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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一臉興奮的小跑過去,殷勤的樣子根本不像是演的。
年哥?
又是年哥?
牧泛琴雙眼瞪大,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隻感覺腦袋炸裂。
心中暗忖“我讓你給我麵子,也不用給我這麼大麵子吧?開口就叫年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他小弟呢。”
戴合表情不變,心中頗感意外。
江遠寒和餘年打招呼的一幕也落在戴合和戴佳眼中,兩人都很意外。
不過兩人剛才都注意到牧泛琴在江遠寒耳邊說了什麼,以為是牧泛琴的叮囑,也就釋然。
“沒想到你也來了。”
餘年衝江遠寒招了招手,說道“過來坐吧,剛泡好的茉莉花茶,你肯定喜歡。”
“喜歡,我最喜歡喝茉莉花茶了。”
江遠寒滿臉堆笑的來到餘年身旁坐下,路過任恒的時候衝任恒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餘年聞言拿起茶壺給江遠寒倒了杯茶,遞給江遠寒,說道“那你嘗嘗,叔叔家裡的茶都是好茶。”
“真不好意思,我這當老弟的還讓你這個當哥的給我倒茶,說不過去呀。”
江遠寒連忙起身以矮人一等的態度接過茶杯,說道“下次這種事情我來。”
這一幕落在牧泛琴眼中,牧泛琴一時間困惑無比。
“我在小寒這孩子麵前有這麼大麵子?”
牧泛琴心中嘀咕,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按照常理來說,這兩人不對付才對,現在這場麵,哪兒哪兒都不對勁。
除此之外,還有讓牧泛琴難以理解的是,以前書生儒雅的江遠寒現在竟然變得有些市儈,就像個已經出了社會很多年的老油條一樣。
對,就是那種包工頭常年混工地的感覺。
看出牧泛琴的疑惑,任恒笑著解釋道“阿姨,我和年哥以前的過節都放下了,現在他是我哥,您一定不知道,我現在就在年哥手下做事。”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紛紛震驚。
戴合和戴佳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眼神。
尤其是牧泛琴,心中猶如颶風過境,掀起驚濤駭浪。
反倒是任恒在短暫的震驚後,覺得一切又理所當然。
畢竟餘年的能耐,一直都在全力調查和接近餘年的任恒心裡是知道的。
“你……你在餘年手下做事?”
牧泛琴忍不住再次確認,一臉狐疑的說道“小寒,你沒有跟阿姨開玩笑吧?要知道你家裡環境不錯,怎麼會跟著小年做事?”
“說來話長,一言難儘。”
江遠寒望了餘年一眼,笑著對牧泛琴說道“阿姨,這件事情以後我慢慢跟你講,但是有一說一,我跟年哥競爭戴佳,那真是我不自量力,我要是早知道年哥的實力,我絕對不敢和年哥搶對象,這事兒是我的錯。”
說到這兒,江遠寒的目光再次落在餘年身上,為了打消餘年心中可能存在的芥蒂,一臉真摯的說道“年哥,這件事情我現在正式向您道歉,希望您不會放在心上,原諒我這個當初無知的小弟。”
“沒事。”
餘年擺擺手,笑道“都是過去的事情,不打不相識。”
兩人的對話落在牧泛琴耳中,牧泛琴感覺這一刻認知都在迅速顛覆。
一向心高氣傲的江遠寒竟然向餘年道歉,這簡直匪夷所思。
要是不親眼看到這一幕,牧泛琴絕對不會相信。
“你不會忘記他詐騙你二百萬的事情吧?”
牧泛琴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問道。
“哈哈哈……”
卻不料江遠寒聞言爽朗一笑,擺了擺手說道“都是過去的事情,不提也罷,區區兩百萬,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況且我靠著年哥賺到手裡的錢早就不止二百萬,我又怎麼會在乎這二百萬呢?”
話說到這裡,牧泛琴要是再不明白,那就是傻子。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
牧泛琴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餘年一眼,心中的情緒更加複雜。
這個時候的戴合,卻是看向戴佳,見戴佳表情逐漸平靜下來,心中這才升起震驚。
就在幾人聊天間,路口響起了一道汽車轟鳴聲。
“鞏家鞏卓略那個孩子來了,我去看路口接他。”
牧泛琴反應過來,趕忙出了門。
“我跟你一起去。”
戴合聞言,跟了上去。
看到兩個長輩都出了門,江遠寒和任恒的目光都十分一致的投向餘年,似乎在等待餘年的態度。
“既然是鞏卓略來了,咱們一起去看看吧。”
餘年起身笑道“再坐著就不禮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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