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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有人有錢【拜謝!再拜!欠更萬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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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皇宮

大慶殿外

初一的大朝會已經結束,

百官正從殿內朝外走著,

官員們方向去處各不相同,有的是去宮內與家眷彙合,有的是去衙門值班,有的直接回自己家。

大朝會的時候,

站在官員們靠後位置的載端出來的很快,穿著武官官服的載端在大殿門口等了一會兒,

待見到顧廷煜出來,這才一起朝宮內走去。

朝著往宮外走的百官方向看了一眼,載端和顧廷煜道:“大郎,那北遼和金國的使者離得這麼近在說什麼呢?不會打起來吧?”

顧廷煜也看了一眼道:“兩國使者在商量換俘虜,之前北遼使者還托咱們禮部的官員牽線。”

“啊?”

載端眼中滿是疑惑:“他們在兩國邊境談,豈不是更加方便?”

顧廷煜搖頭:“如今兩國正在交戰,換俘虜不是全部俘虜,隻是北遼的貴族子弟而已。”

載端點了點頭。

“你們兩個說什麼呢?”

走在兩人身後的英國公嫡長子張方顏開口道。

載端一番解釋。

三人說著說一起朝宮內走去。

大慶殿南邊宮門叫大慶門,

出了大慶門便是宮城南門宣德門,兩座宮門在一條直線上。

大慶門前,

“盛兄!留步,等我一下。”

盛紘聽到這話回頭看了一眼後便笑著停下腳步,道:“柳兄,怎麼了?”

在盛紘身後的官員快走了幾步,來到盛紘身邊,朝著四周看了看後說道:“盛兄,下朝後可有空閒?咱們去潘樓喝一杯?”

“柳兄,咱們是同年,有什麼事你說便是,哪需要去潘樓喝酒?”

聽到盛紘這話,柳大人微微一笑,伸手做出請的手勢道:“咱們是同年就不能吃頓酒了?”

盛紘笑道:“自是能的,那便是我做東!”

柳大人擺著手,一同和盛紘朝外走去。

出了宮,

兩人朝馬車走去的時候,柳大人在盛紘身邊低聲道:“盛兄,今日朝會,我怎麼瞧著申大人麵色有些不好看啊?申大人為官這麼多年,讓他愁眉苦臉的情況可不多見。”

盛紘如同做賊一般的朝四周看了看,低聲道:“聽李尚書說,是申家哥臘月便染了風寒,請了好幾位京中醫官依舊不見好!”

“纏綿病榻已經有半個多月了!”

“嘶!”

柳大人倒吸了一口涼氣:“怪不得!這冬日染上風寒確實危險。”

盛紘點著頭:“之前還有消息說申家哥兒年前成婚,因為這事兒也暫緩推遲了。”

柳大人想了想:“是鄭駿將軍的女兒?”

“對!”

盛紘回道。

“對了,你家大姑娘如今是跟著進宮了?”柳大人笑著問道。

盛紘臉上笑容有些止不住,擺手道:“跟著她婆母在宮裡。”

“唉!當初我要是親自去揚州找盛兄,說不準這麼好的姑娘就是嫁進我家了。”

柳大人有些遺憾的說道。

兩人說著話便出了皇宮,

因為兩人今天都不用在衙門裡值班,回家也沒什麼事,便在潘樓喝酒喝到下午。

潘樓二樓,

雅間內,

飯桌旁,

柳大人此時顯然是喝酒喝的有點多了,他舉著酒杯眼裡含淚道:“之前邱家出事,與我稱兄道弟的都離的遠遠的,眼看著官職都要不保。”

“要,要不是盛兄你仗義出手,如今我.來,盛兄咱們再乾一杯!”

盛紘此時眼神還算清明:“柳兄哪裡話,我隻是出了小力,皇甫家才是大頭!而且咱們可是同年,就該相互照應!”

其實按照盛紘自己的想法,之前兗王出事,作為和兗王家臣邱家關係很不錯的柳家,也是要和其他人一樣對柳家敬而遠之的。

可是當他和老夫人一通商量,聽老夫人的大概分析後,便決定繼續與他這位同年繼續交好。

柳家世代為官,在大周也是姻親眾多。

當今帝後有了兒子,

當朝官員們不需要站隊某個宗室王爺,柳家和邱家關係不錯,但遠遠沒到要受牽連的地步。

而且,柳家和皇甫家還有親戚關係,哪怕受牽連朝中也是有人幫著說話的。

太陽西斜,

盛紘和柳大人一起出了潘樓,

潘樓門口,

喝的有些多的柳大人被自家小廝和潘樓中的小二敏哥兒扶著,醉眼朦朧的看著盛紘道:“盛兄,有機會咱們再再看看你那把大高劍!”

“好說!柳兄,下午風涼還是快上車吧!”

一身酒氣的盛紘說道。

看著柳家馬車離開,盛紘這才在冬榮的攙扶下踩著車凳上了車。

到了積英巷,

盛紘去壽安堂的時候,正好看到壽安堂的仆婦正在將一些禮品入庫。

女使通傳聲中,

盛紘在壽安堂外間脫下了保暖的鬥篷,然後低頭穿過棉簾進到了裡間,看著臉上依舊有笑容的老夫人,盛紘道:“母親,孩兒回來了!”

老夫人笑著點頭:“紘兒,坐!”

盛紘趕忙點頭坐好。

“今日大朝會可還熱鬨?”

聽到老夫人的話,盛紘笑道:“回母親,很熱鬨!今日大朝會陛下高興,賞了不少人呢!”

老夫人笑著頷首。

“對了,母親,孩兒進壽安堂的時候,正好看到下人們在整理禮品,家裡是有客人來了?”

“對,之前我陪嫁莊子上的故舊後輩投了軍,給這你表兄在西邊立了功,今天來咱們家拜年來了。”

盛紘點頭:“之前聽母親說過,那幾個後輩年紀好像都不大吧!孩兒之前幫著評功論賞,在戰報上也見過幾個立了大功的。”

“是年紀不大,未來可期!”

老夫人說完看著盛紘眼睛轉動想事情的樣子,繼續道:“那些孩子的長輩,多是和家裡如房媽媽這般的老人認識,我便留他們和院兒裡的老人說了說話,下午才走的。”

盛紘趕忙點頭,他想的什麼老夫人似乎一眼就能看透。

“爹爹,喝茶!”

明蘭從做茶的崔媽媽那裡捧過一杯熱茶走了過來。

盛紘朝著明蘭笑了一下:“好孩子。”

待明蘭去到一旁,盛紘又和老夫人說了說申家和鄭家兩家兒女婚期推遲的事情。

“這把婚事給推遲了,不知道是鄭家還是申家的意思。”

老夫人聽完後感慨道。

要是鄭家,那便是將這個姑娘疼到了心裡。

要是申家,也能看得出申家家風很不錯,處處為彆家姑娘著想,生怕害了彆家姑娘當寡婦。

茶盅裡的茶湯喝了一半後,沒什麼話說的盛紘便從壽安堂告辭。

出了壽安堂的院子,在路口想了想,似乎想起了方才奉茶的明蘭。

盛紘便沒有去葳蕤軒,朝著今安齋的方向走去。

今安齋

“小娘,奴婢在院兒門口看到主君朝這邊來了!”

小女使秋江在屋子門口輕聲喊道。

衛恕意有些驚訝的站起身,

走到屋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盛紘笑著邁步走進院子。

“主君!”

衛恕意笑著福了一禮。

盛紘笑著點點頭:“槙兒呢?”

衛恕意:“回主君,在臨摹字帖。”

盛紘聽到這話,看了看太陽的方向道:“這太陽都要落山了,天暗傷眼!”

說著便同衛恕意一起進了屋子。

“父親!”

屋內,穿著樸素棉衣的盛長槙,一臉笑容憨態可掬的拱手一禮。

盛紘看著長槙的笑容,還有臉頰上和他十分相像的酒窩,他覺著心情瞬間更加好了。

他這小兒子不像他的生母衛氏不苟言笑,每次盛紘來今安齋都能看到笑著的小兒子。

“槙兒,聽你小娘說,你方才還在臨摹字帖?”

盛紘一邊解下鬥篷給衛恕意,一邊笑著問道。

盛長槙點頭:“是的父親,小娘說父親的字極好,我隻有多臨摹努力才能和父親一樣!”

聽到這話,盛紘笑著看了正放鬥篷的衛恕意一眼道:“你小娘的字也很不錯!”

“主君謬讚了!”

這時,

小蝶捧著茶盅走了過來,在壽安堂沒喝多少水的盛紘便接到手中。

一手端著茶盅,盛紘另一隻手伸向盛長槙道:“槙兒,走,讓為父看看你臨摹的怎麼樣!”

盛長槙點著頭,與盛紘一起走到了窗邊,

窗邊的桌幾上還算明亮,

上麵擺著一摞摞的紙張。

盛紘將茶盅放到桌幾上,雙手拿著草紙一張張的看著自己小兒子臨摹的成果。

看了兩張後,盛紘一愣看著草紙的背麵。

“這,這草紙的背麵,怎麼也有字?槙兒,你是怎麼臨摹的?”

問了一句後,盛紘自己便看明白了,臨摹的時候正反麵錯位一下,空白的地方便能多寫幾個字。

“父親,小娘說咱們家中雖然富裕,但是能節約勤儉還是要節約一下的。”盛長槙脆聲說道。

看著草紙的樣子,

盛紘想到了他小時候習字的場景。

那個時候,他父親探花郎的妾室還沒死,還在掌家,他和他的生母春小娘日子過的很艱苦。

有紙練字的時候,他便是和盛長槙這般的兩麵都要寫滿。

本就有酒勁的盛紘,心中掠過了很多兒時的畫麵,一時間讓他頗為感慨的同時,眼窩還有些熱。

“好孩子!”

看著草紙上稚嫩而規整的筆跡,盛紘忍著鼻子發酸的說道。

放好鬥篷的衛恕意走了過來。

盛紘笑著看了衛恕意一眼後道:“恕意啊,你把槙兒教的很好。”

衛恕意看了眼年紀小,還不懂的隱藏眼中得意神色的兒子道:“是槙兒有個好父親,他有樣學樣罷了。”

聽到這話,盛紘笑得更開心了。

盛紘自己兒時的樣子,他早就忘記了。

但是見過他小時候的盛家老仆,包括他嫡母身邊的房媽媽等,平常說話的時候都說這盛長槙和他長得像。

平常盛紘照鏡子的時候比較,發現小兒子除了眼睛像衛恕意,其他地方真的與他很是相像。

衛恕意看了眼盛紘,又看了下長槙。

她方才說的全是實話,因為她從不會和長槙說盛紘愛麵子、刻薄等缺點;

隻會和長槙說盛紘字好、謹慎、為官清廉等優點。

謹慎、清廉長槙在後院兒看不到,

但是字好,長槙是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長槙是有些崇拜盛紘這個父親的。

看到盛紘又揉了揉額頭,衛恕意輕聲道:“主君,要不您先在妾身這兒休息一下吧。”

說著,衛恕意看向了房間中擺著的躺椅。

心情很好的盛紘想了想,心中閃過了林噙霜的身影。

但看著盛長槙眼中的期待神色,盛紘還是點了點頭。

“您這從早上忙到到現在,飯錢妾身給主君您按蹺一下吧?”

衛恕意繼續道。

盛紘一愣:“恕意你懂得按蹺?”

衛恕意笑了笑:“之前小蝶去祝家,聊天的時候和倪大娘子請教過,回來後便和妾身說了。”

“哦!原來如此!”

盛紘說著便躺在躺椅上。

“妾身讓小蝶按過,覺得甚是舒坦,便也學了一下。”

衛恕意從秋江手裡接過繡墩放到躺椅一旁。

待盛紘在躺椅上伸完懶腰後,便將自己雙手的手指放到了盛紘的頭上。

之前,

不論是王若弗還是林噙霜都是會給盛紘按蹺的

兩人的手藝麼差彆倒是不大,但趁著按蹺的時候聊天的感覺,卻是天差地彆。

盛紘自然也是能感覺出女子手指的區彆。

“恕意啊,你這指尖是起繭子了?”

盛紘閉著眼睛問道。

“妾身就會些針線,要是放下了,撿起來便沒那麼容易的。”

衛恕意回道。

想著衛恕意給自己繡的扇子套、手巾等物件的精美,不少同僚看到後十分羨慕的樣子,盛紘笑了笑:“總是要歇息一下的。”

“要是讓衛家的親戚看到摸到這繭子,還以為你在我家受累呢!”

衛恕意笑了笑沒說話。

感受著不同以往舒坦的感覺,盛紘輕聲道:“恕意,你這手藝果然不一般.呼!”

盛紘舒坦的呼了口氣。

“是倪大娘子教得好,聽小蝶說倪大娘子師承很有淵源!”

衛恕意說話的時候,看了眼不遠處的兒子一眼。

衛恕意的繡品,在汴京的鋪子裡也是能賣上很好價格。

她這麼閒不下來的做繡品,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要為兒女攢錢。

以後等明蘭和長槙長大了,到底如何誰也說不準!

手裡有銀錢,總能幫襯明蘭和長槙一二。

衛恕意去壽安堂服侍的時候,

可是聽老夫人和徐家大姐兒說過,婦人家在後院兒,一是要手裡有錢,二是身邊要有忠心的人。

有這兩樣,日子不會太難過。

林噙霜也在老夫人跟前待過不短的日子,便是老夫人這句話的忠實實踐者:有盛紘給的產業便是有錢,有周雪娘這般的管事婆子,便是有人。

本就守歲過,

又喝了酒,

盛紘被按蹺的舒服,很快便睡了過去。

天黑後,又用了廚房送來的飯菜,盛紘便睡在了今安齋。

兩個時辰後,

深夜的星空繁星點點,

整個汴京都安靜了下來,時不時的有犬吠傳來。

這個時候,

盛家門口,有一輛速度不慢的馬車停了下來,有人快速下馬車後拍響了盛家的大門。

壽安堂

溫暖的臥房中,

本就覺淺的老夫人在床上坐起了身:“素琴,素琴!外麵什麼動靜?”

房媽媽端著燭台走了過來:“老太太,是主君正在讓人套車!是康家的親戚派人來,請主君過去!”

“康家?康家怎麼了?”老夫人皺眉問道。

房媽媽遲疑道:“老太太,康家人說是出了人命!康家姨母打死了康家晉哥兒房裡的女使,說她勾引晉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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