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河打算先從攀岩開始。
之前在帝都,完成了拳擊任務,裡麵有一項獎勵,任意一種格鬥術和一種體育運動精通。
格鬥術嘛,他還沒有想好,但是體育運動他是準備選擇攀岩,而且市區是有不少攀岩館的,他打算找個機會去體驗一番。
卡座上,隻剩下莫凝和莊紓珊還坐在那裡。
看到陳秋河已經被吳茵她們三個帶起了節奏,跟隨著勁爆的音樂,已經嗨皮起來了。
“嗬嗬,陳秋河玩的挺開心的嘛,還真受女孩喜歡啊。”莊紓珊似笑非笑,扭頭看著跟吃了檸檬一樣酸的莫凝,“這個叫吳茵的女生也不簡單嘛,挺會玩的。”
“哼,不就是跳舞嗎?誰不會呀。”莫凝撇了撇嘴,然後拉著莊紓珊的胳膊,“我們也蹦迪去,光坐在這多沒意思啊。”
“呃你去爭寵,不用非拉著我吧?!”莊紓珊翻了翻白眼說。
莫凝否認:“什麼爭寵啊,我就想跳個舞不行啊?!”
“趕緊的吧,坐在這裡跟個傻子似的。”
莫凝把她拽了起來,來到寬敞一些的地方,跟隨著音樂的節拍,開始晃動著身體。
莫凝她學過舞,擅長古典舞,但其他的舞蹈也會一些,她身體的柔韌性很好,跳的很有觀賞性。
主要是人美身材好,比台上的小姐姐都要亮眼。
當女人開始散發魅力時,們哪還能招架得住啊,一個個眼睛翻著綠光,像是看到了混入狼群的小綿羊一樣。
夜店這種地方,總有一些情場老手在時刻搜尋著獵物。
有兩個很潮的男人緩緩走到了她們跟前,這兩個男的分工明確,有個帽子的帥哥,他的目標是莫凝,很自然的走過來,很熟練的淡笑著開口打招呼:嘿,等一下
莫凝停了下來,往後退了一步,詫異的盯著他,旋即目光往陳秋河那裡掃了一眼。
“你好,我是隔壁卡座的,那些都是我的朋友。”戴帽子的帥哥指了指方向,然後繼續道,“我剛才在那邊看到你,感覺你很特彆,所以想過來跟你打個招呼,認識一下。”
夜店搭訕,講究短期吸引,你身上的某個點吸引到對方,她可能就會跟你走,而吸引無非就是長得帥、幽默活躍會玩,有領袖氣質,卡座上的朋友都聽你的
說實話,來夜店玩的女人,她們也喜歡被搭訕,誰都享受被眾人環繞的感覺。當然,她們喜歡被優質男人搭訕,而不是把**寫在臉上的猥瑣男。
但很可惜,莫凝的心思都在陳秋河身上,自然對眼前的戴帽子的帥哥不感興趣。
“哦。”
莫凝沒什麼表情波動,挪了挪位置,繼續跟隨著音樂節奏跳著舞,目光若有若無的往陳秋河的方向瞟幾眼。
“”
戴帽子的帥哥愣了愣,不過也沒有慌神,這樣的極品女人他可不想錯過。
“我沒什麼惡意的,就是想認識你一下,加個微信吧,有機會可以一起玩,你也可以隨時來我的卡座喝酒”
他覺得這個女孩戒備心有些重,應該是不經常來夜店這種地方,可以先試著聊天,慢慢的增加好感。
這種高質量女孩,眼光自然也很高,短期吸引不太可能,隻能慢慢來了。
與此同時,被吳茵她們三個裹挾著蹦迪的陳秋河,他發現了有男的似乎在搭訕莫凝,他頓時停了下來,從吳茵和趙萌萌中間擠了出來。
三兩步的距離來到了莫凝的身邊,伸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目光瞥了一眼戴帽子的帥哥,詫異的問莫凝:“你朋友啊?”
莫凝臉上露出了笑容,不自覺地往陳秋河懷裡靠了幾分,旋即搖了搖頭,“我不認識呀。”
“哦”
“太熱了,我都出汗了,我們去歇會兒吧。”
陳秋河自始至終都沒看戴帽子的帥哥第二眼,攬著莫凝的肩膀走到卡座坐了下來。
莫凝倒了杯酒遞給了陳秋河。
戴帽子的帥哥身體有些僵硬,此時此刻他感受到了一絲尷尬,被無視的感覺真讓人惱火,關鍵還是一個比他還帥的男人。
其實,他早就注意到了陳秋河。
在夜店玩,尤其是撩妹,一定要懂得察言觀色。
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搭訕有男伴的女生,避免流血事件發生。
他早就看出來陳秋河是這個卡座的領袖人物,畢竟這顏值和氣質在那擺著,妹紙也都圍著他轉,這一眼都能看出來。
從這個舉止動作來看,陳秋河與這裡的女孩都不屬於男女朋友關係,所以他是確定了莫凝沒有男伴才來搭訕的。
如果莫凝是有男朋友的話,他絕對不會上前搭訕,挖人牆角,忒不地道。
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小醜竟是他自己。
很明顯,這個極品小妞喜歡辣個男人,而且不是一般的喜歡,當一個女人喜歡上一個男人時,很難再有彆的男人再入她的眼了,除非你比這個男人更優秀。
戴帽子的帥哥內心有股挫敗感,光是顏值他就被碾壓了,再看看人家這卡座妹紙的質量,隨便一個都能極品啊。
“操!”
戴帽子的帥哥暗罵一聲,目光放在了莊紓珊身上。
他的同伴似乎也進展的不太理想。
莊紓珊看了眼坐在那聊天的莫凝和陳秋河兩人,心裡罵了句狗男女,麵對搭訕,她冷笑一聲,淡淡道:“微信就不加了,你不是我的菜。”
說完,轉身走到莫凝身邊坐下,陰陽怪氣道:“我好可憐啊,都沒人幫我解圍。”
莫凝:“”
陳秋河調笑道:“這不是在給你機會嗎,我看人家長得挺帥的啊。”
莊紓珊嗤笑道:“你們臭男人什麼心思當我不知道嗎?”
“你彆一棒子打死啊,”陳秋河失笑道:“這裡是夜店啊,又不是圖書館,來這裡是為了宣泄和釋放的,你還指望他們來學習啊?”
“切,難道就不能純粹來玩啊?”莊紓珊拿白眼斜他。
陳秋河笑嗬嗬道:“當然有啊,我不就是嗎?!”
“你是不是我不知道,反正你挺不要臉的。”莊紓珊哼道。
戴帽子的帥哥和他的同伴麵麵相覷,平常自詡把妹達人的他們現在隻有羨慕的份,看著人家打情罵俏,踏馬的跟吃了檸檬似的,內心不禁吐槽:長得帥真特麼能為所欲為!
吳茵她們也跳累了,都重新坐回了卡座上,一起碰杯喝酒。
此時酒吧的氛圍是越來越高漲,漫天的紅白紙片灑落,跟刮了台風似的。
陳秋河甩了甩頭,無奈道:“我就不理解了,乾嘛要撒紙片,感覺跟死了人似的。”
吳茵嬉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吧,白紙祭奠死去的愛情,紅紙遇見新歡忘舊愛。”
陳秋河翹著二郎腿,叉了個水果邊吃邊說道:“那乾脆撒點黃紙唄,也祭奠下逝去的親人。”
吳茵:“”
“哈哈哈,秋哥你笑死我了。”蔣媛大笑道,剛喝的酒差點吐出來。
方旭堯插話道:“確實啊,最好是那種外圓內方的黃紙才有感覺。”
哈哈哈。
好家夥,我已經有畫麵了。
陳秋河笑了笑,看著漫天飛舞的紙片,開玩笑道:
“這每天撒的紙,攢起來賣到廢品站,我感覺都能發家致富。”