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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清華園;誰怕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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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可真是太會說了,趙部和焦台長剛才那神情,漬漬,太精彩了。”

回去的車上,付秋雁回想起今天交談的一幕幕,仍然意猶未儘。

郭陽哈哈笑道:“我這也是看人下菜,搞宣傳的,不就喜歡挑好聽的說嗎?說白了,這事情如果做漂亮了,也相當於是在歌頌國家的豐功偉績,上麵有幾個人會不喜歡呢!”

其實,在郭陽暢想了一番‘飛’遍神州大地,幀幀山河皆入畫的場景後,趙成毅和焦寧就意識到了這部片子的宣傳價值和政治意義。

何況還有老美《航拍美國》這一茬?

所以,交流到最後幾乎暢通無阻,宣傳部和央視會一路幫助協調各地方部門和各大軍區。

趙成毅和焦寧也沒提什麼要求,可能是還沒見到成片,如果第一部引起了轟動,宣傳部和央視肯定會有想法,但那時候這個項目也離不開嘉禾了。

付秋雁沉吟了一陣,說道:“老板,我感覺你在暗示我。”

郭陽愣了愣,說:“我可沒有,其實,我寧願嘉禾再低調一點,我個人也更應該再低調一點。”

付秋雁訝然道:“老板在商界很有名,但在大眾群體中,其實也不是人儘皆知。”

“真要人儘皆知,那就麻煩了。”郭陽想了想,說道:“以後,嘉禾能影響到的媒體渠道上儘量不要提我的名字吧,影像資料也保密。”

這也是郭陽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

因為一旦在阿三大規模搞事,就相當於打開了潘多拉魔盒。

此前,嘉禾和孟山都、杜邦隻是在國內有業務上的摩擦,但隨著嘉禾進入南美,如今又對阿三有想法。

就相當於和孟山都徹底撕破臉了。

你死我活的那種。

大農業本就是這樣,大部分環節利潤都很低,所以都在搞全產業鏈,但也還有另一種方式:壟斷。

就像孟山都壟斷了阿三的棉種,以及阿根廷的大豆種子市場一樣。

雖然壟斷總有打破的那一天,但孟山都早就在壟斷的幾年時間裡就為股東賺取了幾十年的利潤!

所以一旦有壟斷的機會,跨國農業資本就會露出它真正的獠牙。

而現在,嘉禾是要打破孟山都的壟斷,乃至於在海外創建自己的壟斷市場。

其中,所牽涉的利益集團不知幾何。

所以,即使不準備出國了,郭陽也打算讓自己潛藏起來,沒事彆公開露麵。

付秋雁雖不知道具體緣由,但她做事一向聽話,在高管團隊裡也一向低調,郭陽和其一說,她就了然了。

將付秋雁送回了微光公司,郭陽又去了嘉禾超市,精心準備了各種禮品,隨後又給林可青發了一條信息,言明下午就將去拜訪劉老爺子。

林可青已經回了蘭市,其父母好像也是在蘭市,但即使在京城,郭陽也沒打算現在就去拜訪。

中午到屋頂農場餐廳吃了個飯,郭陽在羅修的陪同下來到了水木大學。

劉老爺子就在這裡養老。

時間還早,郭陽和羅修就漫步在這座高等學府。

清華園曆經三百多年的變遷,發展至今,園內古建築、山形、水係猶在,萬泉河水奔流穿過校園

老樹的古樸,新枝的妖嬈,將清華園裝點的更加美麗。

園裡花卉樹木品類眾多,隻消一會兒,郭陽就看花眼了,很多品種連他都沒有見過。

不過卻沒有見到值得他下手的品種,逛了一會兒,到下午快兩點時,郭陽才來到了一座獨棟院子前。

院子的籬笆上爬滿了藤蔓,院子也長滿了各種園林植物,菊花、梅花以及其它各種花卉,甚至還有不少嘉禾的花卉品種。

這時,剛好有一個白發蒼蒼的老爺子在院子裡伺弄著植物。

估摸著這就是劉老爺子了。

郭陽和羅修才在院門口站了一會兒,那老爺子就注意到了他的身影以及手中提著的禮物。

“嘉禾的郭陽,郭總?”老爺子迎了上來,麵色不善,“我還以為你這次也不會來呢,挺有傲氣的,進來吧。”

郭陽沉吟了下,終究沒有反駁,和一個老頭置氣何必呢?

真要說起來,你劉老也從未邀請過他郭陽,他又為什麼要上門呢!

一切都隻是他和上麵一廂情願,以為嘉禾在麵對困難時,會想著借助他的力量,然而,郭陽卻通過自己的方式解決了。

“劉老院子裡這花草長得不錯。”進了院子,郭陽稱讚道。

注意到郭陽的目光,劉老說道:“還行,無聊的時候弄弄,打發時間,比不得嘉禾。”

“即使是嘉禾專門聘請的花匠,也不一定比得上劉老這處園子。”

這是真心話。

走進來之後,才發現園子裡的嘉禾係植物比想象中多。

藍紫漸變色的彈落眼睛,枝頭長滿花苞的噴雪花,寒風料峭中的臘梅,蓄勢待發的冰生雪球溲疏,翠綠挺拔的西北蓍草,被薄膜籠罩保暖的藍雪花……每一株植物都得到了精心的照料。

劉老也能聽出這話不是刻意恭維。

人老了,子孫又大都在國外高校任教,孤苦伶仃的留在清華園養老,也就養花種草這點樂趣。

能得到人真心的稱讚,這個人還是這些植物品種的所有者,這讓他麵色上也露出了些許笑容。

“天禾的園藝植物也讓我大開眼界。”劉老領著兩人進了屋裡坐下,郭陽和羅修也把帶來的禮物在角落放下,劉老看了一眼,沒說什麼。

“這清華園裡,有一千多種植物,在京城的品種類型僅次於京城植物園,但在花卉上,還沒有品種能比得上天禾這幾個品種,不得不說,天禾在種子的培育上當得上登峰造極幾個字。”

“劉老謬讚了。”

“不,這是實話。”

劉老親手沏了三杯茶,是瀚海紅麻,其品茗時露出了享受的神情,但很快又換了一副嚴肅的表情。

“種子和土壤是農業之大根本,對一個人口眾多的國家來說更是糧食安全之命脈,天禾種業在種子上的種種神奇很難不讓人重視,所以上麵也曾調查了一番。”

劉老看著麵不改色的郭陽,心歎一聲這小子還真能沉得住氣,也不怪嘉禾能發展到如今的規模。

他眼神一凝,說:“但卻什麼也沒查出來,培育的路徑也都擺在那裡,然而,科研院校采用同樣的方法,卻很難得到理想的成果。”

郭陽笑了笑,道:“無論是雜交育種,還是基因技術,稍微有點誤差,出來的結果自然是千差萬彆。”

劉老繼續問道:“國內那麼多科研院校,可都曾模仿過天禾。”

郭陽笑道:“技術不到家。”

“孟山都也是玩弄轉基因的高手,怎麼沒見他培育出苜禾1號呢?”

“技術不到家。”

慢慢的,劉老被噎住了。

無論他說什麼,郭陽就像複讀機一樣,不斷重複‘技術不到家’幾個字。

他搞了幾十年教育,從水木大學到蘭大和隴省都身居要職,知道育種這東西,有時候像數學,不懂就是不懂,有時候又像材料學,講究一個玄學。

國外雖然有商業化育種平台,可以穩定出成果,穩定進步,但按這種邏輯,出不了超常規的種子好像也是情理之中。

所以,一時他不知該說什麼。

而郭陽呢,從聽到‘什麼也沒查出來’那一刻起,身心就徹底放輕鬆下來。

種子商店說會解決品種審定的問題,果然誠不欺我。

這掛夠強!

查不出來,就該他有底氣了,這就是天禾真實的技術實力!

郭陽不知道的是,種子商店提供的品種審定資料無比標準。

從培育過程,到申請書,品質和抗性鑒定,品種實驗,乃至委員會審核,品種公告等等都仿佛教科書一般。

也正是因為太過標準,顯得其它很多品種審定過程很兒戲,嘉禾的品種審定資料也被諸多品種審定委員會的專家拿出來反複研究。

不僅因此完善了品種審定流程,種子商店提供的育種路徑和思路也廣為流程,在無形之中培養了一批敢於創新的育種家。

這也是天玉1號能在幾年時間裡,就被仿製出來的重要原因。

兩人都閉口不言,隻是悶頭喝茶,半響之後,劉老才打破了沉默。

“這茶不錯。”

“下次我再帶點來。”

“靈焰也很好。”

“也交給我。”

“那可青呢?”

“我也……”郭陽鄂然看著他,好家夥,差點被套路了,他皺了皺眉,“所以上麵這是想給嘉禾找個靠山嗎?”

“不。”劉老搖了搖頭,“以嘉禾現在做的事情,不論是誰在上麵的位置,都不會動嘉禾。

至於你,隻要你不作妖,也不會有任何問題,每個領導都希望自己任上能多一些豐功偉績的,而嘉禾,可能隻有在你的帶領下,才能保持它的特色。”

“確實如此。”郭陽點了點頭,沒有任何謙讓,同時也不解的問道:“那這是……”

“你不該和那個德國女人糾纏不清。”劉老嚴肅的說道:“你如果想國家不遺餘力的站在嘉禾身後,就不能有任何這種想法。”

郭陽鄂然的問道:“所以大領導才會催婚?”

“是。”劉老爺子麵色一歎,說:“最後他們找到了我這裡,因為我們都出自隴省,可青又和你是同一所高中,所做的研究也和你有很多共同話題……”

郭陽:“你不覺得這對她很不公嗎?”

“她也不排斥你。”劉老笑道:“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優秀?”

“……”

你們就沒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郭陽反思了下自己,好像他也不是很排斥林可青。

話說到這個地步,郭陽也清楚了自己和嘉禾在國家心中的份量。

撮合他和林可青的原因肯定不止劉老說的這些,說不定還有對嘉禾股權的想法,畢竟嘉禾全係於他一身。

但好像讓出一部分給國家,換取更多的資源和支持也不是什麼壞事。

如今的他,更多的是想做成一兩件名垂千古的事,在曆史上留名又何嘗不是一件快事?

兒女情長,小事,小事。

想通了這些,郭陽隻感覺這一趟沒有白來。

摸清了自己的份量。

隻要不作妖,就不會有任何問題,那在國外作妖應該不算吧?

不過當他聽到劉老讓他考慮什麼時候把婚事定下來,還是有點繃不住,隻能匆忙告彆。

在他出門時,一陣嘀咕聲還從身後傳來,“大好男兒,婆婆媽媽,扭扭捏捏……”

得,你年齡大,我不和你一般見識。

晚上時,郭陽站在鏡子前仔細打量了翻自己的模樣。

“是又帥了些。”

“人帥,多金,有事業心…這放哪個年代都算得上極其優秀了。”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郭陽再度照了照鏡子。

“怎麼還能一天比一天帥?”

昨天劉老的那句‘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優秀?’,仿佛讓他打通了任督二脈。

他自己也是越看越滿意。

吃了早飯後,郭陽再度給安全部門的洛川打去了電話,他應該是昨天到的。

不過郭陽知道其有私事,昨天便沒有聯係,但今天不能再拖了。

電話響了一會兒才被接起,對麵似乎還沒起床,還聽到了一聲親昵的埋怨聲。

“洛主任,要不我等會兒給你打?”郭陽注意到這時候也才8點。

“不用,郭總,要沒事,等會兒我們直接出發回巴盟?”

“這自然最好。”郭陽想了想,說道:“需要我順路過來帶上你嗎?”

“行,我給你發個地址。”

半小時後,郭陽來到海澱一家酒店外,給洛川打了電話不久,就走出來一男一女。

男的大冷天也穿著一件黑色皮衣皮褲,戴著一副墨鏡,流裡流氣的,女的也打扮時尚。

郭陽沒當回事。

不過兩人反倒直接走到了車麵前,“你是郭總吧?”

郭陽訝然,“洛主任?”

“是我。”洛川笑了笑,說道:“這次的事感謝你了,這我女朋友,為了見她一麵也是不容易。”

郭陽笑道:“人之常情,理解。”

洛川拍了拍胸口,說道:“放心,巴盟的事我已經了解了,這次就包在我身上。”

“好。”郭陽也很好奇安全部門的人會如何處理這件事。

接下來,洛川和女友膩歪了一陣,才和郭陽一起踏上了回巴盟的旅程。

烏拉特草原上,青青綠草在寒風中也冒出了頭,這讓不少牧民都感到驚奇。

“這片草原還真是福地。”呼和溫都爾嘎查支部書記哲布感歎,“誰能看出幾年前這裡還是沙地呢!”

“書記,這片草原有可能收回嗎?”有人問道。

“彆想了,馬上村子都要搬遷了,能趁機再多要好處就不錯了。”哲布說道。

關於村子搬遷的事情,村裡的男女老少,漢族、蒙族都是早就知道的,也經常會在村裡各個角落議論。

隻是村乾部也早就或明或暗地告訴大家,搬遷一事要聽旗裡和市裡的統一安排。

如今,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安排是怎麼回事。

上級部門來談話時,有一些人被指定為‘思想不通’之人,上級部門來談話時,如果不答應他們的條件,他們就絕不搬家。

沒有人是傻子。

村乾部一提,村民就明白了是什麼意思,會哭的孩子有奶吃,這不就是要爭取更好的條件嗎?

村民和旗裡串通一氣,連市裡也被半推半就的拉下了水。

不僅旗裡想要能源廠,有些人甚至還打上了草原的主意。

有牧民借著鬨事的契機,破壞了打圍的圍欄和鐵絲,將牛羊趕上了還才剛返青的草原。

這些天,包心禹、鐘晉等人都為這事忙得焦頭爛額。

為此,還在各個重要位置搭建了蒙古包。

郭陽和洛川此時就在一個蒙古包裡聽包心禹說了這段時間的遭遇。

“洛主任,你看這事?”

“放心吧。”洛川笑道:“領導的意思是弄出點動靜,不然嚇不到人。”

“這樣最好。”

隨後,洛川又和包心禹商量了一陣,要其怎麼怎們配合,郭陽就在聽著,卻有點驚訝於洛川的大膽。

不過,適當的彰顯一下武力,郭陽也認為是必要的。

一天後,呼和溫都爾嘎查210戶,起碼有一半以上的人群烏泱泱的湧向了村委。

“領導,我聽說旗裡給我們安排的工作,都是沒有願意做的臨時工,是不是這樣?”

在郭陽的邀請下,自治區的周林主任再次來到了現場,但宣講一開始,就又有人發難了。

“老鄉,你聽誰說的?”周林站在台階上,發問道。

“大家都這樣說的。”那村民顯然早有準備,這話也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了。

“是啊,是啊,我也聽人說過。”

“對啊,我們也聽過。”

“市裡原來答應的是讓我們到能源廠裡去工作,其他的地方我們都不願意去。”有人大聲的喊了出來。

村書記哲布滿意的看著這幾名村民的表現,這都是他提前安排好的拖,目的就是把搬遷與能源廠掛上鉤,逼嘉禾表態。

這種話,旗裡和市裡不便於說,但讓村民來說也就無所謂了。

周林有些無奈的看了看一旁跟來的包心禹。

包心禹早就站不住了,說道:“這位老鄉,麻煩問一下,你說的能源廠工作,是哪位市領導答應你的?”

“這我可不能說。”

包心禹冷冷一笑,又看向眾多村民,眾人都能看到他眼神中的不善。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這隻是一個謠言而已,集團總公司從始至終就沒有想過要在巴盟建能源廠,因此任何人答應你們進能源廠工作,都是一種不負責任的承諾。”

“那我管不住,如果不能進廠工作,那我寧願不搬。”那村民揚聲說道。

“對,我們不搬。”

“憑什麼讓我們搬,這草原我們祖祖輩輩就呆在這了。”

“彆以為那草原是你們的,把我們惹毛了,哪天就不租了。”

“對,草原本來就是我們的。”村民們開始鼓噪了起來。

包心禹冷笑道:“草原是你們的?你們td也不撒泡尿照照,幾年前那草原是什麼模樣你們忘了?

不是嘉禾來投資,草原能恢複過來,你們現在的草原還能不能保住都要打個大大的問號。

一群隻會過渡放牧,竭澤而漁,目光短淺的短視玩意兒。”

包心禹這話可謂犯了眾怒,有村民嚷嚷著要上來打他,包心禹也絲毫不慫,還主動往前湊。

還好書記哲布還保留有理智,把村民攔了下來。

他知道旗裡和市裡並不是想完全得罪嘉禾。

隻是想借嘉禾進退兩難之際讓其做出抉擇。

一是放棄烏拉特的60萬畝草原,一旦這樣選,嘉禾在五原的苜蓿基地和小麥工廠也許都會受到影響。

二是在巴盟再投資一座生物柴油工廠。

兩相比較之下,後旗、巴盟,乃至於自治區部分人都認為第二個選項更為合適。

嘉禾本就是生物能源林產業的急先鋒,在隴、桂、雲、閩等多個省份都有相關的產業投資,巴盟也同樣適合發展文冠果產業。

多投資一個幾萬噸的提煉廠對嘉禾也不算難吧?

何況這個廠同樣能帶來收益。

同時,烏拉特這60萬畝草原目前展現出來的價值,也遠遠超過一座提煉廠。

周林和包心禹等人一走,哲布就向旗裡的領導田少華和席行止彙報了今天的宣講會。

“沒想到,好好一件事,嘉禾居然會這麼抗拒。”了解了村裡發生的事後,田少華冷哼了一聲。

席行止說道:“哲布和其他幾個村乾部都有些害怕了,生怕事情鬨大了,他們擔不起責任。”

田少華瞪了瞪眼,說:“怕什麼?嘉禾隻是一個企業,事情真鬨大了,擔不起責任的是包心禹。

你去告訴哲布他們,不要怕,再找幾個蠻一點的人,去獵鷹農業辦公室再鬨一鬨,砸點東西什麼的,甚至打一架也無所謂,反正是少民,真鬨起來,上麵會偏向我們的。”

席行止訥訥的問道:“田書記,這樣是不是太過火了,萬一真鬨大了,嘉禾也不是吃素的啊!他們可是在國家掛了號的企業。”

田少華說道:“怕什麼?這種事情我有經驗,以往哪次漢蒙起衝突,漢占了便宜的?

為了維護邊疆穩定,嘉禾影響力再大,這次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遇到這種事情,就是要給他們來點硬的,如果他們撤資更好,60萬草原旗裡剛好可以收回來,至於五原,我們管不了那麼多!”

“要不要通知一下任市長?”

“不通知。”田少華說道:“他本來就對我們心存不滿,一通知他鐵定會反對,反正市裡也被我們拉下水了,不怕。”

“好吧,我這就去讓哲布他們去辦。”席行止不再反對,書記都下了令,他隻管執行就是了,反正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

此時此刻,郭陽、洛川、包心禹幾人也在項目部商量著該如何引蛇出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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