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在劉璋裝自己是大佬的時候,韋蘇提婆一世感覺自己就快要自爆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因為前不久的南北摩擦確實有些過於劇烈,哪怕是有老陳家陳忠偽裝的瑣羅亞斯德大主教阿刹乘,在裡麵努力調和南北雙方的矛盾,勉強穩住了局勢,但貴霜帝國的形勢也可謂是岌岌可危。
作為一個優秀而又強硬的皇帝,韋蘇提婆一世很清楚現在的情況,那就是貴霜內部傾碾了一百多年的政治勢力貌似要爆炸了。
雖說靠著瑣羅亞斯德大主教的調和勉強壓下去了雙方的摩擦,但南北雙方的怒火並沒有因此而消除,反而因為這種賣個麵子給皇帝和瑣羅亞斯德大主教的行為,讓雙方的憤怒變得更為深沉,甚至不管南方還是北方都放話,如有下次,不要怪他們不給麵子。
韋蘇提婆一世雖說聽到這話非常窩火,但是也知道,雙方到了這一步,能各退一步已經是給麵子的行為了,下一次再發生,麵子這種東西隻能有一次,這一次退了,下一次必須要有一方倒下。
堵不如疏這個道理,這些人都懂,以前南北摩擦,貴霜皇帝睜隻眼閉隻眼,不鬨大就當做沒看到不就是為了這個嗎,每年都發泄發泄,雖說讓雙方的矛盾日漸增大,但也確實避免了更大規模的戰爭。
結果這次沒得發泄,不過韋蘇提婆一世也沒懷疑瑣羅亞斯德大主教的意思,能將這麼大的事情按下去,且沒引發超大規模的衝突,不管是從什麼角度講都是一件好事。
畢竟這次雙方對峙的軍團,就規模和精銳程度而言卻是超乎了貴霜的承受範圍。
那已經不是一兩個超精銳軍團的戰爭了,而完全是災難級彆的混戰了,唯一的軍魂軍團都被迫攪入了戰局,甚至刹帝利武士軍團都被迫站位了。
真打起來的話,說句不好聽的,貴霜說不得就亡國了,所以哪怕是韋蘇提婆一世有心想要讓南北方的軍隊發泄一下,也不得不考慮一下當前的形勢。
韋蘇提婆一世按著自己的太陽穴想到,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韋蘇提婆一世心中並沒有什麼畏懼,相反他的內心充滿了興奮,漢帝國一直以來都是他渴望的目標。
韋蘇提婆一世歎了口氣,娶公主這個事情,真要說的話,這已經不是北方殘念了。
準確的說,隻要是貴霜的高層,對於貴霜皇帝迎娶漢室公主這件事都會有某種殘念,就連南方出身的婆羅門,刹帝利這等高等種姓都被這種殘念影響。
以至於之前韋蘇提婆一世組織使節團去漢室求取公主的時候,婆羅門教還很好心的多安排了一個內氣離體進去做護衛。
在這一方麵上,貴霜各個地方還是步調還是很統一的,這也是為什麼竺赫來會說,隻要迎娶了漢室公主,對於當前貴霜的局勢有著極大的促進作用,因為對於貴霜的貴族們來說,他們要得不是迎娶漢室公主,要的是其實是一種實力上的認同。
彆說是當年祖輩參與了蔥嶺之戰的那些中亞貴族,很明顯哪怕是已經跪倒在南亞種姓製度天坑裡麵的貴霜貴族們,也都被貴霜皇帝曆代的殘念搞得對漢室的公主興趣極大,因而武力求取公主什麼的,貌似是個不錯的注意。
“還好有這種轉移矛盾的方式,否則真就是一個麻煩了。”韋蘇提婆一世長歎了一口氣,“展示一下軍威,能迎娶回漢室公主,那麼國內局勢自然就能解決,不能迎娶公主,打一架轉移國內矛盾也好。”
說起來到現在韋蘇提婆一世這邊還沒有收到漢室的敕令,否則的話,韋蘇提婆一世也不會想著再求娶一次。
在貴霜某個不知名的角落,目犍連堵住了大迦葉,作為同樣破界級的高手,目犍連的實力幾乎是當前世界上所有破界級中最頂級的,而大迦葉就相對弱了些。
哪怕現在的大迦葉是由呂布斬出來的大自在意識借體重生的存在,也相對弱於目犍連。
“迦葉。”目犍連看起來非常平靜,但實際上作為早就知道一切的他,很清楚麵前這位到底是誰,他化大自在,大自在天魔主,自在天子,等等一係列稱號的現世神。
“你已經追了我三天了,到底想乾什麼。”迦葉麵色凝重的看著目犍連,繼承了迦葉一切的大自在天,很清楚麵前這位是誰,但和他印象對不上的一點在於對方太強了。
和迦葉那種看不穿目犍連實力不同,大自在天繼承了迦葉的一切,又獲得了呂布過去的戰鬥經驗,因而在看到目犍連的時候,大自在就知道目犍連非常強。
強到現在幾乎完全融入迦葉的大自在也不願意招惹的程度,對方的實力太硬了。
“目犍連,你到底想做什麼?”大自在用一種沉穩的口氣對著目犍連說道,如果可以的話,他不希望現在和對方發生衝突。
“迦葉啊,佛祖入滅,迦葉作佛。”目犍連帶著一種淡淡的憂傷說道,雖說他們並不是真的佛祖弟子,但是繼承了這個名字,他們也就事實上是了。
迦葉聞言麵色一沉,這話在迦葉死得時候說過,但是當時的情況,除了他自己絕對沒有其他第二個人會知道。
“你到底想乾什麼。”大自在暗自戒備道。
“無需如此,自在天子也罷,大自在也罷,迦葉也罷,命中有此劫數。”目犍連看著對方說道,“你便是你。”
迦葉麵色一沉,但是眼見目犍連沉穩的神色,也有些猶豫,畢竟對方隱隱流露出來的氣勢,讓他清楚的感受到對方的實力,和曾經的迦葉不同,繼承了呂布經驗的大自在,足以看穿任何對手的隱藏實力。
“無需如此戒備,且不言現在尚且未圓潤如一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就算是合二為一了,我也不會落入下風。”目犍連平靜的看著對方說道,他可沒說笑。
迦葉麵露不爽,目犍連微微有些失落,但依舊平靜,早在這件事未發生之前,他就知道了結果,而他沒有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就足以說明他的態度。
“你我,各退一步,我想知道漢室的戰神到底有多強。”目犍連看著迦葉平靜的說道,“你應該是當今天下除了對方本身,最了解那位的了,我很想知道對方到底有多強。”
“很強,很強,強到你你甚至會懷疑雙方是否在一個層次,你現在的實力雖說不錯,但要和他相比較,還有很多方麵的差距,那不是你基礎強就能擊敗的。”大自在沉聲說道。
“是嗎,已經這麼強了啊。”目犍連聞言默默點頭,有這麼一個回答並沒有出乎預料,相反在問之前目犍連就所猜測了。
“去白沙瓦洗淨你身上不和諧的地方,你還能強一些,不過如果你想超越那位的話,那僅靠這樣是遠遠不夠的。”目犍連看著大自在平靜無比的說道。
“你就不怕我添亂?”大自在眼瞼下滑,不去看目犍連的麵容,“要知道,我們可完全是兩路人,所謂的佛,與我的衝突可是很大的。”
“你不會的,這裡才是你的根,才是你真正誕生的地方,你同樣寄托在這個國家,你對於我們來說就相當於婆羅門的神,現世神,隻是借體重生而已。”目犍連看著大自在說道。
“已經見到了,也將該說的說了,那麼也就不打擾了。”目犍連眼見對方不答話,而暗自思慮,於是雙手合十,施禮之後,跨步離去,僅僅幾步,便消失在了大自在的視野之中。
原本暗自戒備的大自在見到這一幕後舒了口氣,但是雙眼也越發的凝重,他繼承了呂布太多的東西,哪怕是呂布被斬了出來,依舊有呂布太多的屬性,比方說對於實力的追求。
“果然應該靜下心來,好好休養一番,首先將這些力量轉化為更適合我使用的力量。”大自在遠望了一眼目犍連離開的方向,直接選擇另外一個方向飛離。
“完全沒有辦法阻止啊,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亦或者,該說是我根本不想去阻止。”目犍連伸手,看著手腕上的佛珠,“生而為人,寂滅方可謂佛。”
貴霜這邊的動靜現在尚且還未傳遞到中原,自然中原這邊還是該乾啥就乾啥,尤其是劉璋在成都附近的道路鋪設完畢之後,見過了劉備閱兵的劉璋,也有些想搞一場,恐嚇一下張魯,好讓對方在惶恐中等待著自己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