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時間還早,還未進入這方世界的主線第174章深耕汴京貴少年市場【拜謝大家支持!再拜!】朝裡走著,徐載靖放眼看去,這兩進的院子位置頗好,能看到周圍的潘樓、綺雲樓等木樓的飛簷樓頂,顯然距離不遠。
進了頗為寬敞的前廳,徐載靖這才看到數個小桌繞著一處舞台擺放,
台上四位盛裝且戴著麵紗的姑娘,身後各自跟著侍女,或是抱著琵琶,或者捧著玉簫,或是背著古箏,俏生生的站在上麵。
而在台邊,還站著兩個健婦。
看到眾少年進了屋子,紛紛蹲身一禮。
屋子裡一位三十多歲的媽媽笑著道:“六郎,還以為你來不了了呢。”
小小年紀的梁晗卻是熟練的一擺手道:“阮媽媽,今日我帶了我靖哥來,他的那份銀子算我的!開始吧。”
說完,眾人紛紛落座。
“靖哥兒,你是不知道,今日來的這四位,都是樂舞俱佳的,我費了心思托阮媽媽請來的。”
徐載靖點了點頭:嗯,古代頂流潛力女愛豆初舞台。
當徐載靖和梁晗坐在阮媽媽的院子裡聽曲兒的時候,
興國坊,
寧遠侯府白氏正在二門處和吳大娘子、孫氏一起朝院子裡走去。
大著肚子的平梅也在白氏的屋子裡等著,她身後的青霞手裡還捧著幾本書,和一支有些舊了的毛筆。
進了正堂,
吳大娘子和孫氏對視一眼道:“哎喲,你親家這是知道咱們是為什麼來的了。”
白氏也是笑著看著二人道:“昨日煜哥兒就讓他的小廝把這些都找了出來,說是預備著呢。”
吳大娘子趕忙道:“喲喲,這東西可不興送,得心誠求來的才是好的。”
“那姐姐,伱打算怎麼求啊?”
“這那我就給妹妹”
看著吳大娘子的姿勢,白氏趕忙笑著扶住她道:“您這怎麼還來真的!”
“我就知道你會扶住我,當然得來真的了。”
三位大娘子說說笑笑的落座,
房間裡沒有彆人,開始聊起了一些婦人的話題。
大著肚子的平梅在一旁聽得不住的點頭。
“恨恨恨!阮媽媽,真的不能讓這芸娘揭下麵紗嗎?”
院子裡,一位少年捧著自己的玉佩,眼神跟隨著下台的女子,朝著阮媽媽問道。
阮媽媽看著飄然下台的姑娘,蹲身一禮道:“九郎,您又不是第一次來,這姑娘的麵紗可不是一塊玉佩就能揭的!”
“唉!可恨我年紀小.”
“九郎,這芸娘還要兩年才會到飛雲台,您也彆著急。”
“阮媽媽說的是,到時可一定知會我,我定會前去捧場。”
看著徐載靖疑惑的眼神,梁晗低聲道:“靖哥,我看這位芸娘如此年紀便舞姿曼妙,過兩年到了飛雲台登台,沒有千貫左右,她是不會褪了那麵紗的。”
“而且,飛雲台的姑娘長得肯定是好看的!”
徐載靖看了看廳中少年,還有舞台旁邊兩個健婦:深耕汴京貴少年市場,且嚴格與‘粉絲’保持距離和神秘感。
怪不得這兩家做得大呢。
下了台的芸娘來到院子裡的廂房中,看著帶自己來的飛雲台管事嬤嬤,搓了搓手臂道:“媽媽,這群少年年紀不大,但是看人的眼神真的是.”
“這群小爺你不能嫌棄,到你登台的時候,就靠他們給你抬身價呢!”
“媽媽說的是。”
“來換身衣服,等綺雲樓的表演完,咱們再跳一支。”
芸娘坐在菱花鏡前,侍女給她重新梳著發髻:“倒是那梁六郎旁邊的公子,看我的眼神頗為有禮,不知是哪家的。”
“好像是勇毅侯家的!這等勳貴人家,家中的女使都比咱們要金貴,不是咱們這等賤籍能想的。”
那芸娘低下頭,沒再說什麼。
前廳,
被教坊中的樂師挑選的有天賦的小姑娘,自懂事起便日日練習琴技。
動聽是毋庸置疑的。
但也是蒙著輕紗,讓人不得看到容顏。
歡快俏皮的一曲奏完,倒是沒有剛才喬九郎那般捧著玉佩求見容顏的。
但是少年們的視線卻是跟著這位姑娘的身影一直消失在屏風後。
阮媽媽站在前廳中,蹲身一禮道:“諸位小官人,這位是咱們汴京琵琶第一,湯大家的關門弟子,芳娘。”
“小女子見過諸位貴客。”
戴著麵紗,抱著裝飾繁複琵琶的魏芳直在眾人麵前蹲身一禮。她如今的樣子可不是神保觀外的小姑娘,而是濃妝豔裹的綺雲樓花魁備選。
妝容下的美目靈動,流轉之間,停在了徐載靖身上。
但就這份麵紗後的風情,也就隻有剛才的芸娘有十之五六。
梁晗小小年紀,有些驚歎的看著這位芳娘,剛才進門的時候她不是這樣的啊!
少年們順著芳娘的視線看去,紛紛起哄。
徐載靖沒有和少年們一般雞貓子鬼叫,而是努力擠出了一個微笑後,拿起茶盅遙遙的感謝了一下。
魏芳直收回了視線,微微低頭,開始在專心的彈起了琵琶。
一首曲子彈完,少年們卻似乎仍沉浸在曲子中無法自拔。
喬九郎在桌後輕聲道:“芳娘,可是有什麼心事,如若有我喬九能幫到的,還請直言。”
聽到喬九郎的話語,梁晗也是點頭表示同意。
魏芳直站起身,抱著琵琶蹲了一禮道:“多謝貴客好意,此曲名為愁腸百轉,小女子並未有心事!”
徐載靖歎了一口氣,怪不得古人喜歡勾欄聽曲,隻是一把琵琶獨奏,聽著就如同是一個姑娘在和你傾訴心事,讓人如何不喜歡。
一番表演完後,隔著一塊模糊的屏風,少年們和四位姑娘一同用了飯食。
歇了半個時辰後,
四位姑娘便開始你彈琵琶我敲鼓,你彈古箏我吹笛。
向眾位少年們表現自己的多才多藝,最後是和少年們談論詩詞歌賦,姑娘們隔著麵紗,不時的唱幾句詞牌,聲音婉轉動聽。
因今日是七夕,牛郎織女的故事又是淒美的,
“盈盈一水.”
“.不得語”
所以姑娘們唱的也多是格調哀婉悲楚的,鶯鶯軟語之間,似乎那詞牌裡可悲可歎的男女主角就是她們和在座的貴公子們。
徐載靖在座位上喝了一口甘甜的涼茶,轉頭看著那邊支著下巴一臉迷戀看著芸娘的喬九郎,還有同樣姿勢眼中含淚盯著芳娘的梁晗,搖了搖頭。
倒是琵琶彈的最好的芳娘說話說的最少。
“芸娘放心,到時我定會去捧場!”
“芳娘,不知你何時才能登台?我從此時便開始攢錢!”
“玉娘.”
他要不是心理年齡大,比他們好不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