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9日,夜,東京灣。
從四國地方過來的第一批遷移人員,順利進入隔斷帶,在山田幸子的安排下,入住集裝箱臨時房屋。
這樣的待遇,讓四國地方的人有些不滿,不過他們也知道,不能強求。……
1月30日,早上,浦安地域,酒店。
相田女議員過來通知山崎,讓山崎準備迎接議會方麵的發難,同時通知山崎,議會方麵希望山黛組織遵守承諾,幫忙清剿惡靈。
“沒問題,我會遵守承諾派人過去,”山崎問道,“不過他們打算遵守承諾嗎?”
“現在的議會當然會遵守之前的承諾。”相田女議員說道,“不過,以後的議會就不好說了。”
山崎問道“他們準備什麼時候開始推行選舉?”
“等四國地方的人都過來以後。”相田女議員說道,“會安排在下一個惡靈變化日之後,看過惡靈的變化之後再說。”
“多謝相告。”山崎說道。
“不客氣。”相田女議員說道,接著猶豫了一下說道,“山崎先生,有件事情,我覺得應該讓您知道。”
“什麼事情?”山崎問道。
“有一些人叫囂著要追究您和美黛子小姐的法律責任。”相田女議員為難的說道。
“哈,”山崎氣得笑了起來,“這些政客的底限,我又見識到一回。”接著問道,“他們是準備以我和美黛子做榜樣,殺雞儆猴給其他人看吧?”
“沒錯,借此讓其他人主動交出被他們拿到的東西。”相田女議員說道。
“國寶、珠寶等東西?”山崎問道。
“是的。”相田女議員說道,“他們是看中您和美黛子小姐未成年。”
“沒有到選舉年齡。”山崎說道,“所以不能不能成為議員,也就不能逃過他們的算計。”
“是的。”相田女議員說道,“另外還有一點,未成年會被輕判。”
“這不是他們的好心。”山崎說道,“問題不在於判什麼刑,而是在於是不是有罪,這是對錯問題。”
相田女議員苦笑道“先生,恕我直言,隻要上了裁判廷,您的這個官司,必敗。”
“我明白。”山崎說道,“名不正,則言不順,之前我隻是普通市民,卻聚眾拿取了軍用物資和大量民用物資,雖然是非常時期,雖然是用來救人,情有可原,但是從法律角度,我確確實實是違反了法律,罰可以輕,但出師之名一定要有,歸根到底,他們是要毀去山黛組織現在的名聲,而且真要細算起來,山黛組織的罪行大概可以用罄竹難書來形容。”
“這,”相田女議員苦笑道,“概括起來包括關於國家法益的預備及陰謀內亂罪、公務執行妨礙罪;關於社會法益的騷亂罪、非法對待遺體罪;關於個人法益的,殺人罪、凶器準備罪、居住侵入罪、不退去罪、脅迫罪、強要罪、名譽損毀罪、侮辱罪、盜竊罪、強盜罪、恐嚇罪、盜品相關罪、建造物損壞罪、器物損壞罪;關於特彆法益方麵,航空強取罪、海賊行為罪、非法持有銃炮刀劍罪、入劄談合罪、有組織犯罪;一共28項罪名。”
“28項罪名,”山崎笑道,“我突然覺得這不是壞事,因為這覺得讓能留名犯罪史。”
“您說笑了。”相田女議員有些羞愧的苦笑道。
“這些罪名按在那些議員身上,好像也是可以的,”山崎感慨道,“真是標準的隻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接著問道,“不過殺人這條罪名又怎麼說?如果說派人去送死,那應該先追究各位議員的責任吧?”
“您忘記了嗎?您曾經把幾個嫌疑犯帶到惡靈中間。”相田女議員說道,“然後,他們都死了。”
“哦,我想起來了。”山崎說道,“不管您信不信,我隻是想讓他們將功折罪,並沒有想殺他們。”
相田女議員苦笑道“這不是我信不信的問題。”
“算了,不說這些了。”山崎說道,“您的好意我知道了。”
“那好,山崎先生,我就先告辭了。”相田女議員說道。……
等相田女議員走後,山崎想起藤田官員,忍不住搖頭,這家夥隻說了一半的話,這次又打算過河拆橋,還要趁火打劫一翻。
等山黛組織的議員支持藤田官員成為軍方高層以後,等山黛組織解散,他可以打出他和山黛組織關係良好這張牌,順手接管山黛組織的軍事人員和武器裝備。
其它沒有什麼,唯有兩樣,一是32架運輸直升機,二是戰艦。
運輸直升機雖然在目前用處不大,但是有備無患,空投物資絕對少不了它們,北海道方麵絕對會看中這點。
戰艦更是壓製其他人的利器,因為其他人的戰艦開不過來,在東京灣這裡,山黛組織的戰艦占半壁江山,可以與官方艦隊抗爭,是對付鯨惡靈的一張大牌。
有了這張大牌,藤田官員可以借著他自己之前的身份,以統一指揮為借口,在選舉之後重新掌握東京灣的艦隊,而有了艦隊,藤田官員在軍方高層話語權更多。
加上北海道方麵的支持,北海道方麵的坦克數量比東京灣這裡四十五個地方的所有坦克數量加起來還多,藤田官員說不定真能座上軍方統帥的位置。
這倒是真是有意思,拭目以待吧。
不過,如果真有上裁判廷的一天,卻是不能去的,不然的話,萬一美黛子被氣昏了頭,直接在裁判廷上來個大開殺戒,那就麻煩了。
這時,美黛子打著哈欠過來了,“哥,又哪個家夥找你啊?”
“相田女議員。”山崎說道,“不管她,我們去吃早餐。”
“好啊。”美黛子笑道,接著問道,“那之後我們做什麼?”
“之後啊,”山崎說道,“和真弓小姐與宮田警部帶弓箭隊和拔刀隊去千葉縣清剿惡靈,還有所有軍事人員。”
“無聊的事情。”美黛子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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