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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變瘦和否認三連【拜謝!再拜!欠更兩萬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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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家

開學第一日,

學堂中甚是安靜,

長柏、載章等都在看著身前的桌麵。

“阿嚏!”

“阿嚏!”

連續打了兩個噴嚏的顧廷燁揉了揉鼻子,

看著身前桌上被自己噴臟的白紙,舉起衣袖就要擦拭一番。

但胳膊舉到半空中,顧廷燁微微搖頭,回頭道:“稚闕,再拿一張新紙過來。”

顧廷燁說完還看了眼坐在桌案後的莊學究一眼。

齊衡在一旁側頭道:“二叔,你沒有感染風寒吧?”

顧廷燁搖了搖頭。

莊學究用合上的折扇敲了敲桌子,待眾人看過來道:“以後你們進了考場,身前的答紙便能決定你們的將來,一定要保護好了。”

“如二郎這般的情況,定是要扭頭到一邊才行!”

“是,學究。”

徐載靖等人坐在桌後紛紛躬身應是。

“繼續答題吧。”

學堂之中再次陷入安靜。

中間不時的有墨蘭、如蘭翻書的細微聲音,不過一個是看詩集,一個是看話本。

直到午時兩刻(上午十一點半)

莊學究倒在學堂中的羅漢椅上輕輕打著呼嚕,

盛家三個蘭悄聲起身後來到莊學究附近,福了一禮便離開學堂,

徐載靖等六人則依舊在桌案後奮筆疾書。

當盛家仆人將午飯送來的時候,六人也是用飯並未出言說話。

夕陽西垂,

莊學究看著學堂中或是檢查‘卷麵’、或是還在奮筆疾書的六人,再次敲了敲桌子:“來,時辰到了,把答紙都交上來吧!沒寫完的也交!”

聽到這話,

坐在最後麵還在低著頭寫字的長楓麵上頓時更加著急。

不一會兒,

眾人都交了卷,

莊學究看著眾人答紙上的筆跡,不置可否的用桌案上的鎮紙將所有答紙壓住:“明日再講評你們的課業,今日便先散了吧。”

學堂中眾人紛紛躬身:“謝學究教誨!”

“嗯。”

同載章一起出了盛家學堂,

回曲園街的路上,

馬車中的青草不時的看徐載靖一眼。

坐在正中的徐載靖自顧自的撩著車簾,看著街邊逐漸熱鬨起來的汴京街景。

上橋的時候,

馬車車廂微微上揚,

坐在車廂側邊的青草趕忙撫了撫車廂穩住身形,看著自家公子看過來的眼神,青草遲疑道:“公子,奴婢有件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講。”

青草睜著大大的眼睛抿了下嘴道:

“公子,奴婢年後瞧著明蘭姑娘有些不一樣了,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一樣!”

徐載靖放下撩著車簾的手,沉吟片刻:“臉上瘦了些!”

青草想了想連忙點頭:“對!公子真厲害!”

徐載靖在青草的頭上拍了拍。

“之前明蘭姑娘胖的時候看不出來,這瘦下來後,奴婢瞧著是越發漂亮了。”

說完青草自己補充道:

“不過也對,衛小娘她就長得就很好看繡技還那麼好!奴婢瞧著明蘭姑娘像衛小娘一些。”

“公子,剛才奴婢跟在你身後出來的時候,看到齊小公爺也看了明蘭姑娘好幾眼呢!”

徐載靖看著青草:“這種話可不能亂和彆人說,小心壞了彆人名節。”

“奴婢知道,奴婢隻和公子說。”

青草趕忙保證。

徐載靖點頭,想了想今日見到的白胖丫頭。

昨晚天黑,

明蘭的樣子徐載靖看的不甚清楚。

今日開學,

徐載靖看到了晨光中明蘭。

衛恕意他是見過幾次的,盛紘更是經常見。

不得不說,稍微瘦了一點的明蘭,容貌上依稀能看出是集合了衛恕意和盛紘的優點。

自家雙生子的女使手和臉就很白,天生麗質便是兩人容貌的真實寫照。

但有時和明蘭站在一起,膚色上還是有些稍遜的。

車聲轔轔

在汴京城嘈雜的喧嘩、叫賣、吆喝、攬客聲音中,

馬車回到了曲園街。

徐載靖在二門處剛下了馬車,

就看到自己院兒裡的女使雲想正站在那裡。

“雲想,你怎麼在這兒?”

雲想福了一禮:“公子,梁家六公子來了,大娘子讓媽媽把客人領到了咱們院子裡。”

徐載靖看了看西邊的天色,搖頭道:“這個時候再出去玩兒可就有些晚了。”

說著,

穿廊過門回到自己院子,

進屋後看著年紀不大,但麵上滿是思考神色的梁晗,徐載靖笑道:“六郎,怎麼這個時候來我這兒?莫非想蹭我家的晚飯?”

“靖哥兒!”

梁晗站起身拱手搖頭道:“我今日無事不登三寶殿,實在是有事相求!”

徐載靖不再嬉笑,正色道:“怎麼了?”

梁晗看著徐載靖:“今日上午我母親去寧遠侯府幫人探看親事的消息,中午回來後身體就有些不爽利!”

徐載靖蹙眉:“沒請禦醫?”

“請了,可都束手無策,母親她都是多年的老毛病了。”

“所以.?”徐載靖看著梁晗問道。

梁晗拱手:“聽說靖哥兒你和虞家的那位醫官關係不錯,弟弟我便順道來你家請你與我一同去,有靖哥兒你陪著總是好些。”

看著徐載靖疑惑的樣子,梁晗解釋道:“虞小醫官治好虞家老祖宗,又保住瑞哥兒的消息在汴京都傳開了!如今有不少達官顯貴請他!”

徐載靖點頭:“走,咱們現在就去。”

永昌侯梁家

院子裡,

遊廊中懸掛著點亮的花燈,

造型十分彆致的花燈在北風中輕輕的搖晃著。

燈光不遠處的假山樹影後麵,依稀能看到窗紙中透出的明黃燭光。

屋子臥房中,

吳大娘子蹙著眉麵色難看的臥在床榻上,這般難受模樣和她白天爽利的樣子完全是判若兩人。

永昌侯坐在床邊的繡墩上,笑著同吳大娘子道:“沒想到六郎他還有這般孝心,居然把虞小醫官給請來了!”

吳大娘子蹙著的眉頭稍展,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官人說的是,以後罰他的時候還是要下手輕一些。”

永昌侯笑著搖頭,正要說話的時候,金錘媽媽在臥房門口道:“侯爺,小郎中請您過去一下。”

“去吧!”

吳大娘子眉頭再次蹙了起來,擺手道。

永昌侯起身走到臥房外。

正在外間的徐載靖趕忙拱手:“世伯!”

永昌侯笑著點頭示意徐載靖無須多禮,然後看著虞湖光道:“虞大人,大娘子她.”

虞湖光拱手回禮:“侯爺,雖然在西北的經曆讓我醫術有所提升,但終究不是專攻婦科。”

聽到這話,永昌侯和梁晗麵上都有些失落。

“我自是可以能為大娘子祛除病痛,但也是治標不治本,想要根除大娘子的病症,還是要請專精婦科的良醫才好。”

“記得之前祖父同我說過,有位嫁給禦醫院醫官的女郎中.家學專精婦科,醫術精湛,可惜已經離京歸鄉許久。”

一旁的永昌侯疑惑道:“是哪家的女郎中?”

不怪永昌侯不知道,實在是高門大戶的女子請人看病,一不小心就傳出風言風語,請女郎中自然多有遮掩。

如賀老夫人這般極為厲害的婦科聖手,也是極難揚名的。

再加上賀老夫人嫁人之後相夫教子,這麼多年下來能知道的她名號的人都很少。

“世伯,應是白石潭賀家,祖上創辦了白石潭書院,家中子弟在”

徐載靖在一旁說道。

聽著賀家的淵源,永昌侯道:

“哦~年輕時候依稀聽過她們家.白石潭離著汴京上千裡,路途遙遠,是不好請人過來的!”

永昌侯府雖在汴京中聲勢很不錯,

但白石潭賀家一族祖上也是出過幾位高官的,也有出身白石潭書院的官員。

那位賀老夫人嫁的雖是旁支,但也不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家。

梁晗道:“父親,那咱們可以去白石潭找人啊!”

永昌侯搖頭:“咱們家在汴京的事務繁多,離了你母親誰也撐不起來,你母親她是不會同意離京去千裡之外的地方的。”

徐載靖斟酌一番後說道:“世伯,六郎!之前在家中常聽我家二嫂嫂說起這位賀老夫人,老夫人回白石潭也是因為兒媳病情加重,想是輕易來不了的。”

聽到此話,永昌侯和梁晗麵上更加失落了。

徐載靖繼續道:

“但,虞大哥醫術精湛,我家府上也有女醫,或許可以將兩位郎中的診脈感悟寫成書信去白石潭,不論是信來汴京還是人來汴京,如能參謀一下也是好的。”

“我家姑祖母和賀老夫人相交莫逆,到時我請姑祖母也修書一封一起寄去。”

郎中看病講究望聞問切,虞湖光身為男子的確有些不方便。

虞湖光點頭道:“這也算是個辦法。”

隨後,

虞湖光開方抓藥。

徐載靖則走到臥房門口和吳大娘子道了彆。

再次回到曲園街,

徐載靖特地去了母親孫氏院子裡一趟。

聽著徐載靖的敘述,孫氏臉上滿是懊惱的拍著椅子把手:“吳姐姐她.居然這樣瞞著我!”

說完孫氏看著徐載靖。

當年皇子趙枋被東西卡住喉嚨,徐載靖出手相救的時候,當值的醫官便是賀老夫人的親人。

之後賀老夫人還特意來侯府感謝過。

再加上盛老夫人的關係,兩家還是有些淵源的。

“母親寫信便是,來與不來全憑賀老夫人做主。”

興國坊

寧遠侯府

晚飯後,

顧廷燁抬頭看了眼白氏,又看了下平梅後出聲道:“母親,大嫂,自我回府後你們就這麼看著我,到底怎麼了?”

白氏和平梅對視了一眼說道:“二郎,你也到了議親的年紀.今天上午吳大娘子來咱們家說昨日元宵佳節,你在街上對竇家姑娘一見鐘情,眼睛都看直了”

平梅憋著笑說道:“竇家是國公府,說起來也是門好姻緣!”

顧廷燁越聽眼睛瞪得越大,最後站起身擺手道:“母親,嫂嫂,我不是,我沒有,她們瞎編的!!!”

看著平梅和白氏不相信的樣子,

顧廷燁急聲道:

“我我有中意的姑娘了,是”

顧廷燁及時住嘴。

但廳堂中的白氏和平梅卻已經直勾勾的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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