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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商務剛離開不久,隱隱地一陣警笛聲就傳了過來。
“操!彆愣著了,趕緊帶這個逼走,警察叔叔來了沒聽見啊?”我衝著杵在那跟個橛子似的三人提醒道。自己則跑向了俺的沃爾沃,我剛鑽進駕駛位,回頭一看,就見高老大已然坐進了後排座,我去!這大哥比我腿腳還麻溜呢。
王心明、李瀟、劉景生三人這時也反應了過來,急忙七手八腳的架起了癱軟如泥的小賈,等他們跑到沃爾沃旁的時候,一個小問題就出現了,我們一車五個人正好,現在多了一個小賈,媽的!坐不下呀!王心明幾人急的手心都冒汗了。
“乾毛呢?上車呀!溜啦!溜啦!”看他們磨嘰著還不上車,我急忙催促道,。
“都上去坐不下呀。”劉胖子急的也是一頭的汗,瞬間我就明白咋回事了。
“操!一群廢物!給他塞後備箱裡不就完了嗎。”聞言三人立馬手忙腳亂的將小賈塞進了打開的後備箱,然後迅速地竄上車,我猛地一踩油門兒,沃爾沃就如同一隻捕食的黑豹般,嗖的一下子就竄出去了。
當然對麵兒的人也不是傻逼,剩下的二人慌忙的架起了威哥,還有那個楞逼,跌跌撞撞的也逃離了現場。等閃爍著紅藍警燈的警車,開到了溫情玫瑰門口的時候,早他媽人去樓空了,為啥警察叔叔每次都姍姍來遲呢?嘿嘿!那是因為像威哥這種人,跟他們都是通著氣兒的,有人報警了他們又不好不出警,隻好在事兒結束後過來溜達一圈兒,應付了事。
你說這不警匪一家嗎?這麼說也有點嚴重了,社會這玩意兒吧,它本就不是非黑即白的東西,如果你還相信什麼純純的公平正義,那就隻能說明你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任何的所謂好和所謂的壞,都不是絕對的,隻可能是相對的,人活在世上,或者說成人的世界,更適用於叢林法則或自然天道,你能說吃羊的狼就壞嗎?那羊還吃草呢,主要是看你處於生態食物鏈的哪一層罷了。
第二天晚上,我們一夥人又出洞了,這次沒帶高老大,他還是在313舍裡運籌帷幄的好。小賈很配合的幫我們釣出了跟班青年,在我們的逼供下,這倆貨對於他倆之間的蠅營狗苟立馬就供認不諱了。下一步就是找一下那個小紈絝,把這一切跟他說清楚,我從跟班青年那問出了小紈絝的電話,隨即就將電話打給了他。
“喂!誰呀?”電話那邊小紈絝的語氣賊他媽的豪橫,就跟他媽讓誰睡了是的。
“我是王心明的朋友,咱出來嘮嘮唄?”我態度和藹的表明了身份。
“去你媽的!我不認識你,跟你嘮個毛啊?”說完‘啪’的一下就掛斷了電話。哎呀我操!這個逼屬驢的吧?咋那麼橫呢?
“他不接招,接下來該咋整呢?”邊上的劉胖子急切的問道。
“媽的!敢罵我,老子挖個坑埋了他!抓他!”我厲聲發狠道。
“操你媽的!在哪兒能找到他?彆讓我再問第二遍啊!”我發泄性的就踹了跟班青年一腳。
好漢不吃眼前虧的跟班青年,聲音顫抖的就說出了一個地址。
“你倆看著點這倆逼,我跟小三兒哥去找那個王八蛋!”我朝李瀟、劉景生交待了一句,便和王心明開車走了。黑色沃爾沃停在了一家挺上檔次的飯店門口。
“媽的!這貨腦袋都乾開瓢了還出來嘚瑟呢?”我不屑的鄙視道。
“咱是進去呢?還是擱這等他出來呢?”王心明出言問道。
“先進去掃一圈兒,萬一那個傻逼說的不準呢,咱倆傻老婆等捏漢子不是白搭功夫嗎?”說著我推門就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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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得遮掩一下,咱最好還是在外邊動他,裡麵人多眼雜的不方便。”我回身衝王心明囑咐道。
“行。我有準備。”下車的王小三兒一頂鴨舌帽,帽簷壓的極低,臉上還戴了個白色的大口罩。
“我靠!你這樣咋看咋像來辦事的呢?更他媽惹眼了,戴個帽子就行,口罩就摘了吧。”王小三兒挺聽話的照辦了。
我倆在飯店裡溜達了一圈兒,沒咋費勁兒就找到了那個小紈絝,這傻逼太好認了,即便王心明不在旁邊我也能認出他來,因為這貨腦袋上還纏著紗布呢。此時這貨正在一間包房裡,跟一群男男女女喝酒吹牛逼呢,裝作找人的我倆探頭瞅了一眼後,便快步離去了。
“外邊蹲他去!”我跟王心明走出飯店回到了車裡。這一等就將近兩個點,我困的都快睜不開眼了,那個纏紗布的傻逼,才和一群男男女女走出飯店。
“出來了!”副駕上的王心明猛然坐直了身子提醒道。
“過去!抓他!”我啟動了沃爾沃,車子緩緩地就開了過去。
沃爾沃沒熄火,停在了小紈絝那夥人身前,我和王心明迅速地跳下車。
“哎!紈絝哥挺美的唄?”我走向小紈絝開口招呼道。
“你、你、你他媽誰呀?我、我好像不認識你呀。”喝上聽了的小紈絝,醉眼朦朧的看向我問道。
“咱倆談談唄,有些事我想跟你說清楚。”我一側身讓出了後麵的王心明。
“我。我操!你咋、咋還出來了呢?”小紈絝相當意外了,瞅著王心明舌頭梆硬的質問道,。
“操!想不到你個窮逼服務員,還挺有人的唄?”紈絝哥輕蔑的嘲諷了一句,他知道沒關係的話王心明絕逼出不來。
“操!你他媽廢話咋那多呢?我兄弟要找你嘮嘮,你快他媽點的!”確實挺困的我很煩躁的罵道。
“去你媽的!我跟你們嘮雞毛啊?滾啊!能出來你就牛逼呀?彆說找人乾你啊!”小紈絝平時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況且剛喝的挺到位,他能吃我這套嗎?
“媽的!給他拽車上去!”我衝著王心明喊到,同時一步上前,一把就蒿住了小紈絝的衣領,猛地往回一拽,喝的歪歪斜斜的小紈絝一下子就被我拽到了身後,王心明手疾眼快的撲上來,很粗暴的就把紈絝哥給塞進了車裡。
“你們、操!乾毛啊?”跟小紈絝一起出來的幾個男的,見狀就要撲上來。
“操你們媽的!江湖恩怨,不想迸一身血的,都給我眯著!”我手腕兒一翻,一把明晃晃的軍刺猛地向最前麵的一個家夥,當胸就捅了過去。
“哎呀我去!”那貨嚇的往後就是一大蹦,其他人也不敢再往前來了。
“嘿嘿!一群小垃垃,就這點膽兒啊?”我戲謔的一笑轉身就上了沃爾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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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排座上小紈絝手刨腳蹬的反抗著,“媽的!你們想乾啥?趕緊讓我下去啊!再嘚瑟我急眼啦。”這貨喝酒了勁兒還挺大,王小三兒一時還有點整不過他。
“媽的!讓他閉嘴,再逼逼拿這個往他那地方紮,事兒大了大哥安排你跑路,大不了咱往國外跑,緬甸呀、中東、非洲啥的咱都有渠道。”我將軍刺遞給了後麵的王心明,雲山霧罩的胡謅著,明顯是頭一回拿這玩意兒的王小三兒,那小神情老嚴肅了,他緊握著冷森森的軍刺,刀尖兒還真的就抵住了紈絝哥的褲襠。
“我、我可是頭一回用這玩意兒,萬一一下子失手了,你下半輩子的性福生活就隻能靠想了。”王心明的威脅還是挺管用的,紈絝哥立馬就老實了。
黑色沃爾沃閃電般的就竄出去了,一路飛馳的就回到了,關押著小賈和跟班青年的秘密所在,小紈絝看到跪在地上的小賈和跟班青年時,也挺大感意外的,他認識跟班青年呀,他咋會跪在這呢?
“你們想找我嘮啥呀?”小紈絝看向王心明開口問道。
“溫情玫瑰的事讓他倆跟你說吧。”王心明指著跪在地上的二人出言道。事情本就不咋複雜,小賈和跟班青年也沒少挨收拾,他倆沮喪的把事兒一五一十的都說了。聽明白了來龍去脈的小紈絝,也挺憤慨的。
“操你媽的!虧我還拿你當兄弟,你居然拿我當槍使,我他媽乾死你!”說著紈絝哥抬起腿,一腳就將跟班青年給踹躺下了。
“大哥、大哥,我、我,我……”跟班青年腸子都快悔青了,多好的一個金主兒呀,平時可沒少跟著人家蹭吃蹭喝的。
“你他媽啥你?我去你媽的!”不解氣的小紈絝上前一步一腳就剁跟班青年腦袋上了。
“還有你!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利用我!”小紈絝棱著眼珠子,看向了邊上的小賈厲聲質問道。
“大哥、大哥,我錯了,真錯了。”小賈連聲告饒著。
“你錯你媽了個逼啊!我去你母親的吧!”小紈絝知道這損主意就是眼前這逼出的,全是他躥騰的,就更來氣了,上前一步揚手就給小賈來了個嘴巴子,隨即緊接著就是一腳,將其踹翻在地。
做完這一切,紈絝哥‘呼哧、呼哧’的喘了半天的粗氣,這才看向了王心明出聲道:“事兒我知道了,你說你啥意思吧?”
“這事兒吧,是我衝動了,我先給你道個歉,咱倆之間的事能不能和解呀?”王心明很有誠意的說道。
“嘿嘿!咋和解呀?甭管這事起因如何,我這腦袋是不是你用酒瓶子砸的吧?完嘍你還跟隻瘋狗似的撲上來,玩兒了命的打我,就這一點我就告你,他有沒有毛病?”小紈絝唾沫橫飛的慷慨陳詞著,王心明聽的老臉羞紅,底氣瞬間就弱了。
“那、那啥,我賠錢行嗎?”
“賠錢?開玩笑呢?我他媽差錢兒嗎?咱倆沒啥好談的,我必須得出這口氣。”小紈絝特囂張的指著王心明怒聲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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