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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目光相接,金代容臉上多了抹令餘年困惑不解的笑容,隻是當金代容注意到餘年身旁的陳芊時,眼中閃過一抹意外之色。
“原來你藏在這裡!”
同樣看到金代容的老霍立即從腰間抽出短刀,準備動手。
“收起來。”
金代容遞給了老霍一個不要輕舉妄動的眼神,老霍會意,冷哼一聲這才將短刀收起來。
金代容淡淡一笑,說道“真沒想到,陳芊居然是你的人,徐常公真是好謀劃,連走私這麼小的蒼蠅肉都不放過,看來大人物的心思,我們這些小人物永遠都猜不到。”
聽到金代容的話,餘年頓時鬆了口氣。
雖然他沒聽懂金代容的意思,但是從這句話中餘年不難判斷出金代容己經調查過他是徐常公乾兒子的事情。
既然這樣,那眼前這個女人但凡有腦子就不會對他下手。
想到這裡,餘年輕鬆一笑,挑眉道“我早就說過,我是徐常公乾兒子,現在你總該相信了吧?”
“乾兒子?真有意思。”
金代容臉上的笑容多了抹意味深長,“看來徐老的布局,比我們想象的更深。”
心中暗忖“名義上的乾兒子,實質上的親兒子,恐怕也隻有徐常公這種大人物才能夠想到這麼高深的計策吧。”
“你們認識?”
兩人的對話落在陳芊耳中,陳芊眉頭微皺起來。
“我說你膽子為什麼這麼大,原來你的後台是徐常公。”
金代容嗬嗬一笑,說道“看來我低估你了。”
“徐常公是誰?”
金代容的話讓陳芊更加困惑。
“原來你不是徐常公的人。”
金代容微微一怔,旋即失笑道“也是,就憑你這種級彆的人,確實不配認識徐常公,甚至連給徐常公提鞋,人家都嫌你多餘。”
搖了搖頭,金代容的目光落在餘年身上,笑道“這麼看來,那她就是你的人了。”
餘年看了眼陳芊,沒接話,而是說道“進屋聊吧,看來我們能夠成為朋友。”
回頭打開門,餘年順帶遞給陳芊一個放心的眼神。
“你帶人在外麵守著。”
金代容衝老霍吩咐一聲,跟著餘年和陳芊進了屋。
三人來到沙發旁坐下,金代容衝陳芊問道“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指使你的?”
“一人做事一人當,跟他無關,你們要殺就殺我。”
事情己經發展到這種地步,對手己經找上門,門外那麼多人,陳芊自知逃不出去,也不想連累餘年。
“有骨氣。”
金代容說道“看來你對他很忠誠。”
“……”
陳芊眉頭緊皺,抬眸看了眼不急不緩泡茶的餘年,心中暗忖“這什麼情況?我成他手下了?”
兩人的對話落在餘年耳中,餘年總算是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
原來他和陳芊得罪是同一撥人,而現在對方調查出他是徐常公乾兒子,自然也不會對他和陳芊下手。
不過讓餘年哭笑不得的是,眼前這個女人竟然將陳芊當成他手下了。
不過也好,這樣以來陳芊的危機算是解除。
端著三杯茶走到沙發旁坐下,餘年先是遞給陳芊一杯,然後又在金代容麵前放一杯,這才開口說道“說說今天來找我什麼事情吧,我很忙,沒那麼多時間跟你們浪費。”
“兩件事。”
金代容滿臉笑容的看著餘年,有條不紊的說道“一,將玉佩還給您。”
說話間,她掏出玉佩放在餘年身前,繼續說道“第二件事情,我為我之前對您的冒失道歉,希望您能接受。”
餘年拿起玉佩戴在脖子上,冷笑道“你說道歉就道歉,我要是不接受……”
“這裡是二百萬。”
不等餘年將話說完,金代容己經將一張支票放在餘年麵前,並說道“如果您覺得不夠,我可以再加,首到加到您滿意為止。”
看著桌上的支票,不僅餘年愣住,就連陳芊也愣住。
陳芊拚命掙錢,不惜得罪這幫人,可到來頭都沒能在燕京走私生意上賺到二百萬,如今金代容這幫人竟然拿出二百萬的巨款給餘年,而且這隻是向餘年道歉。
要不是親眼看到這一幕,陳芊絕不相信這會是真的。
彆看眼前這女人長得漂亮,可本性殘暴冷酷,光是她手下死在這女人手裡的都有七八個,如今這女人竟然主動向餘年低頭,那眼前的餘年是得多厲害才能辦到?
陳芊忍不住看向餘年,從未像現在一樣崇拜餘年,更沒覺得餘年的身形如此高大過。
果然,她當初為自己留後路的決定是正確的。
以前在她眼中,餘年頂多是有些做生意天賦的普通學生,可現在看來,是她大錯特錯。
原來,他才是隱藏最深的頂級玩家。
麵對金代容突如其來的道歉,雖然餘年能夠想象到,但是沒想到對方一出手就是二百萬。
這可是真金白銀啊。
餘年就算是有點小錢,但也知道二百萬不是個小數。
餘年摸了摸下巴,又端起身前的茶杯喝了口水,借以掩飾心中激動的情緒。
良久之後,餘年拿起支票收進懷裡,想著對方能夠和陳芊糾纏在一起,肯定錢來路不正,便故作自言自語的說道“我最近打算創辦個人慈善基金會,加上這二百萬,正好是九百萬,若是能再有一百萬,我就能湊個一千萬整數,那就太好了。”
說到這兒,餘年扭頭看向金代容,笑眯眯的說道“金助理,你說是不是?”
“是,您說是就是。”
金代容笑容有些牽強,但很快調整好情緒從兜裡掏出支票薄,當著餘年的麵開出一張一百萬金額的支票。
將支票遞給餘年,金代容麵對笑容的說道“餘老板,希望這對你來說有幫助。”
看到這一幕的陳芊更加震驚,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尤其是想到剛才餘年拿出一千萬做慈善的事情,佩服之餘,陳芊想到自己的境況,這種落差感讓她心中極為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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