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熱鬨,在襄陽侯府仆役們在一邊通秉一邊勸阻的時候,平寧郡主就帶著女官不顧儀容的快步朝著院子走去。
齊衡是她嫁到齊國公府後的第一個孩兒,自小懂事聽話,敏而好學,她真的心疼到了心窩窩裡。
她也是看到徐載靖來參加壽宴,想著讓自家孩兒多和徐載靖親近,才放齊衡跟著。
沒想到這才出去不到半個時辰,就有了這樣嚇人的情景。
平寧郡主走著,一旁的女官說道
:“郡主,聽來的下人說,衡哥兒沒受傷,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哼!這榮家,當真是好威風。”
走在路上,平寧郡主也看到了花門前看熱鬨的賓客們。
“派幾個得力的女官,請女客們離開那個花門。”
說完平寧郡主繼續走著。
這時扶著富昌候榮家幾人走來的仆役們正好看到了平寧郡主。
富昌候大娘子白了平寧郡主一眼,
沒有好氣的說道:“這就是積年的勳貴人家,你們家就是這麼待客的嗎?哼,什麼東西!”
平寧郡主沒有搭理這位,直接走到自家兒子身邊,仔細看了看,發現自家兒子身上沒有塵土,發辮什麼的也沒有問題。
一旁的小廝不為小聲和平寧郡主說著,聲音不大,廢話很少,幾句話就把情況說的明白。
“哼!”
“娘娘,那鞠球過來打著人不說,這忽然被打了一下,還是頭部,定然是要被嚇一跳的。”
不為補充了一句。
這麼大的孩子被嚇一跳,失了魂定然會身體虛弱,病大病小真的很難說。
最嚴重的就是......
平寧郡主的呼吸逐漸變粗了起來。
但是看到不遠處正在招待的女眷賓客們,那些看來的目光讓平寧郡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她長這麼大,還沒受過這種氣,她的手有些顫抖。
平寧郡主矮身抱起了自家兒子後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徐載靖,顧廷燁幾個人。
“靖哥兒,好孩子。來人,讓賓客們繼續玩樂。”
說完,平寧郡主又看了一眼花門附近逐漸散開的女眷們,微微歎了一口氣。
和襄陽侯府或者齊國公府不對付的幾家,又有了話題可以說了。
“母親,靖哥哥家的小廝好厲害,一個人打趴下那麼多人。”郡主懷裡的齊衡說道,眼中沒有懼怕,反而有些興致盎然。
說完還舞了幾下小胳膊。
平寧郡主看著自家兒子,沒有被嚇到,眼神中滿是喜色。
“那等衡兒你年長幾歲,母親給你找個師傅,也習文練武可好?”
“好,母親!”
說著,母子二人走到了襄陽侯老侯爺的主屋。
齊國公的二子,平寧郡主的丈夫已經走了過來。
“衡兒沒事吧?”
“沒事,還吵著要習武呢。也是多虧了徐家的靖哥兒。”
夫妻二人走著,平寧郡主大體的把事情說了一下。
“這榮家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誰讓人家是寵妃呢。”
“我看榮家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榮家有寵妃,咱們兩家也不是那軟柿子。”
齊二郎將自家兒子從媳婦懷裡接過來,兩人繼續朝著襄陽侯屋裡走去。
沒了熱鬨,女眷們自然也就繼續高樂,一邊玩還一邊說著榮家的笑話。
秦家二姑娘如同是一支有了生氣的梅花,走路的速度都比平時要快一些。
“姑娘,怎麼了這是,看您心情很不錯。”向女使說道。
“剛才你可看清了,那徐家三郎的小廝用的招式。”
“看著是有些...姑娘,您是說那真是殷家的哥兒?”
“讓你那相好探查一下吧,如果真的是,咱們就得想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