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嗬嗬!也說不上哪兒不得勁兒就是難受,醫院啥的也去過好多次了,一直也沒啥效果。”朱哥無可奈何的回應道。
“有啥明顯的症狀沒?”我接茬問道。
“咋地你還會點啥啊?”朱哥衝我調侃道,顯然在他眼裡我就是個小孩兒。
“嘿嘿!彆的不會,看病嘛、剛好是俺的專業。”我高深莫測的一笑應道。
“啥?你還會看病呢?”朱哥不可置信的問道,就知道他不信,我趕忙在身上一頓的亂摸呀,不明覺厲的朱哥盯著我不知我想要乾啥,我從身上翻出了一本證件遞到了朱哥的手上,朱哥翻開證件輕聲念道:“學生證,a大中醫係、學生胡曉月。”
“嗬嗬!看不出來呀你還是個名校的大學生呢。”有些意外的朱哥衝我笑道,笑而不語的我顯得很是諱莫如深。
“操!裝逼犯,朱哥跟他一樣的證我也有。”向來喜歡拆我台的劉胖子出言道,說著也擱身上一頓的摸索了起來。
“媽的!我沒帶。”
“我去!你神經病吧?破學生證你都隨身攜帶。”劉胖子朝我鄙視道,眾人立馬哄笑出聲。朱哥還給了我學生證衝我敘述道:“說起來我這毛病可挺怪的。”聞言我立馬作悉心傾聽狀,中醫裡講究望聞問切,這個聞就是傾聽病患的主訴,難得有這麼個實踐的機會我豈能放過呢。
“是這樣的,我吧這段時間一到下午就渾身出汗,那汗出的給衣服都浸透了,除了出汗外其它的時間段渾身也不得勁兒。”朱哥說出了他的病症。
“哦。”我略一沉思後開口道:“口渴嗎?二便正常嗎?”
“不渴,二便也挺正常的呀。”朱哥答道。
“哦、”我拿腔拿調的哦了一聲。
“來伸出舌頭看看。”朱哥挺聽話的伸出了舌頭。
“舌質淡、苔薄白。”我小聲的叨念著。
“來伸手把把脈吧。”我故弄玄虛的又來了一句,講真啊我會把個屁的脈,做戲要做全套嘛,脈這玩意兒最他媽難摸,指下難明、指下難明,絕大多數的二把刀大夫摸脈都是擱那裝呢,據傳言有個二貨中醫大夫給病人把脈,手往脈上一搭口中叨念叨,‘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來換手這貨繼續叨咕道,‘老虎沒打著,五個小鬆鼠。’更有甚者直接就默念著數數應付了事。
“嗬嗬!還彆說你這整的還真像那麼回事兒呢。”朱哥笑著朝我伸出了手。
“嘿嘿!”呲牙一樂我的兩根手指頭就搭在了朱哥的手腕兒上。
“哎!不對呀,人家摸脈都是三根手指頭啊,你咋就伸兩個手指頭呢?”朱哥疑惑的問道。
“殺豬捅腚各有各的殺法。”微眯著雙眼我對付了一句。
“來、換手。”片刻後我出聲道。這摸脈呀兩手脈都要看的,其實我也不是完全擱那裝相呢,我這腦海中正快速地回憶著老李頭給我講過的傷寒論,眼前一亮我猛地想起了老李頭給我講過的一則醫案,剛好與朱哥所說的症候類似,口不渴、二便正常,此乃臟無他病,大概率是營衛不和所導致的,胸中了然後我鬆開了手。
第(1/3)頁
第(2/3)頁
“咋樣呀?看出點啥沒?”朱哥出言問道。
“嘿嘿!”我淡然一笑,那逼裝的足足的。
“沒啥事小毛病,隻要你信我,按照我說的做我保證你藥到病除。”
“嗬嗬!真的假的啊?”朱哥顯然還是不太信我。
“紙筆伺候。”我賊能裝的開口道。
“操!就他媽你最能裝。”鄙視了我一句的劉胖子,起身從女生那桌給我拿來了紙和筆,紙是便簽紙筆是碳素筆,我接過紙筆刷刷點點不一會兒方子就開好了,此方可是大大的有名,此乃傷寒第一方桂枝湯,桂枝湯解機祛風、調和營衛,雖說方中幾味藥平平無奇,可卻有化腐朽為神奇的功效,仲景先師最重此方。寫好了方子我將便簽紙遞給了朱哥。
“這方子熬好後,要在你每日定時出汗前一個時辰服用,先服五副看看效果。”朱哥接過方子看了看。
“嗬嗬!我還是頭一回聽說有這麼服藥的,有點意思哈。”
“嘿嘿!你要是覺得不靠譜,那就當我跟你逗著玩兒好了。”我接了句嘴,反正我也是投石問路,行不行的我也沒把握。
“哈哈!”朱哥爽朗的笑了。
“你這小孩兒還挺會擠兌人的,行、我試試,沒準就真的有效果了呢。”
“那啥、我就先走了。”朱哥收好了我的方子起身離座。
“那誰你留下,替我陪陪他們。”朱哥朝接待我們的那個青年吩咐道。
“好嘞!”青年很爽快的應聲道。
“哥我送你。”我站起了身。
‘哐當’一聲,就在此時包房的門被人粗暴的推開了,眾人一愣尋聲看去,就見七八個青年氣勢洶洶的就衝了進來。‘我操!’瞳孔一縮我暗道不好,突然闖進來的這夥人中帶頭的那人我見過,正是下午在小街上被我踹跑的那個男人,媽的!來尋仇的?我倒是不怕,隻是朱哥擱這呢,我這一來就惹事兒總歸不太好。
“我去!你他媽的!”被我踹跑的男人,明顯也認出了我,不過他好像也挺意外的,難道他不是來找我的,朱哥見這人跟我認識且不是善茬立馬出聲問道:“你們誰啊?”短暫的遲愣後,我們這邊的所有男生齊刷刷的站起了身,女生一個大呼小叫的都沒有,一個個鎮靜的起身靠邊站好,你看看俺們的妞素質多好,都是見過大場麵的。
“小兔崽子!咱倆的事兒一會兒在說。”男人指著我嗬斥道,他似乎也沒料到我們這邊人會這麼多,話說的明顯弱了些。
“你他媽誰啊?給我滾出去!”朱哥見這貨好像跟我有過結立馬厲聲嗬斥道,畢竟我是他的客人,有小宇哥的麵子在他必須得庇護我。貿然闖入的男人轉臉看向了朱哥。
“你是朱老板吧?”朱哥聞言明顯一愣。
“你誰啊?”他沒想到這夥人是衝他來的。
第(2/3)頁
第(3/3)頁
“我叫於四兒,跟老袁是朋友。”自稱叫於四兒的男人開口道,聞言朱哥眯起了眼睛。
“我不認識你,你找我有事啊?”
“嘿嘿!咱倆是不認識,不過你應該聽過我。”於四兒開口道。
“略有耳聞,你就說你啥事吧?”朱哥皺眉問道。
“老袁說你倆有點債務糾紛對吧?”於四兒笑道。
“嗯、他欠我錢,這是我倆之間的事兒,跟你有啥關係嗎?”朱哥的臉色不太好看了。
“操!我不說了嗎老袁是我朋友,他沒錢,往後你彆再找他了。”於四兒冷冷的說道。
“嗬嗬!”朱哥笑了。
“你他媽笑啥?”於四兒棱起了眼珠子。
“你是不是喝假酒啦?你一句話我的錢就瞎了唄,憑啥啊?”朱哥冷聲道。
“操你媽的!你說啥?我是乾啥的你應該清楚,你是不是不想好了?”於四兒出言不遜道。
“你是乾啥地跟我有個雞毛關係啊?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朱哥指著於四兒開懟道。
“我操你媽的!我是不是給你臉了?”於四兒猛然上前伸手就要抓朱哥的衣領。
“操!你他媽想乾啥?”朱哥身後他那個司機,急忙上前擋在了朱哥身前。
“小.逼崽子!你挺牛逼唄?”於四兒身後嗖的躥出一人,刹那間一把雪亮的砍刀猛地就剁向了朱哥的司機,猝不及防間朱哥的司機急忙抬臂格擋,刀鋒劃過了司機的手臂,瞬間殷紅的血就淌了下來。
“媽的!姓朱的你說話挺硬是不?行、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是咋回事兒,來、給我剁他!”於四兒大手一揮,他帶來的人立馬紛紛抽出凶器一窩蜂的就要往上衝。就跟我邊上站著的大鬆哥,隨手就抄起了個空酒瓶子,棱著眼珠子就瞅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說乾不?微一點頭我也抓起了身後的一把椅子,實木椅子入手沉甸甸的砸人正合適,當下再無廢話手裡的椅子猛地被我就輪出去了,‘啪嚓!’實木椅子結結實實的就拍在了那個輪刀的青年身上,毫無察覺的那青年被我這一下就給砸躺在了地上。驟然倒地的那青年,晃了晃腦袋就想要爬起來,他也知道混戰中一旦倒地是極其危險的,哪成想我身後猛然躥出一人,如狼狗般的藤憨逼,抬起他那四十三號的大腳丫子,照著那貨的腦袋狠狠地就剁了上去,‘碰’的一聲悶響,那青年腦袋直接就砸地板上了,眼前一黑那貨就昏死了過去。大體格子的藤翔不愧是俺帳下的一員虎將,出腳的時機把握的恰到好處。
與此同時大鬆哥手裡的空啤酒瓶子也飛出去了,正好砸在了對夥一個衝在最前麵的家夥臉上,緊接著身法輕盈的大鬆哥健步上前,一個利落的低掃就將那貨踢倒在了地上,不僅如此大鬆哥還挺雞賊的一貓腰撿起了那貨脫手掉落在地上的砍刀,對方個個有刀,我們這邊啥家夥式都沒有,打起來準吃虧呀,大鬆哥奪刀在手,如虎添翼,這大哥可是我們這夥人中械鬥經驗最豐富的,當下他輪刀第一個就殺入了對方的人群中。
同樣戰鬥力爆表的金瑞,一手抓著一個酒瓶子麵無懼色的也衝向了對方的人,劉胖子、李偉和李瀟這仨貨也有豁出去的勇氣,各自抄起了能砸人的東西,照著對夥就是一頓的猛拍呀,最奇葩的事朕的傻太子,這貨居然拿起了桌上的一盤菜,對準對夥的一個人冷不防的就拍那貨臉上了,我去!這一腦袋的菜湯呀!高老大和小凱哥他倆平時基本上就沒怎麼打過架,本能的就退到了女生那邊,人嘛都有擅長和不擅長的,古語有雲,‘書生造反十年不成’就是這個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