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時間還早,還未進入這方世界的主線第226章乾這個不知好歹的【拜謝大家支持!再拜!】盛紘之所以有此想法,主要還是因為昨日徐載靖打的乃是大周宗室子弟。
放在民間就是家中仆役管事的孩子,打了主人家的侄子。
事情還鬨得沸沸揚揚,幾乎說是汴京人儘皆知。
禦史台的諫官,怎麼說也應該參徐載靖!
徐載靖一個‘欺辱宗室’的罪名是跑不了的。
可,這怎麼參奏起呼延家來了?
盛紘正想著呢,
龍椅上的皇帝肅聲道:
“呼延卿家?”
靖海侯呼延鋒出班,走到殿中空地上,躬身道:“臣在,臣惶恐。”
皇帝看著台下的呼延鋒道:“那,你就和禦史台的官員說說,讓諸位相公和百官們聽一聽,論一論。”
“呼延侯爺,下官查閱了兵部文檔,發現之前有登州水軍士卒被調入漕運衛所,又有威棹內河水軍調入登州水軍,請問為何調動?”
靖海侯低頭思考,總不能說是因為徐家姑娘要嫁過來,他要把三房四房的一部分利益補償給五房吧
有皇帝‘論一論’的金口玉言,
朝中大臣聽到諫官的問題,紛紛低聲說著話。
這時,皇帝朗聲道:“這事朕知道也允了,此中詳情下朝後朕與台官細說。”
呼延鋒躬身謝皇帝解圍。
“是,陛下。”
諫官陸幸均躬身領命後繼續道:
“呼延侯爺,下官還有一問,威棹水軍調入登州水軍,分成了左右兩軍,左軍是你家大房子弟威棹水軍為主,右軍是你家五房原登州水軍為主!”
“可據下官所知,左軍漂沒近四成物資,右軍不道一成!”
“為何同樣是運輸物資,損耗卻相差卻如此之大?”
呼延鋒道:“乃是內河水軍不熟悉”
“您統領水軍多年,難道不應該將士卒混編,以防出現此等情況嗎?這些道理您是不懂,還是說因為陛下寬宥,侯爺覺得因練兵損耗四成物資,乃是無足掛齒的的小事?”
“陛下,臣,絕無此等想法。”
諫官陸幸均躬身:
“陛下恕罪,臣看呼延侯爺這番作為,不外乎是強呼延大房的乾,弱其餘幾房的枝!下官還想問一句,呼延侯爺,此強乾弱枝之事,之前你為何不做!!?”
“陛下,臣.”
“可是因為之前沒有巨利,你家大房子弟不願搏風擊浪?”
“.”
“家事國事混為一談!致朝廷物資損耗無算,下官參呼延侯爺你屍位素餐,玩忽職守可有錯?”
看著說不出話的靖海侯,
陸幸均舉著笏板躬身道:“陛下,微臣說完了。”
群臣百官,皆是開始低聲說了起來。
另一位諫官繼續道:
“陛下,臣聽聞,呼延家子弟呼延啄,毆打富昌侯子榮顯之時言:呼延家家世煊赫,乃陛下欽點,擔國事重任,呼延家位高權重!”
“又言北遼國情狼狽不堪,呼延家應功勞第一。”
“靖海侯,下官請問,決定乃是陛下欽定,物資乃是百工製作,水軍巨舟、士卒糧餉、耗費銀錢皆是百姓賦稅,你家功勞第一?”
“漂沒損耗之物資如此之多,有功勞?”
諫官一甩袖子道:“當真可笑!”
靖海侯趕忙跪地道:“陛下,臣教子無方,使其口出狂言,臣有罪!”
這時,戶部陳尚書出班道:“陛下,朝廷資財,皆是民脂民膏,既是如此那靖海侯是否應罰沒財貨以補朝廷損失?”
一旁的幾位國中重臣紛紛言道:“臣,附議”
兵部尚書道:“陛下,臣請先停登州左軍的海運,兩趟幾乎要漂沒一趟的物資了!”
“臣,附議!”
吏部李尚書亦是出班道:
“陛下,臣認為,靖海侯瀆職,理應有所處置。”
皇帝點了點頭道:“好,就聽眾卿家所言,靖海侯!”
“臣,在。”
“你先歇一歇,術業有專攻,就讓伱家五房把這事擔起來。”
靖海侯在殿中叩首道:
“老臣遵旨,謝陛下恩典。”
隨後,眾人退到了百官之中。
“眾卿家可還有事啊?”
有禦史台的諫官出班道:
“陛下,臣參勇毅侯子徐載靖,狂悖無禮,蔑視宗親,欺辱宗室!其父徐明驊教子無方,治家無道,理應罷官!”
這時,諫官陸幸均也站了出來道:
“陛下,臣不敢苟同,此事乃兗王家臣邱可立,蔑視皇威,欺辱皇親!又以皇親之家勳貴貴女與青樓歌姬作比,用心險惡,其心可誅!”
“勇毅侯子是乃是仗義出手,阻止毆鬥,解救皇親,應嘉獎恩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