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彆忘了,這時候煙館的老板也找人了。雖然說,得出的結論跟他看似也沒啥關係。可是呢,為了自己的生意,這特麼傳出去,在以為自己的貨不好,不純,或者是有什麼毒性,那生意也受影響啊。於是上下打點了一下後,變成了心臟病突發而死。這一下子跟特麼他殺更扯不上關係了。要不怎麼說,孤家寡人其實看似很自由,但這種時候,有家屬跟沒家屬完全是兩個樣的。
再者,這個年代本就非常黑暗。更彆說小鬼子了,連特麼人性都沒有,你死就死了唄。一點價值都沒有了,而且你還是老哥一個,人死如燈滅。人走茶就涼啊。所以……死了就死了吧。
到底是工部局,最後為了讓工部局的其他人,不至於感覺說工部局就是個冰冷冷的地方。所以,為了這個麵子,是以到給他弄了個薄皮棺材。找幾個人,往外麵一拉一埋,就算完事了。
可以說舜思博生前還真算是個人物,彆管他好壞,在這地方還是有一定影響力的。但是死後,人死如燈滅,也沒誰關心他。死就死唄,怎麼的?讓我們還給你整點陪葬品啊。那是不可能的事。
白豐台在這個消息被工部局的內線傳過來後,立刻轉達給了範克勤。而後範克勤又下令,讓工部局的內線,在近期注意點這方麵的事。跟著又過去了一個禮拜,內線再次傳回了消息,工部局提了一個高級探長,補舜思博死後的空缺。除此之外,在沒有任何關於舜思博的事了。
範克勤感覺差不多了,那夢澤這麵也差不多可以處理了。由於舜思博死不死的,跟童家肯定是沒有關係,連那夢澤都不知道呢。所以那夢澤此時要是再出個什麼事,隻要做的漂亮,瞞得過童家就可以了。
所以那夢澤在兩天後消失了大半天,到了晚上,在黃浦江的某個淺灘邊上,被人發現了。但發現的時候,人早就已經死了。穿戴挺整齊,也沒有明顯的外傷。畢竟是童家的老人了嘛,所以童家做的也挺好,花錢,請了警務局調查了死因。檢查,調查後果,最終發現那夢澤是溺水而死。又因為身上沒什麼傷痕,以上也整齊無誤,亦是沒有捆綁的痕跡,所以判斷,是失足落水,導致溺水而亡。
然後童家又給了那夢澤家裡那口子,不少錢,算是以顯示那夢澤這些年對童家的忠誠。家屬怎麼辦啊?童家仁至義儘,給的錢可是不少。再者,全程調查,尤其是驗屍的時候,那都是童家花錢,可以讓家屬在場監督的。檢查後果,人家醫生也說的很詳細,為什麼是溺水而死。然後也確實沒什麼外傷等等。最終怎麼辦啊?那隻能讓家屬落點實惠,還能怎麼辦啊。
幾日後……
“聽說了吧?”孫國鑫在黃山區的一個秘密的,新租下的房間裡,正在和錢金勳說道“摩梭裡尼竟然跑了,聽說,是被德國人的特種部隊救出去的。一共好像幾十個人,展開的營救,最後雖然兵行險招,但成功了。我估計已經跟喜得樂見完麵了都。”
“聽說了。”錢金勳笑著說道“拋開立場,單說這次營救行動,確實漂亮。不禁讓我想到,克勤原先組建的狼群部隊時的情況。一晃已經過去好幾年了。”
孫國鑫點頭,道“是啊,現在就在幾個月前,小鬼子的頹勢,雖然已經顯露,但還不算明顯。可現在呢?這幾個月變化可是太大了,能夠明顯的看出來,小鬼子已經有點強弩之末了。意大利,在前一陣無條件投降,再往前,斯大林格勒已經打贏,並且開始反攻。咱們這裡,汪偽大亂,小鬼子疲於應付。可以說從大戰略看,小鬼子肯定要完了。這場仗,到這裡,我們可以說,基本已經確定,最後的勝利,一定是我們的。”
“沒錯。”錢金勳道“上海的局麵現在怎麼樣了?小鬼子越是不行的時候,越是容易瘋狂啊。局座,克勤在哪,沒事吧?”
“沒事。”孫國鑫笑道“你還不知道他麼。隱藏的很好,而且我可以向你透露一點,現在克勤可以說,身份非常特殊。總之,基本上,沒誰能夠動他。即便是最壞的情況發生,他也一定能夠有及時的反應時間。畢竟他在上海的經營……層層疊疊,又無聲無息。非常巧妙。”
“那就好。”錢金勳道“就是這麼長時間不見這小子,還有點怪想的。”說到這裡,又道“我派過去的李旭日,有一批藥品回來了,我也算對戴老板有個交代了。戴老板最近可是沒什麼動靜了,也不知道在乾什麼呢。但前一陣,好像跟中統又有點不對付了。”
“軍統和中統那是老對手了。”孫國鑫道“倒也不足為奇。七十六號的頭子,李大群不是之前被克勤乾掉了麼,現在他們的新主人,也被小鬼子乾掉了。估計就是背鍋的,前一陣鬼子不是派過來一個團隊麼,做的是平息汪偽亂局的工作。但也被克勤一鍋端了,所以小鬼子真是有點要瘋了,找不到克勤,便將七十六號的頭子給乾掉了,估計是要給他們的總部一個交代。”
錢金勳道“小鬼子瘋起來,估計是要玩命了。我估計正麵戰場,小鬼子也一樣要瘋狂起來了。”
孫國鑫道“嗯,這幾乎是肯定的,多多注意這方麵的事吧,弄不好小鬼子,就在醞釀新一輪的計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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