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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瑤臉蛋發燙,陷入鬱悶。
最近很多人都很鬱悶,尤其是餘年身邊的人。
餘年發展太快,優秀的事業讓很多人都看到了與餘年之間的差距,而且這種差距讓每個人都明白這是無法跨越的鴻溝。
作為其中之一的胡誌標更加鬱悶。
胡誌標最初結識餘年的時候,能夠感受到餘年有錢,但也絕對能夠感受到餘年手裡資金有限。
甚至,餘年手裡頂多也就幾百萬資金。
可現在,過去不到短短一年時間,餘年搖身一變,己經是超級大老板。
到處讚助錢的同時又做慈善事業,這沒個大幾千萬根本不可能做這麼多事情。
雖然胡誌標一開始就知道他和餘年之間的差距,但是他和彆人不一樣。
不一樣的是他知道餘年這些錢一定是通過股市賺來的。
最讓他拍斷大腿的是,在股市暴漲之前他己經從餘年的口中得知股市即將暴漲的消息。
可偏偏他沒買股票,這就他媽的操蛋了。
當然,最開始他自然有不相信餘年判斷股市漲跌的成分。
雖然股市暴漲的事情過去有段時間,但是現在每每想起胡誌標心中就充滿後悔。
不過值得高興的是,現在公司的市值越做越大,超市門店己經有十多家。
雖然都是貸款,但是這不影響經營。
當然,除了股市的事情讓胡誌標感到遺憾外,還有計方原的事情。
最開始餘年安排計方原進入利婉公司上班,雖然明確的告訴他讓計方原從基層做起,但是他一首都以為這是餘年故意安排人監視他。
被人監視的感覺很不好,要說不心寒是假的。
在心裡賭氣的成分下,胡誌標就安排計方原做了貨倉搬運工。
可不出一個周時間,胡誌標就懷疑自己想多了,半個月後胡誌標己經能夠百分百肯定他確實是想多了。
原因無它,因為他發現這個計方原完全就是個棒槌,根本沒有監視他的任何苗頭。
根據倉庫管理員彙報上來的消息,這家夥任勞任怨,是所有搬運工中最賣力能吃苦的。
即便是休息時間,也從未到處炫耀他和餘年以及自己的關係。
哪怕好幾次在公司碰到他,或者胡誌標主動約計方原出來吃飯,計方原也沒啥太大反應和舉措。
時間長了,就連胡誌標都佩服起計方原,索性將其調到總庫當調度經理。
讓胡誌標意外的是,計方原乾的有聲有色,沒讓他失望。
這下胡誌標樂了,這家夥除了話少外,還真沒啥可挑剔的。
後來胡誌標強行拉著計方原出去吃了幾頓飯,訴說心裡話,他又發現計方原這小子有個好處,那就是嘴嚴。
於是從這之後,胡誌標基本啥事都跟計方原說,一來一去,兩人成了朋友。
後來胡誌標才得知,計方原以前還是個村長,想到這年頭餘年能夠忽悠一個村長來當搬貨員,瞬間肅然起敬。
可胡誌標不知道的是,此刻除了他對餘年佩服外,還有一個女人得知餘年的事情不寒而栗。
一處辦公室裡,金代容端坐在老板椅上,聽著眼前中年人的彙報。
“這是餘年的全部資料,按照您的吩咐,從他出生的醫院開始調查起。”
中年男人將一疊資料放在金代容麵前,說道“事情己經調查清楚,這小子真是徐常公和莊文君的親生兒子。”
聽到老霍的話,金代容心頭一凜,迅速打開資料。
看完手上的資料,金代容倒吸了口涼氣,美眸圓瞪,一臉不可思議道“你確定調查沒有出錯?”
“我確定。”
叫做老霍的中年男人說道“這事兒我再三確認了好幾次,絕對不會有錯。”
金代容聞言身體後傾,靠在椅背上,金代容眉頭緊皺道“看來他說的是真的,真沒想到,他竟然會是徐常公的親生兒子,看來徐常公的布局遠比我們想象中大。”
“金助理,還好上次我們沒有對他痛下殺手,若是他出事,我們這些人全部都要陪葬。”
老霍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想起上次的事情,心中升起一股害怕。
“是呀,就差那麼一點點,值得慶幸的是,咱們沒有動手。”
金代容拉開抽屜,從抽屜中取出玉佩,撫摸著玉佩喃喃低語道“看來這件事情是應該告訴老板了,老板若是得知,一定會讓我們全力緩和與他之間的關係。”
“沒錯。”
老霍說道“這是肯定的。”
“嗯。”
金代容微微點頭,換了個話題,“那個女人調查的怎麼樣?”
“被她逃了。”
老霍不甘的說道“就差那麼一點點,真可惜。若不是有人開車接應,我當場就能殺了她。”
“找到她,我不想再聽到這個女人活著的消息。”
金代容冷哼一聲,滿臉殺氣的說道“敢跟我們搶燕京走私這塊蛋糕,注定她活不長!”
“是,我明白。”
老霍重重點頭,“我儘快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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