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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留著護身吧,第一波祭品(5k)(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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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留著護身吧,第一波祭品5k)

第370章 留著護身吧,第一波祭品5k)

溫言的眼神都快長在那塊回避牌上了,四師叔祖看了一眼就知道,溫言有什麼想法。

“這個牌子我也不知道是哪位祖師寫的,很久了,你要是想要,就拿去吧,回頭再換一個掛在這裡就行了。”

“呃,這東西很多嗎?”溫言有些震驚。

“重要的不是這個牌子,是上麵的字。”

“能問下,這幾個字,最初的時候,是怎麼來的嗎?”

四師叔祖有些奇怪的看了溫言一眼,溫言總會問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這個回避牌,在這裡掛了很久了,也沒人會去在意那八個字什麼時候出現的。

至於掛個牌子,還是貼張紙,效果都是一樣的。

扶餘山裡類似的牌子其實不少,有些弟子在每日經課之後,若是還想習經,想找一個也很容易。

門內每年都會有新的回避牌書寫出來,這裡這個回避牌,也是上一個掛在這裡的回避牌,在每年大清掃的時候,不知道被哪個弟子帶走了,就去倉庫裡重新拿了一個掛在這裡。

如今被溫言問起,四師叔祖也有些奇怪,他怎麼從來沒想過這八個字是怎麼來的?

好像一切都是本就該如此。

當想到這的時候,四師叔祖才有些恍然,他想找的,就是這種感覺。

從尋常的本就該如此裡,找到為什麼。

“很早就有了,早到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種事,我回頭看看有沒有什麼記載再說。”

“那好,這塊牌子我就拿走了啊?”

“拿吧,不值什麼。”

溫言看了看那些還在誦經的同門,他湊到四師叔祖旁邊,壓低了聲音小聲逼逼。

“四師叔祖,你說這個東西掛在這裡,就等於讓這裡的誦經聲,寶誥呼喚,都不被諸神聽到。

那麼,我要是帶著這個回避牌,是不是不管什麼地方,隻要亮出來,就等於按了靜音?

所有需要敬請祖師、呼喚諸神的法子,就都不能用了?”

四師叔祖微微後仰,打量著溫言,眼中帶著一絲不可思議。

“你想什麼呢?”

“不行嗎?”

“肯定不行啊,回避牌隻有在習經之所有作用,你莫不是以為有高手吟誦寶誥,跟打電話一樣,你還能用這個把人家電話給掛了啊?”

“不能掛斷,那在對方打電話之前,先把信號能屏蔽了也行啊。”

“你以為法壇是乾什麼的?”

“啊?”

“法壇你都可以當做通訊裝置和信號放大器,大壇高壇便是無法遮掩,無法屏蔽的直連。

再說了,也不是所有的道士開壇做法,都需要吟誦諸神寶誥。

有些甚至都不需要開壇,或者隻是一個隨身帶著的小法壇就行。

開壇隻是為了發揮出最大實力而已。

縱然這回避牌有用,遇到弱的道士,你能看到他,他就不是伱的對手。

若是遇到強的道士,你都看不到人家,回避牌也是無用的。

不要想這種東西了。”

四師叔祖說完之後,隨手在旁邊的抽屜裡,重新拿出來一個回避牌,將其掛在旁邊之後,才將剛才掛在那的那塊回避牌取下來,交給了溫言。

溫言看了看新掛上去的那塊,這次就沒提示了。

“四師叔祖,我還是覺得這塊回避牌有用,真的不簡單,肯定是某個祖師親筆書寫的。”

“那送你了,你帶走吧。”

溫言歎了口氣,還是將這塊牌子收了起來。

雖然四師叔祖說的對,真遇到什麼特彆強的道士,他這塊回避牌怕是也沒太大作用。

正經的道士開壇做法,很少有貼臉開壇的,武當算是……比較有特色。

一般隔空施法,才是比較主流的,老天師那樣,以大壇施法,範圍都能跨越出郡了,的確是鳳毛麟角。

但授籙道士,隔個千八百米,隔個幾裡的距離施法,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這樣能最大限度的發揮實力,突發遭遇戰不是打不了,隻是限製比較多而已。

也正因為這些算是缺陷的東西,烈陽部有什麼事情了,再去請人,提前布置,這種方式就非常合適,也更適合雙方擅長的地方。

再加上武者,那就是包攬了情報、後勤、政策、護法、主c、專業支持等等,各有擅長的地方。

溫言驟然看到這種明顯是可以限製道士的東西,還挺緊張的,但是看四師叔祖一點也不緊張,他又說不上來這個回避牌到底是誰寫的。

這不尷尬了麼,扶餘山的傳統就是每代祖師,輩分高的都會寫這個。

溫言隻能暫時放棄這個問題,問起了正事。

“我這有點彆的事情,想要請教一下四師叔祖,是有關巫的……”

聽到溫言這話,四師叔祖就站起身,示意溫言跟他來。

剛才說回避牌的時候,四師叔祖都不避人,現在卻要出去說。

到了外麵,找了顆樹下的石桌石凳坐下,四師叔祖就問。

“巫?怎麼又牽扯到巫了?”

“是這樣的……”溫言大概將事情說了一遍,最後提到了巫祭大叔的事。

“水君既然這麼說,那肯定就是真的。

封印的事情,跟魔物有關,武當的道友來處理最合適不過。

至於那個巫祭,你怎麼看的?”

“我是覺得,那大叔人挺好的,而且意誌堅定,處變之時,很快就能鎮定下來。

我想,他不是那種會被所謂的血脈傳承左右的人。

他要去做的事情,重點肯定不是傳承的事情。

所以,我沒跟著,我先來請教一下四師叔祖。

這巫祭,到底是什麼?”

“用現在的話說,可能是祭祀,但是這個祭,也要看是什麼時期的。

最早的時候,祭便是掌握著祭祀大權的存在,相當於神使,話語權很高。

便是帝,也要得到巫祭裡地位最高的祭承認。

後來雖然衰落了,可祭祀的重要性,卻一直流傳了下去。

國之大事,在祀與戎,你應該聽過這句話吧?

越早的時候,祀的重要性就越高。

從太史的興盛到衰落,再到後來的方士,先挨了秦皇一頓毒打,隻剩下一口氣。

這剩下一口氣,又被武帝掐著脖子給按死。

最早的巫,再到後來的方士,就算是全部完蛋了。

後來,才有我道門的興盛,得以傳承至今。”

說到這,四師叔祖忽然停了一下,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繼續往後麵說,再說下去就該牽扯到好幾個大佬了。

溫言也是聽的半懂不懂,太史什麼的他不太明白,但方士他還是知道的,秦皇的長生不死藥傳說,到現在都在流傳。

他大概明白,四師叔祖是告訴他,巫就是一直在走下坡路,直到那個可能跟巫有關係,疑似是巫馬甲的方士,都被全部乾死了。

到了現在,幾千年過去了,巫就更不可能再搞出來什麼幺蛾子了。

力量是力量,知識是知識,能傳承的也僅僅是這些,最多最多,也就是往dna裡在刻點可以化作本能的東西,除此之外,再沒有了。

要怎麼做,主要還是看人本身。

“我明白了,四師叔祖。”

“你自己看著辦吧,隻是一個剛剛激發了傳承的巫祭而已,不用如此緊張,也不要逼迫,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正常就行。

縱然真有什麼封印早就解除了,也跟這個巫祭沒什麼關係。

要是還有未解除的封印,現在這個時代,一個剛剛激發傳承的巫祭,也做不了什麼。”

“好嘞,那四師叔祖,我先走了,我去看看太師叔祖。”

“去吧。”

溫言揣著回避木牌,來到太師叔祖這邊,太師叔祖也已經晨練完成了。

溫言掏出回避牌,又說了一遍,太師叔祖也隻是笑嗬嗬地道。

“你要是能用,你留著護身吧。”

“……”

一句話就把溫言給整的說不出來話了。

但是看太師叔祖的樣子,似乎是知道這塊回避牌有什麼效果。

“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自家人,客氣什麼。”

陪太師叔祖聊了會,溫言沒急著離開,晃晃悠悠的來到僵屍洞。

本來還想看看張老西呢,他剛過來,就看到在這裡特訓的張老西,被倆毛僵追在屁股後麵,轉眼就消失在山林裡。

溫言不禁感歎,這才沒多久啊,張老西的特訓效果,看來是突飛猛進啊。

在山林裡,跑的跟脫韁的野狗似的,姿態狂放,速度極快,竟然能讓倆毛僵都追不上他,了不起。

溫言來到僵屍洞,禮貌地敲了敲門,石門緩緩洞開,上次見過的一個,跟著甘姨的伏屍,單手抬起了石門。

“甘姨在嗎?我回山一趟,來看望一下諸位,順便再看看蔡黑子涼透了沒,我這不打擾吧?”

……

帝都,烈陽部總部裡,總部長一如既往的處理著文件。

之前抓到的那些鬼財神,已經有五十多個結案了,按照現有資料,隻需要走程序核準死刑了。

總部長看著這些資料,神情冷淡,良久之後,他看了看現在的時間,給下達了指令。

所有結案的,暫時羈押,後續會有人去轉移。

這些家夥,死有餘辜,沒什麼可商量的,區彆就是讓他們怎麼死而已。

最近的事情,越來越多,各地都有東西蠢蠢欲動,尤其是蠢貨越來越多,這才是最麻煩的地方。

這個蠢貨不算是純貶義詞,泛指那些剛複蘇的老古董、性情大變的阿飄、腦子本身就不太好的異類等等。

他們是真不知道,或者是對他們犯事之後所要付出的代價,毫無認知。

亦或者是知道代價,卻根本不在意,灰飛煙滅也在所不惜。

這就是讓總部長都有些無奈的地方。

而這種事情,反而是最多的。

相比之下,鬼財神的事情,雖然危害大,可是對方很謹慎小心,起碼知道點分寸,不會大開殺戒。

但有些阿飄,那是真沒轍。

今天才出現了一件事,一個詐騙犯,騙了一堆人的錢,受害者動輒就是十萬起步,被騙幾十萬的都有好幾個,案子才剛立案一天,案子本身也不在烈陽部手裡。

今天直接轉到了烈陽部,因為詐騙犯全家,在他們家彆墅裡,被乾掉了,嫌疑犯是一個被騙了一萬三千塊的阿飄。

那阿飄報仇結束,執念就消散了大半,恢複了理智,自己報了案,等在原地。

等到烈陽部的外勤出現,阿飄被初升的太陽一照,便煙消雲散。

這種事今年特彆多,以至於烈陽部,都得幾次三番跟其他部門交涉,讓他們加大金融監管。

真是都不要命了,坑點富佬,人家虧得起,坑窮人,還是在阿飄的版本,是真不怕死。

每一次看到這種案子,總部長都會自己在辦公室裡火大,要是幾十年前,他不在這個位置的時候,他指不定就是那個親自動手的人。

可惜,在其位謀其政,他現在就是整個部裡,最不能感情用事的人。

扣上了那些資料,總部長看著新發來的資料。

烈陽部的外勤,已經有一些去了南洋,再配合著當地的一些人,獲得了不少情報。

他看著照片上的一座大殿,沉吟了一下,將資料關上。

跑到神州搞事情,害了這麼多人,哪能這麼算了。

沒急著做什麼,除了考慮到那是神州之外,有很多需要考慮到的因素,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

不先弄明白都牽扯到誰,都有誰,那怎麼雷霆出擊,一口氣將惡首全部收拾了。

總部長看了一眼桌角的台曆,翻了一下,看到了上麵標記的一個時間點。

羅天大醮的時間快到了。

烈陽部給羅天大醮準備的東西,現在就正好有合適的。

第一場祭品,先送那些鬼財神集體升天。

相信三山五嶽諸位,肯定也會認同,這一次的羅天大醮,不見血,沒有雷霆手段,根本不夠用了。

放下了台曆,總部長繼續沉思了一下。

他看著溫言發來的情報,暗歎一聲。

溫言又冒險去找水君了。

那個下水的地方,可是24小時都有監控盯著的,溫言去了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這些日子,烈陽部一直暗藏著,還有一些人,似乎是知道了溫言去送酒,也悄悄的去丟了些酒,可惜都沒什麼鳥用。

不少人都知道水君就在淮河裡,也沒誰敢去,怕死,更怕好處沒撈到,還把水君給得罪了。

水君的性情古怪,記載裡就有,而現在通過一些蛛絲馬跡,也都能看出來,那何止是古怪,簡直是屬狗的,說翻臉就翻臉。

溫言去送了酒,又去水君那獲得了一個關鍵情報。

但監控也拍下來了,溫言出水的時候,似乎受傷了,直接吐血,監控都能看到水染紅了。

要是彆的地方,總部長肯定都先派人,趕緊去把那口血處理掉,避免被什麼邪物利用。

但淮河,他們真沒人敢去管,隻能讓溫言吐的血自然消融在水中。

也不知道溫言下去的時候,怎麼跟水君談的,沒要了命,估計都算是那水猴子手下留情,對溫言另眼相看了。

溫言沒說受傷的事情,隻說了關鍵情況,還有另外一個已經解封的封印。

之後一周,溫言哪也沒去,天天在家,應該是在家養傷了。

現在溫言又發來一些信息,簡單說,就是讓烈陽部不要逼迫那個巫祭。

總部長抬起頭,最終暗歎一聲,算了,既然溫言插手了,還是按照溫言的意思來吧。

雖然按照他們最初的想法,一個火勇都搞出來這麼多麻煩,還有另外一個封印,早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化解了,那麻煩可能更大。

如此巫祭就是關鍵線索人物了,烈陽部是肯定要重點關注。

必要的時候,直接請巫祭過來詳談。

總部長不禁想起武當掌教說起溫言時,就感歎溫言心不夠狠,讓他們心裡的感覺很矛盾。

一方麵很喜歡,也很慶幸溫言做事不夠狠辣,一方麵又希望溫言能學得蔡黑子三成功力。

要是讓蔡黑子來主持這些事……

總部長想了想,都覺得那可能跟現在截然不同。

首先,那一百多個鬼財神,能活下來十個,都算是蔡黑子良心發現了。

至於南洋,以蔡黑子的風格,恐怕會直接先找那位在歐羅巴攪風攪雨的流浪商人吧。

那位流浪商人最近也是瘋了,聽說上次被教會的人伏擊,最近瘋狂的煽風點火報複。

從歐羅巴攪和到美洲,讓教會跟吸血鬼狼人等異類之間的火藥桶,直接給點燃了。

一具魔鬼之軀,讓那家夥發揮出了超級攪屎棍的效果,也是厲害。

因為這個事,烈陽部最近跟歐羅巴那邊的口水仗也沒停過,對噴了一個多月了。

那邊說烈陽部不懷好意,故意丟出來一個魔鬼之軀,讓流浪商人在那邊搞事情。

但烈陽部這邊的措辭,火氣比他們還大,就因為你們的破事,我們一個武道第五階段的部長死了。

反正就是你扣黑鍋我譴責,日常互噴口水,給雙方交流的人找點事做。

總部長再看了看最新得到的情報,那個流浪商人跑到老墨那了,好像還遇到了一點麻煩。

想了想,總部長將這個消息,傳給了風遙,讓風遙傳給溫言。

烈陽部是肯定不能直接出手做什麼的,畢竟,名義上,那個流浪商人,還是在烈陽部掛了號的,他要是被烈陽部抓住,肯定是要帶回來喝茶的。

於此同時,另一邊。

溫言進入了扶餘弟子都不會進去的僵屍洞,終於又見到了蔡黑子。

蔡黑子躺在其中一個石棺裡,麵色青白,像是已經化僵了,身體都已經涼透了,可溫言看到蔡黑子,就覺得這家夥像是憋著什麼壞還沒使出來。

就像是沒憋著什麼好屁,這個屁沒放出來,他就不可能徹底涼透,效果比外婆的buff還要好。

溫言蹲在棺材邊,盯著蔡黑子看了半晌。

“喂,彆裝死了,起來吧,不起來我就把你手機拿走了,你上次偷偷登陸的事暴露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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