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音菩薩歎道“此時且委屈你們,我佛如來已經去天庭求見玉帝,隻要玉帝下旨宣奎木狼回天庭,這一劫就算過去了。”
孫猴子撇嘴,“那胖子行嗎?”
“阿彌陀佛!”三大菩薩互相看了看,一起搖頭口宣佛號,然後一起閃了。
玄弉,孫猴子,小白龍,豬八戒,沙僧,一起被留在殿上。
他們不能走,一走就會引發截教追逐。
奎木狼冷哼,派人把玄弉等人抓了。
“見君不拜,本是死罪,不過你們師徒此時有觀音菩薩的柳葉護身,有文殊普賢兩位菩薩的佛門金光護體,朕這邊也拿你們沒辦法。”
“隻是殿上動武,乃是誅九族之罪。”
“傳朕旨意,因為玄弉,孫悟空,豬八戒,沙悟淨,西海龍宮三太子,上殿見君不拜,當殿辱罵君王,還意圖打殺君王。”
“自今日起,寶相國領土內的的僧人一律自願還俗。”
“若不願意還俗,堅持做和尚,那便是玄弉一族,可發配各處修路做工。”
玄弉滿嘴苦澀,“阿彌陀佛!”
奎木狼繼續,“傳朕旨意,所有寺院全部拆毀,佛像全部搗毀融掉。”
“寺院土地山林,租給還俗平民,以及周邊平民使用。”
“這和尚振振有詞,說出家之人不拜君王,隻拜佛祖。”
“這種目無君上的歪理邪說,想必就是從佛經裡學來的,即如此就彆怪朕不客氣,此等想法,流毒深遠,決不能留。”
“寶相國從此不準刊印佛經,所有佛經全部燒毀。”
“阿彌陀佛!”玄弉已經沒話可說了。
奎木狼繼續,“自願交出經卷之人,按一戶計算,可免一年勞役。”
“私藏佛經者,全家與僧人同罪。”
“檢舉者賞,一戶也可免一年勞役。”
“還有這個猴子,所有猴類全部趕出我寶相國國土,趕不走的就地格殺!”
“可恨,你等著,俺老孫出去……嗚嗚……”孫猴子被柳葉勒得,說不出話來了。
這顯然是觀音菩薩施法給他封了口,以免禍從口出,因果越搞越大。
奎木狼冷笑,“哼,打我?真當我截教是好欺負的!”
“玄弉,這些孽債,都由你們師徒而起,自然由你們背著!”
“佛門要保你們,就得承擔因果,也就分到了僧人和猿猴類妖怪的身上。”
“所謂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可事情總有擔不了的,你們就熬著吧,看看能熬多久。”
“把他們就這樣捆在城頭,讓天下人都知道,佛門那些佛為了佛門將來的興盛,也不問如今的僧人是不是同意,就把他們舍去了。”
“還有這猴子,根本沒有替妖想過,根本不配當妖王,隻配給給佛門當走狗!”
孫猴子氣得雙目赤紅,但無論怎麼掙紮,也掙脫不了,而且一句話說不出來。
遠處,觀音菩薩宣了聲佛號,乾脆把孫猴子製暈了。
文殊菩薩和普賢菩薩也有樣學樣,宣佛號的同時,把玄弉、小白龍、豬八戒、沙僧四人也弄暈了,讓他們陷入龜息狀態。
……
碧遊宮。
準提佛祖如他意料之中的吃了閉門羹,他也不惱,直言以因果交換,然後在山門外打坐,坐等。
天庭。
如來佛抵達南天門,卻被告知,玉帝巡天去了,這幾天不在淩霄寶殿,恕不能接待。
如來佛知道這是故意給他難堪,給佛門難堪,也算是找回之前丟的麵子裡子。
如來佛掐算,卻算不出來,知道玉帝故意擾亂,也就放棄走這條路。
這樣回去太丟臉,乾等更難看,靈機一動,改為去拜見紫微帝君,這次請他進了。
……
紫微帝宮。
紫微帝君不知道如來佛為什麼來,接待著套話也沒套出來。
左輔右弼推算之下,也摸不透如來佛的來意。
想找個聰明人詢問一下,就想到了煙雨公主,也就想到人間之事。
頓時明白,佛門此時應該關注的是玄弉師徒之事。
如來佛來天庭,隻可能是事情牽涉到天庭。
隻是紫微帝君不管事,要找應該是找玉帝才是。
找人打聽,聽說玉帝不在天宮,外出巡視了。
兩人恍然大悟,如來佛是好不到玉帝,卻又不想這麼回去,沒有台階下,於是拿身份足夠尊貴的紫微帝君當台階。
順便看看,能不能把玉帝刺激回來。
畢竟玉帝最擔心的就是紫微帝君聲望,如來佛這樣公開拜訪紫微帝君,就像是用刀刺在玉帝背上。
不過如來佛這招卻對紫微帝君沒什麼好處,紫微帝君還不好趕他走,隻能捏著鼻子陪客,不得不被利用。
兩人有些惱火,這裡麵固然是有因果,但做法這有些厚道。
思索著去找靜晴公主的父親,請他用血脈感應之術,通知靜晴公主找周煙雨。
此術是把至親之血製成一支法寶香,然後焚香禱告。
……
人間,烏斯藏國,白骨聖殿總部。
正在處理公文的靜晴公主收到傳訊,當即去外麵找周煙雨,她在山上與李英瓊喝茶,下棋,賞花,看風景。
周煙雨一邊聽,一邊通過法寶心心相印,一字一句的把情報轉述給山崎。
山崎聽完後輕笑,“想不到現世佛也相當圓滑,果然胖子的肚子裡不全是油水。”
周煙雨笑道“說的甚是,不過快說怎麼解決吧,等著呢!”
山崎搖頭,“此事無解,全看玉帝怎麼選擇,最後再看結果,全是因果天數。”
“我就這麼回了,”周煙雨問道,“話說,寶相國那邊到底怎麼回事?”
山崎整理道“由烏斯藏國的魔佛之爭,晉升為道佛之爭,由與魔道有牽扯的截教先上。”
“佛門在西方,奎木狼是二十八宿,西方白虎七宿第一,下凡應劫,也是正合適。”
“他如今是寶相國的君王,效仿大商王朝,對外擴土千萬裡,對內推行仁政,讓妖與人並存,並不歧視道佛儒各家,是一位享有賢名的英明雄主。”
“無論玄弉是不是和尚,都隻是一介草民,哪怕他與烏斯藏國國主交好,但在寶相國,他就是個草民。”
“他的徒弟也是,無論他們之前是什麼身份,他們在寶相國都是草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