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趙波的側臉想起了昨晚小飯店門口張盈對我說的話心裡不免有些不舒服了,低垂著頭我開始在心裡勸慰著自己,‘哎!漂亮小姑娘誰不喜歡呀,人得知足,能和美女坐同桌對於我來說已經是豔福不淺了。’不一會兒我的注意力便轉移了,我把玩起了我的那個白玉手鐲,我手中的白玉手鐲簡直就是個隱形手鐲,我可以觸碰到它可在我不凝神的狀態下我卻看不見它。就這樣一上午的時光就這麼混了過去,中午放學的時候我去了墨琳和王虎住的那家豪華賓館,墨琳還在房間裡睡覺呢我隻好去了王虎那屋,隻見這位大哥正坐在席夢思大床上出神呢,“虎哥你這是練啥功呢?”我很客氣的招呼了一句,“練個屁的功,人類社會也沒啥意思呀,我睡醒了就這麼一直坐著坐到了現在我都不知道該乾啥。”王虎抬眼看著我一副了無生趣的樣子抱怨道,“我中午能休息兩個小時,我帶你出去轉轉吧。”我從手鐲裡取出了那個嶄新的翻蓋手機有模有樣的看了眼時間,王虎的眼睛立馬就亮了,“行,那咱走吧。”我看了眼王虎身上穿的西裝外套和褲子皮鞋皺眉說道:“你這衣服一看就是彆人的,這西服裡麵還光著膀子呢,咱先去買身衣服穿吧。”說完我就帶著王虎走出了賓館。
墨琳和王虎住的這家豪華賓館剛好處於我市最繁華的商業街附近,因此我和王虎走了沒多遠便進了一家很氣派的商場。在一家品牌的男裝店裡我幫王虎選了一身由裡到外的衣服,開始的時候女售貨員對我倆的態度十分的冷淡,可在我付錢的時候她的眼睛就亮了,我像是在變戲法是的拿出了一個黑色手包,一看這黑色手包就價值不菲,我又慢條斯理的從手包裡拽出了一遝的百元大鈔,我看見了女售貨員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讓我再次感受到了金錢帶給我的神聖光環。
我和王虎又回到了賓館,在路過前台的時候昨晚的那個漂亮女接待還多看了我好幾眼呢。回到了房間我立馬讓王虎去洗澡,洗乾淨了的他換上了我給他買的衣服,我去!人靠衣服馬靠鞍,煥然一新的王虎還真他媽的挺帥的,看了一會兒我拿過了黑色手包把兩萬成捆的前放進了白玉手鐲之後我將黑色手包遞給了王虎,“把它夾在腋下老有泛兒了。”王虎很聽話的夾著手包還學著大街上那些西裝革履的有錢人的樣子走了兩步。“行,虎哥真有樣,走咱吃飯去。”招呼了一句我便和王虎下樓了。我帶著王虎打車到了一家飯店門口,這家飯店門臉兒雖不起眼兒可裡麵的菜做的確實是地道。
我倆在大廳找了個閒桌坐了下來,一個男服務生走了過來很有禮貌的問道:“您好!兩位先生點點兒啥菜呀?”我接過了菜單點了三個菜,“喝點啥酒水?啤酒還是白酒?”男服務生職業性的再度問道,我看了眼對麵的王虎用眼神詢問他的意思,“啥勁兒大喝啥。”王虎豪邁的朗聲道,我衝著男服務生一笑吩咐道:“給他來瓶白的,我還是來瓶啤酒吧。”一頓飯吃下來就跟打仗是的,對麵的虎哥頭不抬眼不睜的一頓的風卷殘雲,最後一瓶半斤裝的白酒全讓他一個人乾沒了,我那一瓶啤酒還剩下三分之一沒喝完呢,就這麼走出飯店的時候王虎還大呼沒儘興呢,我把眼前的這個酒仙兒送回了賓館然後便竟自上學去了。
喝酒確實不是我的強項,我也確實從心裡往外的不喜歡喝酒,才喝了這麼點啤酒我的臉就紅了,不光是臉紅了我還感覺到臉上一陣的發燙。老子不好酒不好賭就是喜歡個漂亮姑娘,不過哥是風流不下流損陰喪德的事我還是很抵觸的這是我的底線。暈暈乎乎的我腳下發飄的走在校園裡,就要進教學樓了忽然聽見有人喊我,我他媽不用回頭就聽出來了是誰在叫我,轉過了身我就看見昨天帶人圍毆我的白俊傑領著兩個狗腿子快步來到我近前挑釁的看著我怒罵道:“**養的!你挺幸呀每次弄你都有人攔著,我哥讓我給你帶個話兒昨天的事沒完,有種 的話約一下唄?要不然他這幾天還得領人找你,我哥說了他也不想難為你個學生,你要是害怕了服軟了就給我哥意思意思,你拿兩千塊錢這事就算翻篇兒了。”
我看著白俊傑那張極其欠抽的臉神情古井無波的說道:“嘿嘿!我服軟了,我和你們真是扯不起,你說個時間地點吧我帶錢過去。”白俊傑聽我這麼說麵有得色的壞笑道:“嘿嘿!算你小子上到兒,我哥在社會上玩兒了這麼多年能連你個學生都擺弄不明白嗎?不過我可警告你如果你敢不去,嘿嘿!那你再想了結這個事可就不是我現在和你說的這個數了。”我燦然一笑竟然伸出手在白俊傑的肩上拍了拍好像很熟絡的樣子輕聲道:“放心吧我肯定去。”說完我轉身就走進了教學樓,身後隻剩下那個傻愣愣的白俊傑在風中淩亂了,他不明白我的眼神中為什麼那麼平靜絲毫也沒有畏懼的意思。
我說我服軟了答應給他們錢是在迷惑他們是想讓他們沒有任何的防備,開什麼國際玩笑我會怕他們這些地痞人渣,要是放在以前我指定是服軟認慫了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老子身邊可是有兩個化形大妖的我還怕他媽了個逼呀!我豪氣雲天的闊步走進了教室,麵色潮紅的我一屁股就坐在了我的位置上,雙拳微微攥緊我有了種睥睨天下的錯覺。身旁的趙波見我最易微醺的樣子很是驚訝的盯著我看了許久才悠悠的開口道:“大中午的這是喝了多少呀?這一身的酒氣,不會是失戀了買醉呢吧?”我扭過頭看著趙波漂亮的臉蛋兒隻是淡淡地一笑,啥都沒說便自顧自的趴在了書桌上,“切!裝什麼冷酷無情呀。”嘀咕了一句趙波也調皮地捏起了鼻子轉過了頭不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