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9日,高輪醫院,頂樓走廊。
震天巨響中,走廊與樓層塌了,碎屑亂飛,不過戰鬥的眾人都有所準備。
朧第一時間借著衝擊波逃了,帶著重傷,他很清楚,對方綜合實力比他強得多,不能再打下去了,趁意識還清醒,還能用精神力帶動身體迅速逃跑。
岡田似藏與河上萬齊擋下了衝擊,雙雙負傷。
高杉晉助沒有幫他們,他幫了來島又子與武市變平太,幫武市變平太擋下了亂濺的衝擊,並帶著兩人離開戰場。
黑崎一護這一刀,來島又子如果接下,雙方都會受傷。
對方有治療能力者,來島又子就吃虧了,如此能不打就不打。
而黑崎一護的刀斬空,精神力刀順勢飛出,繼續斬向五人。
高杉晉助沒有管它,帶著同伴從塌陷的天花板處躍上天台。
黑崎一護不死心,驅使精神力刀去追,石田雨龍同樣也放箭追趕,正好一人一支。
高杉晉助泛出一個冷笑,腳下不停,帶著同伴跳下天台。
同時,屈指一彈,一枚鐵椎在精神力推動下,急速飛向大樓的牆壁,目標是牆後房間外的井上織姬。
黑崎一護、石田雨龍兩人雖追上了天台,但還是差了一步,失去了目標,隻能散了精神力。
等站到天台邊緣時,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高杉晉助等人在下方遠去。
這時,一聲悶哼傳來,令兩人大驚,連忙回去。
“有澤!”
井上織姬驚得魂都要掉了,說要保護她的有澤龍貴怎麼突然就重傷了呢?
實際上,有澤龍貴是察覺到了有利器穿牆的異響,想也沒想的去出拳迎擊。
結果,凝聚在拳上的精神力根本沒用,像豆腐般被那鐵椎劃開。
鐵椎穿透了她的手背,沒入她的體內,她當場就昏死過去,大出血。
“她怎麼樣?”茶渡泰虎關心道。
“暫時沒事。”井上織姬皺著眉頭治療。
“暫時是什麼意思?”黑崎一護趕了回來,後麵是石田雨龍。
井上織姬慢條斯理的說道“我的精神力不足,我也不知道能做到什麼地步,最好能準備縫合血管的手術,等我以後分階段替她治療,相信用不了十天半個月就會痊愈。”
“那就好。”眾人鬆了口氣。
“這就去叫他們準備。”
“行了,我去吧,你和石田的精神力靈活,把這裡收拾一下。”
茶渡泰虎拉住了黑崎一護,示意他看眼前的廢墟,包括天台在內,好幾層樓都塌了一個大洞,頂層直接打通了。
幸虧現在這年頭,少有看病住院的,都沒人,否則還不知道會傷到多少人呢。
……
不久之後,黑崎夫婦急匆匆的趕到了,帶著大隊人馬來抓刺客。
刺客是沒抓到,卻救了一個人。
卯之花烈幫有澤龍貴做了治療,讓她免了手術的痛苦。
……
7月20日。
警方從監控裡找到了跟著朧行動的兩個吉祥物,真選組的人鎖定了兩個目標——來島又子與武市變平太。
高杉晉助、岡田似藏、河上萬齊、來島又子、武市變平太。
朧一下就猜出了刺殺他的五個家夥,然後還想到了桂小太郎,於是刺殺德川定定老先生的六個忍者就浮出了水麵。
當然,等找到酒店的時候,自然已經是人去樓空了。
不過,阪田銀時這個跟他們有來往的家夥,成了倒黴蛋,要請他去喝茶。
阪田銀時抗議,這跟他完全沒有關係,德川定定老先生遇刺那天他被抓了,因為酒後駕駛電瓶車飛簷走壁,被真選組圍毆。
真選組認可這事情,但並不認為阪田銀時毫不知情,認為他是故意酒駕,好擺脫嫌疑。
土方十四郎含著棒棒糖,“總之,阪田你就是他們的同夥。”
“沒證據彆亂扣帽子。”阪田銀時抗議。
“一定是的,對吧?”
“沒錯沒錯。”
誌村新八與神樂一唱一和,令阪田銀時很惱火。
“你們兩個白癡,到底哪一邊的!”
“當然是正義的夥伴。”
“銀時你安心的去吧。”
“呸,我還沒死呢,話說,你們兩個不會是打我的庫存啊?”
“怎麼可能?”
“你還不相信我們嗎?”
“相信你們?哈,彆開玩笑了……”
“行了,你們有完沒完,該走了。”
見阪田銀時、誌村新八與神樂三人爭個不停,土方十四郎招呼部下拉人,再不走,可以留下來吃飯了。
而等他們一走,誌村新八與神樂立刻驅使大狗定春去找東西,就算把整個新宿禦苑58公頃地盤挖地三尺,也要把阪田銀時偷藏的冰櫃找出來。
……
7月21日。
阪田銀時回來一看就知道壞了,地麵到處有鬆土的痕跡,那兩個家夥果然是趁他不在,就不乾好事。
阪田銀時連忙去樹叢裡翻找,發現那裡也被動過了。
“混蛋,我要殺了你們。”阪田銀時拔刀,氣勢洶洶的找人算賬去了。
他一走,誌村新八與神樂就冒了出來,手上拿著鏟子。
兩人全身是樹枝樹葉,打扮得像灌木一般。
“原來在這裡,我就說這地方不自然嘛。”
“這家夥到底埋了多深啊。”
“快點,一定要在他回來之前挖出來。”
“知道知道。”
誌村新八與神樂運鏟如飛,迅速挖出一個大坑,那是之前挖的三尺深度。
繼續,又三尺深,終於有了發現。
誌村新八用精神力逼開塵土,讓冰櫃露了出來。
看著裡麵的甜品,兩人大吞口水。
“住手。”阪田銀時眼冒火光的出現了,沒有一刀劈了兩人,完全是怕把冰櫃也劈了。
“嘿嘿。”
誌村新八笑了,尷尬的乾笑,做壞事被抓了個正著。
神樂笑了,笑得阪田銀時心寒。
“見者有份。”
“不可能。”
“那我就拿走了。”
“50,25,25,這是我的底限。”阪田銀時咬牙切齒。
“成交。”誌村新八示意神樂,見好就收。
神樂搖頭,壞笑著示意看旁邊,誌村妙在那裡抱臂上觀。
她臉是黑的,手上還拿著刀,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我們家真遭賊了,你們三也真有本事,個個都成土撥鼠了,我看樣子得買些滅鼠藥來了。”
顯然,誌村妙在為土地被翻的事情而生氣。
“這跟我沒關係,是他們……”
“有關係,就是銀時他把冰櫃藏在地下的,妙姐你看啊,居然這麼深,定春都嗅不到,所以啊……”
神樂振振有詞的強詞奪理,令阪田銀時氣得大吼大叫。
“你們偷我的東西,還有理了。”
“誰讓你藏這麼深了。”
“誰讓你們偷東西了?”
雙方各執一詞,誌村新八卻是推了推眼鏡,發表了看法。
“那個,這隻冰櫃是在我們家院子裡發現的,就是我們家的。”
“這是我的,是我埋的。”
“果然是銀時先挑事啊……”
“喂喂,你還講不講理……”
“很好,這冰櫃,沒收……,”
“等等,見者有份,一人四分之一。”
阪田銀時妥協了,沒辦法,總比什麼都沒有強,誌村妙明顯是偏幫自家人了。
冷場,誌村新八與神樂看向誌村妙。
誌村妙點頭,“好吧,就一人四分之一,誰翻的地,誰給我整好了。”
“他!”三人六手互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