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見,這兩個人出來後,緊跟著又進入了隔壁的單元門。見到這個情況,安本敬二立刻收了槍,來到了窗口側麵,讓自己獲得更加廣闊的視角。開始觀察起來,經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他發現,不光是這兩個人,在其他地方,也有幾組這樣的人。
看他們的行為模式,安本敬二感覺非常像是一種“排查”,類似於警方,在辦理某些案子的時候,采取的一種摸排方式。安本敬二想道:”自己乾掉的那個小夫妻,可能是被發現了?然後確定了身份。所以才……不,發現極可能到是被發現了,但自己在做事的時候,是用烈火燒過的,當時那裡荒無人煙,即便是自己走後立刻被人發現了,可是那個環境,被人發現了,也不可能有什麼效率良好的救火措施。
既然如此,那個小兩口可以說是必然會被燒的麵目全非的。再者,自己乾掉了兩個人之後,還在他們身上搜索了一下,身上也沒帶著什麼一定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在加上烈火烹油,這種模式的大火一樣會燒毀隨身的東西,這等於是上了雙重保險了。所以肯定不是找到了他們的身份,從而過來的。還有,真要是確定了身份,那對方可能直接就上門了。怎麼可能會用摸排的方式呢。
當然了,這裡麵也不排除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隻是圈定找到了附近。因為不能確定,是以,這才在周圍排查,詢問情報。不過不管什麼情況,自己可不能在這裡了。這些人現在這個動作模式,早晚會找上門,自己再呆在這裡一定是不保險的。就是可惜了,這個地方還挺好,沒想到隻是用了幾天,就要廢棄,另尋其他的地點。“
心中定下了計議後,安本敬二這個鬼子,轉身把把槍支收好,放入了行李箱裡。而後,他把狙擊陣地,也就是他布置的那個桌子,椅子,全都放回了原位。站在地當中左顧右盼一下,細細的回想自己住在這裡的幾天,都碰過什麼東西。結果是很少,自己還是非常注意的,除了必要的吃飯喝水之外,拉和撒,都在一個桶子裡。而且半夜趁著沒人的時候,就會提著桶子進入公共的水房當中,處理衝入下水道。並且每一次,都會把桶子用水衝乾淨。是以,自己隻是在晚上在這個屋子當中睡覺,動過床鋪。
於是,安本敬二這個鬼子將床上的鋪蓋重新疊好,甚至是清掃了一下。把那個一起裝在了行李箱中,暫時放在了門口。那後找了個毛巾,從裡麵開始,漸漸的往外麵擦拭著。最後他趴在門口的位置打開一條小縫,觀察了一下外麵走廊平台的情況,確定沒有人後,他徹底退出了這棟房子,然後再次彎腰把門口的這點地方擦了擦,收好了毛巾,提著行李箱,從容的走下了樓。
到了下麵,安本敬二從後麵,遠離了這處地點。走出了挺遠,確定已經脫離了之前的範圍後,安本敬二隨即找了個小旅館,開了個房間進入其中。把東西都放下後,他開始思考起接下來怎麼做。
那處地點,暫時肯定是不能回去了。他不認為對方會排查到中途突然放棄的,沒有人會這麼乾。是以,那個三樓的小兩口房屋,一定會被找到。找到之後,對方就會對這個房間進行徹底的偵查。但自己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也沒有在任何街坊鄰裡的麵前出現過,所以他們發現屋內沒什麼線索後,就會詢問周圍的鄰裡,可一樣會一無所獲。
嗯,思考到這裡,安本敬二還是放心的。那自己接下裡怎麼才能完成乾掉範克勤的任務呢。那個地方失去了有點可惜,但任務依舊要繼續的。範克勤固定會出現的地點,一個是在單位,一個是在他自己家,還有一個,就是他的情人,華章的家裡。
現在華章家已經暫時不可以被自己利用了,那麼,就隻剩下單位和他自己家。可這兩個地方,一樣是不能用的。要知道,在安全局附近行刺,那無異於明殺。就算是自己成功了,也會極快的引起安全局的連鎖反應。這會加劇自己脫離危險的難度。
那就隻剩下範克勤家了,但範克勤本身就是安全局的高層,是,看似大多時候,他出門都不怎麼帶著保鏢,可你怎麼敢肯定他家的附近沒有呢。如果自己冒然的過去,再被布置在範克勤家周圍的保鏢發現了,那一樣是得不償失。
思考了半天,安本敬二認為,還真就是華章的家是合適的。不過自己也要偵查一下範克勤家附近的情況就是了。於是乎,到了第二天,安本敬二出了趟門,等他再回來的時候,手裡麵已經多了一個袋子。坐在了旅館房間的小桌前,他把自己的行李箱打開,從中拿出了幾枚子彈,用袋子裡的鉗子,將子彈的彈頭擰下來。將裡麵的火藥倒出。
跟著將買來的草紙揉的非常鬆散,沾上水,用手拿著來回的在火藥中來回的拖行,沾染,似的這個紙張上麵粘滿了火藥。跟著用手指小心的拎著草紙兩頭,輕輕的用力寧在一起,形成一個很細小的線繩。然後他把這個沾滿了火藥的線繩放在了窗台處開始曬乾。
如此,很快的,他就做出了好幾個火藥繩。接著將幾個買來的成搭的紙張,卷成幾個紙筒,先把下麵用力折疊,並且滴入膠水封好,一連做了好幾個之後,他耐心的開始等待著,到了下午的時候,晾曬在窗台的火藥繩已經完全的被曬乾。
安本敬二拿過來後,放在了好幾層厚的紙筒當中,然後將火藥如入其中,注入一些就用力在桌子上頓一頓,把火藥壓實。上麵流出一些富裕出來,再次折疊,小心的注入一點點小水,把上麵也封好。如此沒一會,就被他做出了好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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