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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三個年輕的警察押解著鑽進了警車的後排座,兩個警察也鑽進了警車,一左一右的把我夾在了中間,媽的!老子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被警察抓呢,說不害怕那純屬是吹牛逼!可事已至此怕有啥用呀,我低垂著頭大腦飛速的運轉著,想著這事到底該咋解。
沒一會兒胖警察拎著我的帆布包,拉開了副駕的車門就坐了進來,他先是回頭看了我一眼,隨即自言自語了一句,“這麼點歲數不好好上學還跑社會上玩兒來了,哎!”胖警察慨歎了一句後,便衝著駕駛位上的年輕警察吩咐道:“走!咱回去了。”
押解著我的警車關閉了警燈和警笛後便一路駛向了我市下轄的某鄉鎮派出所,拉著我們來的那輛出租車也被警察喝令,跟著警車到某鄉鎮派出所接受調查,大約二十分鐘後我就坐在了某派出所審訊室的鐵椅子上,對麵一束耀眼的亮光打在了我身上,那個胖警察和一個負責筆錄的年輕警察坐在了我對麵。
看不清麵容的胖警察點了一根煙後這才悠悠的開口問道:“說說吧,今天是咋回事呀?”在心裡我打定了主意,咬死也不能承認呀!硬著頭皮我抬起頭開口回應道:“我哪知道咋回事呀,我又沒犯法你們抓我乾啥呀?”我的話音未落就聽‘啪’的一聲,那個年輕的警察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
“你個小孩兒歲數不大嘴還挺油的唄?心裡沒鬼你見到警察跑啥呀?”我不及多想的就頂了一句。
“我害怕唄,誰見著警察不哆嗦呀。”
“你、”年輕警察剛想嗬斥我兩句,就聽見一旁的胖警察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悠悠的說道:“基本的筆錄做完了你就先出去吧,我和這小孩兒談談。”聞言年輕警察沒再多說什麼,站起身就走出了審訊室。
胖警察仔細地端詳了我一會兒這才笑嗬嗬的開口道:“小老弟抽煙不?”說著他從自己的煙盒裡抽出了一根煙,起身繞過了審訊桌走到我身前把煙遞給了我,我哆哆嗦嗦地接過了煙叼在了嘴上,‘啪嗒’一聲,胖警察伸手就給我點上了。
胖警察再次坐在了我的對麵語氣鄭重的對我說道:“我們接到群眾舉報有人正在進行非法的文物交易,我們是按照正常程序出警的,可經過一番搜查後,我們並沒有在你的身上和那個帆布包裡找到與文物相關的物品。”聞言我心裡大吃一驚,不對呀,明明是我親手將那幾件東西收拾進帆布包裡的,怎麼會不見了呢,難道是他媽的見鬼了?
“不過根據出租車司機交代你還有兩個同夥,可我們的民警和出租車司機都確定,你的兩個同夥在逃跑時身上並沒有攜帶任何的包裹,我們也和出租車司機再三確認過你們三人在上車時隻帶了一個帆布包,就是你手裡的那個。”胖警察語速不急不緩的敘述著,我則若有所思的低下了頭。
“現在看來倒賣文物的證據尚不充分,有鑒於此我們可以暫時先放你回去,這樣吧,你打個電話讓你家人過來,做個擔保就可以把你領回去了。”胖警察語氣和緩的衝著我說道,聽了他的話我抬起頭看向了胖警察那張有些模糊的臉,“不過你要記住,必須隨時接受我公安機關的訊問與調查。”最後胖警察又語氣嚴肅的補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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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晚了我哪敢給家裡打電話呀,要是讓家裡人知道我身在派出所呢那他媽的就完犢子了,該讓誰來領我呢?一時之間我還真不知道該給誰打這個電話了,低著頭想了許久我都沒吭聲。
“咋地了?還不想出去了是咋地?要不我先給你簽個行政呀?拘個十五天再說。”胖警察見我沒反應,壞笑著調侃了我一句。
“不用了,不用了,我這就打電話,就不給政府添麻煩了。”我怕他給我來真的,連忙討好的笑道。
“那就趕緊的吧。”胖警察交還了我的手機旋即也走出了審訊室。
手裡拿著手機我實在是沒招兒了,咬了咬牙挺不好意思的撥通了大哥何勇的電話。
“喂?哪位?”電話裡傳出了何勇的聲音。“哥,我是胡曉月。”抓著電話我聲音顫抖的說了一句。
“哈哈!是你呀,我在外麵呢,沒仔細看來電號碼,咋地了?找哥啥事?”勇哥爽朗的大笑著問道。
“哥,我出事了,在派出所呢。”難為情的我聲音很低的訴說著我現在的境遇。
“我去!你這老實孩子咋還整到派出所裡去了呢?”何勇難以置信的問道,當下我隻好實話實說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敘述了一遍,聽完了我的訴說後何勇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曉月這事之前我和你說過,有了啥差錯可與我無關,一會兒我會讓人去領你的,可哥就隻能做到這一步了,至於這裡邊的事兒你好好想想吧,以後的事哥也不能插手管你的,這就是江湖,一行有一行的規矩,交點學費也正常,你能明白不?”
“哥,我懂,嗬嗬!官口兒上的事我一學生真的擺不平呀,沒招兒了隻好麻煩你了。”我再次不好意思的低語了一句。
“哈哈!這點事哥都看明白了,放心吧,沒事,我這就讓人過去,你就等著吧。”話音落何勇就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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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了電話我就隻好默默的等待了,整個審訊室裡靜靜地沒有一絲的聲響,人在安靜的環境下總是感覺時間過的很慢,不知不覺間我竟然開始昏昏沉沉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審訊室的門被人猛地推開了,那個給我做筆錄的年輕警察站在門口冷聲叫道:“胡曉月你出來,有人來領你了。”迷迷糊糊的我在聽見叫聲後猛地就精神了,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腦袋,心裡不由得暗自罵到,‘我了個去!這心得有多大呀!這是啥地方呀,差點沒他媽的睡著了。’我站起身走向了門口,年輕警察看著我低語了一句。
“你這小孩兒心理素質還挺好的唄,我看要是給你安張床你睡的會更踏實。”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呲牙一笑就跟著他去了派出所的辦公室。
來接我的不是彆人,正是我認識的何勇的兄弟剛哥,辦完了一些必要的手續後,剛哥就把我領出了派出所。
剛哥開了輛藍色的桑塔納,就停在派出所的院門口,當時除了做買賣經商的能買得起私家車,對於普通人來說私家車是想都不敢想的,剛哥能開輛桑塔納說明他混的段位已經不低了。
剛哥是一個人來的,他坐進了駕駛位衝著我一擺手,“上車!”我拉開了桑塔納副駕的車門也迅速的坐了進去。
“剛哥不好意思呀!這大半夜的還麻煩你跑一趟。”我扭頭看向了剛哥很是難為情的說道。
“嗬嗬!沒事,哎!出來玩兒就這樣,不定哪天就混到這來了。”說著伸手一指近在眼前的派出所。
“不過這都不算事兒,這點小事兒曉月你可彆往心裡去呀。”說著剛哥伸手在我肩頭拍了拍,他好言安慰了我一句後便打著了火,桑塔納掉了個頭飛也似的就開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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