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之道開什麼玩笑呢一個出身拜火教,以二元論為根基開創紅衣教的大宗師和他討論陰陽之道
拜火教是什麼拜火教又叫做祆教,瑣羅亞斯德教。他們認為智慧之主阿胡拉馬茲達是至高神,是全知全能的宇宙創造者,祂具有光明、生命、創造等權柄,也是法則、秩序和真理的化身。祂創造了物質世界,也帶來了“無限的光明”,所以同樣照亮了黑夜的火焰也就成了祂的化身,因此瑣羅亞斯德教把拜火作為他們的神聖職責。
這個教派並非是信奉萬神歸一的一神教,也不是信奉眾神各有執掌的多神教,這個教派的信徒提出了二元論,也就是光與暗的永恒鬥爭,善與惡的不停爭鬥。
在二元論的基礎上,他們又提出了七神一體論,主體阿胡拉馬茲達和祂的六個化身:太空保護神、大地保護神、河流與水保護神、植物保護神、以及動物保護神和人類保護神。
這個教派楊牧玄……應該說秦玄自然是知道的,畢竟雖然並非是混沌神界的五大創世神係之一,但是這個神係,不,應該說是這位創世神阿胡拉馬茲達楊牧玄還是清楚的。
畢竟這位可是那位傳說中的的成道者光之創世神的化身,聖光之主就是曾經拜了這位為師,最後才加入了光明神係,成為了光之主下的光之子的一員。
這位在混沌神界的地位,就類似於太上老君在洪荒本源世界的地位,恰巧的,和太上老君開辟了並非主流的神仙道一樣,這位也開辟了瑣羅亞斯德教,這也導致身份相似,修為相似,做法相似,地位相似的兩位雖然不曾見過麵,但是早就已經成了一堆“冤家”。
雖然瑣羅亞斯德教早就已經消失在了曆史的長河中,但是阿胡拉馬茲達卻未曾隕落,沒了神係的牽扯,這位更加的逍遙自在,如今遊曆諸天萬界,誰也不知道這位的蹤跡。
就憑借這這兩位的關係,楊牧玄都不覺得自己和這位祆教的至高神阿胡拉馬茲達麾下信徒有什麼好談的,畢竟瑣羅亞斯德教的教義中陰和陽應該是對立的,甚至可以說是永不停息的做著無休止的鬥爭。
一個象征著善,一個象征著惡,一個象征著創造,一個象征著毀滅。這兩個在二元論之中從來都是二者相爭,必有一勝的關係。
而在道家的陰陽觀念中,陰和陽同為混沌元氣所化,對立且統一,相生而相克,無極而有極,界限分明卻又模糊,屬性純粹卻又會物極必反,玄之又玄,陰陽化生,可孕化天地萬物,所以道家的陰陽之彆在於平衡,轉化。
反正不管怎麼說,兩家的理念是說什麼也不會扯到一起去的,阿薩辛請楊牧玄討論“陰陽之道”,扯什麼呢他怎麼就不信,他們兩個人能談的起來,說不準談著談著那句話不對就動手了……
而且,若是洪荒的人發現他的存在也就罷了,和阿薩辛論道,分明就是把自己往瑣羅亞斯德教,往阿胡拉馬茲達的眼皮子底下送,楊牧玄又沒什麼毛病,這事他還是離遠點吧……
就和洪荒本源世界一樣,同為混沌神係一員,混沌眾神之間也是有默契的,隻要不是涉及到根本大道上的問題,祂們一般都是一致對外的。
雖然光明,神聖和深淵,黑暗兩方關係不太好,但是就像佛門和仙道兩家的競爭關係一樣,畢竟都是混沌神界這一個大陣營的,在不損害自己利益的情況下,隨手幫忙也是一個不錯的好習慣。
“陰陽之道”楊牧玄趕緊搖頭:“貧道可不學什麼陰陽之道,哪裡懂陰陽啊,貧道不修這個的……”
“這個……道長修不修要和我們家教主反應,我等卻是做不了主,還請道長不要為難我們。”紅衣教的女子躬身說道。
“為難你們你們這是在為難貧道啊。貧道若是不去,你們又能耐貧道如何”楊牧玄臉色沉了下來,咋的這幫人還想要強請不成
看著楊牧玄臉色不好看,楊青月和楊逸飛也抱緊了手中的琴,握緊了琴中的長劍,戰意昂然,一觸即發。
然而,紅衣教的女子還沒說話,一個男人的聲音就從紅衣教眾人的身後響起:“我等教導不嚴,還請楊門主勿要怪罪他們。”
聽著這個男人的聲音,楊牧玄身前這幾個紅衣教眾無論男女竟然都有些顫抖,仿佛是對這人的恐懼卻又夾雜著幾分敬畏。
“牡丹大人!”紅衣教分立兩側,讓出了一個過道,恭恭敬敬的單膝跪地,等著那位牡丹大人走過。
隨後,一個奇怪的人從紅衣教眾的身後緩緩走出,為什麼說他奇怪,因為這個人……不僅衣著,舉止奇怪,他身上的一切都透露出了一種莫名的怪異。
楊青月和楊逸飛看到這個人,甚至於差點沒抱住手中的琴。該怎麼形容眼前的人啊……
腳下被紅色的布裹著,一直裹到膝蓋的下方,仿佛一雙靴子一樣。然後是下身穿著一條兩側大開的短裙,從腰上扯下來幾條彩帶……
而他的上半身,卻是一點遮掩也沒有,比起那幾個紅衣教的壯漢還趕緊,露出了極為壯碩的胸肌和六塊堅實的腹肌,很明顯的。
而脖子上帶著一個奇怪的網狀項圈,或者是圍脖頭上眼睛之上同樣被紅色的布包裹著,看起來著實怪異。
當然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男人一步一扭,竟然給人一種莫名的美感,行走之間竟然有一種婀娜多姿的感覺,舉手投足之中比起女性還要更像女性。
但是搭配著這一身壯碩的肌肉……就有些破壞感覺了,哪怕是白一點,瘦弱一點,說不準能更好。
“紅衣教護法牡丹拜見楊門主,見過二位長歌門少俠。”紅衣教護法,同樣也是紅衣教教主霍桑阿薩辛的情人牡丹對著楊牧玄異常的客氣。
不過,他也清楚眼前這三個人的身份都不簡單,楊牧玄不說,楊青月本身就是一位先天宗師,而楊逸飛雖然修為不高,但是他的身份同樣不同凡響,大宗師楊牧玄的弟弟,大宗師李白的弟子,長歌門下任門主,江南世家之首楊家的下任家主。
隱隱約約在傳聞中,長歌門的楊家和長安裡那個貴妃楊家似乎也有一點若有若無的聯係,不過也是,兩個楊家都是前朝大隋楊氏一族的血脈,不過都是旁支的旁支而已。
如今長安楊家能夠憑借著楊玉環受寵直接在朝堂翻雲覆雨,未嘗沒有長歌門楊家的推手,而長歌門楊家成為了江南世家之首,把長歌門從“師徒傳承”變成了“家族傳承”,也未嘗沒有江南楊家的支持。
力士脫靴,貴妃捧硯這種事按理來說並不算什麼好事,哪怕是忌憚李白的大宗師境界,賜金放還也就罷了,這種事這兩個當事人也應該藏起來,不讓人知道。
至少不應該作為李白的風流軼事流傳的滿江湖都是,可以這麼說,大宗師李白受人尊敬到受人追捧,甚至於受到世家子弟,文人儒士的一追捧,就是因為這“力士脫靴”“貴妃捧硯”,不屈從於權貴一向是世家子弟們喜歡的類型。
這年頭,還在因為拒絕出仕,拒絕當官的事而受人敬仰呢,這種事傳出來隻會讓人覺得高力士和楊貴妃這種人的低級,完全就是踩著這兩個人給自己抬名聲。
李白是什麼人,刨除白帝化身的事不說,李白的出身本就不高,甚至於連寒門子弟都算不上,不然也不會獻賦謀仕,最後做一個供奉翰林,隻是給皇上寫文娛樂的虛職,而是直接去當個正常有實權的官位了。
至於為什麼楊家不給李白謀一個正常的官位……當年的李白還不是長歌門人,李白加入長歌門成為長歌門客卿是在賜金放還之後了,也是在李白加入長歌門,成就大宗師之後,貴妃捧硯,力士脫靴的事才被爆出來,李白才“功成名就”。.
所以,比起楊青月而言,楊逸飛似乎更擔得起牡丹的稱呼,這位少門主未來說不準是能夠影響大唐走向的。上一次李隆基的“破立令”沒有紅衣教,若是得罪了楊逸飛,下一次“破立令”就有他們了。
以他們紅衣教現在的體量,現在是鬥不過大唐朝廷的軍隊的,所以……想到這裡,牡丹的態度又好了很多。
“牡丹護法請起,怎麼牡丹護法也是來強請貧道的”楊牧玄看著眼前的牡丹,語氣中儘是淡然。
“不敢。”牡丹低頭:“不過,教主大人說您看了這個就知道了。”牡丹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扣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神像,這個神像上雕刻的卻是一個少年神祇。
神祇貌若好女,似乎模糊了性彆。神祇仿佛穿著一身似有似無若隱若現的透明紗衣,眉心一點朱砂痣,麵容好似白月光,那種埋藏在心底的美好讓人浮想聯翩。
而楊牧玄知道眼前的神像是少年,自然是因為這個神祇他認識,這他喵的就是秦玄諸多化身之一,月老府中考驗愛情的神祇朱砂痣之神,白月光之神!
不過,按理來說白月光之神的痕跡應該隨著秦玄一同被封印在命運長河之上,除了道果之上的存在,金仙之下的修士應該都忘記了白月光的存在。
他眼前的這個神像從什麼地方來的楊牧玄突然覺得有點牙疼,看著牡丹的目光中更是多了幾分莫測:“這個神像你們是從哪裡拿到的”
牡丹低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阿薩辛大人交給我的,也是阿薩辛大人想要請您去他那裡討論陰陽之道的原因。”
“三郎,這個神像……”楊青月和楊逸飛都看出了楊牧玄的不對勁,楊牧玄如今麵色雖然淡然,但是那淡然之下隱藏著得情緒仿佛岩漿一樣滾燙熾熱……
“走吧……”楊牧玄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話來:“貧道這回也想要去見一見阿薩辛教主,他究竟是想要和貧道討論什麼陰陽之道。”
牡丹沒在意楊牧玄的態度,聽到楊牧玄答應見一見他們教主之後,反而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意,似乎還有一點感激的意味:“楊門主還有兩位少俠,請……”
楊青月和楊逸飛看了一眼楊牧玄,楊牧玄寒著臉一擺手:“走。”說著就跟著牡丹的指引去往了荻花宮。
荻花宮,如今紅衣教的總壇,阿薩辛為了紅衣教將這處總壇建造的極為嚴密,甚至還請了萬花穀工聖僧一行的死對頭司徒一一在荻花宮中設計了不少機關。
滾石,深淵,岩漿都是小事,最重要的還是正在委托司徒一一建造的那尊最大的阿薩辛機甲,據說吸收了地下的岩漿之力,戰力幾乎能夠和大宗師相提並論,隻是不能移動而已。
進了荻花宮,不少身穿紅衣的人看著牡丹躬身行禮,牡丹也極為溫和的回應著,紅衣教的那個女執事早就和那些壯漢離開了。
荻花聖殿中廳大門口,牡丹停下了腳步:“楊門主,請您在此稍等,我去通報……”
“不用通報了,都進來吧。”阿薩辛的聲音從大廳中傳來,牡丹愣了一下,之後很自然說道:“三位,請……”
推開中廳的大門,一個紅色的寶座上,一位身穿紅衣的俊美的青年,一身紅衣將青年籠罩在內,卻襯得青年的模樣更加的豔麗。
楊牧玄三人剛一進去,就感覺到灼熱且帶著侵略性的目光從三人的身上掃過,然後落在了楊牧玄的身上。
“果然是你……果然是你……”霍桑阿薩辛看著楊牧玄仿佛陷入了某種不可思議的狂熱狀態中。
“嗯”楊牧玄看著霍桑阿薩辛的表情,感受著阿薩辛的態度一愣:“阿薩辛教主認識貧道”
“認識,當然認識!!!不過,我認識楊門主,楊門主卻不仍是我罷了。”阿薩辛小心翼翼的從自己寶座後麵的暗盒中摸出了一個半人高的長方體的東西。
上麵被紅色的絲綢包裹的嚴嚴實實,不過阿薩辛來著這個東西的目光卻是充滿了珍惜,甚至連打開的手法也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了一樣,直到絲綢被完全拆下,露出了裡麵的寶物,一尊神像,一尊和剛才牡丹拿出來的小神像一模一樣的神像,一尊白月光的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