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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飛躡足潛蹤的就摸到了,院落正房的一個拐角處,我探頭向正房的門口那邊掃了一眼,就見有兩個家夥正站在門口處抽煙閒聊呢,門楣上方一盞挺亮的門燈,把二人所站的位置照的雪亮。
“整出點動靜,驚他們一下。”我回頭衝著身後的大飛就耳語了一句,大飛聞言慢慢地蹲下了身,摸索了半天才找到了一個小石塊兒,下一秒‘啪嗒’一聲,小石塊兒被拋飛出去了好遠,掉落在了黑暗中的地上發出了輕微的響動。
“操!誰呀?”門口處一個家夥顯然是被驚動了,立馬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就詢問了一聲,與此同時我貓著腰急速地從黑暗中竄出,眨眼間幾步就竄到了那二人近前。
“我操!來人啦!”另一個家夥發現不對後立馬高聲叫道。
“操!媽媽的!給老子在這吧!”我猛然直身雙手瞬間輪起,一槍把子就砸在了那家夥的腦袋上,那貨踉蹌著後退出去了好幾部,一屁股就跌坐在了地上。
“哎呀我操!什麼人?”那貨的同伴見事不好驚叫的同時,伸手從後腰處抽出了一把砍刀,朝著我的頭頂就劈了過來。
忽然我身後一隻大手猛地伸出,‘碰’的一把就抓住了那家夥持刀的手腕兒。
“嘿嘿!給我撒手!”包裹著花頭精的大飛微一用力輕嗬出聲,‘哐啷’一聲,砍刀瞬間就掉在了地上。
“去你媽了個逼的!”緊接著大飛飛抬起了他那足有四十三號的大腳丫子,一腳就蹬在了那家夥的肚子上,這一腳蹬的可夠狠的,那家夥剛好是背對著正房的門口,被蹬了一腳的他居然整個人騰空而起,下一秒‘撲通’一聲重重地就砸進了大門裡。
“來、來人啦!”被我砸了一槍把的家夥,勉力起身的同時高聲的向屋裡的人報著信兒。
“媽的!就你會叫是不?”我一個健步衝過去,抬腿一腳就將他給蹬的仰躺在了地上。
“我去你媽的!”我咒罵的同時‘咣、咣’彎腰又給了他兩槍把子,那貨這回老實了,小頭兒一歪立馬就昏死了過去。
“走!不用腋著藏著的了,直接乾進去,開整就完了。”這時胡阿七和虎哥也快步的走到了門口,黑狐妖大手一揮我們四人邁步就衝進了屋裡。
一進門是個狹長的小走廊,快步來到最裡麵,一個敞開著門的屋裡傳出了鼎沸的人聲,門口的變故來的太過突兀了,屋裡賭興正酣的眾人,在如此吵雜的環境下根本就沒聽到屋外的異動。
“我操!你們、你們誰呀?”我們幾個剛衝進賭局的大廳,門口一個明顯是局子裡看場子的家夥,立馬語帶顫音兒的指著我們問道。
“操!我們是誰你就不用問了,你認識這個就行。”走在最前麵的胡老七,手裡攥著軍刺一下子刀尖兒就抵在了那貨的胸口上。
“你們、你們是哪條道兒上的?這可是薛哥的場子,哥幾個想好後果了嗎?”那貨明顯是麵有懼色的向後退了兩步,嘴上卻還佯裝鎮定的威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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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哥幾個都是飄在外邊的孤魂野鬼,除了閻王爺誰他媽都不認識。”黑狐妖冷笑出聲,旋即伸手一把就掐住了那家夥的脖子,緊接著握著軍刺的手猛然向前刺出,‘噗嗤、噗嗤!’照著那貨的肚子就連捅了兩刀。
“啊!啊!”挨了兩刀的那家夥慘嚎了兩聲後,奮力掙脫開胡老七的手轉身就往裡邊跑。
門口發生的一切終於是驚動了那些雙眼通紅的賭徒們,他們一個個目光有些呆滯的齊齊的看向了我們這邊。
賭局裡的大廳其實麵積挺大的,今晚來這玩兒的人還真不少呢,目測一下族有三十幾號人呢,其中還有幾個女的也混在了男人間,不知道她們是自己來的還是跟著爺們兒來的。
‘鏗!鏗!鏗!’正在廳裡的人都遲愣著看著這邊呢,我身旁的虎哥一點也沒猶豫的就抬起了胳膊,他手中的大噴子槍口斜著向上,火舌吞吐間朝著頂棚就噴了三槍。
“操!不想挨崩的就給我靠牆抱頭蹲好!”虎哥的聲音雖然不大,可那三槍的威懾力卻是足夠大了,這幫爛賭鬼平時哪見過這陣仗呀,一個個的都跟小綿羊似的抱著頭就蹲在了牆根兒處。
“乾都乾了,咱就徹底點,我跟大飛飛去裡麵,你和虎哥控製這裡,彆忘了洗一洗他們身上的錢,蒼蠅腿兒在小也是肉呀,挑不順眼的就崩兩槍,事兒不整大點狗能過來嗎。”交待了一句後我帶著海盜頭子就直奔向了裡麵。
“我操!你們他媽的咋就那麼牛逼呢!不就槍嘛出來玩兒的誰沒有是咋地。”賭局大廳裡邊有個小套間,我和大飛還沒等衝到套間門口呢,忽然從裡麵就竄出了一個人影,一個腦袋頂上剃了個青皮的壯漢,雙手平端著把短管.獵就擋在了我倆麵前,那黑洞洞的槍口直直的就對準了我的胸口。
“媽了個逼的!再往前來我他媽就崩了你!”
“嘿嘿!我咋就不信你那把破槍敢響呢,你的槍響了就隻能有兩個結果,一是你去蹲笆籬子,二就是你得去跑路了。”我一點也沒含糊的向前走著,好像絲毫也沒在乎過那壯漢手裡的槍,其實老子心裡是有底的,這貨手裡的槍就是嚇唬人的,他根本就沒那個響槍的魄力。
再有即便他狗急跳牆了俺也不怕,縮小了版的烏龜殼早就被我牢牢的貼合在了胸前,充當起了避彈衣的作用,媽的!安全第一嘛!我的身形繼續向前,那黑洞洞的槍口已然實實在在的抵在了我的胸口上。
“你、你他媽的!站住!彆他媽逼我!”青皮壯漢瞪著雙眼嘶吼出聲,可他握著槍的手都開始顫抖了。
“嘿嘿!哎!你他媽當狗當久了,早就沒那個血性了。”說著我手裡的槍也同樣指向了那青皮壯漢。
“來、來呀!我數三個數咱倆對崩一下,誰縮縮了誰是兒子!”我的聲音不算大但卻十分的堅定。
“我去你媽的!”青皮壯漢聞言瞬間就握緊了手裡的短管.獵,‘鏗!鏗!’下一秒槍真的響了,我的槍口下壓,照著壯漢的雙腿就噴了兩槍,而他的槍則被旁邊的大飛一把就奪了過來。最終他都沒敢扣動扳機,他不想蹲笆籬子更不想亡命天涯。
“啊!啊!啊!”癱倒於地的青皮壯漢,雙手捂著‘呲呲’冒血的大腿慘嚎連連著。
“操!沒卵的孬種!給老子死一邊去!”端起了搶來的短管.獵,大飛一腳就將那壯漢給踢到了牆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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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我一擺手,旋即猛地一腳就踹開了套間的門衝了進去。套間裡的地方不是很大,除了被胡阿七捅了兩刀的那個家夥外還有兩個人,一個像是個頭兒的小子,雙手哆哆嗦嗦的握著一把手槍,指著衝進來的我和大飛言語不輕地說道:“你們、你們想乾啥?”在他的身後還躲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那娘們兒被嚇的全身顫抖,雙眼驚恐的看向了衝進來的我和大飛。
這時若是吳愉在的話,會一眼就認出那個家夥來,那人就是當初誘騙她喝下那瓶飲料的人,當然那瓶下了藥的飲料就是他為吳愉精心準備的,或許是蒼天有眼吧,這貨剛好今天在賭局裡,他在用女色討好了大哥後,的確也得到了大哥的重用,這不嘛他很快就被安排到賭局這邊負責一攤兒了。
扶搖直上的他今天剛好在賭局這邊當值,長夜孤寂的他還帶來個小娘們兒來排解寂寞,不過他這好日子還沒過幾天呢,就碰上了我最無情的報複了,就當這家夥惡貫滿盈了吧。當然我是不認識他的,因此也就沒對他特彆的關照了。
“嘿嘿!你他媽傻逼吧?你說我們拿著槍衝進來能乾啥呢?總不會是請你吃夜宵吧?”我斜眼兒瞅著那個語無倫次的家夥沒好氣的反問道。
“操!傻逼!把槍放下!老子是來黑吃黑的,求財為主,不急眼了不殺人的。”身旁的大飛飛抬槍就指向了那家夥言語輕鬆的說道。
‘鏗!鏗!’大飛的話音剛落我端著的槍就響了,俺的槍口是斜著衝上的,兩槍過後那個慫貨立馬就扔掉了手裡的槍,姿勢很標準的就抱頭蹲在了地上。
“嘿嘿!這就對嘛,來、把這個包給我裝滿了,賭局上的錢我全要。”說著我把一個拉開了拉鏈的大書包就扔在了地上。
“嘿嘿!這小娘們兒長的還不錯嘛,來、讓大哥先試試手感。”拎著槍的大飛走到了,同樣蹲在了地上的女人身邊,伸手一把就蒿住了女人的頭發,旋即拉起了女人的臉,下一秒一隻大手就伸向了女人的胸前。
“靠!彆扯蛋!整完了趕緊撤了。”我無語的朝著大飛飛就吆喝了一句。
“行,聽你的啦。”大飛飛放開了女人衝到了套間的裡麵就搜索了起來。
“操!這裡有個保險櫃,鑰匙指定在那人身上。”大飛在一個老板桌的後麵發現了一個隱藏性的保險櫃,聞言我也沒磨嘰抬槍朝著那貨的身邊就崩了兩槍。
“鑰匙,快點!廢一句話我就崩了你。”
“彆、彆、彆開槍,鑰匙、鑰匙在這。”那家夥都快被嚇尿了,雙手顫抖著就交出了保險櫃的鑰匙,兩分鐘後一個特大的書包就被紅彤彤的百元大鈔給填滿了。
“嘿嘿!今天的收獲還可以吧,賭局的現金流還是很可以的。”我呲牙一樂就自語了一句。
“走啦、走啦!”拎起了書包我招呼了大飛一聲就率先走出了套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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