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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公主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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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貴霜帝國完蛋的那一刻竺赫來完全不再掩飾自己的力量,直接動用了自己最大的底牌,動用神足通的力量讓韋蘇提婆一世沿著時間逆流而上,而後又用宿命通錨定了過去將最後關頭的韋蘇提婆一世送回到了三十年前,貴霜進行南北戰爭的時候。

“陛下,您有什麼不舒服?”剛剛加入韋蘇提婆一世麾下,正在想方設法往上爬的竺赫來,看到韋蘇提婆一世有些恍惚,不由得有些奇怪。

“呃,竺赫來?”韋蘇提婆一世看到麵前年輕的竺赫來,先是一愣,隨後瞬間想起來了在最後時刻竺赫來給他的交代,麵前這個家夥雖說有著很多的錯誤,但是對於這個國家,對於自己絕對是忠誠的。

“是,陛下。”竺赫來躬身一禮,姿態非常的優雅,這個時候剛剛假死從婆羅門脫身的竺赫來,身上依舊保留著貴族的些許痕跡,隻是當年的韋蘇提婆一世並未意識到這一點。

“你之前在說什麼?”韋蘇提婆一世收斂了打量的目光,平淡的說道,既然竺赫來將他送回來了,那他就一定要實現那偉大的夢想,這一世為了理想而活,為了夙願而活!

“現在已經不是北方的大月氏貴族能輕易壓製婆羅門的時代了,當前的戰爭與其說是南北戰爭,還不如說是北方的大月氏在和曾經自己的族人在作戰,所以戰爭的規模越來越大了。”竺赫來簡單易懂的解釋道。

“再這樣打下去,真的會傷到根基的。”韋蘇提婆一世瞬間意識到了清晰的時間點,而且竺赫來出現了,馬辛德那票子人也差不多到倒台的時候了,唔,貌似不用倒台。

“陛下,情況還未到那種程度,北方貴族大概率會獲勝的,阿文德已經成了氣候,南部的婆羅門很難拿出阻擋他的力量,而塞西家族終究是大月氏五支休密一係的豪門,隻是賽利安殿下氣不過當年的事情,所以才站在婆羅門這邊,可大月氏五支的貴族如果出了一個強大的年輕人……”竺赫來儘可能簡單的給韋蘇提婆一世講解整體局勢到底是怎麼回事。

韋蘇提婆一世聞言笑了笑,當年他就是聽信了這個話,然後阿文德廢了,當然這個分析是沒有問題的,賽利安隻是憋了口氣,想要和北貴狠狠的撕一場,但打著打著來自北方的阿文德打出來了無敵的氣勢,賽利安就已經失去了繼續戰鬥的意義。

對於阿勒泰、巴裡坤、賽利安這群人而言,自己爭不爭這一口氣其實並不重要,而且這仨裡麵,年紀大的已經六十了,年紀輕的也五十了,現在看著二十歲的年輕人起來了,還是自己的子侄,其實也沒必要再犟了。

實際上戰爭打到現在這等阿文德帶隊已經滅了南貴一支傳承的程度,其實賽利安這邊對於南貴的支持也就該收手,體麵的告負了,畢竟阿文德叫阿勒泰一聲叔祖,也要叫賽利安叔祖的,沒必要繼續難為了。

可惜當初操作失誤,將馬辛德拿下的時候,貌似傷了阿文德的道心,導致了後續一係列的問題。

而現在既然自己回到了這個時代,那當然是選擇最美好的路啊!

韋蘇提婆一世果斷的邀請五支貴族的族老來白沙瓦商議。

這個時候代表貴霜一係的巴裡坤,代表雙靡一係的阿勒泰其實已經算是贏了,戰場打成什麼樣都無所謂了,反正熬出來一個阿文德,而對麵發力的休密一係賽利安這個時候也差不多認清現實了,準備看在自己子侄的麵上投子告負了。

故而韋蘇提婆一世請五支貴族的族老來白沙瓦的時候,五支貴族的族老都沒拒絕,因為他們也覺得差不多了,至於損失,反正戰爭是在南貴打的,輸贏都是南貴割肉,婆羅門這麼肥,捅兩刀也沒啥吧。

更何況賽利安和阿勒泰雖說有仇,而且戰場也站對立麵,但在對付婆羅門這一方麵是一個想法,隻不過一個用的是正道,一個是邪道,所以打歸打,默契還是有的。

這個時候快三十歲的的韋蘇提婆一世在五支的族老來齊了之後,當場丟了一個炸彈。

“我準備向漢室求娶公主,你們有沒有什麼好的主意。”韋蘇提婆一世在一群老頭的環視之中,直接丟了一個核彈,將一群以為是來扯皮的老頭直接打蒙了,原本大腦裡麵準備的計劃,全都丟出去了。

“啊?”阿勒泰看著韋蘇提婆一世,愣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韋蘇提婆一世無比的平靜坦然,經過了上一世的慘烈戰爭,韋蘇提婆一世已經意識到,和漢室結親才是最簡單有效的處理方案,其他的全都是扯淡,大月氏最美好的未來就是娶公主,再說也就現在這個空檔期,漢室還有公主,再等一等,漢室真就沒有公主了。

“賽利安殿下,您什麼想法?”韋蘇提婆一世看向賽利安詢問道。

雖說五支的族老都來了,但阿勒泰和賽利安才是真巨爹,其他的三個,哪怕是巴裡坤和這倆也差著段位。

問題在於這倆會阻止這件事嗎?不會!

阿勒泰當年破婆羅門,一路打到婆羅痆斯城,奠定了貴霜南部的版圖之後一路北上,從安息帝國手上搶下花剌子模和呼羅珊,就差再次叩西域三十六國的西南屏障,然後問漢室駐西域戊己校尉求取公主了。

可以說貴霜之後幾十年在疏勒的布局,都是阿勒泰這批人搞得,這群人啥想法,那還用說,公主才是正理!

而賽利安那就更不用說了,帝國權杖是軍魂嗎?不是,那是賽利安的少年夢想的實質化,三項分彆是公主、海洋和權柄。

所以當韋蘇提婆一世在這群人麵前說搞公主這件事的時候,這群人原本因為歲月逐漸冰涼下來的血,迅速的加速燃燒了起來。

“你是真的要搞,還是借我們的名頭來壓製內部?”巴裡坤神色複雜的看著韋蘇提婆一世,作為貴霜一係的老人,韋蘇提婆一世啥情況他還是知道的,對方對於公主有想法,但不至於如此。

“重要嗎?”韋蘇提婆一世坦然的開口說道,“現在是個機會,就問你們要不要搞?”

“搞。”阿勒泰和賽利安幾乎同時開口說道,大半生都過去了,我爹給我的傳遞的夢想,還沒見過,現在甭管這個機會合適不合適,先搞了再說,最多就是戰敗,你怕嗎?反正我不怕。

“我們也同意,那怎麼辦?從北邊出兵,還是從南邊出兵?”巴裡坤一邊回憶著自家的本錢,一邊詢問道。

“先禮後兵,先求取,不行再上手段,先搞錢糧物資。”韋蘇提婆一世歎了口氣說道,老家夥們感覺在這件事上隻有暴力,“這世間除了武力能宣揚我們的力量,震撼人心的禮單財富也是能宣揚我們的實力,我們是漢室的盟友,除了動手,也可以求親,對吧。”

這話讓在場幾個老頭有些微詞,但也沒反對,對於他們而言,最佳的方式當然是從漢室手上真刀真槍,搶一個公主過來,但如果漢室感受到他們貴霜的力量,願意嫁過來一個公主,那也完全接受啊。

“先說好,必須要是真的,五服之內的郡主賜公主封號都行,但宮女絕對不能接受。”賽利安表示他將醜話得先說在前麵。

“說不定我能搞到一個真公主。”韋蘇提婆一世笑著說道,“但是需要大量的糧草、馬匹、金銀珠寶、香料藥材等等。”

“曲女城是不是又長了一波?”阿勒泰看向賽利安詢問道。

“交給我。”雖說和阿勒泰有仇,但是子侄輩出了阿文德這麼個人物,又出了一個要搞公主的人物,那他和阿勒泰還能緩和緩和。

“還需要能渡海的大船。”韋蘇提婆一世看著賽利安說道。

“這個沒問題,百乘王朝剛造了一批大船。”賽利安就跟說自家才造了一批大船一樣。

“還需要五千身強力壯的士卒。”韋蘇提婆一世看向巴裡坤。

“沒問題,五千最強的,能撐得起台麵的。”這種狠勁要錢,要東西,要人的情況,讓巴裡坤感覺到韋蘇提婆一世在玩真的。

“烏茲鋼全甲。”韋蘇提婆一世看向肸頓家族的老頭。

“全套的,帶護腿的。”肸頓家的老頭這個時候也意識到他們貴霜憋了一百年,這是真的要開始搞主業了,壓箱底的全鋼甲直接掏出來了。

“還要有馬甲。”韋蘇提婆一世一開口說道,肸頓的老頭一咬牙,直接同意了,畢竟對於他們這些老東西來說,搞公主才是大事,他們的爺爺可是真的被漢室錘了!

“我這邊提供戰馬,汗血馬。”都密的老頭直接不等韋蘇提婆一世詢問,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好,求娶公主計劃,從今天開始執行,三年內,搞到公主!”韋蘇提婆一世大聲的下令道,而一群老貨在聽到韋蘇提婆一世的話,蒼老的麵上也浮現了一抹紅光,他媽的,大月氏就該這樣!

貴霜的內戰停止了,馬辛德也沒被拿下,反倒是阿文德被征召走了,因為需要五千猛男,現如今二十歲出頭,英姿勃發,器宇軒昂的阿文德毫無疑問是最適合作為統領這五千猛男的統帥。

至於南貴,南貴本身就不想打,而且也打不過,現在賽利安發力停戰了,隻是要爆婆羅門的米,婆羅門雖說怨氣很大,但最後還是忍了,沒辦法,五支貴族這個時候正處於最巔峰的狀態,阿勒泰這個三十年前打穿了貴霜的大爺和賽利安聯袂登門,婆羅門再大的怨氣,也得忍了,這是真的打不過,要麼給,要麼搶,前者起碼還算體麵。

“搞公主?”阿文德收到消息之後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叔祖。

“少廢話,你就是使節團團長,到時候如果成功了,你就將公主帶回來,懂不!這是禮單!”阿勒泰叮囑道,“國內搞來搞去實在沒意思,陛下這次確實是雄起了一把,這次任務一定要搞好,這五千人給你帶,我也放心,收拾收拾,過段時間就出發,我們已經派遣了使臣先行攜帶禮單前往漢室的洛陽進行求親。”

“兩百萬石大米,金珠百箱,珍珠百箱,玉璧三千塊,一丈珊瑚五百,象牙兩百對……”阿文德看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是禮單?

“已經裝船了,反正如果能求娶到公主,就告訴對方嫁過來生的兒子就是下一代繼承人,生的女兒將由五支挑選良配作為下一代皇後,並且要求漢室贈予未央宮圖紙,我們將在白沙瓦一比一複刻未央宮全部宮殿群,以解公主殿下的思鄉之情。”阿勒泰很是平淡的說道。

這些要求聽起來很變態,但出力的全都是婆羅門,這年頭武力處於鼎盛狀態的大月氏已經和婆羅門商談好了,婆羅門也答應了。

在阿文德帶著五千迎親人員前往漢室的時候,漢室的某個倒黴孩子因為憂思成疾,出門買藥的時候被車架創死了。

與此同時,長安這邊大月氏攜禮單前來求取公主,這時漢朝因為災害性氣候明顯有些凋敝,而且大月氏在漢朝看來也就是蕞爾小國,並沒有怎麼關注,故而耽擱了一段時間才得以參加朝會,麵見靈帝。

“你確定這是大月氏的禮單?而不是在糊弄我們?”喬玄看著袁隗抄錄的禮單大吃一驚。

“是的,這種事情不會弄錯的。”袁隗很是認真的開口說道。

“國帑目前缺口很大,如果有這麼一筆進項……”喬玄輕聲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促成此事?”袁隗一挑眉詢問道,“要知道,我大漢可從未和親過真公主。”

“這並不是和親,這是雙方結秦晉之好。”喬玄搖了搖頭說道,“且派人去查證,如果是真的,後續我們聯手推動此事。”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漢帝國這個老大帝國,在這個年頭已經明顯的走下坡了,故而在這個時間點,如此大的一筆進項對於國家很有意義,至於說嫁公主,在喬玄看來是可以接受的,畢竟大月氏是以禮來求取的。

更何況,靈帝並非是桓帝的子嗣,這就導致桓帝的女兒,除了陽安大長公主在桓帝尚在的時候得以嫁人,其他的兩位公主,不管是穎陰公主劉堅,還是陽翟公主劉修現在都不好安排。

再加上漢朝的公主名氣實在是有些敗壞的離譜,所以到現在也沒找個好人家嫁出去,現如今也十七八歲了,再不找一個合適的,漢帝國的顏麵多少有些過不去,所以能趁現在脫手,也挺好。

漢室雖說嚴重的走了下坡,但要探查一些東西,還是能查到的,很快漢室這邊三公九卿就確定了貴霜禮單的真實性,而這年頭還處於靈帝雖說不做人,但選拔的官僚還當人的階段。

所以當大月氏的使臣雙手捧著禮單懇請漢室下嫁公主的時候,三公九卿之中不少的人都投了讚成票,反倒是靈帝比較糾結。

劉宏這個人不是啥好東西這點毫無疑問,但這個人是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大漢四百年沒外嫁過真公主,他第一個這麼乾,多少有些傷顏麵,好在大月氏的禮單極大程度的壓製了靈帝的糾結。

三公的位置才能賣一千萬錢,一個先帝的公主居然能值這麼多,猶豫再三之後,劉宏讓穎陰公主和陽翟公主兩人自行商討,由誰遠嫁貴霜,最後明顯更為活潑的陽翟公主決定自己嫁過去,反正漢室呆著沒有意思。

這個消息傳遞到貴霜的時候,北貴當場就爆炸了,韋蘇提婆一世的聲望直接拉爆了,不是什麼冊封的郡主,直接就是先帝的女兒,正經的公主,血統純正的不能再純正了,屬於貴霜這輩子都沒想過的存在。

果然這世間隻有不敢想的,沒有不敢乾的,看這不就成了!

阿文德親率貴霜五千最精銳的騎兵來洛陽迎接公主,作為道心不崩有軍神之姿的阿文德在跨入洛陽的時候就吸引住了陽翟公主劉修的雙眼。

沒辦法,這個時候正是阿文德最巔峰的時候,少年得誌,英俊瀟灑,器宇軒昂,響當當的天人!

更重要的是五千大月氏精騎,每一位都是精挑細選的猛士,在這樣的威武雄壯的手下的襯托下,阿文德更是英氣逼人!

同樣阿文德在看到劉修緩緩從玉階上走下來的時候,眼睛也直了,倒不是因為漂亮與否的原因,而是因為這種撲麵而來的百年宿命感,讓阿文德清楚了認識到了公主對於他,他們,帝國到底意味著什麼。

然而還有點理智的阿文德並沒有僭越,屈身一禮,然後由侍女和陪嫁送換裝完成的公主上車架,之後自己按照禮儀送公主前往貴霜。

和來的時候快馬加鞭不同,走的時候,每一天走多少步,行多少禮,都是要要求的,從洛陽到白沙瓦的路,需要走整整兩年。

漢唐的公主,大多數都有一種野性,在宮內的時候,多少還能約束的住,出了宮,她們的行為就徹底失去了控製。

畢竟漢朝的公主可是真正乾出來過,在嫁人之後與一眾男寵廝混於床帷中,召駙馬班始前來,並命令駙馬趴在床下這種事情。

所以出了宮,準備嫁人,但還得走兩年路的劉修有什麼想法已經不言而喻了。

阿文德被拿下了,沒什麼特殊的理由,公主太頂了,太符合大月氏的人類美學觀念了,再加上阿文德又處於二十歲出頭,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被劉修撩撥了幾句,阿文德直接衝了劉修。

衝完進入賢者狀態之後,阿文德開始思考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

“怎麼?事情都做了,又在害怕?”劉修笑盈盈的舔著嘴唇說道,麵上淡淡的潮紅帶著幾分誘惑詢問道。

“怕?”阿文德被劉修一激所有的擔憂都丟到腦後了,深吸了一口氣,“你會成為大月氏的皇後,但皇帝將會是我!”

“呦呦呦~”劉修大笑,甚至都笑的顛倒,翻了過來,抹了抹自己眼角笑出來的眼淚,“好啊,我的郎君,去將你的皇後搶回來,如果你搶不到的話,我會變成彆人的皇後呦。”

劉修隻是覺得阿文德英俊瀟灑,自己一路又寂寞難耐,所以拉著對方滾床單,至於闖禍,有什麼好怕的,大月氏要的是公主,難道她不是公主?難道貴霜皇帝還會殺了她不成,不會,隻要嫁人之後不胡整就行了。

阿文德雙頰漲紅,熱血朝著上下湧去,最後下定了決心,和劉修又是一輪顛鴛倒鳳之後,阿文德下定了決心。

媽的,老子反了,反正大月氏的帝位是靠搶的,老子直接搶了,韋蘇提婆一世算個屁,我阿文德,天下無敵!

在大駕玉軻之中上了公主的阿文德第一次生出了自己該天下無敵的想法,百年夙願,大月氏的雄心,胡人曆來的上位規則,熱血在燃燒,都到了這一步,我阿文德還能將我的老婆給韋蘇提婆一世不成?

呃,其實這真的是韋蘇提婆一世的老婆,並不是阿文德的。

“肯邁勒,我打算推翻韋蘇提婆一世,自己當皇帝。”阿文德非常簡單粗暴的去找自己的近臣,這話一出來直接將肯邁勒打傻了,啥情況?

“我也是五支貴族,我也有繼承權,隻要我打翻所有不服的家夥,我也可以為皇帝。”這一刻阿文德在燃燒,他的天姿在這種前無僅有的特殊局麵下被激發到了極致,原本已經裝死的部分也被激發了出來,本身已經踏破了唯心唯一的他,在這種強度的燃燒下直接登臨到了貴霜自古以來未曾達到過的最終境界!

“縱然隻有五千兵馬,我阿文德依舊是天下無敵!”燃燒的阿文德將自己的信念強行的傳遞給了所有的士卒,這些精挑細選出來的骨乾在阿文德的信念下也被引動,終歸是阿勒泰失算了,他為了該給漢室展現出貴霜的力量,安排的都是二十來歲的青壯。

這等年紀的人,有時候真的不會考慮什麼對錯,真正睡了公主,而且在年青一代有著很大聲望的阿文德站在這群人麵前說是自己已經睡了公主,不可能回頭了,接下來他要為貴霜百年夙願成為皇帝,願意追隨他的請站在原地,願意追隨韋蘇提婆一世的請出列,做好死亡的準備。

當然不是阿文德殺死他們,而是知道了這個消息的也得死。

所以從一開始就沒有選擇,更何況阿文德的聲望不低,能力暴強,所以五千的鐵騎願意追隨阿文德,追隨新帝!

“那就從今天開始推翻韋蘇提婆一世!”阿文德無比堅定的怒吼道,“眾將士聽令,隨我殺回貴霜,擊敗一切阻攔者,所有敢於擋在我們麵前的都是敵人,擊敗他們!”

阿文德殺回去了,阿勒泰非常的忿怒,畢竟韋蘇提婆一世已經是他們選定的皇帝,非常的優秀,因為達成了貴霜的百年夙願,結果這個時候阿文德造反,阿勒泰覺得有必要狠狠地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教育不成被反殺,三萬對五千,阿文德一戰擊潰,甚至連阿勒泰本人都被生擒!

“阿文德,你在搞什麼?”阿勒泰被生擒之後並沒有什麼慌張,因為阿文德真的是他孫子。

“我要當皇帝。”阿文德坦然的說道。

“你早點說,我們給你發力還行,現在,來不及了!韋蘇提婆一世大勢已成,你難道不清楚公主對於我們大月氏意味著什麼嗎?”阿勒泰大聲的訓斥著自己的孫子。

“我上了公主。”阿文德隻回了一句,阿勒泰如遭雷擊。

“你怎麼敢!”阿勒泰木了一瞬之後,條件反射道。

“為何不敢?”阿文德朗笑道,“我告訴過她,她還會是皇後,所以我來當皇帝,這一次,誰都彆想阻我,貴霜沒人能打過我,以前隻是過家家,現在我不想玩這個遊戲了,我當為皇帝!”

阿勒泰倒吸一口冷氣,以前沒看出來啊,蔫了吧唧的阿文德,居然還有如此雄魄的一麵。

“我們大月氏的皇位,是靠這個來爭奪的。”阿文德提起自己的武器冷笑道,“老東西們的欽定算什麼?滅之!”

“沒那麼容易,五支現在共同推舉韋蘇提婆一世,你如何能……”阿勒泰在聽出孫子的心聲之後,趕緊勸說。

“土雞瓦狗而已,待我儘數破之!”阿文德冷笑著說道。

一路奔襲到白沙瓦,這個時候賽利安自己掌握100%強度的帝國權杖以及六大雙天賦守衛在白沙瓦,對此阿文德不屑一顧。

“投降吧,阿文德!”賽利安有些心累的說道,阿勒泰戰敗這個在賽利安看來演的有些過分了,趁現在還能收場趕緊收場,至於是不是睡了公主這個先丟一旁,現在住手,他們五支族老還在,阿文德也算自證了實力的名將,說不定還能保住,可要是再向前……

“再向前一步,你會死!”韋蘇提婆一世站在城頭上冷漠的看著阿文德,公主被阿文德拱了這個,韋蘇提婆一世已經知道了,若非經曆了重生,又有五支貴族在側,他今天就不是這話了。

“就這點牌麵是吧?”阿文德冷漠的看了一眼韋蘇提婆一世,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就這點牌麵,你們裝什麼!”阿文德全軍爆發出來璀璨而又扭曲的光澤,在天地精氣還未開始初步爆發前,展現出來了亞音速的恐怖衝鋒速度,正麵碾碎了在白沙瓦阻擊的軍團,然後集合全軍的力量撞在了白沙瓦城牆上,直接撞踏了半麵城牆。

站在城頭的重生韋蘇提婆一世和竺赫來等人當場暴斃,一身是血的阿文德站在廢墟上看著周圍不敢上前,也不願後退的五支族老冷漠的詢問道,“現在還有誰要阻攔我!”

沒有人,暴力是規矩的底層邏輯。

“馬辛德你暫代書記官的任務,將國家處理好,等我接公主回來。”阿文德掃了一眼看到了因為邊緣化未能登上城牆,躲過了死劫的馬辛德。

“不可!”大月氏之中已經意識到馬辛德危害性的老人當即開口阻攔道,但阿文德對此不屑一顧。

對於現在已經自證無敵的阿文德,馬辛德的危害,笑了,對方是能比我活的長,還是對方能搞出來比我還能打的,不能?不能說個屁啊!

馬辛德看著阿文德,就像是第一次認識到阿文德一樣,緩緩地走了過來,在阿文德的耳邊輕聲的說出了那句機密。

“哈哈哈哈,馬辛德,你當朕是誰?”阿文德嘲笑道,“朕可是大月氏百年最強的皇帝,這個笑話不錯,以後少說點。”

說完阿文德策馬率領著精銳騎兵直接離開,至於說自己離開之後,這群人會不會有什麼野心,且不言大月氏還有沒有合適當皇帝的同齡人,就現在這個情況,大月氏的族老們不傻的話,那他阿文德就是唯一且適合的人選了。

“咦,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啊。”劉修見到阿文德回來多少有些欣喜,畢竟阿文德跑了之後,其他的貨色不管是容貌還是戰鬥力都不如阿文德啊,作為一個公主,顏值和能力還是要講究的。

“我已經搞定了韋蘇提婆一世,現在孤便是貴霜的皇帝,以後你便是朕的皇後了。”阿文德非常順滑的完成了地位的切換。

聽到這話,劉修雙眼放光,哪怕是嫁人,嫁阿文德這種英雄總好過嫁三十老男人啊!

“咦,這個小廝是誰?”阿文德進車架的時候莫名注意到有一個跪在一旁服侍的小廝。

“彆管他了。”劉修撲到阿文德懷裡,阿文德大笑著壓了下去,未能看到小廝眼中彼可取而代之的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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