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時間還早,還未進入這方世界的主線第177章母親說誰?【拜謝大家支持!再拜!】勇毅侯府有了嫡長孫,不論是曹家孫家,還是顧家盛家,乃至齊家、海家,都送來了賀禮。
宮裡皇後身邊的女官更是帶人捧著賞賜進了徐家。
孫氏和回娘家的平梅站在前廳送走了女官,回到院兒裡,侯府的管事們一邊清點賀禮一邊登記造冊。
看著一路走回來都沒怎麼說話的孫氏,平梅笑著問道:
“娘,你這是怎麼了?”
孫氏看了一眼自己大女兒道:“今日這些賀禮,可比你哥出生的時候要多了。”
“娘,以前怎麼和如今比”
“是啊,我都有孫子了,老嘍”
“可您一點都不老!走,去看看您孫子。”
母女二人在前麵挽著手,後麵跟著的嬤嬤女使們也是笑著。
到了徐載端的院兒,進了屋子,平梅在青霞的攙扶下坐到了謝氏的床前。
謝家送來的奶娘將平梅的大侄子送到了她懷裡,看著繈褓中在睡覺的嬰孩兒,平梅心中滿是歡喜。
“這眉眼的,真像是哥哥。”
謝氏聽著笑道:“怎麼都說像官人!”
“誰還這麼說了?”
“你妹妹!”
孫氏在一旁道。
平梅看了一會兒後,便將嬰孩兒交給了奶娘。
看著謝氏身邊不遠處的針線筐和上麵的小衣,平梅皺眉道:“嫂嫂,伱這才幾天,怎麼能碰針線呢?眼睛不要了?”
謝氏笑著道:“哪有,就是看著母親讓人送來的東西好,我和貼身的媽媽一起細細瞧了繡工而已,說是是盛家大姐兒送來的。”
姑嫂二人相視一笑。
“嗯,不錯,這還沒進門就討好起妯娌來了。”
“說的好像你到時候沒有一樣!”
平梅說完,挨了孫氏輕輕的一拍。
三位大娘子又說了一會兒話,平梅便起身告辭。
在朝二門走的時候,孫氏又問了顧家和自家大女婿的情況。
“娘,如今我婆母在顧家的氣勢是越來越足了。”
“能不足嗎?考到如此功名的大兒子,還有親生的小兒子,唯一個姑娘都和她站一邊。你們家四房五房沒再作妖吧?”
“那碧蓮苑被您女婿封了之後,他們老實到現在呢!這不是快要議親了,態度好著呢。”
“你也把心給我緊一緊!生孩子,那是一隻腳踏進鬼門關!”
孫氏一番仔細的叮囑之後,才放平梅回了顧家。
八月上旬,
經過一個月的調整,徐載靖開始每天早早的入睡,早晨比之前早起一個時辰。
也恢複了之前停了大半個月的晨練。
迎著秋天的涼風,徐載靖來到了跑馬場正在熱身的時候,
場邊自家師父門口的燈籠下,兩個人影冒了出來。
“十人將狄菁/馮大寶見過公子。”
徐載靖點頭後,
青雲看著這兩位微微一笑道:“兩位,來一起先跑一跑熱熱身子。”
四刻鐘後,
青雲熟練的在空中調整好身姿,落地的時候沒有摔在身後的草垛上。
而他身後,狄菁和馮大寶兩人躺倒在草垛邊,還沒在‘會飛’的感覺中回過神。
青雲伸出雙手,一手一個拉了起來。
幫他們倆拍了拍身上的草屑道:“沒事,以後習慣就好。離得遠些,公子要練飛斧了。”
回過神,狄菁和馮大寶聽著黑暗中‘嗚嗚嗚’飛斧在空中的聲音,和‘鐸鐸鐸’釘在粗大樹乾上的聲音,喉頭翻動咽了一口。
天色大亮,
親兵們準備陪著徐明驊去營中。
整理馬匹鞍韉的時候,
祝慶虎看著手下的兩個低頭喪氣的十人將安慰道:“彆這個鳥樣!”
“尉校.我”狄菁欲言又止。
祝慶虎笑著道:“怎麼?想問我西軍和白高有沒有和靖哥兒這麼厲害的人?”
馮大寶趕忙點頭。
祝慶虎沉吟了一會兒道:“哪怕是白高國最精銳的斥候我也交過手,實話告訴你們,沒見過!”
“汴京周邊上四軍我也和舅侯爺去見識過!”
祝慶虎拍了拍馮大寶道:“你,能排進前五十。”
又拍了拍狄菁道:“你,能排進前五,所以放寬心,咱們不和他比。”
兩人重重的點頭。
祝慶虎的一番話,讓他們重拾了一些自信。
卯時二刻
徐載靖已經坐在盛家的講堂中和同窗們開始晨讀。
讀了三刻鐘,太陽東升,天色大亮。
徐載靖坐在第三排,看著左邊,看著年紀小小的明蘭跟著兄長表哥們搖晃著,腦袋上固定在小揪揪上的珍珠發帶,隨著她的小腦殼動來動去。
察覺到徐載靖的目光
明蘭轉過頭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還翻了個白眼兒給他。
“不錯不錯,聲音都很有精神呀。”
聽到莊學究來到講堂,眾人紛紛起身問好。
一番考教後,莊學究坐在桌後道:
“邸報上說,南方儂人先臣服於交趾,近日又上表朝廷表示歸順,你們假若是考官,會如何出題呀?載章,你先說。”
“學究,這儂人如此反複,學生可能會出一題‘大車無輗,小車無軏,其何以行之哉’”
“長柏,你來吧。”
“是,學究,此句出自論語‘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大車無輗,小車無軏,其何以行之哉’.”
不論是顧廷燁還是徐載靖都用心的聽著,也在腦子裡想著如果自己遇到此題,會如何來做。
墨蘭裝作很有興趣,
如蘭聽得昏昏欲睡,
而明蘭卻是麵色難看的繼續臨摹著字帖。
等莊學究講完長柏的思路後讓眾人休息的時候,徐載靖踱步到明蘭書桌邊看著她的字,一臉的目瞪口呆。
明蘭白了他一眼,把所有的紙蓋了過來。
看著徐載靖走出講堂,
明蘭假作無意的來到墨蘭的書桌旁邊。
看著上麵已經頗有模樣的字跡,她失落的歎了口氣小聲道:“唉!定是這筆問題,才讓我寫不出好字的。”
“姑娘,你喝水。”
明蘭接過小小桃手裡的茶盅喝了一口,回首看到如蘭桌上的宣紙上,疑似畫了一個蛐蛐。
她抿了抿嘴,五姐姐倒是自得其樂。
酉時四刻
書塾下了學,明蘭回到壽安堂,
老夫人看著悶悶不樂的明蘭,她微微皺起了眉頭。
待明蘭睡下,老夫人讓房媽媽將小桃叫到了臥房:
“小桃,你家姑娘可是在學堂中遇到什麼事了?怎的如此不高興?”
小小桃眨了眨眼睛道:“回老太太,這幾天靖公子老是笑話姑娘的字。姑娘她說是筆的問題才寫不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