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樺衣看向了範克勤,道:“行了啊,就這麼說定了,回頭上我那喝酒啊。到時候我提前跟你打招呼。“
“那你的整點好酒啊。“範克勤道:”低於五百大洋一瓶的彆找我啊,要不然,喝彆的酒我拉嗓子!“
“毛病。”董樺衣翻楞著眼珠子,拉開車門做了進去,啟動車子,道:“想喝什麼自己帶!”說著,開車走了。
很有眼色的這位走了,範克勤和華章也上了車子,直接開出了安全局大院。來到了中區西南方向的一處院子,進入之後。華章把門守著,範克勤則是快速的進入屋內,在爐灶裡,扯出一個大箱子。伸手將這個大箱子打開,裡麵還有一個小一點的箱子。再次將這個小一點的箱子拿出來,合上之前的大箱子,塞入了爐灶裡。跟著把劈柴往裡塞了塞,遮擋住。
爐灶裡麵自然是有灰的,電台裡麵是有不少電子部件的。話說這個年代的電子部件,都非常大。但隻要是電子部件那就要防止灰塵大量進去,所以才想出了個大箱套小箱的辦法。可以用最外麵的大箱子隔離灰塵。
拎著這個巷子走了出去,撞進了車子裡,兩個人開始出發。在來的路上,華章就把監偵車的下午的活動軌跡,跟範克勤說了。是以,兩個人到了路上後,直接是往西側而去。也不用出市區。在西區偏西一點的位置,範克勤拐入了一條道路。
行事沒多久再次一轉彎,停在了小巷子裡。範克勤用手一指,建築上方,遠處的一座樓房,道:“看見了嗎,那個樓房就很合適。看樣子是有天井的,我們可以上去,或者是尋找空置的房子。一會下車,就好像是回家一樣就好。“
“明白。“華章說了一聲,兩個人下了車子。範克勤提著箱子,和華章兩個人穿過了巷子,有橫向的走了一段,過馬路,穿過一條街,來到了之前看見的那個樓房所在的街道。
兩個人再次繞了個小圈,來到了那個樓的後方。範克勤到了這裡就不住的用眼睛掃描這個樓的窗戶,最終他發現樓中間,四樓的位置,偏左一些有一個窗戶。從他的角度看上去,牆壁上有個壁燈,但壁燈下方掛了一些蜘蛛網。
其實,蜘蛛網這東西,要是換個普通人看的話,在樓下這麼看,怎麼可能看得見。但範克勤卻可以看見。立刻在心中把這個房子的位置定位,然後計算應該走那個單元門,怎麼才能進去。
華章也不說話,手臂挽著範克勤的胳膊,正常往前走呢,就感覺範克勤往右偏移了一下。於是華章順著他,兩個人保持同步的走進了一個單元門。單元門裡沒有走動,於是和範克勤加快的腳步,上到了四樓。範克勤把箱子遞給了華章,伸手拿出自己的鑰匙。用上麵掛著的兩個掏耳勺和小鐵棍,三兩下捅開了右手邊的那個門。
範克勤拉開門看了一眼,嗯,就是這一眼,基本可以確定,這個房子還真就是挺長時間沒人住了。因為門口側麵貼著牆有一個老式的,實木衣帽櫃,一打眼就能夠看出來,這上麵已經有了一小層灰塵。再次往裡看了一眼,就見裡麵再往前,變寬,那裡還擺著一個碗架櫃子,隻不過裡麵啥都沒有,是空的。
行了,裡麵肯定是沒人。至於說這個房子為什麼沒人,那就不關自己的事了。範克勤讓到了一邊,往裡揮了一下手。華章快速的走了進去。範克勤也隨著她進入,回手關好了門。稍微再次觀察了一下這個房子門口的衣帽櫃,範克勤判斷,這個房子,至少得有三四個月沒人住了,或者說是沒人打掃過了。
範克勤在房子裡轉悠了一圈,來到了唯一的臥室裡,找到了正在安裝電台發報按鈕的華章,道:“陽台那麵對著大街,老規矩,我給你放哨。大約需要多長時間。”
華章一邊安裝好了後,一邊又拿起天線,小心的從窗戶打開的一個縫隙裡,緩緩的探了出去,道:“我下午練了好幾次,內容比較長,需要至少十五分鐘。”
範克勤道:“嗯,明白了,你發吧,有情況的話,我立刻叫你,你就停下。寧可找機會再發,也彆耽誤脫身。”
“明白。”華章說著,已經伸手,將電台的開關打了開來。範克勤則是轉身出了臥室,也不用真的站在陽台上。而是隔著一道窗戶,左右不斷的開始觀察下麵的街麵。
這時候,範克勤的強悍的眼力就有效果了。不單單是下麵的街麵,他可以看到兩側的儘頭,前方低矮的建築也一樣阻隔不了他的視線,他可以看到非常遠的距離,並且是很清晰的看到。甚至從這個位置,他可以看見很多路口的情況。
要知道,範克勤通過下午的監偵車移動的規矩,判斷監偵車有極大概率不在西區的。是以,隻要不在西區,那麼華章的電台一打開,那麼即便是監偵車反應異常迅速,也隻能是從他此時這個位置的左前,正前,右前方過來。他說不得可以利用自己超級視力的優勢,在加上這個地方的優勢,因為鎖定了太多進入視野的路口,以及路段,提前發現監偵車開過來。
其實,範克勤就是不知道這個樓有沒有天井,如果是有的話,他感覺自己如果上到了這座樓的頂棚,他的視野能夠看到更多的情況。不過現在也是夠了,不用強求獲得最佳視野。畢竟現在天色還沒黑下來呢。自己要是站在樓頂,說不得,也可能會被誰看到。
就這樣,範克勤警戒的時候,華章快速的開始發送內容。具體的信息,早在之前就已經熟記於心。手中不住的滴滴滴的有節奏的按動發報按鈕,而且有範克勤這樣一名絕頂高手跟自己配合,從心理學的角度上講,安全感會大大的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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