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恨天仙劍是金屬的，而恨意劍氣則沒有實體。
不過這是讓山黛頭痛的，因為如果她放手，這些恨意劍氣就會散掉。
山黛找山崎想辦法，山崎琢磨著想了個辦法。
讓山黛放血，用自身的血去承載，再收入體內。
山黛將信將疑的實驗了，雖然放了不少血，但真的成功了。
而且出乎意料的好用，完全可以當成是飛劍。
並且不僅僅是劍，還能變化出許多形態，展開到極致，就是一座方圓百裡的高山。
雖然是氣態的山，砸下來也砸不死人，但恨意劍氣在其中。
碰到有智慧的生靈，那無邊的恨意，就會誘發他們的恨。
如此一來，仍然是威力十足。
而這東西的最大好處是，隻要山黛承受的住，隻要山黛能受到了，就可以繼續祭練，繼續往裡麵灌輸靈氣，仙氣等其它力量。
隻要山黛夠強，然後花心思培育，這東西也會慢慢變強。
山黛很滿意，命名為血靈劍之恨意血劍，簡稱血靈恨劍。
淩慧看著，琢磨著舉手，“師父，師叔，這是本是傳說中，可成長的靈寶？”
“畢竟這應該也是認主的，除了師叔一個人，沒有任何人可以任意使用。”
“不像我們手頭的這些東西，哪怕是師叔手中的恨天仙劍，隻要不怕恨意，就可以使用。”
“雖然很少人能夠做到，但依舊不是唯一。”
山崎摩挲下巴，“你說的倒是有點道理，不過我們也沒見過靈寶，是不是再說。”
山黛點頭，“總之，這個劍很好用，這就足夠了。”
淩慧厚顏問道：“那能不能幫我做一把？”
山崎好笑，“這不是誰能幫的，得你自己凝聚靈氣，再用你自己的血，否則怕是指揮不動。”
淩慧乾笑，“師父，也許是滴血認主呢？”
“笨蛋，你的血，首先要能承載那麼多靈氣，否則血就撐爆了。”
“但不是還有陣法嗎？如果用陣法，是不是可以讓血不會撐爆掉，靈氣不消散？”
山崎琢磨，“這樣啊，好像確實可以。”
淩慧很開心，“我說的沒錯吧？”
山黛質疑，“可如果在戰鬥中，陣法突然被打破掉，又怎麼辦？”
“這……”淩慧頓時啞了，如果說彆人辦不到，這位肯定能辦到。
以此類推，他們的敵人或許也能辦到。
淩慧努力思索，“那能不能凝為實體，再滴血認主。”
山崎琢磨，“凝為實體？你是說靈石或者其它的？”
“對。”淩慧連忙點頭。
山黛笑道：“真要那樣的話，我把你的血逼出來，東西仍然是我的。”
“啊？這也行？”淩慧沒話辯駁了。
山黛開玩笑，“乖乖放血吧，想要承載更多靈力，或者可以用你的肉或骨頭。”
淩慧嚇了一跳，“啊，不不，用血就行。”
山黛笑道：“不要怕嘛，肯定能夠長出來的。”
淩慧非常誠懇的說道：“真不用了，師叔，血靈劍就足夠。”
山崎琢磨，“說到血和肉，剛才那些人的遺體，或許可以直接用來祭劍，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受控製。”
山黛有興趣，“試試就知道了。”
淩慧驚叫，“彆啊，師叔，太毛骨悚然了，那等於是把人，給整個磨碎了，再重新組合，那也太可怕了。”
山崎點頭，“確實，如果說什麼是魔，那這肯定算了。”
山黛不在乎，“魔就魔吧，有什麼大不了。”
淩慧勸道：“師叔，話本裡修行都是講功德的，成魔的，好像都沒什麼好下場。”
山崎搖頭，“不，如果真有功德，那這世界就是人定的，而如果那樣的話，就不會任由清平界的萬蠱門，滅了元和界。”
淩慧辯解，“說不定是因果呢，是元和界的因果到了，假借萬蠱門之手，滅了元和界。”
山黛不解的問道：“那你說說，什麼樣的因果會這樣？”
“這個，”淩慧弱弱的說道：“或許是我們，破壞元和界的環境，到不可人為逆轉的地步。”
山黛皺眉，“這算什麼因果？”
淩慧強行解釋，“大概就是，人法地，地法天，天道自然，萬法歸一吧。”
山崎琢磨，“如果這樣的話，確實有些道理。”
淩慧冒汗了，她現在根本不敢說，她是胡謅的。
實際上，淩慧根本不明白，她胡謅的話，如果有道理，那就太可怕了。
因為，從因果說，那就是某種奇特的因果，促使她說這些話，給山崎和山黛聽。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是因果線貫穿一切，所有都是因果。
所有人都如同牽線木偶，被重重因果掌握著。
……
山崎雖然不知道徒弟是胡說的，但也很快想到了因果這一層。
如果說是因果貫穿始終，包圍一切，那麼他和山黛命運也在其中。
九界塔中的一切，難道都是因果？
還是說，九界塔另成體係，不被因果包裹。
不對，既然他和山黛從九界塔裡出來了，那麼也應該受到因果牽連。
嗯，等等！
山崎一驚，不由自主的變了臉色。
山黛很意外，“哥，你想什麼呢，居然能夠嚇成這樣。”
“我在想因果。”
“然後呢？”
“如果因果貫穿一切，那麼我們在這裡，也是因果。”
“那又怎麼樣？”
“九界塔中無數億年，可能都沒有人出來過，但偏偏我們兩個出來了。”
“所以呢？”
“聯係我們的身世來想，我們兩個可能不是九界塔的人。”
山黛很意外，“不是吧？”
山崎認真的說道：“我們兩個是外界的，不知道什麼原因進入了九界塔。”
山黛困惑得皺眉，“那就是說，義母當年對我們說謊了？或者撿我們的時候，他們看到的不是真的。”
“不，那隻是凡人的眼光，如果用仙，甚至更厲害的混元大羅金仙，那就不一樣了。”
“怎麼不一樣？”
“元神破空，隨機逃命，就是說遇到危險，一絲元神逃了，附在兩個嬰兒身上，然後成就了我們。”
山黛撓頭，“問題是，我們沒有記憶啊？那算什麼？”
山崎也不理解，“可能是元神附體失敗了，但因果留下了。”
山黛搖頭，“我不相信這樣的因果，我更相信是我們對修仙的執念，讓我們走到現在。”
山崎思索，“或許吧，但也許這就是元神留給我們的饋贈。”
山黛打斷道：“哥，你想的太多了，鑽牛角尖了，這樣的執念不止我們，冷梅宮那邊也是，她們總不能都是外麵進去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