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m 人生之中最困難的恐怕就是選擇,尤其是在涉及到生死存亡的時候,道路越多選擇錯誤的可能性越大。
馬在車飛鮮卑前軍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選擇,如果這個時候還有任何一個選擇,馬也不會去乾率領七千餘親衛衝擊二十萬大軍的事情,因為這不是英勇,這是腦殘!
不過既然沒有了選擇,那麼不要管腦殘還是不腦殘,馬也隻有硬著頭皮上了,撤,那肯定是統統完蛋,估計也就他有逃生的希望;衝,九死一生,但跟隨了他一路親兵卻又一絲逃出生天的希望。
因此,馬選擇了腦殘,他乾了和當初的項王一樣的事情,率領著僅剩七千的親軍怒插鮮卑陣中!
“勝敗就在這一戰!全軍衝鋒!”馬一拉韁繩,裡飛沙人立而起,馬駕馬大吼道,數千親軍皆是應和,最後彙成一聲,“殺!”
那一刻馬率領著自己的親衛,飛奔起來,那萬眾一聲的“殺”如同春雷一般,拔升己方士氣的同時狠狠的壓住了對麵鮮卑的氣勢。
與此同時,馬的身上冒出一抹藍汪汪的輝光,籠罩了己方所有的人馬,下一瞬馬親兵行軍的度猛地暴漲一成,而且對麵的動作在馬軍所有人的雙眼之中變慢。
甚至於於鮮卑第一波箭矢,馬的親衛統統用自己的雙眼看清了箭矢來臨的軌跡,然後輕鬆躲開,幾乎沒有幾人被射下馬。
這個時候的馬完全沒心思感受自己剛剛激活的軍團天賦,在即將撞到鮮卑軍第一批列陣步兵的時候,馬一夾馬腹,猛地和親軍拉開距離,在第一時間撞上了鮮卑軍。
下一瞬間馬的內氣幾乎被敵方龐大的雲氣壓製到了冰點,但這時他的雙眼卻無比的明亮,度和力量的下滑,已經讓鮮卑士卒有了擊殺馬的可能。
不過也就是隻是可能,那一刻馬內心無比的平靜,在箭矢朝著自己射來的時候,抬手挑開對自己威脅最大的幾支箭矢,然後彎下身軀,躲開其他的箭矢,手上的長槍,在瞬間將麵前的鮮卑士卒挑殺。
一個呼吸,在馬親軍追上馬的時候,正對著馬的鮮卑列陣步兵已經倒下,所有的親兵趁亂從這個豁口殺了進來,瞬間鮮卑軍大亂,甚至連阻止馬都沒有做到,便被一氣鑿穿。
那一刻無數的血花濺射而出,馬的近衛沒有絲毫的停留,在鑿穿鮮卑列陣步兵之後,頭也不回的跟著馬悶頭往裡殺去。
整支近衛像一根錐子一樣狠狠地刺入了鮮卑陣中,馬作為錐子的鋒頭,靠著強橫無匹的實力幾乎無可抵擋,一鼓作氣直接殺入了鮮卑陣中。
不過鮮卑大軍著實太多,二十餘萬大軍延綿數十裡,而作為前軍的段部頭人也不是廢柴,硬生生吃下了馬的大軍。
在現馬兵力不多,但是領頭的大將強悍無比之後,當即撤開了防禦,讓馬順勢能殺入陣中,並強令麾下中小部落穩住前軍,合圍住馬衝殺過的通道,硬生生將馬裹入大軍之中。
之後段齊梁親整前軍,率領鮮卑精騎準備和馬後方的中小鮮卑部落合力前後夾攻馬!
馬幾乎在對方放開抵擋的時候,就福至心靈的明白對方的打算,不過這個時候也不可能調頭了,成與不成,就在這一局中了!
馬一邊平心靜氣,一邊緩緩地調動己方的雲氣,他天賦之中的另一種力量,使他調用雲氣相當的輕鬆,而現在到了一搏的時候。
在遙遙看到那柄段字大旗之後,馬長嘯一聲,“我等建功立業就看今日,殺!”
如同虎嘯雷音一般的咆哮,在拔升己方士氣的同時,更是得到了無數親軍的響應,霎時間整齊劃一的長槍抬起的金屬摩擦聲,那金戈之音,那殺伐之聲,在挑起馬軍所有人雄心的時候,更是在大軍頭頂形成了一道猛虎撲食的異象!
那迎麵而來浩蕩澎湃的氣勢,讓段部的精卒不由的麵如土色,什麼叫做氣勢如虹,什麼叫做奮而死戰,這就是了!
“給我衝!”段部頭領段齊梁看著麵如土色的親軍心知不妙,一聲大吼之後,當先衝了上去,緊跟著所有的段部精卒也都衝了上去,“他們已經被團團包圍了,乾掉他們,殺其一人賞牛羊!”
這個時候段齊梁完全沒有想過對方會是羌人,不管是對方的氣勢,還是對方那雙眼的無畏,都跟他所見的漢庭老卒無有不同,而且對方那洶湧的氣勢,在他看來正是精銳的標誌!
兩支騎兵就在這種混亂的戰場直接衝殺了起來,雙方都騰不開地方,鐵與血的碰撞,在各自大將的率領下,直接朝著對方衝去,不過和鮮卑精騎的心生畏懼不同,馬的大軍完全的無畏!
在冷兵器時代,對於單個戰士來說,體格無比的重要,但如果以軍團作戰作為評判標準的話,那麼軍團之間的碰撞,就是統帥與意誌的碰撞!
很不幸,馬雖說年少,雖說莽撞,但是不可否認他是天下最優秀的騎兵的統帥之一,同樣馬的親衛無比的相信馬,如同崇拜神明一樣崇拜馬,相信馬能帶給他們勝利!
因此在血腥的騎兵對衝當中,羌胡表現出來的意誌,堪比任何一支精銳騎兵,至於體格,這並不是最重要的評判標準。
用力握住長槍,不管在任何危險的情況下都絕對不鬆手,就算是被鮮卑人刺穿,也不會鬆手,就算是死也要將對手拉下馬。
在這種堅定的信念下,鮮卑精騎的兵力優勢被壓製的近乎沒有,再加上馬軍團天賦的加持,能更清楚的看清鮮卑長槍刺過來的軌跡,意誌,士氣,氣勢,以及能力的優勢,在雙方槍槍致命的拚殺之中尤為明顯。
幾乎是一盞茶,雙方加起來過兩萬的騎兵就完成了第一次穿插,和那種試探不同,這一次雙方直接有三千多人倒在了那裡,其中馬的親兵大概在七百有餘。..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