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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我在你眼裡就那麼沒溜兒呀?”我白了她一眼挺不樂意的反問道。
“哼!你以為呢?除了人還可以外彆的嘛,整天就會貧嘴,要不就傻愣愣的出神,我說的不對嗎?”趙波見我有點不服氣立馬就小嘴兒巴巴的數落起我來了。
“哎!看來你還挺了解我的,哥就那點長處你全說出來了。”我一副不知好歹的自嘲道。
我這人平時是有點嘴賤愛絮叨兩句,至於傻愣著出神那是老子在參天悟道好嗎?俺是修真之人的秘密咋能跟她說呢,即便說了她他媽的能信嗎?
“呸!聽不出好賴話兒呀?切!姐兒說的可是好話,為你負責懂不?要換個彆人我才懶得費這唾沫星子呢。”小美女一副知心姐姐苦口婆心的模樣,那意思是瞅我恨鐵不成鋼呀。
“行、行,你說的都對,你的話老中肯了行不?要不我找張紙給你說的話抄下來貼我床頭上吧,你看這態度咋樣?端正不?”我呲牙一樂衝著趙波又逗了一句。
“滾!給我死遠點,姐姐失去跟你對話的興趣了。”說完小美女就將頭轉到了一邊不在搭理我了,見她不吭聲了我也沒說話,隻是近距離的默默的打量著眼前的趙波,這丫頭不穿校服的樣子更加誘人了,清純中帶上了些許少女應有的柔美,這一刻不知怎地我並沒感到有多麼的尷尬,就這樣跟她靜靜的待一會兒其實也挺美好的,畢竟以後怕是再沒有這個機會了。即便日後有相逢的那一天,可那時的我們彼此間的距離會有多大呢?我都不敢想下去了。
“瞅啥瞅?同桌了這麼久還沒看夠呀?”沉默了良久後趙波輕嗬出聲打破了我倆間的沉默。
“嘿嘿!我這不尋思著瞅一眼少一眼嗎,多看一眼我是怕日後忘了你咋整?”我這嘴呀也是真夠賤的,本想著好好說些彆離的話呢,可以拐彎兒又他媽下道兒了。
“哎呀我去你大爺的!姐姐要歸西了是嗎?還看一眼少一眼,我他媽媽的跟你拚了!”小美女被我嗆的都爆粗口了,同時輪起了她的小粉拳砸向了我的胸前。
“哎!哎!彆鬨!彆鬨!我這不是禿嚕嘴了嗎,這光天化日的再動手我可就要報警了。”我雙手護住了前胸告饒的向後退著。
“哼!姐姐家裡有背景去哪兒都不怕,你行嗎?”趙波嘴不饒人的挑釁著我,同時抬起了修長的大美腿,一腳就踢在了我的小腿上,這小魔女從來都是拳腳齊出的,我光顧著上麵了,下麵卻遭到了她的毒手。
看著有些微喘小臉兒紅撲撲的趙波,我再度開口了。
“都準備好了嗎?啥時候走呀?”小美女伸出白皙的小手,輕拍了兩下自己胸前的豐盈,語氣頓了頓輕聲道:“沒啥可準備的,就是一些日常的穿戴而已,九一開學,提前兩天過去就行。”問出一句後我又沒詞兒了,接下來我也不知道自己該說點啥了,我倆再次沉默了。
“你呢?今後有啥打算嗎?”半晌後趙波開口了打破了沉寂。
“沒咋想,嘿嘿!洗心革麵重新做人唄!”我摸了摸鼻子整出了這麼一句,‘噗嗤’一聲,小美女被我的話給逗樂了,眼前她掩口輕笑的樣子在我看來真挺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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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咋啦?要回歸社會了哥忐忑了是不?放心吧,社會會接納你的,少惹事,繼續做個好人,活的自然點輕鬆點就好。”趙波笑意不減的伸出了小手,在我肩頭輕拍了兩下語氣怪異的勸慰道。
“報告政府!我出去了肯定不嘚瑟了,在嘚瑟你還收拾我咋樣?”我言語輕鬆的繼續跟她對付著,目光卻盯在了小美女亮晶晶的眼睛上。
“滾吧你!一天天的沒一句正經的。”被我盯著看有些難為情了的趙波彆過了頭,不再與我對視了。
“走吧,出來也有一會兒了,咱該回去了。”說完趙波轉身就走向了飯店的方向。
哎!離彆前能跟小美女獨處一會兒也算是老子的造化了,有時候緣起緣滅也就一瞬間的事,想到這我搖搖頭旋即就抬腿跟在了趙波的身後。
我和趙波還沒等走到飯店門口呢,就見我們班的學生陸陸續續的從飯店裡走了出來,我去!這是要散局了唄,散了也好反正老子是喝不動了。
我倆見大家夥都聚集在了範店門口,也沒有要各自散去的意思呀。
“小波你乾啥去了?我還一直找你呢,走呀,誰誰說去唱歌,所有的費用他安排。”開始叫趙波過去一起坐的那個女生,一見趙波過來了立馬高聲的招呼道,顯然她喝了不少的酒,那小情緒挺高漲呀。
“唱歌就算了吧,我沒啥興趣,你們去吧,我還是先撤了吧。”皺起了黛眉的趙波出言推辭著。
“那可不行,你可是專業的不去咋行呢,今天必須整一首,給那些業餘的聽聽啥叫專業。”有些興奮的女生一把就抱住了趙波的胳膊不肯讓她離去,小美女實在沒招兒了隻好勉強的答應了。
“靠!我以為你真的尿遁了呢,沒想到你挺賊呀,居然偷著跟美女獨處呢,我操!不會是趁機去表白了吧?”嘴裡叼著跟煙的於慶,吊兒郎當的走到了我近前一臉壞笑的問道。
“操!大哥有那麼白癡嗎?剛巧碰上的就隨意聊兩句唄。”我伸手就摸向了於慶的褲兜,摸出了一盒煙後抽出了一根我也點上了。
“我去!哪那麼多的剛巧呀?我咋就碰不到呢?你就是特意的瞄著人家呢。”於慶吐了口煙斜眼兒看著我挺不屑的說道。
“隨你咋說吧,對了、還真轉場呀?又是哪個大哥在女生麵前擺譜呢?”我話鋒一轉隨口問道。
“操!不就是那xx嗎,那傻逼喝多了就喜歡裝個大的,不過人家裡確實是有那個實力,他想死我們這些埋的怕啥呀,走!一起吃大戶去,樂嗬就行唄!”說著於慶一把就攬住了我的肩頭。
“操!一會兒給大鬆打電話也讓他帶幾個人過去,那傻逼已經喝蒙圈兒了,多一個人少一個人的他也不知道。”說完於慶拉著我打了輛車就去了說好的一家歌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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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後昏暗的歌廳包房內,我抽著煙坐在了一處角落裡,參加畢業會餐的同學們絕大多數的都過來了,或許在酒精的刺激下,或許是感到了離彆的傷悲,且行且珍惜的我們每個人都顯得很是興奮,其實我也挺興奮的,不過隻是心裡有點小激動罷了,表麵上看去還是挺沉穩的。
大家落座後第一個被推出來唱歌的就是趙波,一是因為她是學音樂的,二是人家小美女相貌出眾,我們班很多的男生對她都是有想法的,痞裡痞氣的學生見到白俊傑折戟沉沙後就沒人再敢上前了,其實更關鍵的是他們看道了於慶對小美女的態度敬畏有加,他們知道於慶的實力自然也知道自己的差距,至於那些學習好的男生嘛,他們也隻是在心裡想想罷了,他們想要搏出個美好的明天,眼前就不能為女色所累,他們都是些理智的人呀。
趙波落落大方地拿起了話筒緩步地走到了大屏幕前,調整了一下聲音後清脆悅耳的歌聲就如同清泉般地流淌了出來,小美女唱的事一首英文歌,雖然我聽不懂她唱的是什麼,可那歌聲的確很動聽,讓人聽了十分的陶醉,趙波一曲終了迎來了滿堂的喝彩,她優雅的鞠了個躬便飄然回到了座位上。
接下來在場的每一個同學一個接著一個的上去唱歌,有的唱的還可以有的就純屬是在鬼哭狼嚎了。忽然一隻話筒遞到了我麵前。
“小月月該輪到你了。”是李偉遞過來的話筒同時大聲的招呼了我一句,我略有些遲疑的接過了話筒,起身有點緊張地走向了亮著光的大屏幕前,在場的同學們全都為我鼓起了掌,大多數都是善意的鼓勵,還有幾聲亢奮的呼哨聲響起。
我大著膽子開口道:“我整首張信哲的信仰吧,唱的不咋地湊合著聽吧。”聞言大家的掌聲再度響起,當歌曲的前奏響起之時我又開口了。
“祝願在座的每一個人前途似錦鵬程萬裡!”我的歌聲響徹在包房內,在歌曲唱道高潮的時候我的目光不自覺的就看向了坐在那的趙波,也許我這首歌是唱給她聽的吧,這算是最隱晦的表白嗎?我不知道,腦袋裡挺亂的。
這首歌是有故事的,當然與我無關,我曾經看過一本小說,名字我還記得叫匆匆那年,小說裡同樣是畢業之際,男生唱給女生的歌就是這首張信哲的信仰,我看完了那本小說,還在某個寂靜的深夜裡寫下了如下的一段文字。
“累了、倦了,停下來,聆聽那首歌背後的故事。匆匆那年,燦爛陽光下稚嫩的青春卻是那麼堅定。懵懂的少年卻是那麼勇敢。爽朗的笑、澀澀的痛,流不儘的淚水、難以磨滅的痕跡。你會忘了我嗎?不會。你喜歡我嗎?沉默……也許不會忘記真的與喜歡無關。一朵丁香花被風吹落,男孩說:“我喜歡丁香花,不管是白的還是粉的,不管是盛開的還是枯萎的我都喜歡,我喜歡你,不管是我的還是不是我的我都喜歡。”
那個青澀的時節年輕的生命從不說愛,他們隻有淡淡的喜歡。這喜歡是來自靈魂、來自生命的力量,給人以無儘的溫暖和勇氣。成長中撕裂的痛,萬般的決絕卻難以割舍,櫻花雨中的微笑掩蓋不了內心的惦念。有些人默默地在你身邊如同空氣,有一天你把她丟了,你可曾體會過無法呼吸的痛。當聖潔的明月被烏雲遮住,曾經乾淨的花兒被狂風肆虐而過。一切都無法改變,誰都回不到從前。
多年後,有人漂泊如浮雲,有人浪跡在天涯。有人沉醉於繁華,有人夢醒淚潸然。成長了的我們小心的保護著自己,躲避著傷害。卻失去了當年忠於自己的勇氣與純真。
她說:“這麼多年了,現在敢想當年的那些人和事了,可以釋然了。但永遠忘不了。”
他說:“現在不想了,都擱這兒了。”說完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那年,有一種感覺超越了喜歡、超越了所謂的愛情,就這樣和你縱是麵對死亡也可以安然的睡去。
柔弱的她倔強的不肯忘記,同樣不願忘記的他放逐了心靈。張信哲的那首信仰再次響起,不悔夢歸處,隻恨太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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