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時間還早,還未進入這方世界的主線第199章母親,救命!華兒有難【拜謝大家支持!再拜!】虞湖光,也就是剛才回了徐載靖關於刑罰之問的人。
他出身汴京醫藥世家虞家,自家爺爺在宮裡當醫官,最擅長的就是五臟六腑的內症,天資聰穎的他未到十五歲已經把虞家的醫術看的差不多了。
但是虞湖光卻沒有從醫,反而遠離汴京,仗著自小調理的健壯身體和學習的武藝,去當了低階的武官,從事抓捕盜賊的活,憑著過硬的、比如讓盜賊看自己的筋脈紮結、用盜賊的血管給盜賊喂水等手藝,他做到了一府的緝捕使臣。
虞湖光家學主內一絕,而這幾年的實踐,更是讓虞湖光對人體的骨骼脈絡有了更直觀的認識。
所以虞湖光看著徐載靖和諸多白高國年輕的將領的這番毆鬥,每個人受傷的時候,在他眼裡就如同被透視了一般,輕易的估算出了他們的傷勢。
“嘖!”
“嘶!”
“斷了!”
“碎了。”
祝慶虎坐在桌旁聽著他認識的這位緝捕使臣的話語,他輕聲道:“虞緝捕,他們傷的重麼?”
虞湖光看了看周圍低聲道:
“不重。以後想要恢複到如今六成的模樣,有些麻煩。這公子下手太黑了.我喜歡。”
“祝尉校,看你也是軍伍出身,可知為何這白高國的人出來後都自報所屬?”
祝慶虎道:“白高國習俗而已,如若決鬥死了也有人知道他是哪個氏族的。”
虞湖光看著正在醫治祝慶虎的郎中搖了搖頭。
“虞緝捕,為何如此看我?”
“祝尉校,可想讓你還有你的袍澤兄弟恢複到以前七八成的模樣?”
“啊?”
祝慶虎心裡話沒說出來:“虞緝捕,你個抓賊的,你懂個屁的醫術”
“下流!”
聽到此話,虞湖光驚訝的看著場中。
他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反應如此之快的人,他剛才也隻是看到了一個東西飛過去而已,
而徐載靖卻在背對的情況下接住,光電火石之間扔回去,還是這個準頭,這.
兆眉峰將剛才被徐載靖擊敗的幾個人名字暗暗記住後,看著場中的意外。
潘樓一層甚是寬廣,
意外發生後有圍觀的汴京百姓喊道:
“白高國人暗中偷襲!
“他們用暗器了!”
“這人好卑鄙!”
但是白高國人已經顧不上看周圍的情況了。
白高國使臣急速的用白高國語問道:“有沒有毒?有沒有!”
被袖箭的金屬針紮進眼眶的那侍從疼的扭動著身體,咬牙從嘴裡嘶吼道:“有!快想辦法救我!”
聽到此話,場中白高國人臉色瞬間白了。
那梁乙仁看了一眼場中,此時正看著這邊情景的徐載靖道:“你,要死!”
然後對禮部的官員道:“快!快去找你們大周最厲害的郎中!”
看到此番情景,宮裡來的內官已經被這些事給嚇到了,隻能拍了拍身邊的禁軍道:“去,快去把剛才的事情回稟大內。”
今日祝慶虎和白高國使臣發生衝突的時候,這個消息已經在汴京開始流傳開了。
又加上徐載靖和青雲在汴京路上鞭馬趕去的時候,一路上驚擾的讓很多汴京的勳貴官員家的馬車靠邊。
所以當徐載靖聽祝慶虎說事情緣由的時候,就有不少人家派人來了潘樓查探一番。
也有好事或者無事的勳貴子弟比如梁六郎、鄭駿、英國公家的兒郎等,聽說了潘樓之中的事情,
本就和徐載靖關係不錯,
又因為離得不算太遠,所以直接騎馬過來,看看怎麼回事。
來得快的鄭駿和英國公家的兒郎在宮裡的金甲衛士控製門口前就進了潘樓;
來得慢的就隻能在門外聽到潘樓裡的女子尖叫,再看著禁軍之中的金甲武士騎著快馬前往了皇宮。
雖然禁軍控製了潘樓,但也隻是禁止百姓進入,並未對往外傳消息的人進行喝止。
看到有靠近的圍觀的,禁軍也大多是警告不要往門口湊。
禁軍本就是汴京勳貴子弟非常多,所以跟內官來的禁軍,站在門口的時候,路邊不時有熟人叫著名字,詢問情況。
又有從潘樓之中走出來的人,被人拉住問裡麵到底是什麼情況,
所以,在潘樓樓外,有闊綽的公子紈絝將銅錢、銀子朝著潘樓紙糊的窗戶扔去,邊扔邊叫著:
“開窗還有賞!”
“喂!開窗說怎麼回事!”
“都是認識的,說就行。”
“開窗!”
很快,潘樓周圍就圍了不少人。
有不少嘴快的說了裡麵的情況,當然角度各不相同。
“徐載靖狂的沒邊要找人打架”
“白高國武士想要暗害彆人”
“勇毅侯府家五郎,為賤籍女子打架”
“徐家五郎看不慣白高國武士欺辱大周女子”
“靖哥兒為袍澤報仇”
“祝家子爵喜歡大齡樂伎”
“白高國人點《延州忠魂曲》,要當麵演奏”
“白高國人要找靖哥兒決鬥”
角度不同,眾人聽到的也不同,但是這事情就讓所有人都知道了。
“白高國武士應戰,被廢了胳膊”
“被廢了一隻腿”
後麵的就是徐載靖在潘樓的傷人記錄。
不論如何,如今大周和白高國依舊是對手,聽到裡麵的事情,圍觀的百姓和公子員外們很快就叫好起來。
申時正刻
又一個金甲武士從裡麵衝了出來,顧不上和相熟的汴京子弟說話,騎上馬便大聲呼喝著離開了此處。
“白高國侍從,想要用暗器傷人!”
“袖箭!”
“當真下作”
潘樓裡,
各類大聲罵人的話語也傳了出來。
樓外,詢問的聲音和砸窗戶的銅錢碎銀子一起大了起來。
又過了兩刻鐘,大批的禁軍驅散了潘樓附近的百姓和勳貴子弟。
但是鬼機靈的如梁六郎、喬九郎等勳貴富戶家的子弟,早已躲到了街邊的屋子裡,或者是二樓,繼續看著事情的發展。
期間,有皇宮裡的醫官禦醫神色匆匆的進了潘樓。
後又有幾十輛汴京的馬車被趕到了潘樓樓下,十幾個衣著不同的漢子或是哀嚎、或是慘叫、或是呼痛、或是昏迷的被抬了出來。
等傷號都被抬走的時候,
與此相關的湯大家、楊落幽等人被請進了馬車中,
徐載靖也被內官陪著鑽進了一輛馬車,後麵的白高國使節等人同樣坐上了馬車離開了此處。
待戒嚴的禁軍士卒也整隊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