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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兒王心明的事已經過去一周多了,我的日子過的倒也悠閒自在,每日裡除了持之以恒的修行外,就是彈彈琴寫寫字了,有人說你個拿刀動槍血濺五步的貨,就是在附庸風雅,嗬嗬!這裡邊的玄機可就深了,此乃他山之石可以功玉嘛。
我們每個人的成長都是在日積月累不知不覺間發生的,仿若一夜春風度,漫山清晨百花香,世人無覺,太多的刻意、做作,讓本來就少的可憐的靈氣兒,全部凋零枯萎了。
這天,下午沒有課的我,盤坐在俺的鋪上調息練氣,之後又讀了好一會兒的醫書,時間一晃過的飛快,等我伸了個懶腰放下醫書的時候,天都有些擦黑兒了。生活不該總是如此的寂寞,還是需要小小的漣漪來調劑一下的,我跳下鋪摸出了手機,給趙波打個電話,約她吃個晚飯啥的他不香嗎?就說為了感謝她上次的幫忙,這個理由不算牽強吧?想好了就去乾,大丈夫不扭捏,我剛要按鍵撥號,轉念一想就停手了。
還是去她宿舍樓下再打電話吧,這樣是不是顯得哥們兒更有誠意呀,我都等在她樓下了,她是不是不太好拒絕我,嘿嘿!哥們兒就是有心眼兒,情商智商都過硬!簡單的捯飭了一下下,對著牆上的鏡子瞅了瞅,見儀表還算乾淨整齊,蠻好的就這麼地吧,我關好313的門就下樓去了。
來到趙波的宿舍樓下,穿梭往來的女生可真是不少,更有許多的男生殷勤的等在樓下,這個點剛好是下午最後一節課下課的時間,也正好是晚飯的飯口,時機剛剛好,我摸出手機果斷的撥通了趙波的電話。
聽筒裡傳出了‘嘟、嘟’的響聲,可半天都沒人接電話,我這小心臟瞬間就打起了鼓,咋回事兒呢?手機沒在身邊嗎?正納悶兒呢,對方竟然果斷的掛斷了電話,我去!這又是啥意思呀?媽的!感覺不太好的我,犯起了小嘀咕,難道是不方便接電話嗎?為啥不方便呢?操!那還用說嗎?肯定是跟某男生一塊兒呢唄。
我去!我覺得自己有病,人家跟誰交往跟我有個毛關係啊?人家也沒許給我啥,我這麼酸溜溜的肯定有病,這病還不太好治呢。萬一是趙波的手機丟了呢,撿到的人肯定要第一時間掛電話的呀,往利好的方向想,是人的通病,儘管我是在詛咒彆人丟手機,我這樣安慰了自己一句。
拿著手機我愣怔了片刻,今天時運不濟還是算了吧,念及此處我轉身就要離開,就在我轉身的一刹那,我眼角的餘光就掃到了,從女生宿舍樓裡,腳步匆匆的走出了兩道倩影。我去!那個梳著高馬尾的女生不就是趙波嗎?她一襲深紫色的修身外套,遠遠看上去顯得很是挺拔秀氣,趙波雙手攙扶著一個身著黑衣的女生,黑衣女生的臉色很不好看,表情痛苦的她,眼瞅著都快要哭了,倆人步伐急切的走向了宿舍區的大門口。
“嘿嘿!美女,這是咋啦?”我快步迎過去笑著詢問道。
“我去!你咋在這呢?”趙波一見是我語速很快的問道。
“嘿嘿!我說有緣巧遇你能接受不?”我隨口胡謅著。
“滾啊!姐兒沒心情和你扯,沒看我這有急事兒呢嗎?”趙波乾脆的回懟了我一句。
“這美女咋啦?”我看向了趙波扶著的那個黑衣女生問道。
“你問那麼多乾毛啊?邊兒去!我們要去醫院。”著急的小美女竟然伸手把我扒拉到了一邊,繼續扶著黑衣女生,朝大門口快步走去。可沒走出去幾步呢,那個黑衣女生就不走了,一直雙手捂著肚子的她,竟然痛苦的蹲在了地上。就在這時身後又跑來了個女生,來人正是張盈。
“我去!咋還蹲這了呢?快、打車去醫院啊!”
“不行啊!我疼的厲害,腿軟的走不了路了。”黑衣女生語帶哭腔的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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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這可咋整呢?要不我去找個出租車,讓他開進來吧。”張盈也是一臉焦急的說道。
“這美女到底是咋啦?”走上前來的我再次出聲問道。
“你沒瞅見啊?她肚子疼的厲害,你老是打聽這乾啥呢?你又不是大夫。”趙波冷冷的就搶白了我一句。
“你咋在這呢?”剛瞅見我的張盈也好奇的問道。
“我會出現在這,那是另一段故事了,咱們先顧眼前吧,ok?”我敷衍著張盈繼續道:“哥們兒是未來的大夫啊!科班兒學的,專業的啊!”
“大哥,你學的是中醫,這是急症,你們中醫能行嗎?還是去醫院吧。”趙波的質疑讓我瞬間就雄起了,媽的!不爭饅頭爭口氣,為了證明老祖宗留下來的這點玩意兒他管用,我跟她拚了。
“不就是個小小的肚子疼嗎?今天叫你們開開眼,好讓你們知道知道道爺的手段!”擼胳膊挽袖子我一副要拚命的架勢。
“大哥呀,你彆瞎整啊,你才學幾天呀?人命關天,耽誤了你能負責嗎?”趙波一步跨前,擋住了蹲在地上的黑衣女生,雄赳赳的質問著我。
“不是、咋還自稱道爺了呢?玄了吧唧的,學中醫的都這麼神棍啊?我看也不靠譜。”張盈也在邊上敲著邊鼓。
“肚子擰著勁兒的疼,還是急症,肯定是這兩天吃涼著了,小毛病,通一通就好了。”說著我手腕兒一翻,一個小瓷瓶就出現在了掌中,拔掉裹著紅綢的木塞,倒出了一顆小藥丸,獻寶似的地了過去。
“拿溫水衝下,一顆就好,立竿見影!”這藥丸不是我煉的丹藥,而是中藥鋪裡很常見的中成藥,物美價廉不說有時候真能治大病的,為啥要拿小瓷瓶裝呢?這不顯得高端、大氣上檔次嗎?故弄玄虛、掛羊頭賣狗肉都是這個意思,時尚點的說法叫包裝,你拿盒六味地黃丸說能治大病,誰能信呀,扯蛋呢吧?
“我去!你這玩意兒能行嗎?我咋看像你自己搓的呢,不埋汰啊?”小美女的嘴賊損的質問著我。
“啊!這黑了吧唧的靠譜嗎?真是你手搓的啊?”張盈也無腦的附和了一句。
“我去!這叫蕩寇丸,確實是貧道秘製的,快點的吧,幾分鐘就能驗證的事,你倆還磨嘰啥啊?”我急於證明自己,也是想證明中醫立馬催促道,有人說你們中醫保保健還湊合,頂多算個輔助治療,急症還得看西醫,哎!世人固化的認識想改變不容易。
“小波,我疼的快不行了,要不咱試試吧,哪怕能緩解一下也好啊。”蹲在地上的黑衣女生,都疼哭了的輕聲道。
“哎!行吧,拿來!要是整嚴重了,我饒不了你!”趙波威脅著我,伸手就接過了小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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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安啦!俺的蕩寇丸例無虛發百發百中!管保藥到病除!”我呲牙一樂特自信的說道,這蕩寇丸吧,也是我現編出來的謔頭,這名頭聽著就響亮、霸氣、牛逼!
“切!吹牛又不上稅,要是不好使,那你可就攤上事兒了。”看著我眉飛色舞的模樣,趙波心裡就更沒底了。這時從宿舍樓裡端來了一杯熱水的張盈,跑到了黑衣女生身旁。
“水來了,可能有點燙,吹一吹等涼點兒了在喝。”張盈吹了好一會兒,熱水終於能下咽了,黑衣女生拿起了趙波手裡的小藥丸,明顯也是有些遲疑的,可那難以忍受的腹痛讓她銀牙一咬,一把將俺的蕩寇丸丟進了嘴裡,‘哇’的一聲,黑衣女生麵色一緊,差點一口沒把藥丸給吐出來。
“水!水!水!”黑衣女生急切的要喝水,張盈趕忙將熱水奉上,黑衣女生連喝了好幾口才將俺的蕩寇丸咽進了肚。
“我了個去!你這啥藥呀?咋這苦呢?我差點沒吐了。”黑衣女生撇著嘴問道。
“嘿嘿!美女,這藥哪有不苦的,良藥苦口利於病,你小學老師沒教過你啊?”我笑著對付了一句。
“你咋樣啦?好點了沒?”趙波焦急的問道。
“還是疼。”黑衣女生再次捂著肚子蹲了下去,聞言趙波冷著臉就橫了我一眼,那意思是你說的立竿見影呢?我沒回話胸有成竹的淡笑著。
“我去!咋還更疼了呢?”黑衣女生的話,瞬間讓趙波和張盈都不善的看向了我。
“靠!裝神弄鬼,看你就不靠譜,我還是去叫出租車吧。”張盈邁步就要往大門口走,趙波黛眉微蹙瞅著我冷聲道:“我同學要是有個好歹,姐兒就拆了你!”咋還更疼了呢?不該是一瀉千裡的嗎?我應該沒辨錯證呀,藥也用的對路啊,一時間給我也整的底氣不那麼足了。
張盈剛走出去沒幾步呢,蹲在地上的黑衣女生,‘哇’的一下子就吐了,一攤的穢物被她吐在了地上。
“這是咋啦?你沒事吧?”趙波見狀急忙上前關切的詢問道。
“還是擰著勁兒的疼。”黑衣女生哭訴道。
“她咋還吐了呢?你給她吃的啥藥呀?不會出大事吧?”趙波這回可是真著急了,我正想實話實說呢,‘應該、應該不會吧?我就給她吃了點瀉藥,況且藥量也不大呀。’我要是真這麼說了,肯定會被她罵死的,我去!這回可丟手藝了,本想給中醫掙點臉呢,沒想到是現眼了,還是在趙波麵前現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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