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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趙金柱達成了初步合作的意向後,我起身從車裡拿出了個牛皮紙袋遞給了他,。
“這錢你先拿著,事成了還有,我肯定不忽悠你。”哥們兒話說到哪兒錢兒就得杵到哪兒,巴掌打了甜棗也得跟上呀,要不誰的心裡都不踏實。
“行,有這玩意兒啥都好說,給誰乾不是乾呢。”趙金柱呲牙一樂,伸手就接過了我手裡的牛皮紙袋。
“事成了你就是不給我錢,我也不敢朝你要呀,你這槍是真敢響呀。”趙金柱瞄了眼我身後負手而立的二黑心有餘悸的吐槽了一句。
“嘿嘿!朋友來了有美酒,豺狼來了才用獵槍呢,我的槍隻崩對夥兒,咱倆這不也算是合作了嘛,雖說咱不是朋友吧,咋也算自己人吧,來、我跟你說一下細節。”我安撫了趙金柱一句,伸手就拽起了他。
一直盯著魯老板的李偉傳來消息說,魯老板帶著倆人去了一家飯店,看那架勢像是去賣煤廠的,收到信兒後我帶上俺的小班底迅速的趕往了那家飯店,途中我掏出手機發出了一條短信,大鬆開的破捷達剛一停穩,不知埋伏在哪兒的李偉鬼鬼祟祟的就竄了上來,拉開後排座的車門一屁股就坐了進來,有點小緊張的李偉,擰開了一瓶礦泉水,猛灌了兩口後這才開口道:“那邊兩台車一直都在,兩台車人滿滿的,一直都沒下來過人,我偷摸的看了下,車裡的人一個個神頭鬼臉的,看著就不是啥好餅,顯然對方是有準備的。”
“媽的!想撿便宜沒那麼容易,看來對麵也沾點江湖哈。”我自語了一句。
“操!我下去!給他們整走!”駕駛位上的大鬆,很專業的戴上了副白手套,從車座子下麵抽出了一把砍刀推門就要下車。
“等等!這人來人往大庭廣眾的彆硬整。”我伸手拽住了要硬乾的大鬆哥。
“你又憋啥壞屁呢?”大鬆回頭看向我不解的問道。我呲牙一樂推門下車,尋了個背人兒的地兒掏出了手機,。
“七哥忙啥呢?”我把電話打給了胡老七。
“沒啥事,擱外麵喝酒呢,你有事兒啊?”電話那頭的黑狐妖舌頭梆硬的回道,媽的!一打電話這大哥就喝酒呢,哪兒那麼多酒局呢?我就納悶兒了。
“嘿嘿!一點小事。”我簡明扼要的說了下這邊的事。
“就嚇唬、嚇唬是不?行,我跟咱好大哥說一下,你等信兒吧。”胡老七扔下一句便掛斷了電話。也就十來分鐘吧,一輛閃著紅藍警燈的警車就拐進了飯店外邊的停車場,這輛警車竟然貼著對夥開來的兩輛私家車緩緩地停了下來,警車的車門彈開兩個著裝的警察,下車後徑直走向了對夥的私家車。私家車內副駕位上的一個青年,一見兩個警察朝他們這輛車走了過來瞬間就慌神兒了,‘咚咚咚!’一個警察站在了副駕駛一側伸手就敲了敲車窗。
“咋、咋啦?”副駕位上的青年按下車窗顫聲問了一句。
“你們擱這乾啥呢?”著裝警察語氣嚴肅的問道。
“我、我、我們沒乾啥呀,咋啦?擱這犯法啊?”私家車內的青年不橫裝橫的反問道,由於光線有點暗,青年都沒咋看清兩位警察叔叔的真容,其實這兩位並不是真的警察,而是兩個輔警,即便是輔警代表的也是國家的權利機關,豈是一群小地痞敢招惹的。
“操!你這嘴挺貧啊?叫你走趕緊的!彆他媽曬臉啊!”輔警叔叔語氣賊橫,說話多少帶了點江湖氣,看來平時也沒少跟這些社會邊緣人打交道,也是個橫慣了的主兒,說話的同時還伸手探進了車內,在青年的腦袋上扒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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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彆動我啊,我、我又沒犯法,你憑啥讓我走啊?”青年等在這還有事呢當然不想走了,這貨硬著頭皮犟了句嘴。
“操!就是不走唄?”輔警大哥眼睛一棱語氣冷了下來。
“我們啥也沒乾,就擱這呆會兒,咋地你還能抓我啊?”青年再度犟嘴道。
“嗬嗬!來、你下車,我們接到群眾舉報,我懷疑你車上有管製刀具,我們要依法臨檢,來、都下車!配合一下!”另一個輔警叔叔伸手就要去拽青年副駕的車門。
“我、我們,我們就是擱這呆會兒!”見狀青年立馬就慌了,他這車上刀槍棍棒一樣不缺,這貨拽緊了車把手顯然有些抗拒。
“請配合,來、你下車!”從旁的輔警叔叔厲聲催促了一句,另一個則掏出了一部對講。
“這邊有情況!呼叫支援!呼叫支援!”
“大哥、大哥,我們走,我們走還不行嗎?”見警察都喊支援了青年瞬間就痿了,其實那部對講根本就沒開著,純是嚇唬人呢。
“媽的!大鼻涕進嘴兒了知道擦了,你他媽真賤,抓緊走!趕緊的!”一嘴江湖話的輔警叔叔暴吼道。
“哎!哎!我這就走。”副駕青年應了一聲,趕忙衝著司機催促道:“趕緊的!撤了、撤了!”眨眼間兩台私家車一溜煙兒的就沒影了。
兩位著了裝的輔警叔叔坐回到了警車裡,閃著紅藍警燈的警車並沒有走,雖說隻是兩個輔警,可人家開的警車可絕對是貨真價實的,我自黑暗中走出,快步走到警車副駕的一側,‘咚咚咚!’我伸手敲了敲車窗。
“有事啊?”副駕上的輔警叔叔按下車窗出言問道,說是叔叔就是對警察的愛稱,其實這兩個輔警也是年輕人,也就比我大上幾歲罷了。
“嘿嘿!兩位大哥辛苦、辛苦!一點心意彆嫌少呀。”我將準備好的一疊錢塞進了車窗。
“你認識胡哥啊?”副駕位上的輔警大哥挑眉問了我一句。
“我堂哥跟他挺熟悉。”我陪笑回道,輔警大哥大大方方的接過了我遞過去的錢,麵色和煦了不少開口道:“行、咱哥倆就是替胡哥跑腿兒的,你該忙啥就忙啥去吧,我倆再擱這呆會兒,有這車擱這停著,那幫損卵子指定不敢再回來。”這話說的就是硬氣,有輛警車擱這一擋,俺這心裡老他媽踏實了。
飯店的包房內,我瞅了眼要買下魯老板煤廠的中年男人,衝他呲牙一樂道:“你準備的人上不來了,就剩你一個光杆兒司令了,接下來你打算何去何從啊?”看咱這談吐多文雅。
“你們、你們……”聞言中年男人被氣的張口結舌了都!
“你們你媽啊?還沒看明白咋回事啊?趕緊滾啊!要不真他媽砍你啊!”俺們團隊中最為暴虐的大鬆哥,亮出衣懷兒裡的砍刀,刀尖兒指著中年男人厲聲嗬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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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為狂暴戰犯的趙家老三趙鐵柱,一看自己這邊是穩贏的局了,立馬跨前一步手裡的菜刀高高舉起吼叫道:“操你媽的!剛才你不是挺橫的嗎?來呀!你再牛逼啊?”
“行、你們牛逼!今天這事兒我認栽了,不過這事兒指定不算完,我肯定得再找你們!”眼見大勢已去的中年男人,嘴上不認輸的說了句場麵話。
“操你媽的!讓你裝!我他媽乾死你!”趙鐵柱邁步上前揮刀就要砍。
“誒!”趙金柱一把拽住了狼狗般的趙鐵柱,。
“嘿嘿!今天我主要是找姓魯的有事,與你無關,你要是有啥不舒服的,過了今天隨時可以來找我,我叫趙金柱隨時隨地能接待你,你走吧。”趙金柱話說的賊漂亮,氣場也絕對的強,我瞥了眼這貨,頗有大將之風往後可堪大用。
“行、兄弟的大名我記住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有賬不怕算,走了。”中年男人接了句茬,邁步就朝包房門口走去,媽的!如今混社會的都這麼有文化的嗎?還一句一句的呢,我暗自吐槽道,趙銀柱衝堵在門口的小兄弟揮了揮手,幾個小青年隻讓出來個狹窄的縫隙,見狀中年男人隻好側著身出了包房,灰溜溜的跑了。
甭聽中年男人最後話說的硬氣,事後要報複雲雲,都他媽擱那演戲呢,沒有利益支著他才不瞎扯彆的呢,社會人更他媽現實,不見鬼子不掛弦兒的道理他們悟的更透。
“你們、你們……”魯老板見賣煤廠的事泡湯了,嘴唇蠕動了兩下的他,指著我顫聲道,我根本就沒搭理這貨,自顧自的坐到了圓桌邊,挺會來事兒的藤憨逼,走上前來還給我倒了杯熱茶,我讚許的朝他點了點頭,邊一小口、一小口的吸溜著茶水,邊衝著趙金柱開口道:“嘿嘿!大柱呀,瞎摻和的人滾了,你跟魯老板的事兒可以好好嘮了。”魯老板就是個見利忘義、反複無常的小人,我對付小人狠一點沒毛病!
“嘿嘿!性魯的你就說咱倆的事兒咋了吧?反正我不能白讓人乾嘍!”趙金柱呲著大黃牙開始往正題上嘮了,拿槍把子乾他的人是我,他卻拽著魯老板不依不饒的,看似有些不合理,可哪來那麼多合理的事呢?既是局中人誰都彆喊冤。
“嘿嘿!按照我說的,把你的煤廠賣給我,這一片的雲彩就算散了,否則嘛、嘿嘿!我要是做出點啥出大格的事你可彆後悔!”趙金柱赤裸裸的威脅了一句,。
“你們、你們、你們就是黑社會!我要報警!”死命掙紮的魯老板怒聲吼道,。
“嘿嘿!魯哥,我還叫你一聲魯哥,起初吧咱倆聊的挺好,可能是你看我有點年輕吧,後來就有點不拿我當回事了,大柱現在跟我是朋友,他想乾啥我堅決挺他。”我看向了魯老板淡笑道。
“嘿嘿!你想報警可以呀,不過我有個事兒想問問你,你是不是有個親戚住某某小區、某某單元?”
“你、你啥意思?”魯老板驚恐的看著我問道。 d qq qq guan. re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