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時間還早,還未進入這方世界的主線第91章陛下,袁家的病倒了!【拜謝大家支持!再拜!還有!】“當北遼殺過來,你和北遼兵說,讓你過個好年,不行?”
“你這是強詞奪理!”
於是,朝堂高官們再次唇槍舌劍的吵了起來。
皇帝沒說話,看著眾人吵的差不多了,才看了一眼諫官道:
“阮卿,伱參奏徐卿,和你家小兒子的婚事沒有關係吧?”
“陛下!沒.”
這位諫官臉色一呆,和他小兒子婚事自然是沒關係的,但是他親戚的小兒子婚事受了影響!
“那就好。群牧監的人在何處?”皇帝問道。
“臣,袁秉開在。”
“好,哦!你在那兒呢!朝廷馬匹供應如何了”
“回陛下”
朝會在一番皇帝的詢問中和諧結束。
忠勤伯袁秉開下了朝,坐在馬車裡,思慮著工作上的得失。
他小時候經曆過袁家被罷爵,貶為平民。
當時虎狼一般的軍士衝進袁家,給他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他十幾歲的時候,袁家也是勳貴,他也是個貴公子,吃飯穿衣,哪裡需要自己動手!
但是家裡一朝被貶黜,就像是從雲上跌落在泥地裡。
和他父親你儂我儂的侍妾借著姿色重新攀上了高枝兒。
而袁家人慘。
古人言,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呐!
袁家一家人在汴京掙紮求活吃儘了苦頭。
後來袁秉開成年娶親,夫人也是個尖酸刻薄,短視自私的嫡女。
好在本朝皇帝登基,皇帝寬宏,讓袁家恢複了爵位,袁秉開借著家傳的技藝,在馬政衙司裡有了個職位。
讓袁秉開重新成了勳貴、官員、人上人。
雖然袁秉開頭上好聽的、職位高官位高的是受寵的勳貴臣子擔著,但是具體工作是袁秉開累死累活的儘心乾著。
他很知足,和年輕時候的日子比,現在就是好日子。
到了家門口,下了車,袁秉開看到了壽山伯黃家的馬車,知道這是姐姐來了。
來到自己院子正堂,進了屋裡看到除了自家姐姐、永平伯夫人,還多了個年輕的陌生女子。
一盞茶的功夫,袁秉開的姐姐氣呼呼的掀簾子走了出來,後麵跟著永平伯夫人。
“哼!糟爛的東西。”
“姐姐,消消氣,你也是嫁出去的人了,不好多管的。”
“我這個弟媳婦!眼短的雀兒!”
走到馬車旁。
此時,外頭回來的袁文紹看到了自家姑母,他趕忙行禮。
“姑媽!”
“嗯。”
兩位大娘子徑直離了袁家。
三日後。
已經是臘月二十五。
朝堂之上。
有官員因為馬種哪裡的更好而辯論了起來,
隨後又偏題,稍上了北遼、白高兩國貴族高官出使本國,來京的使節馬匹被照顧要不要收費等
皇帝問道:“馬政的袁卿何在?”
禦史台的官員回道:“回陛下,昨日袁秉開送了告假的帖子,說是病了。”
“哦?那此事記下,下一個,哪位愛卿有本要奏?”
真乾事兒的病倒了,事兒就堆到了上麵人的桌案前。於是下朝後,馬政的官員衣服都沒換就去袁家看望。
一番噓寒問暖,好在問題不大,不過是年底事多,有些勞累而已。
上下級之間說了半個時辰的話。
袁秉開也把上級需要知道的事細細說了清楚。
囑咐袁伯爺好好養病,官員也就告辭了。
出了袁家不大的院子。
官員的貼身管事卻在袁家往外走的時候低聲說道:
“主君,他們家二郎也病倒了!”
主仆二人出了門,正好看到壽山伯夫人著急的下了馬車。
看到官員身上的官袍,壽山伯夫人稍微停下行了禮。
兩幫人並未交談,就錯了開來。
“這是壽山伯家夫人,來看弟弟的。”
“嗯,走吧!晚些時候送些補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