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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了鑰匙我打開了男妖宿舍的門,帶著大飛就走進了客廳,四下掃了一眼,就見胡老七臥室的房門正緊緊地關著呢,顯然這貨是沒有早起的習慣的。
“你去那間空著的房間先睡一覺吧,有啥事等睡醒了再說。”我抬起了疲憊不堪的胳膊,指了下俺自留的小行宮,衝著還四處亂看的長毛大飛就交待了一句,沒辦法我們租的房子就三個屋,大飛來了就隻好住原本屬於我的房間了,高風亮節嘛誰讓是我把他招來的呢。
“哦。”大飛哥應了一聲後便毫不客氣的走進了我的房間,實在是筋疲力儘手腳酸軟的我,也顧不得許多了,隻是胡亂的脫掉了身上臟了吧唧的衣服,又從虎哥的房間裡找來條薄被,把自己一裹便一頭紮在了客廳的沙發裡,一陣昏沉的我沒到三分鐘呢就沉沉的睡過去了,這覺睡的老香了,曾經有過通宵打遊戲的朋友們肯定是深有體會的。
不知睡了多久,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一時間我目力所及的地方還是黑了吧唧的,過了好久眼前的世界才慢慢地有了光彩,渾渾噩噩的我清醒了好一會兒才緩慢地做起了身子,客廳裡靜悄悄的,隻是從我的房間裡傳來了一陣炸雷般的呼嚕聲,是那個長毛大臉的家夥,這憨貨睡的比我還香呢。
我還是感到身上一陣緊巴巴的,費勁巴力的我站起了身,從我埋了吧汰的褲子兜裡摸出了俺的煙和打火機,‘啪嗒!’打火機清脆的聲音響起,點上了一根煙的我,再次一屁股坐回到了沙發裡。
我正美美地抽著煙回神兒呢,忽然‘哢嚓’一聲,進戶門被人用鑰匙給捅開了,隨即胡阿七和王虎就一同走了進來。
“哎呀我去!你昨晚乾啥去了?是不去偷兵馬俑了?咋造成這個奶奶樣了呢?”走在前頭的胡老七,見我醒了立馬就出言調侃道。
“操!可不是咋地,你看那屋我弄回來的大體格子,可他媽比兵馬俑值錢多了。”我斜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就兌付了一句。
“那哥們兒也是妖族出身,看那段位還不低呢。”跟在後麵的王虎,瞥了眼那屋正鼾鼾大睡的大飛補充道。
“嘿嘿!可不是咋地,你以為我是撿破爛兒的呢,啥人都往回領呀?”自鳴得意的我繼續笑道。
“哎呀我去!你得了吧你,你瞅你一頭一臉的土還不快去洗洗,一天就知道嘚瑟你那張嘴。”走上前來的虎哥,伸手在我的腦袋上扒拉了一下笑罵道。
“你虎哥說的對呀,你看你把沙發都整埋汰了,快去乾淨乾淨吧。”胡阿七也皺著眉衝我催促著,我也感覺自己挺埋汰的,聽人勸吃飽飯嘛,於是我起身走向了衛生間。
“哎呀我去!小月月你居然蓋的是我的被!”都給老子的被整埋汰了知道不?身後有點小潔癖的虎哥,看見了沙發上的薄被後立馬衝我質問道。
‘碰’的一聲響,我一把關上了衛生間的門,虎哥的嘟囔聲被我阻隔在了衛生間的門外。
洗漱了一番後,我才又清清爽爽的回到了客廳裡。
“哎呀我去!你快讓那哥們兒也醒醒吧,這呼嚕打的震天動地的,再說了也快到飯口了,也該去找食兒吃了。”王虎斜靠在沙發裡,嘴裡還叼著一根煙,看著出來的我出聲道。
“嘿嘿!既然你來了這頓飯必須得你請,誰讓你在領導麵前比我倆紅呢。”一旁的胡阿七也跟個要砸響窯的土匪似的不懷好意的看著我笑道。
“嘿嘿!赤裸裸的嫉妒是不?沒辦法誰讓咱是技術入股呢,不過一頓飯而已小意思,等我把那個憨貨叫醒了咱就去。”說著我就走進了曾經屬於我的小單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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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醒醒了,醒醒了。”我伸手使勁兒的扒拉著獅子頭的大腦袋大聲的呼叫著。
“啊!咋地啦?天雷又來了呀?”大飛‘撲棱’一下子就做直了身子,瞪圓了他那本就不大的小眼睛驚恐的看向我大聲的問道。
“我去!雷你媽呀!快醒醒了,一會兒帶你出去吃飯。”我的手再次在大飛的頭頂上扒拉了一下衝著他嗬斥道,要不是他坐在床上,我想要扒拉他腦袋一下還真挺不容易呢。
“哦,吃飯呀,嘿嘿!好呀,這可是俺幻化了人形後的第一頓飯呀。”我的目光再次聚焦在了他那腰部的虎皮裙上。
“這破玩意兒還是扔了吧,你穿這個出去指定不行,一會兒我出去給你整身衣服穿,反正我的那身也臟的不能穿了。”我指著大飛的褲襠語氣不容置疑的交待著。
“我去!扔了乾啥呀?多好的皮毛呀,不能穿我就鋪在這床上,躺上去多柔軟呀,這玩意兒隔涼隔熱的老好了。”大飛很是不舍的嘟囔道,我一琢磨也對,那老虎皮能他媽隨便亂扔嗎?
叫醒了獅子頭後我又穿上了我那身埋了吧汰的衣服,拿起了門口鞋櫃上公路賽的車鑰匙,跟王虎胡阿七交待了一句後便一溜煙兒的下樓去了。
騎上了摩托車我就去了一家賣運動休閒裝的服裝店,現如今錢兒對老子來說已經不是啥首要問題了,還好現在還是盛夏時節,給大飛對付一身大褲衩大背心就ok了,除此之外我給自己也整了一套新衣服,拎著兩個服裝袋就要回去呢,忽然想到大飛哥還沒鞋穿呢,還有就是大褲衩裡邊是不得穿條內褲呀,於是我就又騎著摩托車去了離此處不遠的一處夜市。
天色還大亮呢,出夜市擺地攤兒的人才陸陸續續地剛過來,我在一個賣衣服的地攤兒前給大飛挑了條平頭四角褲,又在隔壁攤兒上買了雙更他媽廉價的人字拖,嘿嘿!這就齊活兒了。
等我回到男妖宿舍的時候,一推門就聽見獅子頭大飛正跟王虎和胡阿七唾沫橫飛的白胡著呢,看來這憨貨倒是個自來熟的性子呢,他們同為妖族自然是有不少共同語言的。
“哎呀我去!那天雷給我劈的呦!全身上下都沒一塊好地方了,哥們兒能僥幸活下來,就算是撿條命了。”
我打斷了正有聲有色白胡著的大飛,衝著他催促道:“彆扯淡了,快去衛生間洗洗吧,然後再把這身衣服換上,快點啊,等你完事了咱就一起去吃飯。”
聞言大飛很是聽話的拿起了,我遞給他的衣服袋擰著大腚就奔向了我指給他的衛生間。
“嘿嘿!這哥們兒挺有意思的,說話也隨和,對我的脾氣。”抽著煙的虎哥笑眯眯地評價了一句。
“嗯,這大體格子,以後乾個架啥的指定是把好手。”胡老七也在一旁溜著縫兒的補充道。
“嘿嘿!甭管咋說吧,我是把他領回來了,往後都在一個鍋裡輪馬勺了,相互都照應點吧。”換上了一身新衣服的我輕笑著幫著大飛托付了兩句。
沒一會兒呢洗漱好了的大飛,穿了一身大褲衩大背心就出現在了我們仨麵前,尤為紮眼的就是他腳上的一雙人字拖,哎呀我去!該說不說這貨人高馬大的往那一站確實很有安全感。
“嘿嘿!我去!哥們兒你這大褲衩大背心的也太接地氣兒了吧?尤其是那雙人字拖一看就是個草根流氓呀。”嘴最賤的胡阿七直接就調侃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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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彆扯蛋,一時半會兒的能打扮成這樣就不錯了,都不餓了是不?不想蹭飯了我可就閃了啊!”說完我有點心虛的就走向了門口。
“想跑沒門兒!”虎哥第一個就竄了上來,一把就摟住了我的脖子。
“對,彆想跑,不安排吃飯今天就蹲死他!”胡老七緊隨其後地就拽住了我的胳膊。
“我去!一頓飯而已,哥倆彆這樣,彆這樣!”我們說笑著就下樓去了。
出了小區我帶著三個大妖,就直奔了一家檔次還不錯的飯店,飯店一樓的大廳裡,我們四人選了個靠窗的小桌就坐了下來,點好菜後沒一會兒一桌子的菜就上來了,同時虎哥還要了兩瓶高度的白酒,我是不咋喜歡喝白酒的,不過這身子一直都挺疲乏的因此我給自己要了瓶啤酒。
“嘿嘿!來吧,算是歡迎大飛哥加入我們這個集體,我就算代表領導講兩句了,來吧,咱一起走一個!”我率先將倒滿了啤酒的酒杯端了起來。
“都是一門的血脈,沒說的,乾!”虎哥的白酒杯第一個碰向了大飛的酒杯。
“嘿嘿!我老七也是個臉兒朝外的人,來、兄弟整一個就算認識了。”胡老七也豪爽的舉起了手裡的酒杯。
“哈哈!好!我大飛初來乍到的,往後就跟著你們混了。”獅子頭表情也整的挺激動的朗聲笑道,大有相見恨晚的意思。
一頓飯的功夫咱們的大飛哥抽煙喝酒啥都會了,一頓飯過後這三個大妖就已然打成一片不分你我了。
吃飽喝足後暈暈乎乎的我,正準備要結賬離開呢。
忽然,一陣‘嗡嗡’的震動聲響起,有些迷糊的我遲愣了片刻,才明白過來是俺褲兜裡的手機震動呢,掏出手機一看是於慶的電話,接聽後我舌頭有點邦硬的問道:“哈嘍呀大慶哥!”
“嘿嘿!小月月乾啥呢?”電話那頭的於慶風輕雲淡的就問了我一句。
“嘿嘿!喝酒談事兒呢唄。”我隨意的敷衍著說道。
“滾吧你!你會談個屁的事,我沒啥事,就是通知你一聲,明天中午咱們班在某某飯店舉行畢業會餐,到時候一人要交五十塊錢的聚餐費。”大慶哥沒心情跟我鬥嘴,通知玩畢業會餐的事後就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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