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章聽罷,說道:“現在德國已經戰敗,美國他們正在瓜分德國的資產,並且在截肢德國。國府如果真的要查這件事,不用問德國,而是要問美國。這恐怕還是不太保險。“
“那就更保險了。“範克勤將車子拐入了右側的街道,停在了一個暗巷中,道:“任何有利於美國的東西,他們都不會輕易叫出來,這種實驗,算是前沿學科,美國在沒有確定起價值前,不會讓任何人接近的。”
華章點了點頭,道:“嗯,說的也是。另外本就不可能為了這麼一件事,直接去查,國府沒人會這麼乾。”
範克勤將車子熄火,前後看了看,道:“你在這裡等會我,我去搞點吃的。畢竟要等到晚上,這還有好幾個小時呢。”說著,範克勤已經下了車,走出了巷子。俗語有雲,有錢好辦事。範克勤就有錢,買點吃的喝的那是輕鬆加愉快的,沒一會就返了回來。
再次開動車子,這一次沒用多長時間,就已經來到了地方。老規矩,車子距離真正的地點,隔著幾條街,然後提著吃喝跟華章兩個人步行走了過去。進入房子之後,兩個人一邊吃喝一邊商量起接下來的事。
範克勤將一口包子咽下,道:“少了點醋。”跟著又道:“你的上級發回來的電報,無非是幾種情況,第一種,已經完全搞定。這就不用我們操心了。第二種,沒有搞定,但這種可能性很小,最起碼也應該在執行中。第三種,出現了某些意外。不過這三種情況,咱們暫時不做考量。我要說的是,之後的事。
李雲霞根據我的觀察,應該是沒有問題的。當然,這不是百分之百的。但從現在看,應該沒問題。所以我們要不要,接觸到她。畢竟她是因為取信息才被捕的,那麼她取得信息,是否要繼續,這都是兩說的,畢竟她取得的信息,還沒有送出去。”
華章道:“對,這等於任務沒有完成,昨天發報的時候,我將這個內容,發送給了上級。一會等回信,就看組織是否有可能將任務派下來了。那個信息,能取到吧?”
“很簡單。”範克勤道:“現在李雲霞還在局裡關著,我完全可以拿著這個取來的信息,亮給李雲霞,裝作問她內容的樣子。如此,就等於取回來了。屆時,可以抄一份,或者是拍攝下來,都可以的。”
華章道:“那就行了,隻是李雲霞肯定不可能說出來具體的內容。這個內容可能除了李雲霞外,隻有放置信息的人,才會知道具體內容。但他現在在哪,甚至他是誰,咱們都不知道。另外,最危險的就是,放置信息的人,到底查沒察覺到危險。如果沒有的話,那才是最糟糕的。如果他再次因為什麼事情,往李雲霞這麵聯絡的話,那就糟糕了。“
範克勤再次拿起一個包子,一邊吃一邊想了想。等他把這個包子整個吃完,才又道:“我估計,他知道的可能性一半一半。當時,劉曉亮布置的還是挺隱秘的,但李雲霞出現後,立刻圍了上去。這就等於放棄了隱秘。而放置信息的人,可能會之後從旁了解那個信箱附近的情況,也可能不會。所以我說,一半一半吧。不過這對於那個放置信息的人來說不重要,他應該不會在短時間內,連續兩次,在同一地點上再次投放信息的吧。這個概率反而是小的。”
華章同意他的說法,拿起掰了一半的香腸,吃了口,跟著道:“你說的有道理。如果我是這個放置信息的人,我和我的下線,或者是上線,約定的死信箱,不可能連續,短期內,重複使用。這是個相當危險的行為,最大的可能性,我會和我的上下線約定,不同的死信箱地點。來回轉移投放地點。甚至是我會投放完畢,才會用什麼特殊的方法,通知上下線,我投放的地點,如此,才能夠保證安全。”
“對。”範克勤說道:“所以他這麵的安全,我感覺不用擔心。但這就出現了一個問題,如果需要我們破解內容的話,又後者是有什麼情況,要直接聯係這個人,怎麼辦?李雲霞知道內容,我們可以讓你的上級,把聯絡密碼給我們。如此就可以利用我職務的便利,接觸李雲霞,讓她相信我,從而答道破解的目的。隻不過,這樣做,就怕之後李雲霞改變立場。”
華章道:“李雲霞改變立場應該也不用怕吧,她說的話,尤其是說關於你的問題。應該沒問題吧。局裡的人,不可能相信。”
範克勤一想道:“也對,不過為了更保險,要是發生了這種情況後,聯係李雲霞,還是要儘快把她送到八公裡去才行。“
華章道:“嗯,這麼做可以,但要是有必要聯係那個放置信息的人,就困難了。有些人在哪裡活動,用的什麼身份,這些都是絕密。再加上可能會出現上下線犧牲,更換等情況,組織也未必全都能夠掌握,那就隻能我們來找。但現在的問題就是沒法找他。”
範克勤道:“沒關係,屆時……再說。就算你的上級沒有完全掌握這方麵的信息,但多少能夠提供一點線索吧。我們儘力而為。”
兩個人商量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很快時間就到了。華章將電台弄出來,組裝好。範克勤則是在朝著街道方向的窗口,進行警戒。此時外麵已經黑下來了,但這樣反而有利於範克勤,彆人看不見的東西,範克勤反而可以用出色的目的看得見。
這一次總共的時間也沒有長,華章的聲音傳來,道:“好了。”
範克勤立刻從這個屋出來,進入了臥室,幫著華章把東西收拾好,藏起來。華章拉著範克勤坐在了沙發上,道:“李雲霞這條線之後的人,已經得到了通知,進入深潛狀態,安全應該沒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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