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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所做的一切,無非就是向餘年展示任家的肌肉,用實力來征服餘年。
“不可否認,我們雖然沒法和徐家相比,但我們的手段一定要比徐家多。”
姚筠微微一笑,補充道“至少,我們的底線要比徐家低得多,所以你配合我們,才是你最好的結果。”
“明白。”
餘年看向姚筠,說道“不得不承認,你們是真有手段。”
目光再次落在邢掣身上,餘年問道“你出來你妹妹知道嗎?”
“這種事情我不會告訴她。”
邢掣笑道“她也不會知道,你還是管好你的事情,過多的紛擾大多都來自於多管閒事。”
“那倒是。”
餘年說道“看來你已經和任家綁定在一起。”
“這是我的選擇。”
邢掣聳肩一笑,說道“走吧,我帶你去你的套房。”
說完,轉身往套房走去。
“環境差了我可不住。”
餘年淡然一笑,與姚筠等人一起跟了上去。
伴隨著邢掣刷卡打開房間,餘年跟著走了進去,發現房間裝修極其奢侈豪華,遠超他的想象。
“還滿意嗎?”
邢掣笑道“一百多平,足夠你一個人住。”
“滿意。”
餘年走到茶幾旁,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來,點了根煙說道“這樣的房間我都不滿意,那真是找不出我滿意的房間。”
望向窗外的原始森林,餘年抽了口煙,點評道“外麵的環境也不錯,有一種隱居的感覺。”
“既然你滿意,那就好。”
邢掣笑道“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酒店管家,你在這家酒店一切的服務都由我來安排。”
“沒錯,你有什麼吩咐,直接找他,他會為你解決一切。”
姚筠說道“彆想著逃出酒店,酒店外我已經布置了很多安保,你逃不掉。”
“我知道。”
餘年說道“你們放心,我不會逃,我相信你們會把我送出去,隻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到時候我願不願意走,那還得看我的心情。”
說到這兒,餘年問道“說說我父母吧,相比其它事情,我更關心的是我爸媽現在情況。”
“當我們得知你是徐常公和莊文君乾兒子的時候,就已經將你父母送回江都,相信現在已經在半路上。”
姚筠說道“若是你不相信,晚點可以往江都打電話問問。”
“隻要你們能夠保證我父母的安全,那就一切好說。”
餘年聞言鬆了口氣,簡單的思索後說道“既然我已經到了將軍山,那就說說你們脅迫我到這裡的目的吧。”
“不著急。”
姚筠說道“你剛來,先休息,另外……”
頓了頓,姚筠笑道“我有必要向你解釋下,這次我們是邀請你來將軍山,不是脅迫。”
“行了,我是當事人,是邀請還是脅迫,我能不清楚?”
餘年擺擺手,說道“彆跟我整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沒意思。”
抬手指了指姚筠,餘年一臉自信的說道“我說過,你會親自將我送出將軍山。”
若是放在四個小時前,姚筠覺得這話就是笑話,但是現在姚筠卻無法反駁。
甚至,一股無形的壓力已經籠罩在頭頂。
姚筠看著眼前這位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眉頭再次扭成“川”字。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餘老弟,您總算是來了,我們整個任家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你盼來了啊,哈哈哈……”
聽到聲音的餘年以為又遇到熟人,下意識的回頭望去,發現來人是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戴著金絲眼鏡,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
伴隨著男人的出現,眾人紛紛讓開一條道,男人的身後還跟著四名西裝保鏢。
看樣子,來頭不小。
中年男人走到跟前,一把握住餘年的手,極為熱情的說道“歡迎你來到將軍山,有什麼需要儘管提,能滿足你的我一定滿足,不能滿足你的我創造條件都要滿足。”
“你是?”
餘年問道“我們好像沒有見過吧?”
說完,看了眼身旁的姚筠。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丈夫任堅白,也就是任恒的父親。”
姚筠微微一笑,伸手挽住了丈夫的胳膊。
“任老板,原來你就是任家能夠做主的人。”
餘年明白過來,說道“既然你出現,是否應該告訴我,脅迫我來到將軍山的目的?”
“餘老弟,叫任老板太疏遠了。”
任堅白握著餘年的手笑眯眯的說道“叫我任老哥就行,咱們一回生兩回熟,以後都是朋友,請你來將軍山,沒有脅迫這個說法,完全就是邀請你來旅遊。”
說到這兒,他拿出一張支票遞給餘年,滿臉堆笑的說道“這是五百萬,有空的時候你去樓下賭廳玩玩,不管在這家酒店,還是在外麵,這張支票隨時都能兌換成現金。”
餘年接過支票看了眼,見金額真是五百萬,不由笑道“不會是空頭支票吧?”
“不會,絕對不會。”
任堅白一臉鄭重的說道“我們任家從來都不開空頭支票。”
“既然這樣,那我就收下。”
餘年笑了笑,本著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想法將支票收了起來。
五百萬,不是一筆小錢。
這任家一出手就是五百萬,的確將他震驚。
若真能將這五百萬帶回去,那他這一趟不算白跑。
反觀邢掣和胡誌標二人,在看到餘年手中的支票後,皆是震驚和嫉妒。
胡誌標更多的是害怕,擔心餘年會活著從這裡出去的他忍不住開口問道“任老板,這和我們之前說的不一樣。”
任堅白聞言擺擺手,說道“你們所有人,都先出去。”
“任老板……”
胡誌標還想說什麼,卻見任堅白一個眼神瞪過來,立即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隨即,跟著一眾人走出房間。
“你也出去。”
任堅白看向妻子姚筠。
姚筠愣了下,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這一走,房間裡隻剩下餘年和任堅白二人。
任堅白在餘年身邊坐下來,笑眯眯的說道“餘老弟知不知道我們任家為什麼選擇投資胡誌標,幫他做生意?”
“那我真不知道。”
餘年笑道“你投資他,是正常商業行為,我不關心,至於利婉公司,我會拿回來。”
“愛多vd你聽說過嗎?”
任堅白盯著餘年臉上的表情,意味深長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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