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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沒多大一會兒胡阿七就從二樓上下來了,他以眼神示意我倆退回到一樓去,我們三人輕手輕腳的下到了一樓,找了個隱秘的角落藏住了身形。
胡阿七一雙機警的狐眼冷冷的盯住了樓梯口的方向,沒一會兒一個獐頭鼠目的家夥就從上麵下來了,樓道裡黑漆漆的我隻看見了一條黑影,手裡好像是拎著個袋子的他走向了一樓的最裡側。
見這人走遠了胡阿七衝著我和王虎一擺手便率先的跟了上去,我們三人尾隨著那個身影來到了一樓的最裡側,隻見那人繞過了一個轉角後就順著一個向下的樓梯走了下去。
原來下麵是個地下小倉庫的入口,這個小倉庫的入口實在是太隱匿了,平時不注意的話根本就不會有人在意這裡的。
那個獐頭鼠目的家夥站在了地下小倉庫厚重的鐵門前,一隻手在腰間迅速的摸索著,看來他是在掏鑰匙準備打開麵前的那個鐵門。
就在他正要將手裡的鑰匙捅進鐵門上的鎖眼兒時,我身邊的胡阿七一個健步就竄到了那個家夥的背後,隻見胡阿七抬起了大巴掌照著那人的後腦勺猛地就扇了一下,結果那家夥連吭都沒吭一聲的就癱倒在了地上。眼見如此我和王虎也從黑暗中竄了出來。
“我去!這家夥沒事吧?你下手可得輕點呀,彆一巴掌給弄死了。”我快步走到了胡阿七近前,手指著軟倒在了地上的那個家夥出聲問道。
“安了,哪有那麼容易就死了的,不過遺留個腦震蕩啥的我就不好說了。”撿起了地上的鑰匙胡阿七打開了小倉庫的大鐵門第一個就走了進去,漆黑一片的小倉庫裡胡阿七伸手就想去摸一側牆壁上的電燈開關,“彆開燈!萬一有人下來了會被人發現的。”隨後進來的王虎一把就抓住了胡阿七伸向電燈開關的手,。
“這烏漆嘛黑的,啥也看不清呀。”胡阿七打量了四周一圈,無奈的低聲嘀咕了一句。
此時的我俯身蹲在了地上,打開了癱軟在地的那家夥剛才手裡拎著的袋子,伸手在裡麵掏動了一番,這才確定了袋子裡的幾件東西正是我們今晚帶來的疑似古董,媽的!還真是那老逼養的勾結了胖警察黑下了我們的東西,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們的東西一定很值錢,阿彌陀佛!好在是找回來了。
我拎著裝著古董的袋子站起了身,為了以防萬一我將袋子放進了白玉手鐲裡,我看這回誰還能從我手裡糊弄走我的寶貝!既然東西找回來了我就打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抬頭正準備招呼王虎和胡阿七一聲撤了的時候,忽然眼前這個黑漆漆的地下小倉庫吸引了我的注意,既然那個老逼養的讓人把從我手裡黑來的好寶貝放進這裡,那說明這個地下小倉庫肯定是他平時藏好東西的地方。
嘿嘿!啥叫現世報呀?這他媽的就叫現世報,沒想到老子掏到他的小金庫了,媽的!真是想不黑吃黑都難呀,哈哈!真是肥豬拱門,肥豬拱門呀!暗自慶幸的我毫不猶豫的邁著大步就走進了烏漆嘛黑的地下小倉庫。
“這烏漆嘛黑的,也沒個亮兒,啥都看不清。”我走進小倉庫的時候就聽見,門口的胡阿七低聲的嘟囔著,聞言我從褲兜裡掏出了我的小手機,憑借著手機屏幕閃爍出的微弱光亮我仔細地查看起了小倉庫內部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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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之下也沒覺得有啥特彆的,除了隨意的擺放著幾張破桌子和幾把破椅子外就沒啥東西了,怎麼會沒好東西呢?不能呀?我依舊不死心的再次翻找了起來。
哈哈!終於讓我找到了一個大號的帆布包,興奮之下我一把就拉開了帆布包的拉鏈,借著手機的光亮往裡邊一看,我去!立馬我就呆立在了當場,那裡麵居然放著幾把槍,媽的!是槍!老子還是頭一回親眼見到這玩意兒呢,跑江湖的管這玩意兒叫響兒。
今天竟然見著槍了,說不哆嗦那純是我吹牛逼,可略一沉思後我就釋然了,槍媽逼的算啥呀!我身後那兩個活了上千年的大妖怪有誰見過,我不是也擺弄的挺明白的嗎?
帆布包裡除了槍之外還有幾把匕首和軍刺,拿起一把看了看感覺鋼口兒還不錯,粗略的看了一下一共是五把槍,兩把仿六四短的,還有三把長噴子,另外還有子彈若乾。
除了刀槍之外我還在包裡發現了匪帽、絨線手套、以及幾張玩偶麵具,媽的!這包裡的東西還挺全和的,全都是犯罪必備的家夥式。這麼隱匿的東西都藏在這兒,那這裡肯定還有更值錢的東西,繼續找!下定了決心後我繼續仔細地搜索了起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靠著微弱的手機光亮我在一側的牆壁上最終發現了一處鑲嵌式的鐵質保險櫃,媽的!就是這兒了,好東西肯定在裡麵。我把手機湊近了一些仔細地看了下,我去!好在不是帶密碼鎖的,隻要有鑰匙就能打開它,略一思索後我立馬返身走出了小倉庫,那個軟倒在地上的人肯定是來送東西的,鑰匙就在他身上。
嘿嘿!我果然在那人身上找到了一把鑰匙,手裡拿著鑰匙我很容易的就打開了那個鑲嵌在了牆壁裡的鐵質保險櫃。我去!我再一次的被保險櫃裡擺放著的一摞摞的百元大鈔給震驚了,媽逼的!這麼多的錢呀!操!這回是真他媽的發財了!大致的數了一下最起碼有二十多萬吧,除了錢之外我還發現了一個袋子,好奇之下我就打開看了一下,裡麵裝著的應該還是古董吧,反正我也看不大懂,總之一定很值錢就是了。
管他呢全部拿走就對了,嘿嘿!這就叫賊吃賊越吃越肥,我呸!老子才不是賊呢!腦袋飛速旋轉的同時老子手裡也沒閒著,隨手一揮我就把保險櫃裡的錢和那個裝古董的袋子一並收入了我的白玉手鐲裡。
拎著裝著槍的帆布包我邁步走出了地下小倉庫,“嘿嘿!好處都撈到手了?”早就出來了的胡阿七笑著問了我一句。
“嘿嘿!超乎想象,溝滿壕平,操!沒想到那老逼養的還是條大魚呢。”我湊近了胡阿七低聲的回應著。
“東西都拿回來了,咱是穩賺不賠,事兒就這麼地吧,咱撤啊?”我衝著王虎和胡阿七招呼了一句,便想原路返回退出廠院。
“等等!”站在黑暗裡的光頭虎哥一聲就把我給嗬住了。
“咋地啦哥?你要上廁所呀?憋一會兒吧,等一會兒出去了全是大野地隨便你痛快。”心情挺好的我隨口就調侃了王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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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你他媽才要蹲坑兒呢,東西是拿回來了,可仇還沒報呢,走!上去扒拉他。”王虎丟下了一句後背著手就要往樓上走。
“虎哥說的沒錯,乾他丫的就完了。”胡阿七隨聲附和著也跟著王虎往樓上走去。
“等會兒我。”我快步追上了他二人。
“收拾那老逼養的我不反對,不過我們不能讓他知道我們是誰,還是謹慎點好。”說著我打開了手裡的帆布包。
“一人挑個麵具戴上,槍就彆用了,槍響了事兒就大了,這裡有匕首和軍刺你倆用不?”說著我挑選起了帆布包裡的麵具來。
我去!原來這麵具還是一套的呢,西天取經四人組的麵具,我挑了一個唐僧的麵具戴在了臉上,就他看起來像個人似的,比較符合我的氣質。
戴上了麵具後我還拿了把軍刺彆在了腰後。王虎和胡阿七也各自挑了個麵具戴在了臉上,我一看就樂了,王虎臉上戴的是個八戒的笑臉兒,胡阿七則選的是個孫猴兒的麵具。
“你倆不拿個家夥呀?”我抬眼看著他倆問道。
“拿個屁呀!弄個凡人還用得著舞刀弄槍呢嗎?我這一巴掌就能讓他上西天領盒飯去你信不?”虎哥棱著眼珠子衝著我笑罵了一句。
“媽的!老子好久不吃人了,還真當我是吃素的了,不行爺爺今天就開開葷,見見血腥味兒。”一旁的胡阿七‘嘎吱、嘎吱’的直磨牙。
“我的祖宗呀!兩個活爹可輕點作吧,一點小事不至於的,不至於的。”我謹慎的戴上了絨線手套,一路哄著捧著的跟在了兩個大妖精身後走上了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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