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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獲得了血漿果,而且吃了肉丹連續跨越了四道修為的鴻溝,直抵靈海境的彼岸,距離那夢寐以求的修仙之境,僅差一步之遙。
此刻的他,周身環繞著淡淡的靈輝,舉手投足間皆顯不凡,仿佛能引動天地間的微妙共鳴。
這份力量,不僅是對他個人努力的肯定,更似是對未來無限可能的預告。
心中湧動的,除了對自身修為突飛的喜悅,還有對父親身份的渴望。
他堅信,以如今這足以撼動風雲的實力,母親一定會告訴自己關於自己父親的身份。
可是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將血漿果拿去為龍四重塑四肢。
此刻,王楠三人疾步跑來,神色中帶著幾分急切與好奇。
“江楓,剛才那震人心魄的叫聲是你發出的嗎?”王楠率先發問,目光中閃爍著好奇。
江楓微微頷首,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我現在要離開神龍架了,你們呢?”
王楠聞言,不假思索地答道“我和你一起。”
葉真真與盧傑亦是心有靈犀,異口同聲“我們也是。”
江楓心中雖有對二人微妙的疏離感,卻也沒有多說,隻是輕輕點頭,隨即邁開步伐向前走去。
如果隻是他一個人,這茫茫林海,最多半個小時便能穿越而出。
但現在,多了三個累贅,不知道還要走多久才能走出神龍架。
"喂!那個誰,你能不能走慢一點?"葉真真的聲音裡帶著幾分不滿與急切,她望向那漸行漸遠的江楓,語氣中夾雜著一絲責備,"盧傑他腿受了傷,步履維艱,難道你就不能等等他嗎?"
江楓的腳步並未因她的話而有絲毫的遲疑,他的聲音在風中顯得既冷漠又堅定"我沒有義務照顧你們。"
他繼續大步流星地前行。
葉真真心中怒火中燒,卻又不得不強行按下即將脫口而出的怒斥。
她深知,如果激怒了江楓,江楓撇下他們,萬一遇到猛獸就麻煩了。
盧傑的心中,把江楓的祖上十八代問候了個遍,而且不帶一句重複的。
他暗自咬牙切齒,心中暗道“這狂妄小子,先讓你再得意一陣子,等到了縣城,瞧我怎麼不動聲色地讓你知曉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雖然他心裡這麼想著,但卻不敢說出來,他強忍著腿上如針刺般的劇痛,步伐雖緩卻堅定,如影隨形地緊隨在江楓身影之後。
經過一日的艱辛跋涉,他們終於在傍晚六點走出了神龍架的懷抱,與久候多時的隊伍重逢。
那一刻,大巴司機臉上的不耐如同夏日午後突至的雷雲,他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與不滿。
“說好的四點在這裡集合,瞧瞧現在幾點了?你們誤了我的行程,得賠償我的損失。”
盧傑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眼神中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哼,你嚷什麼?你說個數,要多少賠償?”
大巴司機是神龍縣本地人,一眼便認出了盧傑的身份,神龍縣總警的兒子,臉色瞬間由陰轉晴,嘴角勾起一抹討好的弧度,“哎呀,原來是盧少,我有眼不識泰山!剛才那些話,純屬開玩笑,哪敢真的向您討要什麼賠償呢?”
他的目光不經意間看到盧傑腿上的紗布,連忙關切地說道“盧少,您的腿怎麼了?”
盧傑眉宇間閃過一絲不耐,怒斥道“關你屁事!”
說完,他一把推開大巴司機,在葉真真的攙扶下,艱難地登上了大巴車。
眾人匆匆登車,司機也回駕駛位,引擎轟鳴間,車輛向著神龍縣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待到燈火闌珊的神龍縣城映入眼簾時,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
街燈昏黃,為這座古城披上了一層柔和而神秘的紗衣。
江楓下車後,來到了一家煙火氣繚繞的燒烤攤前,他點了一桌豐盛的燒烤與幾瓶二鍋頭。
就在這時,王楠踏著輕快的步伐走了過來,坐到了他的身旁。
她的臉上洋溢著溫暖的笑容,“你好,我是王楠,目前就讀於京都大學,大三的學生一枚。”
江楓麵無表情,喝了一口酒後才說道“我早就知道你的名字了,至於我的名字你也早知道了]。”
王楠聞言,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更加燦爛的笑容,“是呢,我感覺你雖然外表看似冷漠孤傲,實則內心藏著一份難以言喻的溫暖與善良。就像這燒烤,外表看似簡單粗獷,實則每一口都是對生活最真摯的熱愛與享受。”
就在這時,一群手持棍棒的男子走了過來,將兩人團團圍住。
“嘿,小子,死到臨頭竟然還有心情在這泡妞?”為首之人,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話語中滿是挑釁與不屑。
王楠見狀,臉色瞬間失去了血色,驚恐之下,她本能地向江楓靠攏,緊緊依偎在他堅實的背後。
江楓的眉頭緊鎖成川,他記得自己好像沒在神龍縣得罪過人啊!
“誰指使你們來的?”
為首的那名男子,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輕蔑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濃痰,隨後眼神陰鷙地笑道“想知道答案?先給我把這灘惡心玩意兒舔個乾淨,興許爺心情好了就告訴你!”
江楓不為所動,他輕輕舉起手中的酒杯,淺酌一口。
隨後,他緩緩放下酒杯,目光如寒星般直射對方,語氣冰冷而堅定。
“你最好自己把痰舔乾淨,然後帶著你的人滾蛋,否則接下來的後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此言一出,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緊接著,那群男子爆發出一陣肆意的哄笑,似乎將江楓的話當作了無稽之談。
為首男子臉上的笑容卻漸漸收斂,他猛地一把揪住江楓的衣領,將兩人的距離拉至咫尺,惡狠狠地道“小子,有種你就再重複一遍剛才的話,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棍棒硬!”
江楓的眼神沒有絲毫退縮,反而更加堅毅,他緩緩說道“我再說一遍,你立刻將你自己吐的痰舔乾淨,然後帶著你的人立刻滾蛋,否則後果不是你能夠承受得起的。”
“這次,你聽明白了嗎?”
“小子,敢和老子這麼說話,你是頭一個。”為首男子說著,舉棒就朝著江楓的腦袋砸去。
不遠處,夜色如墨。
葉真真輕倚在盧傑身旁,目光穿透朦朧的暗影,鎖定在那即將上演的暴力演出上。
盧傑的嘴角不經意間勾勒出一抹陰鷙的笑意,仿佛已預見風暴中的某種必然。
葉真真說道“盧少,江楓一個人差點把狼群屠儘,你派出的那些人打得過他嗎?”
盧傑冷笑更甚,那笑聲在寂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刺耳,“我當然知道江楓很厲害,我派去的那群飯桶自然不是他的對手,但我已經準備好了大招對付他,他死定了。”
他輕輕拍了拍葉真真的手,“先扶我回酒店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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