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時間還早,還未進入這方世界的主線第218章平寧他爹來徐家乾嘛?【拜謝大家支持!再拜!】“三清真人喲!這北遼的小孩兒怎的如此狠厲,發個誓,居然自己割破自己的額頭!這這不疼麼?”
王若弗不敢相信的感歎道。
“在北遼人看來,你連割破自己額頭的勇氣都沒有,發出的誓言誰又會相信呢?”
老夫人輕聲說完,眼睛看著彆處繼續道:
“倒是之前,侯府也有過宣誓效忠的北遼人。”
“祖母,也是北遼養馬之人麼?”
“不是馬官兒,乃是一個精悍的北遼武士,當了我父親的親衛後還改了姓,姓”
看著老夫人的回憶的樣子,一旁的房媽媽補充道:“楚。”
“可惜.”
似乎想到了自己的侄兒如今出征在外,老夫人不好說不吉祥的話,止住了話頭,擺了擺手:
“都是陳年舊事,不說了。”
王若弗聽著老夫人的話討好的笑了笑,心中感歎這就是開國勳貴的底蘊。
她王家雖然有配享太廟的父親,但是如徐家這般有異族之人效忠的事,彆說見了,聽到都是當成稀罕的事兒。
老夫人看著身旁貼心朝著她扇著扇子的華蘭問道:
“華兒,那代哥兒可好?”
“祖母,您這曾侄孫,如今在爬的可快了!嫂子老是徐興代徐興代的喊。”
“哈哈哈哈,那就好.”
老夫人說著好,但是眼睛卻是仔細的盯著華蘭,
華蘭被看的不好意思,轉頭向母親王若弗求援,結果王若弗聽到老夫人的話,看向華蘭的眼神也是充滿了審視和催促。
衛恕意瞧著被看的不好意思的華蘭,眼中也有些喜悅和.羨慕的神色。
華蘭嗔怒道:“祖母,您和母親怎麼這樣!”
這提了華蘭婆家侄兒,又不說話的看著她,意思不就是問她進度怎麼樣了麼!
“你這嫁過去也有半年多了”
聽著王若弗的話語,老夫人道:
“你們夫婦二人可還親厚?”
“嗯”
華蘭羞澀的點了點頭
“那便好,祖母隻是問問,你可彆心急。”
“嗯。對了祖母,剛才光說話了,之前我家小五和王家錦帛鋪有了些來往,這不,他們鋪子送來了些時興的料子。”
華蘭朝著翠蟬揮了揮手示意去取後繼續道:
“我看著和咱們家之前的有些不同,也就拿了一些。”
當盛家女眷們在挑選料子的時候,
興國坊
齊國公府
徐載靖和顧廷煜、徐載章從齊國公的書房的外間走了出來。
能讓他們三人進書房,這一個動作就表達出了齊國公對幾人的信任。
書房重地,
哪怕是平寧郡主身邊的貼身女使,沒有允許也是不能進去的。
三人說著話來到了待客的前廳,
此時寬敞涼爽的前廳中已經來了不少人,
除了盛家書塾的同窗,還多了幾個麵生的貴少年。
幾人來到前廳之中,齊國公有意鍛煉齊衡,所以也沒多說話。
齊衡此時就成了介紹人,他拱手行禮後道:
“煜叔,章哥,靖哥,這兩位是我柴家的表哥,柴勁、柴勃”
說著話,
有兩個衣著華貴不凡的少年拱手致意。
其中那個叫柴勁的少年,動作迅捷,舉手投足之間頗有章法,看到徐載靖後,一雙眼中滿是躍躍欲試的精光。
另外幾人則是襄陽侯府的旁支兒郎,
雖然如今襄陽侯老當益壯,日日努力耕耘,但是收成麼.還沒有。
平寧郡主依然是襄陽侯府的獨苗苗,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這次齊國公府的端午宴,襄陽侯派了這幾個孩子過來。
待眾人落了座,
齊國公府廚司的菜品被台盤司的女使們流水一般的端了上來。
齊益秋拿筷,示意開席。
除了襄陽侯府的旁支兒郎,其餘之人也沒有拘謹的。
一邊吃喝,一邊說起了話。
齊益秋年輕時候也是讀過書的,可惜未能考到會試,所以他對顧廷煜那是喜歡到了心裡。
每當顧廷煜說完話,齊益秋總是會看向齊衡,待看到齊衡聽得專注,他笑了笑。
隨後,齊益秋便離了席,有他在,少年們怎麼說都放不開。
因為在座的除了長楓皆是各家嫡子,
所以,意外的長楓和那幾個襄陽侯旁支的少年聊了起來。
襄陽侯的少年也沒有主動去找顧廷煜、徐載靖等幾人聊天的意象。
看到這番情景,在前廳隔著屏風,在簾子後麵觀察的平寧郡主搖了搖頭。
她父親襄陽侯的意思她懂,但是過繼到襄陽侯這邊來的兒郎,以後擔子很重,不用太過逢迎,但是日常的眼色的顏色還是要有的。
和長楓聊天固然舒服,可以後襄陽侯這個級彆出了什麼需要幫忙的事情,長楓可是出不上力。
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無效社交。
平寧郡主正想離開的時候,
席麵上,柴勁站起了身,舉著一杯酒道:
“靖哥兒,之前就經常聽衡哥兒說你的名字,沒想到過了這麼久才見到你。”
徐載靖也趕忙站起來,舉著酒杯道:“衡哥兒沒說我壞話吧?
一旁的齊衡趕忙擺手,引得顧廷煜和載章紛紛笑了起來。
“沒有沒有,衡哥兒都是誇你的,說你每日苦練武藝、勤讀不輟。家中還有讓人看的心癢癢的神駒。”
柴勁說最後一句的時候,齊衡趕忙扯他的衣服。
“衡哥兒說的沒錯。”
顧廷燁點頭道。
“不瞞靖哥兒,我在滄州老家,也是日日苦練武藝,罕有對手,不知咱們以後.”
徐載靖舉杯道:“勁哥兒想要來我家,下個帖子即可。”
“好,那便一言為定!”
說著,柴勁一口乾了杯中酒,徐載靖同樣如此。
看完了前廳的這番情景,
平寧郡主眼中露出了思考的神色,又重重的看了一眼徐載靖後,轉身離去。
席麵上,
顧廷煜看著那幾個和長楓聊的火熱的同宗子弟,暗暗的搖了搖頭。
一個時辰後,
席麵散了,眾人又在前廳坐著說了會兒話後,眾人紛紛告辭。
回曲園街的路上,
不少都是從請客宴席上歸程的百姓。
當兄弟二人進了孫氏的院子,喝著醒酒湯聽著孫氏從吳大娘子處得來的一個趣聞:
前些日子,東華門外一直有菜農瓜農兜售瓜果,
一個跟著宮裡的義父出來采買的內官,居然在買菜的時候遇到了多年未見,本該在千裡之外的親生父母,
此時正在東華門外賣菜。
可這內官沒敢認,還是他義父通過哭紅的眼眶看出來端倪,一番詢問才知道了此事。
這老內官第二日則是當做不知此事,光顧了那家菜攤,
閒聊之間才知道,這戶家人用這內官的賣身銀子活了下來,日子這些年來也不錯,雖然又有了兒子,但是依然牽掛這賣身的內官。
於是便來到了汴京,想著找一找這賣身的兒子,讓他知道,外麵還有親人在等著。
明白了原委,這位老內官將此事報給了內官懷保。
而懷保的師父,正是皇帝跟前的大內官。
“陛下知道此事後,倒也沒說彆的,隻是幾日後,那內官得了個宮外廟宇看守香火的差事。”
“母親,陛下這是讓那內官出宮辦差事,能夠讓他的父母能夠隨時看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