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馬瑩急忙迎了上去,無奈地說道“龍董,家屬現在要求賠償五百萬才行。”
“什麼?”
龍秋豔都懵了,剛才不是說三百萬嗎?怎麼現在又變成五百萬了?
中年婦女走到龍秋豔麵前,細細打量著她身上的名牌服飾,眼角上翻,“看樣子你就是工地的總負責人吧?我實話跟你說了,今天拿不到五百萬,我們就不走,就吃喝在工地,看你們的工程怎麼繼續。”
龍秋豔雖然同情死去的工人,但覺得家屬的要求太過分了,於是耐著性子說道“大姐,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要求賠償的數額遠遠超出了我的承受範圍,不如你走法律程序,法院判我賠多少我就賠多少。”
“那不行!”中年婦女翻了個白眼,“我們農村人不懂法,況且打官司太耗費時間,我地裡還有很多莊稼,哪有時間去耗!反正我就要五百萬,拿到錢我就走。”
“五百萬不可能的。”龍秋豔搖了搖頭。
中年婦女聞言,立刻撲到了工人的屍體上,放聲大哭了起來。
“老公啊!你的命好苦啊!死得慘不說,而且遇到了黑心公司,死了都不給你賠償!”
其他幾位家屬則是紛紛起身,紛紛圍向龍秋豔,大聲斥責起來。
“你的良心讓狗吃了嗎?”
“在你們工地上出的人命,你居然不負責嗎?”
“你這個黑心商人,給我們一個說法。”
“……”
其他工人見狀,紛紛上前勸阻。
龍秋豔頭都大了,不明白這些家屬怎麼會如此貪婪,竟然開口就要五百萬。
雖然知道這不合理,但她現在因為工地的事情已經焦頭爛額了,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大聲說道“好啦!不要鬨啦!我給你們五百萬。”
聞言,家屬立刻停止了吵鬨。
那中年婦女更是臉上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真的嗎?你沒騙我?”
龍秋豔歎了一口氣,“真的,不騙你。”
她正要掏出支票,可中年婦女卻覺得龍秋豔答應得這麼爽快,一定是太有錢了。
於是又說道“五百萬隻是人命賠償,還有喪葬費和我們孩子的學費,以及以後結婚的費用,你得再加兩百萬。”
龍秋豔這次真的生氣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貪婪的人。
她秀眉微蹙,語氣冰冷,“我隻給五百萬,你要就要,不要就拉倒,你如果要鬨,我就報案。”
“你以為報案我就會怕嗎?”中年婦女滿臉不在乎,“如果你報案,我就把所有家屬叫來,怎麼也得有二三十人,我不相信能把我們全部抓了,我們就是要天天守在你的工地鬨。”
龍秋豔看了一眼中年婦女,無奈地歎了口氣,她不想再為這件事情鬨心了,七百萬對她來說不算什麼。
“算我怕你了,你還有什麼費用,一次性說完。”
中年婦女看龍秋豔答應,嘴上樂開了花,急忙搖頭,“我保證,再沒有其他的費用了。”
龍秋豔對馬瑩說道“準備協議。”
就在這時,江楓擠開人群走到了龍秋豔的麵前。
他已經來到工地很久了,本來是想來工地看看,擔心王昊明還會再來鬨事,可沒想到正好看到了這中年婦女貪婪的一幕。
龍秋豔苦澀一笑,“楓哥,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
江楓說著,徑直走向中年婦女,冷冷說道“我才是這工地最大的負責人,你想要七百萬,是吧?”
中年婦女點頭如搗蒜,“沒錯,少一分都不行!”
江楓卻是麵無表情地搖了搖頭,“我實話告訴你,我是一分都不會給你的,立刻從工地滾出去,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中年婦女聞言,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啪!”
她正要放聲大哭,江楓已經是一巴掌抽在了她的臉上。
中年婦女怔住了,她想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為什麼要打自己?
在場的工人們也懵了。
龍秋豔和馬瑩也懵了。
中年婦女愣了幾秒,伸出手抓向了江楓,“我老公死在你們工地上你們不賠償還動手打人,老娘跟你拚了!”
“啪!”
江楓又是一耳光打下,這次力度加重,直接把中年婦女打趴在地上,兩顆帶血的槽牙從嘴裡飛了出來。
“接著鬨啊!”
龍秋豔和馬瑩急忙上前,拉住江楓。
龍秋豔一臉不解,“楓哥,動手不好,她畢竟是死去工人的家屬。”
江楓卻是冷笑道“她根本不是那死去工人的家屬!”
此言一出,在場之人無不大吃一驚。
江楓一直在觀察著中年婦女,見她死了丈夫竟然一點也不悲傷,一心隻想要錢,所以他才斷定這中年婦女絕對不是死去工人的丈夫。
而其他幾名家屬同樣沒有一點悲傷,連哭都很假,甚至都沒有眼淚。
他懷疑,中年婦女幾人一定是有人故意指使來鬨事的。
中年婦女不敢再哭,隻是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你憑什麼說我們不是家屬?”
江楓沒有理會她,隻是冷冷說道“說,究竟是誰指使你們來鬨事的?”
中年婦女目光中閃過一絲慌亂,雖然很短暫,但還是被江楓敏銳地捕捉到了,他更加確定這婦女就是有人指使來鬨事的。
龍秋豔上前問道“楓哥,你說他們是被人指使故意來鬨事的,並不是工人的家屬,可你怎麼能確定,千萬不要搞錯了。”
中年婦女可不想即將到手的七百萬泡湯,於是開始在地上撒播打滾。
“你們這些黑心的商人,太沒有天理了!我死去了老公,你們竟然還打我,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這時,其他幾人也紛紛圍向了江楓,想討要一個說法。
可他們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江楓一巴掌一個扇倒在地上。
江楓不想再廢話,一把將中年婦女從地上揪起來,“我再問你一遍,到底是誰指使你來鬨事的?”
中年婦女雖然心裡很害怕,但是想到七百萬,那足可以讓她這輩子不愁吃喝,於是閉上了眼睛。
“沒有人指使,這工人就是我的老公,你就算打死我,事實也是這樣。”
江楓玩味一笑,“好!那麼我給你一個機會證明你就是這位死去工人的妻子。”
“既然你是他的妻子,那你總該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的出生年月吧?”
中年婦女臉色變了,她還確實不知道這工人的名字,更彆說出生年月了。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