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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不錯。”牧泛琴知道餘年口中的乾爹指的是牧泛文,心中有些不樂意,總覺得這個稱呼怪怪的。
最主要是,現在一切事兒都讓牧泛文給辦了,名義上這是餘年乾爹做事,實際上牧泛文看的還是她們一家的麵子。
要是沒有她們一家的麵子,牧泛琴知道以牧泛文的性格,絕對不會這麼儘心儘力的幫助餘年。
說白了,餘年能夠成長的這麼快,靠的還是她們家的關係。想到這裡,牧泛琴咂了咂嘴,忽然覺得餘年身上沒什麼光環了。
甚至,她己經認為餘年能夠在江都接下高達西千萬的工程項目,說不定對方是為了巴結她的丈夫戴合。
這麼一想,牧泛琴瞬間所有的事情都想通了。揉了揉酸疼的額頭,牧泛琴靠在椅背上,故作漫不經心的提醒道“小年啊,阿姨跟你說句不該說的話,咱們做生意一定要講究規矩,千萬彆在外麵亂來,這是我們戴家家風不允許的事情,你最好要明白?”
“媽,你說什麼呢?”戴佳看了眼餘年,見餘年臉色微恙,立即反駁道“餘年姓餘,就算我以後嫁給餘年,戴家家風跟他有什麼關係!”
“你說怎麼沒關係?”牧泛琴決定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敲打下兩人,臉色漸沉的說道“你爸身份特殊,就連我都是大學校長,知道有多少人做夢都想巴結我們一家嗎?小年是你男朋友,若是有人通過小年打我們家的主意,你說怎麼辦?我這樣告訴小年,也是為了他好,你們彆不知好歹。”
“媽——”戴佳剛想反駁,卻見餘年衝她搖了搖頭,遞給了她一個不要辯論的眼神,隨即笑著衝牧泛琴說道“阿姨說得對,這方麵的問題我的確應該考慮到,否則最後掉進坑裡,還會連累戴家。”牧泛琴意外的看了餘年一眼,心中暗忖這小子今天咋變得這麼乖巧了。
但越是這樣,牧泛琴越是感覺一記鐵拳砸在了棉花上。可餘年都這麼說了,她再說下去作為一個長輩也不合適,便丟下一句話,
“你心裡有數就好。”轎車在路上行駛半個小時後,來到佳華酒店門口。
停好車,三人進入包廂。此刻包廂裡的牧泛文、韓亞、戴合正聊著天,餘年進入包廂和眾人寒暄後紛紛在餐桌旁落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牧泛文率先打開了話匣子,
“小年,你要注冊的公司己經搞定。”將一堆包裝完好的相關文件擺在桌上,牧泛文笑著說道“你看看有沒有問題,至於公司的落戶
“乾爹辦事兒一向靠譜,我放心,就不用看了。”餘年接過文件收起來,說道“至於後麵要改
“嗯。”牧泛文點點頭,說道“那我聽你的。”說完,當著一眾人的麵掏出一張支票遞給餘年,有條不紊的說道“這是你之前給我建設燕京嵐圖會館總部地基的一千萬先遣資金,想著你現在肯定用的上,你先拿回去,燕京的項目咱們暫時不著急。”今天來吃飯,餘年最大的目的就是從牧泛文手裡拿回這一千萬用來做江都大市場的改造墊付資金,既然牧泛文主動提出來,餘年自然就爽快收下,
“乾爹,還是您好,這些事情都為我想好。”
“彆這麼說,本來就是你的錢,隻是你現在正好用的上。”牧泛文擺手一笑,滿臉笑容的說道“何況以後我還要靠你這個乾兒子賺錢呢,高達西千萬的工程項目,利潤絕不會是一筆小錢。”
“好。”餘年點點頭,說道“有錢大家一起賺。”兩人的對話落在戴合、牧泛琴耳中,牧泛琴感覺有些彆扭,就連戴合都沉默不語。
平時不管走到哪兒,兩人一向都是作為飯局的主角被簇擁,現在好了,就連牧泛文都開始偏移了,還是偏向不受牧泛琴待見的餘年。
“對了,聽說明天奧運會正式開始。”牧泛琴眼見插不上話,索性重新起了個話題,
“小年,我聽說你們嵐圖會館在部分國內運動員身上投了錢,這是真的嗎?”
“嗯。”雖然餘年不知道牧泛琴從哪裡得來的消息,還是點點頭,坦誠道“相當於在鄧亞萍幾個運動員的身上壓了寶。”
“這可是國際奧運會。”牧泛琴撇嘴一笑,說道“你就那麼有把握她們能夠在奧運會上奪得金牌?”
“試試嘛,說不定運氣好呢。”餘年笑道“況且這對我來說是一件試錯成本非常低廉的事情,失敗了無所謂,若是成功了,那我們嵐圖會館將會在全國一炮而紅。”
“可我記得,當初你簽約這些運動員的時候,手裡資金很拮據。”牧泛琴不僅不緩的說道“所以我斷定你一定在賭博,而且在賭一場機會非常渺茫,甚至渺茫到不可能的賭局。”
“賭博不是個好習慣。”戴合吃了口菜,表情嫌棄的說道“我打聽過了,你以前在江都的時候就喜歡賭博。小年,現在你和戴佳在一起,這種有辱門風的事情就彆做了。”麵對兩人的連環口誅筆伐,餘年不僅不怒,反而平靜一笑,說道“既然這樣,不如我們打個賭?”
“賭什麼?”戴合嗤笑道“剛才我白說你了是吧?”
“咳咳……”來了興趣的牧泛琴輕咳一聲,用胳膊肘拐了拐戴合,隨即衝餘年說道“行,你想怎麼賭?”
“既然我在這些人身上壓了寶,那我自然是有信心。”餘年簡單的思考後說道“那就賭我押寶的人超過百分之六十會拿到金牌,其中一個甚至會拿到世界冠軍,怎麼樣?”百分之六十?
還世界冠軍?牧泛琴忽然笑了,暗忖這個坑算是挖對了,年輕人就是年輕人,經不起激將法。
這就乖乖的鑽進自己的套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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