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王虎走出了賓館大門。
說實話我倆走在一起實在是不大相稱,他一個大光頭一身氣派的修身小西服腳上的黑皮鞋賊亮腋下還夾著個高檔的黑色手包一看就像個混的很不錯的社會人,唯一差點意思的就是脖子上還缺根兒拴狗用的大金鏈子,在反觀我還他媽的穿校服呢,我就感覺路上的行人都用異樣的眼光打量著我,我一把脫掉了身上的校服塞進了斜挎著的書包裡。我把王虎領進了一家路邊的小吃部,再怎麼有錢也不能敗家呀,地主家的日子也得算計著過呀,第一次請王虎吃飯去了高檔的飯店是給他麵子,往後嘛,‘嗬嗬!’對不起那就得隨著我的節奏來了。
我和王虎麵對麵坐了下來,女服務員走了上來給我倆一人倒了杯熱茶然後遞上了菜單,“哥你倆點點兒啥菜呀?”我抬頭掃了眼餐桌旁的女服務員開口笑道:“來一葷一素你看著上吧,我倆不挑食。”“嗯、”我語氣一頓想了想然後問道:“六十多度的散白有嗎?”“有,四兩裝的口杯你要幾個?”女服務員甜甜的笑著問道,“先來兩個吧。”說完我就把手裡的菜單還給了身邊的女服務員。看著轉身離去的她婀娜的身姿我不禁暗自讚了一句,‘這小丫頭看起來比我還小呢,臉蛋兒長的還過得去主要是身材好的沒話說。’不大一會兒一葷一素的熱菜就上來了,我看對麵的王虎對飯菜的好壞不是太在意,就見他二話沒說一口菜沒動呢先悶了一大口六十多度的糧食白,我可沒他那麼虎逼隻是低著頭扒拉著麵前的大米飯。
結果對麵的這個虎逼兩個口杯悶玩了還不算硬是又要了一杯才作罷,我倆走出小吃部的時候天都黑了。
此時學校門口來上晚自習的趙波推著公主車正要往裡走呢突然小胖子李偉從一旁竄了上來急切的喊住了她,“趙波你等會兒,我想找你說點事。”“咋了?”趙波站住了身形疑惑的看著眼前有些急迫的小胖子,李偉示意著趙波大門口都是來上晚自習的學生人多眼雜不方便說事,趙波隻好跟著李偉走到了一旁的角落裡這才再次問道:“咋了?”李偉擦了把額頭冒出的細膩汗珠語速很快的說道:“白俊傑那個哥讓他給胡曉月帶個話兒非要他出兩千塊錢把這事給了了否則以後還得弄他,這個貨肯定是沒這麼多錢了事的他還非得要硬衝好漢自己去,今晚這貨怕是要凶多吉少了,你也知道我沒啥本事幫不了他,我想求求你你再護他一次行不?”李偉一口氣把事情給說完了,趙波皺起了眉頭想了想,“你知道他們啥時候見麵約在哪兒了嗎?”
“我打聽到了,可我一個人去了屁用不頂呀。”李偉憤憤然的說道,趙波小臉兒扶過了一層冰霜朱唇輕啟冷靜的問道:“你知道於慶在哪嗎?”“我看見了於慶和他幾個哥們兒在操場那邊抽煙呢,隻有你找他好使我在他麵前根本說不上話。”李偉眼前一亮興奮的捧著趙波說了一句,“少廢話快帶我過去。”說完趙波推著車便走進了學校大門。
李偉領著趙波走向了操場,離的還挺遠呢二人就看見於慶和幾個體育生在操場**台下麵背風的地方抽煙呢,還有一段距離呢趙波就站住了身形,“你去把於慶叫過來。”“好嘞。”李偉屁顛兒顛兒的就跑向了**台下方的於慶一夥人。此時**台下方一個叫大鬆的體育生輕輕地碰了下身旁於慶的胳膊壞笑道:“我草!那不是你們班新來的美女嗎,她怎麼來找你了,嘿嘿!是不是對你有點意思呀?”於慶抬起頭看了眼站在遠處的趙波順手彈飛了正好要抽玩了的煙頭苦笑道:“哎!妞是長的真不錯呀,可惜了我可沒那個膽子泡她。”身旁的大鬆不解的問道:“咋地呢?她爸是大官呀?還是他媽的這麼大她就傍上乾爹了?”於慶掃了眼身邊的大鬆低語道:“嘿嘿!她爸是乾啥的我不知道,她有沒有乾爹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她哥是誰。”
“我草!誰呀這牛逼?你咋還賣上關子了。”大鬆很是不削的說道,“趙海。”於慶念出了一個名字,“我草!是他呀!那、那確實挺牛逼,我草!是必須必牛逼呀。”二人正聊著呢李偉跑到了近前有些微喘且拘謹的衝著於慶說道:“大慶趙波找你說點事。”於慶看了眼麵前的小胖子沒吭聲,“草!大慶也是你叫的。”於慶身旁的大鬆很是囂張的叫道,小胖子李偉被眼前這個細了高挑的體育生給嚇住了不由得後退了數步,“我、我是來傳個話兒的。”大鬆看李偉還敢頂嘴瞬間就暴走了,“你瞅啥?瞅你媽了個逼呀!”說著他就飛起一腳踹向了麵前的李偉,躲閃不及的李偉被大鬆一腳蹬出去了好遠,就在大鬆還要踹出第二腳的時候被於慶一把給拽住了,“我草!你這是乾啥呀我們一個班的?”大鬆衝著於慶笑了笑便偃旗息鼓了。於慶攔住了沒事就發瘋的大鬆也沒再搭理被踹了一腳的李偉,徑直走向了還站在那邊的趙波。
於慶獨自一人走到趙波近前儘量溫和的問道:“嘿嘿!你找我呀?”趙波淡然的笑了笑平靜的說道:“你幫我個忙吧,是白俊傑和我同桌的事,主要是白俊傑後麵的那個什麼哥,你能行嗎?”於慶在美女趙波麵前也是要臉兒的,他諱莫如深的笑了笑,“你找我是看得起我,至於白俊傑那個什麼哥不行也得行呀,我也是要麵子的好嗎。”趙波再次皺起了眉頭,“你們男生怎麼都一個德行呀,不行可彆勉強。
”於慶聽了趙波的話本能般的挺起了胸膛無所謂的笑了笑,“勉強談不上,白俊傑那個哥後麵還站著人呢,麻煩是有點不過我大哥也不是和尚光吃素的,嘿嘿!這事不是還有你兜底呢嗎,隻要海哥說句話今晚我就敢乾殘他。”語氣豪邁的於慶霸氣無比的說道,皺起了眉頭的趙波連忙搖搖頭,“用不著那麼血腥吧,要是能和我哥說我還找你乾啥呀,我的意思是你找對夥談談把這事和平了結了,不用拚的你死我活的,事彆搞大了。”“行,你的意思我懂了,我先去籠點人一會兒一起過去。”說完於慶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麵前的美女趙波試探性地問道:“我能多嘴問一句嗎,?你為啥這麼幫你那個同桌呀?”
“對不起不能。”趙波小臉兒一繃冷若冰霜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