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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七章 體會快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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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泉隻是藏在西北一隅的乾旱小城,但每到四月,卻會開滿漫山遍野的杏。

這幾年,在城市的周邊更是增添了更多的色彩。

中午時分,郭陽站在落地窗前,在陽光的映襯下,戈壁上的沙棘格外耀眼。

生長在荒蕪的戈壁之上,哦,現在已經不能用荒蕪來形容,姑且稱之為‘綠戈壁’。

總之經曆了嚴酷的環境考驗之後,沙棘綻放出了絢麗的光彩。

沙棘的語是:不畏艱難,這正是它堅韌精神的完美詮釋。

黃色、橙色、紅色、紫色、粉色……

郭陽一開始也搞不懂沙棘的顏色為什麼會有這麼多。

還以為是為了吸引更多的蜜蜂授粉,好吧,確實有這個作用。

但研究人員卻告訴他,這些顏色變化並非單一因素所導致,最主要的就是沙棘品種,以及生長環境。

在這裡主要是生長環境的影響。

沙棘在烈日炎炎的沙漠,寒風凜冽的高山,荒蕪孤寂的戈壁都能生長,但不同的環境下,沙棘顏色大相徑庭。

神奇吧。

但更神奇的是,在這片綠戈壁的沙棘,現在開顏色完全隨機了。

同一株沙棘,今年可能開黃色的,明年就變成了紅色,把科研人員耍得團團轉。

就很皮。

但絢爛多彩的顏色卻吸引了眾多市民和遊客的駐足。

站在高處,郭陽能看到比人還高的沙棘林,長滿了一顆顆人頭。

“這是什麼鬼形容詞?”

郭陽自己都忍不住吐槽,但這場景看上去就是這麼回事。

這一顆顆人頭還會不斷地走動,越來越有種看鬼片的既視感,這光天化日之下怎麼會有這麼陰暗的想法。

不知站了多久,祁子文敲門走了進來。

“老板,針對孟山都和先正達的反擊開始了。”

郭陽回過頭來,看向祁子文,其穿著一身深色西裝,麵色陰鬱、冷酷,看上去像極了電視劇裡的反派。

他晃了晃腦袋,不就是想搞崩幾個國家嗎,怎麼內心突然變得這麼黑暗。

“什麼叫開始反擊。”郭陽不自覺的就冷聲道:“我們隻是讓全世界加深一下對孟山都和先正達的印象。”

凡事都是有利有弊的。

在金融危機下,隻有華夏的農業市場保持了平穩,但嘉禾的崛起讓巨頭們在華的日子也不好過。

以及美利堅這幾年飽受生物入侵的困擾,才引發巨頭們提前數年開啟了並購浪潮。

這其實是迫不得已的抱團取暖,如果有得選,巨頭們也不願意合並。

但在國內,這卻被形容成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其實不僅是農化行業,在上遊的大化肥、大乙烯等重大裝備領域,國產設備經過30年努力,通過市場換技術,在這幾年也已達到了世界先進水平。

一大批島國、歐美等傳統的重大裝備企業麵臨著破產倒閉,有些企業已經倒在了無人問津的角落。

農化六巨頭變四巨頭其實也是求生的一種,沒什麼了不起。

強肯定會變強,但整合也需要時間,而且還有很多壞處。

祁子文輕笑了起來,顯得越發冷峻。

“嘿嘿,老板說得對,兩個轉基因巨頭合並,身後的一攤爛事自然也結合在了一起。”

世界兩大轉基因巨頭合並,就問你怕不怕,消費者恐不恐懼?

如果這還不夠,再加上百草枯和草甘膦呢?

百草枯是劇毒農藥,在世界各地都遺毒不淺,最近幾年爆出的喝農藥自殺事件,一般指的都是百草枯。

因為管用,喝了就必死。

除此之外,百草枯生產過程中、以及在農田使用過程中,也出現了眾多安全事件,有人因此患癌,有人因此喪命,先正達在全球麵臨的官司訴訟不少。

在郭陽的印象裡,後世收購了先正達的中化,被這些訴訟嚴重拖累。

與之相比,孟山都還要更糟糕。

草甘膦的前身可是橙劑,麵臨的各種訴訟絕對是全球農化行業之最。

後世拜耳收購孟山都,被評價為全球最失敗的並購案例,拜耳也由此被拖入了泥潭。

今年賠幾億美刀,明年再賠幾億美刀,賠償仿佛無窮無儘。

如今,這兩者結合在了一起,其麵臨的壓力更甚。

嘉禾也不用做什麼,隻需要默默地在身後推一把,就能給孟山都製造數不清的麻煩。

比如孟山都一直試圖讓國內接受轉基因食品,張啟發等教授也一直在推動這事。

乃至於國內已經有轉基因稻種在非法流通。

這些事隻用原原本本的報道,就很有流量。

另外,嘉禾也不介意扶持下綠色和平組織,其一直是反轉基因的先鋒,在國內也有分支機構。

僅這些,就能讓孟山都在國內舉步維艱。

祁子文來告訴他說反擊開始了,其實也就是把這些東西再拿來炒一遍。

回過來神,郭陽繼續看著綠戈壁,人流如織。

“今年的遊客真多。”

“聽說酒店都已經爆滿了。”祁子文笑道:“不止這裡呢,很多地方人流都很多,文冠果也開了。”

文冠果也有白、紅、綠、黃四種顏色,從古至今,就象征著吉祥,是頂級的風水樹。

想想看,數百萬畝規模化種植的文冠果樹同時開,戈壁上、沙漠裡、山穀中,或一望無垠,或層林儘染。

這是數以億計的文冠果樹,相連在一起形成的風水大勢。

望子成龍,文冠當庭;文冠入院,金榜題名,上至達官顯貴,下至平民百姓,都被這層層風水大勢所包裹。

郭陽隻是幻想了會兒,再看眼前的綠戈壁時,就變得陽光了不少。

他拍了拍祁子文的肩膀,“做個陽光青年。”

“嗯?”

祁子文感覺有點莫名其妙,郭陽又說:“陽光青年,下午一起去基地轉轉吧!”

“陽光青年沒空啊!”

祁子文撇了撇嘴,你心裡沒個哈數嗎,這段時間一堆事都都丟給了他。

“事情是做不完的。”郭陽笑道:“先放一放,我怕把你憋壞嘍。”

郭陽雖說一直也在酒泉,但經營管理上的很多事,他都交給了管理團隊在處理,祁子文承擔了最多的任務。

尤其是最近針對孟山都和先正達,這讓其變得不那麼‘陽光’,反而有些陰鬱、冷酷。

郭陽認為這樣不好,他想培養的不是惡犬,而是有親和力的團隊。

在他的堅持下,祁子文最終也隻能妥協。

“那我去安排一下。”

“不用,我讓羅修準備,等會兒直接去。”

“行吧。”

約摸半個小時後,兩輛越野車往城東出城而去,入眼的皆是農田。

玉米、小麥、葵、馬鈴薯,以及各種蔬菜都在播種之中。

穿過討賴河之後,農田越發密集,沃野千裡,直到到了大堿溝附近,才出現了文冠果樹。

大堿溝靠近黃泥堡裕固族鄉,原先這一帶都是大片的鹽堿。

再往前走,就是下河清鎮,亞盛集團的下河清農場也在這附近。

下河清鎮的東邊又是大片的鹽堿荒漠戈壁,麵積約有五六百萬畝,在荒漠另一端則是肅南的明鄉。

黑河中遊河段則在荒漠東邊和北邊,一直可以到金塔,巴丹吉林沙漠邊緣。

荒漠的西北角是討賴河的尾閭:鴛鴦池水庫,南邊是一個叫清水鎮的地方。

如今,荒漠戈壁的麵積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都在慢慢縮小。

主要種的就是文冠果、沙棘。

這一片地勢平坦,最大的問題是缺水,鹽堿嚴重。

但祁連山到清水鎮這一段,屬於馬營河灌區,另外還有數條冰雪融水形成的河溝,每年都有一定來水。

再加上酒泉、張掖等地都在大搞休耕節水,水資源總體環境改善了不少。

這讓這裡形成了全國最大的連片文冠果基地,總麵積達到了一百萬畝,還有數十萬畝的沙棘、甘草、經濟林。

荒漠的麵積縮小了近四分之一。

一團團、一簇簇文冠果競相盛開……清風徐來,香四溢,沁人心脾。

“這比在辦公室枯坐舒服多了吧?”

“還可以。”祁子文也湊到了前,說:“但老板,你不該帶女伴來,不該帶我。”

“這是在工作,知道嗎?”郭陽笑了笑,目之所至,皆是文冠果樹。

他放飛了無人機,從空中俯瞰,這就是一個圓形的文冠果基地。

園的外圍,被填滿了白色、粉色的朵,內圈則依然是枯黃的沙漠。

如果中學生看到這副畫麵,肯定會發出疑惑,內徑和外徑是多少?

是要求圓的麵積還是陰影部分的麵積呢?

越野車往腹心駛去,抵達了荒漠的邊緣,這裡風更大了些,卷起了層層沙土。

一群人和機械在忙碌著,機械挖坑,人栽樹澆水,分工明確。

這就是地形平坦的好處,機械化程度高,栽樹的效率高。

如果水源足夠,幾百萬畝早就栽完了,但現在隻有一點一點來。

兩輛車的到來,吸引了忙碌的農戶注意,即使帶著帽子圍巾,也擋不住人們的交談。

“又來人咯。”

“是嘉禾的人,還是來看的遊客噢。”

“這誰說的準,今年來的人一波接一波,就沒停過,前幾天,才來了個沿海的老板過來考察。”

“哈哈,來投資的老板越多越好,誰能想到咱們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成了香餑餑呢!”

幾人下車時,這群農戶都看了過來,郭陽也笑著和農戶打招呼。

“栽樹……”

結果話還沒說完,就吃了一嘴的沙,“呸…呸…”

不僅郭陽遭了罪,祁子文等人也沒逃過風沙的襲擊,羅修連忙從車上拿了口罩等防護品。

農戶們樂得哈哈大笑。

郭陽笑道:“這風沙太大,讓人沒有一點點防備。”

“這不算啥。”

“對哩,往年沒栽樹時,每年春天刮的大風才割人呢,那是又冷又旱。”

郭陽從羅修手中接過了包剛拆開的煙,向幾個搭話的漢子和婦人散煙。“文冠果樹擋得住風沙嗎?”

幾名漢子接過了煙,有一名婦人也同樣接了過去,熟練的點火抽了起來。

這煙一抽,關係就熟絡了不少,但大多數人立馬又恢複到了乾活的狀態中去。

隻有一名領頭的,五六十歲,臉龐鑲嵌著深深皺紋的漢子站著原地。

“這不明擺著嗎,如果依然是風沙漫天的天氣,這裡根本沒人來,現在好歹還有人來轉轉。”

“老哥,貴姓?”

“免貴姓陳,我們這些人都是陳家莊的。”那老漢說道:“陳家莊也就是鹽池村6組,我是這的隊長。”

郭陽數了數,在場大概有二十幾人,對一個隊來說不算多。

“這一塊都是你們承包的?”

“是哩。”陳老漢問道:“你們也是外地來考察的老板吧?”

郭陽笑了笑,沒說話,但在陳老漢的理解中,這就是默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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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文冠果的效益確實不錯。”

郭陽問:“你就不怕外來的老板搶了你們的市場?”

“現在消息早都傳開了,你們也不是傻子,隔這地裡一看就什麼都明白了,長勢這麼好的樹還能有假。”

“我們有嘉禾的生物柴油兜底,再不濟,收入總是有的,何況還能防沙。”

陳老漢砸吧著嘴,抽著煙,吐出一團團煙霧。

這時,一輛農用車從土路上開了進來,上麵裝滿了一車‘土’。

陳老漢拍了拍手,拿著洋撬就走了過去。

“這又是什麼?”

“蚯蚓糞。”

郭陽訝然道:“買的?”

“嘿嘿,蚯蚓是從嘉禾引進的,隊裡建了大棚,自己用牛羊糞養的蚯蚓。”

陳老漢用鐵鍬翻開一層土,幾條黑色的蚯蚓像是受到了驚嚇,立馬又鑽進了土裡。

“這可是好東西,現在一般人買都買不到,有了它,土壤條件改善得更快了。”

郭陽已經看了出來,這就是他培養的黑蚯蚓,看來已經開枝散葉了。

蚯蚓糞做基肥,混雜著蚯蚓,用來養護和改善土地,確實是不錯的方法。

“你們是這個!”

郭陽比了個大拇指,稱讚了翻,這才離去。

鹽池村東邊就是馬營河河口,也是黑河水係,這個季節的水量較小,但河漫灘上也長出了青草。

他們也不再前行,而是掉頭往回走,沿著大路回城。

一路上,碰到了很多外地車,一看就是來自駕遊的,河西走廊的旅遊人氣也在上漲。

回到酒泉時,早到了下班時間,但祁子文依然回了辦公室。

郭陽拿他沒辦法,隻好準備去找林可青,兩人還沒結婚辦事,其在城裡租了套房子,離他住處不遠。

電話聯係後,得知林可青好在新莊園的施工現場,郭陽又一邊趕去,一邊給管家打電話準備飯菜。

莊園的占地麵積真不小。

靠近討賴河,也靠近紅麻和沙棘的種植區域,但施工那一塊都是荒蕪的,要重新種樹種草。

“在這盯了一天嗎?”

在河邊,郭陽找到了林可青。

其身上穿著一件淺米色的長風衣,臉上略施粉黛,脖子上係著一條淡藍色的真絲絲巾。

“沒呢,我也過來不久。”

林可青手捋了捋側臉的頭發,目光柔和,“下午和馬璐、甘菊在一起,屋頂農場也要播種了。”

“辛苦你了。”

兩人自然而然的牽上了手,漫步在河邊,聊著這一天的經曆。

林可青的手柔軟而細膩,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馬璐她們的園藝公司怎麼樣了?”

林可青抿嘴笑道:“你還意思提,今天馬璐又吐槽你了,你的‘下次一定’都拖了好幾年了。”

“這不是忙嗎!”郭陽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來天禾的卉品種也不少,但他沒空關注,更何況是下遊公司。

“以後就靠你了,我指點你,你去指點她們,帶領菁菁園藝做大做強。”

“就是傳話筒唄。”

“喲,有意見啦。”

林可青輕笑著說:“其實菁菁園藝應該做得挺好的,酒嘉都市圈很多樓盤綠化工程都是菁菁園藝在做。”

“得走出酒泉呐。”

“嗯,馬璐聽了你的建議,在雲省也投資了卉基地。”

“是嗎……”郭陽完全不記得了。

聊著聊著,兩人就走到了沙棘林邊上,沙棘在夕陽下絢爛。

直到這一刻,郭陽才知道沙棘樹究竟有多高,比他高出將近半個身子,至少得兩米五了。

這才五六年的樹,還沒進入盛果期,樹勢就已經這麼強了。

難怪在辦公室也隻能看到一顆顆人頭。

就在這時,沙棘林裡鑽出一男一女,男的神色慌張,女的臉頰緋紅,往相反的方向跑了。

河的兩邊都是沙棘林,那邊是橋頭,也是最近的過河橋。

“這個……玩得有點過分了啊,兄弟!”郭陽有點目瞪口呆。

林可青掙脫了手,一巴掌拍在郭陽肩膀上,嗔道:“你在想什麼呢!”

“你說我在想什麼。”郭陽像頭餓狼似的看著她。

“王八蛋……”

兩人的手又緊握在了一起,郭陽說:“今晚去我那兒吧。”

林可青臉頰也紅了,“臭流氓。”

“想啥呢。”郭陽賤兮兮的笑道:“我說去我那兒吃飯,走,回嘍,這會兒回去,應該正好合適。”

飯桌上,郭陽提議喝點紅酒,“就喝一點點,小酌微醺。”

“不行啊,我一點也醉。”

“就一點點,你看你今天這麼辛苦,喝點解乏。”

說話間,郭陽已經把提前醒好的酒倒上,“看,真就一點點。”

“呃…好吧。”

紅酒杯裡真就一點點,可能剛好一口,林可青心想,你這也太不瞧不起人了。

晚餐不算太豐盛,勝在營養均衡,吃了一會兒菜後,兩人就輕輕碰了一杯。

林可青作豪飲狀,“乾了。”

“乾,女俠。”

兩人都乾了,郭陽杯裡酒業不多,說小酌就小酌。

不過,林可青一口紅酒下去後,臉頰又紅了,紅得像蘋果,讓人想咬一口,這就是郭陽想要的狀態。

他當然知道林可青不能喝酒,一喝就上臉,一杯就必倒。

但在一次偶然的實踐過程中,他發現喝了少許酒的林可青更加…動人?

像隻溫順的小貓一樣,很黏人,摟啊,抱啊,親啊……會主動的嘗試,很生澀,卻很誘人。

今夜也不例外。

清晨,郭陽到陽台上活動了會兒,扭了扭腰,屋裡,林可青還在酣睡,昨晚兩人都精疲力儘。

還好他恢複得快。

下了樓,管家已經準備好了粥,很暖胃,但郭陽感覺差了點什麼東西。

出門前,和林可青打招呼,看到其若隱若現的大白兔時,才恍然大悟。

於是上了車後,他給陸漢斌打了個電話。

“漢斌,肉蓯蓉開挖了吧。”

“對,老板,今年收成很好,賣得也很火,工廠最近忙得都快冒煙了,今年就有可能達到畝產值2萬。”

誰關心這個啊!

這是重點嗎?

郭陽咳了咳,“不錯,這個…肉蓯蓉…品質還是要把控好,不能濫竽充數。”

“嘿嘿,煤老板認證。”陸漢斌笑道:“用了就沒有說不好的,聽他們吹牛耳朵都快長繭了。”

這小子,咋就一直不上道了,郭陽隻好攤牌了。

“選幾根品質最好的,給好弄回來。”

反應再遲鈍,陸漢斌也明白怎麼一回事了,“老板,你…”

“我沒問題,養生嘛,就得從年輕的時候抓起。”說都說開了,郭陽也不扭捏。

“行,我馬上安排,最快明天就能到酒泉。”

“倒也不用那麼急,哎,行吧,就這麼安排。”

“嗯…老板,還是要節製。”

這話也就陸漢斌有資格說了,在嘉禾,如果說還有誰比郭陽更像苦行僧,那一定是陸漢斌。

但他似乎也要結婚了。

“保持規律嘛,我懂。”

“對,肉蓯蓉也不是萬能的,該傷身體還是要傷身體,你看,好些個煤老板現在都精力不濟。”

“你一般多久一次?”

“這個嘛,看她在不在。”

“要是在呢?”

“這個就不好說了。”

“哦……這就叫節製啊。”

開車的羅修隱約聽明白了兩人聊的內容,隻感覺有點無語,這有什麼好聊的。

哎,剛剛又說什麼來著,好像漏了什麼?

陸漢斌說到就到,第二天郭陽就收到了專人送來的包裝嚴實的肉蓯蓉。

新鮮的、曬乾的、切片的,還配了個食譜……乃至泡好的酒都有,主打一個齊全。

郭陽也體會足了另一種快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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