飛車,他的表情顯得相當震撼,幾乎是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這是極品元器飛車……”
洛豪聽到這話,心中一笑,麵上卻沒有顯露太多的情緒,他明白馬知辛的驚訝來自於飛車的外觀以及法寶本身的威勢,事實上,洛豪的這架飛車並非一般的極品元器,而是從刁煞貴那裡得來的,若要論其品階,實際上比一般的極品元器法寶還要高出一個檔次,屬於稀世珍品,這種法寶,在修士界即便是尋常的高級修士也難以接觸得到。
馬知辛顯然沒有想到,洛豪竟然擁有如此高階的法寶,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恍若明悟的神情,隨即低聲開口,
“難怪洛兄敢說隻需要半天時間便能抵達,原來是有極品元器飛車作為助力啊。”
他深深地感歎了一聲,言語中充滿了對洛豪修為和底蘊的由衷佩服。
馬知辛這番話語透露出他對於飛車法寶的崇敬,他拉著甄清純,小心翼翼地準備上飛車,動作顯得格外謹慎,仿佛生怕弄壞了這件價值連城的飛行法寶,因為他知道,若真不小心弄壞了洛豪的飛車,自己是絕對賠不起的,甄清純也小心翼翼地跟隨其後,儘量避免觸碰到飛車的任何部分。
就在此時,馬知辛轉向洛豪,眼神中帶著一絲震撼和欽佩,忍不住再次詢問道,
“洛師兄,您的這架飛車,真的是極品元器飛行法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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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洛豪法寶的好奇與敬畏,顯然這架飛車給他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洛豪微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做過多解釋,目光輕掃了一圈,示意大家都可以上車了,他知道,自己這架飛車的確遠超常規的法寶,雖不言明,但這份默契和氣度已經足夠讓馬知辛和甄清純產生無比的敬意。
甄清純此刻的心情極其複雜,幾乎已完全忘記了自己之前對孔依萍的那番話,曾經,她還曾譏笑孔依萍是個土包子,甚至覺得像孔依萍這樣的人,連觸及極品元器的資格都沒有。
但現在回頭看,這一切簡直讓她自己都覺得有些荒唐,如果一個擁有極品元器飛車的人都被稱為土包子,那麼他們整個門派豈不是也得被稱作土包子?
她才猛然意識到,極品元器是何等稀有的存在,那可是極為罕見的法寶,至於像這樣的飛行極品元器,更是更為罕見了,她心中不禁生出幾分羞愧,覺得自己當初的評價真是過於草率,根本無法與現實的偉大相提並論。
洛豪駕馭起飛車,整個人身姿挺拔,氣定神閒,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飛車在空中劃過一道五彩斑斕的光影,那光線如同一條絢麗的彩虹,帶著一絲神秘的氣息。
隨著洛豪的掌控,飛車速度瞬間加快,轉瞬之間,馬知辛隻感覺到南心城在他眼中的位置越來越遠,逐漸從他的神識中消失,他驚愕地發現,自己甚至還來不及作出反應,城市已經不再是視野中的一部分,這速度,簡直是讓人瞠目結舌。
馬知辛心中愈發震撼,他下意識地感到一種強烈的驚歎,心頭的敬畏之情更深了,此時他心裡明白,光憑飛車的性能,是無法達到如此速度的,這必定與洛豪的修為息息相關。
他確信,洛豪的修為絕對比自己高得多,若沒有更強的修為,單憑一件極品元器飛車,絕對無法駕馭得如此迅速、流暢,馬知辛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這個念頭,越發意識到眼前的洛豪與他想象中的差距。
與此同時,孔依萍站在飛車的船頭,目光遠眺,心中五味雜陳,她感慨萬千,幾乎難以相信眼前這一切的轉變,就在不久前,她還在無量海的邊海與命運苦苦掙紮,每一天都要為生存而拚儘全力。
可是,轉眼之間,她竟然已經坐在了這架極為珍貴的極品元器飛車上,享受著與生死掙紮時完全不同的快感,這樣的變化,對於她來說,簡直不可思議。
仿佛就像是從前她還在拉著一輛老舊的板車,日複一日地勞作,而轉眼之間,她已經坐上了現代空中的私人飛機,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便捷和暢快,這種反差,令她一時間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覺,仿佛過去的艱難已經遠離自己。
而甄清純,也是在這個時候第一次坐上了極品元器飛行法寶,她興奮得像個小孩子,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早早就開始在洛豪的飛車上東摸摸,西摸摸,仔細觀察這架飛行法寶的各個細節。
她從未見過如此精妙的法寶,所有的控製按鈕、法陣結構,每一處細節都透露著無儘的精致與神秘,她心中感慨不已,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她此刻的激動與震撼,畢竟,這樣的極品飛行元器,對於她來說,簡直是夢寐以求的寶物,能夠親身體驗一番,實在是令人無法抑製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